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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有客来访,!”郑燕在门外轻声地唤道。
“哦!是谁?!”李业诩心里有些不悦,正对着裴行俭讲得起劲,生生地被断了,实在有些扫兴。
李业诩不想这几天有人上门来打忧。吩咐门房,什么人都不接待,也怕刚刚升了职,一些人趁机来巴结。门房也踏实也执行了李业诩的命令,把许许多多想来拜访的人都挡在了府外,哪知道今天还是有人进来了。
“是我大哥,还有定芳,两位胡将执失思力和契苾何力!”郑燕也听出了李业诩的不悦,忙说道。
“那我就来,!”李业诩大喜道,他也明白过来。能放进府里来的,一定是自己亲近的人,门房连太子和魏王派来的人都敢拦,还真没人能硬闯进来,李业诩想着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守约,你先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我一会再来接着讲,这几天你就宿在这里好了,我一会吩咐夫人给你安排住处,!”李业诩吩咐裴行俭整理刚刚所述的,即出门而去。
“几位兄弟,让你们久等了,!”李业诩快步来到前厅,对着正在喝茶聊着话儿的诸人施礼道。
管家李年陪着说话,还有李征正拉着郑仁泰的手在那里说着什么。
李年看到李业诩出来,也告了声罪,离开了,郑燕也过来把李征拉走了。
几人看到李业诩,也都忙站起来施礼。
“我说妹夫,放假时候,你还在屋里琢磨什么?”郑仁泰到李业诩府上来的最多,也自认与李业诩最熟悉,当下也率先发话。
“对啊,李大哥,听说你这些日子都不见客,连我们都差点被挡在门外,是不是升了职,架子也大了,!”契苾何力却是一点都不客气,郑仁泰话音刚落,即走到李业诩身边问道。
“正是,我们差点进不来,!”苏定芳其实是明白李业诩的意思,却跟着附和道。
“没有啊,我只是想清静几天,陪陪家人,怕一些闲人来打扰。就吩咐门房不待客,!”李业诩嘿嘿笑道,这几人没有因为他升了职而生份,让他很高兴。
李业诩最喜欢的就是无论何时都是不计较身份结交的朋友,契苾何力如此,正合他的味,他还真怕升了职,成了皇帝面前的红人,一些平时里和的来的朋友,就换了口气与他说话,以另外方式来交往,兄弟的情意都淡去,那也就无趣了。
“李大哥,我知道你这次出征立下大功,被皇上大大地封赏一通,因此和思力兄弟,一道上你府中来,向你讨喜了。上次你答应请我们到长安最好的酒楼去喝酒,这事儿都还没做到,两相合计,更是要加倍请了。这些日子,我们正没酒喝,因此和思力兄弟一道到你这时来讨酒喝了,!”契苾何力嘻嘻笑着说道。
“正是,正是,李兄弟可不能不答应啊!”执失思力因与李业诩接触多了,也变得随意起来。
“是吗?定芳兄,那我们今日享一下口福,也一道跟着去好了,!”郑仁泰也同样嘻嘻笑道,“来得早真不如来得巧。”
四人只是凑巧碰到一块儿,并不是约好一道来的。
“几位兄弟不来,我都想上门叫唤,既然是如此说,那我们今日就去长安最好的酒楼,喝个痛快,!”李业诩正是想趁这个假期,好好地到长安逛一下,体会一下长安那种奢侈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也早就想拉一通狐朋狗友一道去乐乐了。
“今日李将军答应的这么痛快,定芳兄弟,仁泰兄弟,我们真是来对时候了!”执失思力也在一旁嘿嘿地笑道。
“好,我准备一下,马上就去!”李业诩忙应道。
众人正准备去间,管家李年来报,有几位李业诩的朋友来访,问让不让进。
李业诩一问,原来是程处默、程处亮兄弟,还有尉迟宝琳,李道宗的儿子李吉,“快请进吧!”这样也好,刚刚还想着才四人不热闹,如今都凑到一块儿,人多更有味些。
“业诩老弟,升了官,怎么架子都大了,连兄弟们都不见了,!”老远,就听到程处默的大嗓门叫唤着。
人随声至,几位彪形大汗出现在前厅门口,用力地蹬去脚上的雪,正是程处默等人。程处默等看到屋内的几人,愣了一下,虽然与执失思力的恩怨基本解决,见了却还是有些尴尬。
“处默兄,还有景恒、宝琳、处亮老弟,快请进,!” 李业诩忙迎了过去,“我们正准备去天香阁喝酒,几位也一道去吧!”
“啊…”程处默与几位纨绔对望了一眼,很是惊异。
“业诩兄,我们今日过来,就是想让你请我们到外面大吃一顿,没想到正赶上趟了,兄弟我们都快一年没见了,今日应该好好叙叙旧,还想…”尉迟宝琳也跟着说道,只是瞅了一眼郑仁泰和苏定芳,还有契苾何力和执失思力两位胡将,把下面的话忍住了。
“那几位稍等,我去换身衣服,!”李业诩道,如今身份不一样了,还是稍稍装扮一下,低调些,免得被人认出来为好!
第三卷 兵锋 第一百四十九章 有佳人
李业诩吩咐郑燕一番。让她安置好裴行俭,自己再稍稍装扮一下,出来到前厅时,看到又多了个人,却是自己的弟弟李业嗣。
李业嗣也是回府呆了两日,闲着没什么事儿,想过来和李业诩聊些话儿。
回京好些日子了,兄弟两人还没说上话过,李业嗣没想到一到李业诩府里,看到这么一大群人,听程处默说还要一块儿去喝酒,当下也来了兴致,要一块儿去。
“哇,业诩老弟,你这样装扮,我们都认不出你来了!”程处默看到李业诩的样子,大惊失色。
无论是衣着,还是面孔,李业诩都是精心修饰了一番,像个白面书生一样,失去了原来的本色。不是非常熟悉的人,还真一下子不敢认。
若不是在李业诩府里,众人还真不敢认面前这个风流少年郎是李业诩,想着不过就出去吃一顿酒,怎么要弄得如此排场,不过众人稍后也都明白过来,如今李业诩身份特殊,刚刚升了职,还是不要太张扬为好。
“走吧,各位兄弟,!”李业诩带头往外走。
身后赶来的郑燕,知道李业诩对钱物没有概念,也不知道到那样的酒楼去花消如何,只得仔细地叮嘱了跟随的李成一会,把钱物都交给了他。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天香阁,这个长安消费最贵的酒楼,李业诩还记得,上次就是在这里,和长孙涣等人打了一架,只是还给李成捡了个老婆。
天香阁还是同一个老板,多年过去,也没见老去,好像还更胖了,看到他们这些长安有名的纨绔来,依然是亲自来迎接,乐得眼睛差不到都陷到**里,找不着了。
只是李业诩长久未来了。如今又特意装扮了一番,胖老板疑惑一阵,叫不出名来了。
几人拣了一个最大的包厢,李业诩还有其他几人的亲卫也在隔壁开了两个包厢,刚好把他们所处的这个包厢拱卫起来,里面人说些什么话儿也不会被人听到。
“业诩兄,不知我父王有没有和你说过事儿…”酒菜还没上来,李吉拣了个空,挤到李业诩的身边低声问道。
“是有话儿说过,!”李业诩看着眼巴巴的李吉,这小子还真心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来问私密的事儿。
“那你答应了,!”李吉有些兴奋。
“景恒啊,这事我说了不算,还得问皇上,!”李业诩压低声音道。
“皇上同意了,说只要你答应,!”李吉有些想手舞足蹈的样子,这么多年厮混下来,也只在军中混一些闲职,早就羡慕李业诩和李恪这样能单独领军出征的样儿。
“那好吧。”李业诩虽说对李吉没太多的了解,但想着李道宗的儿子也总差不到哪儿去,若过来到军中,能力不行,那也是不会对其客气的。
“我说你们两个,在哪里嘀咕着什么?”程处默看着李业诩和李吉在悄声地说了好一会,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就问几句我父王的事,!”李吉打着哈哈到自己位上就坐。
李道宗和李业诩在松州会面过,李吉问一些情况也在情理之中,其余几人也没表示什么。
“业诩老弟,这次战事你打得太漂亮了,把吐蕃人打得没了脾气,哥哥我是很佩服你,!”程处默看着李业诩,两眼放光,“皇上还给你升了职,这是可贺之事,我家老子可是郁闷着,说要是他领军,定是能将那个弃宗弄赞抓住的,哼,他是嫉妒你!”程处默口不遮拦,说他老子的坏话。
“是呢,这些日子我们没少挨打,!”程处亮一张苦瓜脸。
“我说两位大哥,你父亲是不是常把你们抓起来揍一顿的?”李业嗣很八卦,明知故问,揭两位程咬金公子的老底。
“是啊,他一有不快事。就找我们出气,!”程处亮下意识地摸摸屁股,众人忍俊不禁大笑着,看起来程咬金专喜欢打儿子的屁股。
“别提了,!”程处默一脸灰败,“不说这个,说其他的!”
“来,喝酒,酒来了,今日我们一醉方休!”李业诩道。
“来来来,业诩兄,我敬你一杯,!”尉迟宝琳端起酒杯,首先站起来,对李业诩道,“待年后,兄弟我想到你军中混个职什么的,可否同意?”
“宝琳老弟,今日我们不说这个,只是喝酒,!”程处默站起来,在李业诩还未回答前,挡了尉迟宝琳的酒杯。
程处默看似虽粗。但心思还是比较细,这样关系重大的事,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李大哥,兄弟我很佩服你的作战方式,这一战吐蕃人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你们灭了,!”契苾何力也端起酒杯,敬李业诩,“今日我们就听李大哥讲讲这次出征的经过吧!”说着一饮而尽。
“对,我们也想听听,!”李吉很有兴致。其他几个纨绔也是如此,程处默一连串地催促着,“快说,快说…”
“那好吧,我大概说一些,也请思力兄弟,还有定芳和仁泰兄也一道说说!”李业诩也干了一大杯酒,清清喉,开始讲述起来。
战事紧张与惊险程度让没有参加过战斗的这几人听得一脸紧张,甚至酒都忘记了喝,再加上执失思力及苏定芳、郑仁泰的一些补充,一场大战讲了个多时辰才讲完。
“好了,我们酒都没喝多少,光顾着说话了,来,来,!”李业诩举起酒杯,对还在震惊中的几个纨绔兄弟举杯道。
众人觥筹交错,只是程处默兄弟还有尉迟宝琳,似有心事一样,没有放开怀大喝,让李业诩很是不解,待看到程处默不断地对他使眼神,这才明白过来,这几个纨绔还有其他事儿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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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酒足饭饱,众人起身准备离去。
“业诩兄,我们在这儿多聊一会如何?兄弟几个还有一点事要与你说,!”程处默终于还是忍不住,对准备离去的李业诩道。
“那李大哥,我们就先行一步,待过些时日,我们再聚,我请你们几个喝酒,!”契苾何力打着饱隔,对李业诩饱拳说道。
“妹夫,我和定芳也先走了,!”郑仁泰也看出端倪来。也和苏定芳也先走一步。
冬日的白天短,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出来时还未到午时,一顿酒吃了大半天。
“业诩兄,我们一会到平康坊的怡香院去,那里来了一名绝色的佳人…”待其他人走后,程处默一脸诡秘之色。
“不去!”还未等程处默说完,李业诩立马拒绝,“我可不想对不起妻儿们!”
李业诩虽然对长安各坊间不太熟悉,但平康妨是什么地方却是知道的,那是青楼ji院所处的地方,想不到今日程处默竟然要拉他到那儿去,有些生气。
“业诩兄,你误会了,!”一旁的尉迟宝琳见李业诩寒着脸拒绝,忙解释道,“我们并不是去寻花问柳,只是那里确实有一名绝色佳人,想去一睹风姿!”
“业诩兄,那佳人唤颜如宾,琴棋书画,样样俱通,且熟知古今名人轶事,此人生性高傲,对达高显贵并不十分热衷,但对文人雅士却非常礼遇,如今长安文人都能以参加她所主持的文酒之会为荣,兄弟我们去了几次,也深为叹绝…”程处亮也急忙拉住想走了李业诩,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话。
经过几人的一通说明,李业诩这才知道,如今平康妨众青楼间,常举行文酒之会,除散官闲人外,也常邀文人雅士凑趣,颜如宾是如今平康坊的头牌都知,其出身是一个前朝的官宦家族,才情很高,能歌善舞,还能吟诗作赋,书画琴棋,都是出类拔萃,只因家道没落,加上一些其他原因,才流落青楼。
颜如宾从不对达官贵人许以颜色,但却喜好与有文采之雅士论诗说赋,弹琴作画,对钱财看得很淡,对好文采者另眼相看,在青楼女子中别具一格,只是来长安年许,很少有人入她眼。
“业诩兄,你以为我们带你是做那些苟且之事啊,!”程处默哈哈大笑道,其他诸人也跟着取笑李业诩。
李业诩在众人的耻笑中,有些尴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