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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爷,!”精神看上去挺好的李成和李万等人听到李业诩的话,也一阵惊喜。
跟着自家少爷实在是辛苦,整天忙着事儿,在城内,离府并不远,都几日未回去,连吃饭也是简单的用餐,几天下来,肚子都少了一些油水。
“哎,今日还早,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吃一顿,以解这几天没吃好东西的馋?”李业诩抬头望望老高的日头说道。
“少爷,那好啊。”李成听了更是惊喜,“少爷,我们这些日子可都饿着肚子呢!”说着嘻嘻笑道,“少爷,只是没有人陪你喝酒呢!”
除了在作战时候有过几次外,他们这些亲卫在长安时候从来没有和李业诩同一张桌子上吃过饭,今日亲卫人数不少,可以凑一两桌,但李业诩只有一人,难道要单独坐一桌?
“无妨,今日我们一道喝酒,少爷我请客!”李业诩拍拍胸脯道。
“是…”李成和李万对望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出一丝幸灾乐祸,少爷身上没带一个钱,夫人把钱袋子都交给他们保管,看一会少爷拿什么来付账。
现在街上人认出李业诩的不少,但稍装扮一下即行,和亲卫一道,没有人会认出来的。
几人一道来到西市近一个大众化的酒楼,这名唤作酒仙楼的酒楼李业诩还记得,上次情报人员抓获一名在此地胡乱说话的吐蕃使团成员。正是那名吐蕃使团在此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让几名情报人员受到处罚,也让李业诩记住了这个地方。
这样的地方来往的客人都是些平民百姓或者生活层次稍低的人,不会像天香阁那样的酒楼招待的都是有钱或者有身份的主。
既然李世民布置了事儿,那就趁今日得便上街瞧瞧情况。
一行人到醉仙楼,一楼大堂内已经有很多人了,也还幸运,刚好有两张空的桌子,一行十人左右分两桌就座。李业诩使李成叫了酒菜,即坐下看看四周的情况。
在这里喝酒吃菜的各种人都有,所有人都在热闹地谈论着。
只是亲卫们不明白,李业诩为何到这里来喝酒,而且不选个包房,而在大堂内。
在喧闹声中,李业诩灵敏的耳朵已经听到他想听的东西了。
只听边上有人在说了,“唉,我说张公子,听说朝廷的募兵令在秋后即下达,你真的要去报名从军?”
可能这几人酒喝得有些多了,说话声音很响,其他人都被他们的话吸引过来。
“是啊,我要去,我的一些乡邻也打算去!”张公子道。
“我那些乡邻也有这个想法,只是顾虑颇多!”吴公子给张公子倒满了酒,“所以这些日子我来打探情况,也想着会在这里再遇见张公子你!”
“我那些乡邻在我的说服下,已经没有了顾虑,都想去,我是一定要去了,而且我一定要报名去李将军的特卫军中,!”张公子喝了口酒道。“吴公子,你也去吗?”
“我是想去啊,只是不知到了军中情况会如何,住我近处的那些邻居,许多人也想去,但怕在军中受到责骂,还怕训练苦!”这名吴公子说道。
“哎,你这就不知道了吧,特卫军中从来没有体罚的手段,虽然训练强度有些大,但我感觉肯定是吃得消了。这些日子,我可天天炼着身子,就是想能入李将军的特卫军中!”张公子鼓鼓夏衫下面的肌肉。
“这样是挺好,只是不知道其他卫军中是否也是如此,!”吴公子还是很担心,“我怕没能力入特卫军中!”
“要去从军,那就一定要入李将军的特卫军中,你想,人家是我们大唐的第一卫军,肯定是最强的,左卫军和右卫军都只是第二和第三卫军,你想想,朝廷如此排,那自是有它的理由的!要去当然去最强的,有了军功,就可以有升迁的机会!”张公子一脸向往的神色。
“我还是看看朝廷到时的征兵令再说吧!”吴公子似还有顾虑。
“这两位公子,借一步说话!”李业诩走了过去,作了一礼道。
“仁兄客气了,!”张公子对李业诩还了一礼,吴公子也作了礼。
“听两位刚才所说的,我们这几位兄弟到时也想去参加募兵,只是对募兵之法不甚明了,想听听两位公子的意见!”李业诩客气地说道。
“好说,!”张公子很热情地把他所知道的详细地讲了一遍,末了还说,“这位公子也想去从军,那不若到时我们一道去报名!你身体这么壮实,一定会被李大将军看中的!哈哈!”
“多谢张公子夸奖,!” 李业诩对张公子拱拱手,又问吴公子,“这位公子呢?”
“我对募兵之法还不了解,还不知道呢!”吴公子很犹豫地说道。
李业诩有些明白过来,虽然募兵之法已经制定完毕,但却没对民间公布,百姓对此并不在了解,有许多的顾虑,必须得制定出一个详细的条文。能让百姓看得懂的东西出来才行,而且要让各级官府进行详尽的解释,要让募兵之法被百姓接受,那些优厚的待遇被百姓知晓,能被百姓拥护,一些不足之处还得接受意见再改正才是。
“张公子能否告知名讳?”想到如此,李业诩也不再问其他,而是直接问这位张姓公子的名字,他记得上次情报人员在这个酒楼抓获吐蕃人时,也曾报告张姓公子的事,莫非就是这人?
“在下姓张,名南,字明仁,万年人氏,!”张公子说道。
看似是个豪爽之人。
“张公子若去报名,在下想也一定会被特卫军所录取的!”李业诩笑道。
“借这位兄弟吉言, 多谢了!”张公子对李业诩没回报名讳也不在意,与李业诩施一礼后继续喝酒。
“张公子,你说,这位特卫军的李大将军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吴公子几杯酒下肚,脸有些红了,打着酒嗝问道。
“这你都不知道啊?他是李老将军的孙儿啊,!”张南以不屑的眼神看着吴公子道,“大唐没有人不知的!”
“不是说这个啊,!”吴公子急道,“我是说李大将军可能也是风流人儿!嘿嘿…”说着还猥琐地一笑。
“当然是风流人士,你没听过李大将军以往做的那些诗,文采非凡,前些时候流传出来的那几首名震长安的诗也是将军所作,你说是不是?”张南像知道什么小道消息般很神秘。
“嘿,我说兄弟,我的意思…你有没有听说过,前些日子李大将军将平康坊的头牌红姑颜如冰收入府中了!”吴公子一脸八卦的神色。
“我也听说了,!”另一名边上的酒客也凑上来说道,“听说还是从长孙公子手中抢过来的,整个长安都轰动了!”
“这事早就听说了,你们如何现在才知道?”张南有些鄙视地看着凑过来的几个人,“长孙公子文采虽不错,但如何能跟李大将军比,模样更不用说!”
“长孙公子这是不自量力,!”吴公子点头认同。
“啧啧…听人说那颜如冰的才艺颇佳,有幸听过他弹奏曲乐的,莫不称道,且其舞也很是不错,真是佳人配英雄,值得称道之事。颜姑娘入李大将军府中,让平康坊的多少姑娘们羡慕,!”张南很是激动的神色说道,“只是许多人就没福了,再也听不到颜姑娘的曲,看到颜姑娘的舞了!”
“张公子,你去看过?”吴公子好奇地道。
“我是去不起那里,只是听人说的!”张公子刚刚得意的脸色变得有些懊丧。
想来听坊间百姓讨论募兵之事的李业诩,却听到人家说他的风流韵事,不由的有些尴尬。
“我们快吃…”李业诩怒瞪了一眼拼命忍着想笑的亲卫们。
第四卷 军魂 第五章 平康坊头牌红姑的身价
李业诩回府,家中的妻儿们自是喜出望外。
“郎君,你都这么多天没回府了,孩子们都很想你了,!”郑燕上前为李业诩脱去外面的衣袍,交给下人,看着李业诩略显疲倦的脸,有些嗔怪道。
前一段李业诩大部时间都歇在府中,乍一下多天没回来,让府中的人都很不适应。
“这些日子忙着事儿,接下来应该能常回来了!”李业诩带着歉意地说道,当着众家人的面,拥抱了一下郑燕。
郑燕啐了一口,脸红着逃开了。
“爹爹,娘都脸红了,!”在一旁眼巴巴瞧着的李征,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大声地叫道,其他几个小子们也都跟着乱叫起来。
“去。去,去,小孩子懂什么,!”李业诩轻轻地拍了一掌李征的头,“带弟弟们去玩好了!”
“不,爹爹,我要你陪我们玩,!”李征却不听,拉着李业诩的手,一副委屈的样子,“爹爹你都这么多天没陪我们玩了!”
“征儿,爹爹做事辛苦,让爹爹歇息一会,你陪弟弟们玩!”郑燕虎着脸道,想来拉李征。
“爹爹,你陪我们玩么,我给你讲在弘文馆的有趣事儿,!”被郑燕拉过去的李征有此泄气,却不甘心地对李业诩嚷嚷。
“征儿,你先和弟弟们玩,爹爹先和娘说会事,一会再陪你们玩!”李业诩笑着道,不知这个淘气的儿子又在弘文馆犯下了什么事。
“好咧,爹爹你要说话算数,我们先去玩了!”李征大喜着带头往外跑,其他几个小子们也欢呼着跑开了。
看着一群小子们高兴的样子,李业诩心里充满了暖意。有家有室的感觉还真好。
郑燕把这些日子府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似想再说什么,看看边上的那些人,欲言又止。
看郑燕还有话要单独和他说,李业诩也只呆着和云儿、小月聊了几句,即和郑燕一道到卧房中去了。
“这么多天没回来了,有否去过怡香院?”刚进卧房,郑燕站定身子,瞅了几眼李业诩,略带酸味地问道。
“燕儿,我这些天都忙得没的闲,一得空就回府来了,那里有空去,!”李业诩伸手把郑燕搂在怀里,捏了一下郑燕的鼻子,戏谑道,“怎么,又吃醋了?”
“吃醋?为何要吃醋?”郑燕偎在李业诩怀里,一脸不解道。
李业诩一愣,这词好像是没流行起来,房夫人的典故难道还没发生?
“是你要把她迎进府来的。今日又来怪为夫了?”李业诩吻了一下郑燕的脸。
已经为人妇多年的郑燕,虽说房内只有两个人,在李业诩如此亲昵的举动下,也有些脸红,“大白天呢,一会让人看见,越发没一点礼数了,亏你还是当朝重臣,当着其他人,还有孩子们,都会如此做!”嘴里说着,却没逃开。
“怕啥,我只是在家里和自己媳妇调**,还有人敢把这事拿去弹劾不成?”李业诩快速在郑燕胸部袭了一把,在郑燕娇嗔中,哈哈大笑几声,走到里面,在床上躺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斜着眼瞧着郑燕,“这些日子还真累,在家里舒服多了!”
“郎君,我和你说正事呢?”见李业诩如此没样子,郑燕蹬了一下脚。
“什么事儿?”李业诩只得从床上起身。
郑燕稍稍的有些落寂,“李年把如冰妹妹的事儿全办妥当了,你早些把她接进门吧!”
“哦?!这么快?”李业诩一愣道。才这么几天,李年就把这些事儿都办好了,效率还真高。
“有你的名声在,谁会刁难。”郑燕撇撇嘴道,“李年去怡香院替如冰妹妹赎了身,拿了身契,去户部乐坊署脱了籍,这样妹妹就成了民籍,可以进李府的大门了,!”郑燕叹了口气道,“只是妾身没想到,这平康坊头牌红姑的身价竟然是如此的高!”
“哦,有多高?”李业诩听了也有了兴致,他还不知道颜如冰赎身的价钱是多少。
“五百两银,!”郑燕伸手五个手指,说着有些心痛。
“府里不会拿不出这些钱吗?”李业诩听了想笑,自己这个老婆就是典型的守财奴,这也要心痛,每次皇帝赏赐不都是大把的金子还有绢帛。
“那是还拿得出,!”郑燕白了一眼李业诩,对李业诩这个不管家的当家人不知道自己府中财物多少有些不满,“如冰妹妹自己有体已积攒下来,只是府里为她赎身,如何能用她的钱物!”
郑燕虽然如此说,但李业诩从她的语气中,还是感觉到对拿出这么多钱物有些不舍。
不过转念想想也是。颜如冰身价确实不低,五百两白银,折算一下相当于五十万文铜钱,按现在长安的物价水平,与后世的一百万人民币相差不多。
听着有些让人咋舌!
“燕儿,事儿办妥了,那就好,!”李业诩硬着头皮说道,和郑燕聊颜如冰赎身的价格,太别扭了,感觉有些像从人贩子手里把颜如冰买过来似的。
“郎君。”郑燕也明白过来和李业诩说这些有些败兴,忙改了口,“待你空闲了,就把人家迎近府来,如今如冰妹妹不是怡香院的人了,虽说有你的名头在,院里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所有人都知道颜如冰要入我们李家的门下,还这样让她住在那里,总不是好事儿!只是不知你哪几天有空,妾身给你去挑个好日子, 自家人热闹一下,!”郑燕说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前些日子那痛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