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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点心得?也太小瞧这马刀了,李业诩心道,若你苏名将在战场上使用过,用马刀砍过人,才会知道这刀的好用之处,这马刀的样式后世几百年后才出现,现在的人当然不知道其中设计玄妙的地方。
“定芳,皇上罢了你的武职,以后你就跟着翼儿,待一段时间后开始练兵时,你就帮着,军中事务你熟悉,有你这个帮手,很多事情做起来方便些,”李靖象是安慰苏定芳,“你放心,有老夫在,定不会埋没你的!”
苏定芳也已经三十多岁的年龄了,刚刚在军中露出头角,却因为替李靖背黑锅,与机遇又一次擦肩而过。李靖心里有些愧疚!
“是,恩师”,李靖说这话等于给苏定芳吃了颗定心丸,苏定芳有些哽咽,有李靖这话,还能抱怨什么?
得遇良师,成为李靖的徒儿,那也是千万军中将士梦寐以求的事,更不要说李靖给他这个承诺…
第一卷 重生 第三十八章 再次进宫
这天一早,李业诩安排好亲卫操练科目后,吩咐苏定芳看着,陪母亲王氏进宫。
盛妆打扮的王氏身着淡红色襦服,浅紫色长裙,粉白红色的披帛,乌黑青丝梳成盘桓的云髻,正中插一支累丝蝶形珠翠步摇,施以淡淡粉黛俏丽的脸,妙目流波,顾盼生辉。
李业诩有些看呆了,一直觉得自己的母亲很美,但看眼前的母亲,绝不是一个漂亮的词就可以形容的。
天生的姣好面容加上成熟的丰韵,举手投足间典雅高贵,风姿迷人,李业诩心里冒出个词:倾国倾城。
真想不通自己的父亲为何为抛下如此美丽出众的母亲不回家。
“娘,你今天真美,”李业诩由衷地称赞道,“孩儿觉得没有人比你长的好看!”
“油嘴滑舌,”王氏轻轻地打了一下李业诩,“娘都快老了,不好看了,”却是满脸掩饰不住的笑意。
“娘,你哪里老了,正年轻着,人家都以为我们是姐弟俩呢,你慢些,我扶你上车,”李业诩一席话把王氏说得心花怒放。
扶着母亲王氏的手臂上了马车,李业诩今天没带自己的亲卫,随行的只有母亲身边的侍女婵儿,还有府上的另外几个家丁,李业诩都叫不上名字。
“翼儿,你说我今日这身穿着合体吗?”马车上王氏轻轻地握住李业诩的手说道,“娘在家都很久没好好打扮了,这身装扮不要让宫内人笑话就好!”
“娘,你随便怎么穿都好看,今日更是特别的美,”李业诩笑嘻嘻地看着王氏,母亲抓着自己的手柔滑细腻,充满温暖。
王氏拍拍李业诩的手,含笑不语了。
马车慢慢地前行。
“娘,你给我讲讲你和杨妃小时的事好吗?”
“以前我都说给你听过了,你又想听了?”
“是的…您很久没讲了,孩儿都忘记了,”李业诩心里是充满着好奇。以前讲过,那是没有一点记忆留着呢。
“那娘就再说说。娘也只和你可以讲,你不能说给人听的哟。大业三年,那时娘十岁,进宫陪侍容兰公主,她才八岁,公主自幼聪明好学,琴棋书画,所学俱精。深得她父皇杨广的喜爱。娘在宫中陪伴了公主六年。情同姐妹。只是,后来…”王氏犹豫了一下,“算了,不讲了,背地里议论皇家的私事,这不好,被人知道了要。你祖父也一定会责罚的。”
李业诩心里的一点八卦想法也破灭了,他本想从母亲口中多了解一些那位血统高贵却饱受磨难的李恪母亲的事儿,但母亲不愿多说也没法。
现在只知道李恪的母亲当年的封号是容兰公主,自己的母亲陪侍了她六年。难怪她们会以姐妹相称。
马车在皇宫门外停下,李业诩和王氏由宫中侍卫领至承天门外,再跟着宫内宦官来到杨淑所住的淑景殿中,府里带来的家人皆留在皇城外。
妍姿俏丽的杨妃一身宫装,领着李恪还有小高阳及众侍女早在殿门外等候着,李恪身边还拉着个小屁孩,看到王氏和李业诩过来,忙迎了上来。
“拜见淑妃娘娘,”王氏福一礼道,李业诩也跟着行礼。
“月儿姐姐快别如此,”杨妃上来拉着王氏的手说,“应该是妹妹给你行礼才是。”
王氏忙拦住欲行礼的杨妃道,“娘娘万金之躯,在下人面前怎可如此!”
一旁惊奇的李业诩这才知道自己的母亲小名叫月儿,嗯…嗯,女人戏多,这话不假。
边上的李恪对李业诩挤挤眼,然后上前对王氏行一礼道,“恪见过李夫人,母妃,我们进屋再说吧!”
李恪边上的那个小屁孩也上来行礼,原来是杨妃的另一个儿子李愔。
杨妃拉着王氏的手进入殿内,侍女捧上茶后,都退到殿外。
“月儿姐姐,容兰都四年没见到你了,这心里真是想念的紧。”杨妃眼角竟有隐隐的泪流出。
“淑妃娘娘!”
“姐姐,你不要叫我淑妃了,你还是叫我容兰吧,我已经好多年没听到别人这样叫我了,”杨妃拉着王氏的手,语音都有些哽咽。
“容兰…公主,妹妹…”王氏也悄悄地擦了下眼睛。
“哎!我的好姐姐…”
看着两位美丽异常的母亲真情流露,李业诩感觉有些心里酸酸,转头看着李恪,这无赖王爷也转过脸去在偷偷地抹眼睛。
“恪儿,你和业诩贤侄找个地方玩吧,娘想和你月姨好好拉拉家常事儿…你唤声月姨吧,”杨妃轻声说道,却没回头。
“是,娘!娘,月姨,你们慢慢聊,我们出去了,玲儿,三哥带你去玩,愔儿,”李恪一手拉着小高阳,一手拽着李愔的手,往后殿去。
“三哥,刚才你是不是哭了?我看你都在抹眼泪,我看母妃和月姨也是,”高阳公主稚嫩的声音。
“三哥没有哭啊,三哥只是眼睛有些发疼,所以就揉了几下,”李恪露出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
“哦!”小高阳似信非信。
“三哥,你眼睛为什么会疼啊,”小李愔很纯洁的疑问,同是一脸好奇。
李业诩听了拼命忍着笑。
“李家哥哥,你上次答应给玲儿和二姐做好玩的东西,今天有没有带好玩的东西来啊?”小高阳跑过来拉着李业诩的手问道!
“有啊,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李业诩从怀里掏出用布包着的一叠手折的纸鹤、青蛙之类的小玩意,是用废弃的宣纸做的。这些都是李业诩在后世小时候常做着玩的东西,“喜欢吗?”
“哇,真好看,”小高阳拍着手叫道,“李家哥哥,都给我好吗?我要拿一些给二姐,二姐都老是记挂着,”说完,也不等回话,高阳从李业诩手上抢过小布包,转身就跑。
“十七姐,给我一些,”李愔挥舞着小手,哭喊着追了过去,“你等等我呀,”有几个侍女快步跟了出去。
“业诩兄,你还会做这等小玩意儿?”李恪涎着脸,笑嘻嘻道。
“为兄会的事儿还很多呢?你都想见识?”李业诩斜看着李恪,一脸鄙视的神情。
“想啊!业诩兄,原来你在耍我啊”,李恪有些气极败坏,李业诩哈哈大笑。
“哎,恪弟,高阳公主是你的亲妹妹,”李业诩一脸神秘地问道,这高阳公主难道也是杨妃所生?
“当然是亲妹啊,都是我父皇所生,”李恪怪怪地看着李业诩,仿佛不相信李业诩会提出这么弱智的问题!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高阳也是你母妃所生?”李业诩一愣,也是。
“那不是,玲儿母亲是谁我也不知道,只是她母亲在生她时难产,死了,就由我母妃带着长大的,李愔,是我母妃生的!我说业诩兄,你今天问这些事做什么?”李恪悄声说着,像似恍然明白过来,一把拉着李业诩的手,“走,去我卧殿中,你给我讲讲兵法,我还弄了根木枪!”
结果是,在李恪卧殿,李业诩指导了李恪半天,练习枪法和讲解兵法,直到李世民差人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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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宦官来到两仪殿,李世民、李靖还有候君集都在殿内,李业诩进内拜见了李业民。
“业诩贤侄,过来吧,以后见了朕不必行此大礼,来,到这儿坐下,”李世民指指自己的下手,一脸和蔼的神色。
分别向李靖和候君集行礼后,李业诩走上前坐在李世民下手。
“贤侄,”李世民很是亲切是唤了声,“你设计的兵器朕已经看了,很是不错,特别是那马刀,比现在军中使用的好用多了,呵呵,大唐军中有这些利器,定是能大大提增军力啊。”
候君集也大力称赞了这些兵器的优良之处。
“陛下,马刀是专门为骑兵设计的,可以先试制一批出来,在军中试用,若有不完善之处,可加以改进,其他的这些,是为特种军人设计的,便于携带,还有特殊用途!”
“哦,马刀比横刀好使,必须大量生产出来,”李世民说着,把玩着一把匕首,指着案上的那些武器,有些惊奇地问道,“这几样就是用于即将开始训练的特殊士兵?其他兵士不可使用?”
“可以是可以,但原先是为特种士兵设计的,必须要打造的异常精良,所以,制作成本就要高了,”李业诩说道。如果有这个财力,当然可以为任何一名士兵配置一件。
“朕明白,药师,你使人传朕的口谕,吩咐将作监,这些武器必须要制作精良,选取上好的材料,各方面都要有专人负责,不得有误,”李世民略一沉思,对李靖说道。
“是,陛下,臣马上去办!”
李世民又转头对李业诩说道,“朕非常想知道到时你所训练的士兵会有何种战力,贤侄,朕倒希望你早些开始训练!”
“陛下,臣已经让李翼开始训练一部分亲卫,过些日子就可以看到成果,到时再做决定,”李靖看着李世民脸色说道。
“那也是,贤侄,看你的了,可别让朕失望啊,也不要让你的祖父失望!”
“是,陛下,李翼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今日先议到这儿,你们都下去吧,贤侄,你跟着你祖父去将作监看看望远镜制作情况,还有那些武器的生产!”
“是…”
第二卷 磨剑 第一章 邀约
“少爷,刚才有人送来一张拜贴,说是您的朋友,老朽不敢耽搁,就冒昧进来了!”
李府后园练武场内,管家李安手拿一张拜柬,对站在场地边指导亲卫训练的李业诩道,一脸紧张的神色。
“是谁?人呢?”原本有些不悦的李业诩从李安手里接过拜柬,微微一笑道。
“老朽也不认识,人已经走了,”李安回道,不敢看李业诩的脸。
“哦!不碍事,有劳安叔了!”
“那,老朽告退,”李安作了礼走了出去。
李府后园的练武场,下人们未经允许,都是不能进入的,连府里的管家李安,没特殊情况也不敢随便进去。
李业诩抽出一看,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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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好事宜,没带随从,李业诩单骑出了城,来到灞水边。
远远地看见有一骑在山坡林地那里等候着,正是着男装的郑燕,马边上还挂着一杠枪。
和李业诩一样,郑燕也是一身白色的男装,俊秀潇洒,英气逼人。
“李公子,你来了,燕还怕你不来,”看着李业诩策马走近,郑燕抱拳施礼,继尔焉然一笑,笑容中隐隐的有些羞涩。
李业诩露出一个会心的笑脸,拱手一礼道,“郑姑娘召唤,翼焉敢不来?只是不知,今日姑娘为了何事?”
少有的灿烂笑容,看得郑燕微微的一呆。
“公子莫非忘了,当日你曾答应燕儿,教我武艺的?”郑燕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我…答应过你吗?”李业诩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公子,是不愿教我练武了?”郑燕脸上写满了失望,一颗心猛地一沉,却又不甘心。
“我这样说了吗?”李业诩又露出灿烂的笑脸。
“你…”原来是在逗她,郑燕有些愤愤,却又是心下大慰,自己都没注意心情会随着他的脸色和话语而起伏。
“郑姑娘枪法亦是非常不错了,我们相互交流学习,取长补短吧,”李业诩翻身下马,两人都骑在马上说着暧昧的话,感觉很是怪怪。
“李公子谦虚了,你是我见过枪法最好的人,”郑燕也跳跟着跳下了马,站在李业诩边上,微微仰起头,“还要…燕儿叫你声师傅吗?”眼前英俊的脸庞太近了,郑燕看得感觉有些眩晕。
“那不是这个意思,翼技艺浅薄,怎么敢言教呢,要不,我演习一下枪法,你觉得有用之处,尽管学,”两人距离太近了,李业诩说话有些不自然。
“那好啊,”郑燕欣喜若狂,可是笑容马上又消失了,“公子家传的李家枪法,能传授给我这个小女子?”
“我没说教给你啊,我们只是相互学习而已,”李业诩也是狡黠地一笑。
郑燕看着李业诩的脸有些迷醉,今日这坏家伙没有再是那副淡淡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微笑的眼睛像一个潭,深不见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