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想着,他不能让任清凤嫁给风流韵。
他的自尊无法容许,他的女人被别人拥有,即使舍弃了,他的女人也只能念着他,想着他,而不是转身投进别的男人怀抱,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比他来的英俊,来的高贵。
他也不再说什么父母之名了,反而沉下声音,缓缓的说道:“若是你觉得,做我的侧妃委屈了你,那我回去就禀明母后,依旧让你做正妃,好不好?清水做侧妃,她是你妹妹……长幼有序,也不算亏了她……你相信我,我从来就没想过委屈你,真的……”
现在知道长幼有序,刚刚脑子被驴踢了,他吃屎去啦!
任清凤听得冷笑起来,她才不在乎呢,任清水做侧妃,还是做正妃,关她什么事情,反正她是绝对不会与这样的混球扯上关系的。
正要开口让青轩宇滚,却见任清水脸色一白,然后气息一变,哪里还有什么娇柔如水,眉头紧蹙,面色铁青,双手插腰,如同一只漏水的茶壶,娇骂道:“任清凤,你这个狐狸精,难怪鲁皇陛下要将你喂了太液池的鱼,你居然勾引的……”
任清水今儿个的心情,就跟做云霄飞车一样,先是青轩宇过来,说是要和任清凤解除了婚约,想娶她为正妃,当时她这心里就美的冒泡泡,连带着即使纳任清凤为侧妃,她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隐隐的兴奋。
任清凤她不是狂妄吗?她不是嚣张吗?
到时候成了侧妃,被她压着一头,看她还怎么嚣张,咱们狂妄?
她这个做妹妹的,一定会可劲儿的折腾她,看她还敢在自个儿的面前放肆,即使生个儿子出来,那也是庶子,叫着她母妃,还被她儿子压着。
她心里美的冒泡,想起送出去的金银首饰,又生了一丝后悔,早知道这么个情况,也不用去求任清凤这个小贱人了,就说这么个丑八怪,怎么能留得住禹王殿下的心,倒是白白便宜了任清凤这个小贱人。
不过,随即想到,若是日后,她无意之间,非常的“不小心”将这消息露给禹王,作为一个有自尊心的皇家贵胄,是绝对不容许女人为了财物而将他舍弃,到时候任清凤绝对会失了青轩宇的欢心。
她自然在禹王府中,一枝独秀。
这么一想,她心里又隐隐的欢喜起来。
所以,万分关键的就是任清凤愿不愿意拿出定亲的古玉,接下青轩宇的退婚书。
她偷偷的派人在西华院外窥视,得到的消息又是喜来,又是恼,任清凤退婚书接了,也同意定亲了,却领着一群下人,围攻青轩宇。
这时候自然就是她表示贤良淑德的时候了。
任清水招了身边的丫头知棋,细细的吩咐一遍,然后提着裙子就往西华院跑。
谁知道,居然瞧了任清凤姐弟与任碧波的一番热闹,巴不得任清凤姐弟和任碧波彻底的闹翻了才好。
心里笑开了花,谁知道这花,还没完全的绽放,就被青轩宇这么一番话给打得枯萎了。
这算什么,让她一个堂堂的嫡女做侧妃,一个丑八怪的庶女压在她头上,居然说什么长幼有序,怎么就忘了嫡庶有别。
让她做侧妃还不如,一口气掐死她呢!
任清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的风流韵狠狠地甩了几个大耳光子,将她后面的话给打了下去。
打完了任清水,风流韵却是一副委屈的模样,甩着自个儿的手掌,极其无辜的说道:“该死的,我从来不打女人的,今儿个,居然破了例,真可惜了我怜香惜玉的好名声。”仿佛打人的他,是多么的委屈,多么的无辜,多么的难受。
想想,犹自不甘心,再甩了任清水一个耳光子:“打一下,也是打,打两下也是打,反正这例已经破了,还不如多抽你几次,也算是安慰我受伤想心灵。”
打得任清水脑子只转悠,整个人都摇摇欲坠,左右摇摆不停,他却玉树临风含笑站在一旁,勾魂夺魄,风华四射的:“你也别怪我打女人,在我眼里,你也算不得女人!瞧你这模样……”他摇头叹息:“也配称为女人!”
他的目光转到任清凤的身上,语气骄傲道:“女人就应该如凤儿这般,坚强勇敢,坚韧独立,而不是心眼芝麻大小,整天惦记着自个儿的那点小心思,谋算着害人。就你这样,充其量不过是条母狗,眼里除了看见男人,整天扭腰抛媚,发情之外,你还会做什么?”他鄙视的瞟了任清水一眼:“就你这样,你说你哪一点配称为女人?”
“你……”任清水一张脸涨红的如同在火种燃烧的烙铁一般,还“哧溜”的冒着烟,整个人张牙舞爪的扑向青轩宇。
“我……跟你……拼……”
别说,她这模样,还真的挺像条疯狗的。
下一秒,一切归位平静。
风流韵的脚,正一分不差的踩在她的脖子上,任清水的笑脸白的无一丝血色,额头的冷汗涔涔。
此时,她是真的害怕了,从风流韵踩着她脖子的力道看,他只要在轻轻的用下力,她的脖子就要断了。
还说赵国太子是怜香惜玉之人,根本就是个辣手摧花的恶徒。
风流韵这一手,将任碧波和青轩宇一下都蒙住了,等想起来护着的时候,任清水一张俏生生的脸蛋儿,肿成了馒头不说,那纤细白皙的脖子,差点就要断了。
“太子殿下……”任碧波失色,忙上前求情:“还请手下留情,清水养在深闺,不懂事,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太子殿下大人大量,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就饶过她吧!”
有他这么悲惨的吗?自个儿的地盘上,居然被人如此羞辱,不知道怎么的,任碧波想到任清凤骂他的话:他是老狗,任清水是母狗。
这下子,任碧波有些懂了,为什么这高高在上,妖魅绝美的赵国太子会喜欢任清凤了,他们是天生的一对恶魔,以践踏别人的尊严为乐。
“任相爷,我这可是为她好。”风流韵动作极其缓慢的收回自个儿的脚,性感的薄唇轻轻的张口,美眸微勾,撩人至极,不少丫头的小心肝儿随着他的动作,差点跳出胸腔,可他却用这么一副勾人的模样,说出语重心长的声调:“我瞧她这模样,怕是中邪了,她是您的女儿,那是金玉养成的人儿,可是你听听她这话,看看她这样子……”
风流韵一个劲的摇头:“这哪里是像是大家闺秀,根本就是一疯狗,都说大夫人是名门世家出来,可是这三小姐的教养……”一副不胜唏嘘的样子。
“你……你……混账!”任清水气的眼眶子都红了起来,这赵国的太子实在不是个东西,居然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骂出这样的话,岂不是一心要坏了她的名声。
就知道看上任清凤的男子,和她一样,都不是好东西,这心思歹毒啊。
“喂,任三小姐,打是亲骂是爱,你千万别指望我会喜欢你,我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而凤儿就是我那一瓢,你别痴心妄想了。”他语气鄙视的能让任清水这等厚脸皮之流,找个地缝钻进去:“别以为禹王喜欢你这种装模作样的母狗,我就也喜欢,做梦!”
毒舌,赤裸裸的毒舌祖师爷啊。
任清凤总算是见识到风流韵的毒舌任性了,你一国的太子,到人家的地盘上,还不知道收敛,如此嚣张,是不是想埋骨在鲁国啊!
若是这死偷窥狂敢这么说她的话,她就是不要了他的小命,也要拔了他的舌根。
但还别说,这偷窥狂还真的一语中的,任清水还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爱发情的母狗!
“你……你……”晶莹的泪珠儿,从任清水的眼里流下来,梨花带雨。
任清水知道,她这样哭着的时候最美,楚楚动人之外,还带着一份不肯落下来的倔强,欲说还休,会将她那份美丽,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知道风流韵的名声,她就不信,她这样的美人,会比不过任清凤那个丑八怪,或许能到一份怜惜。
她虽然心中有着禹王殿下,但若是有个太子殿下为她争风吃醋,这身价也不一样啊,日后也是骄傲的资本。
男人啊,本性都是和狗差不多,争夺的东西才觉得吃起来香。
否则,任清凤这个小贱人,还不在心中得意死了。
她说什么都不能让任清凤嫁给这个赵国的太子,她一定要让任清凤成为禹王的侧妃,给她奉茶,给她下跪。
可是她忘了,她挨了风流韵那几个大耳光子,这脸跟猪头没区别了,还楚楚动人呢?粗粗冻人才是!
任清凤眼角的余光扫到她,眼中一片惊叹:神人啊,真想劈开她的脑袋看看,偷窥狂都如此对她了,任清水居然还在荷尔蒙旺盛,胡乱发情,果真是脑子缺筋的。
风流韵看了一眼,美丽的凤眼,就开始抽了一下,薄唇轻轻嘘声了一下:“丑人多作怪!”
任清水一愣:她丑?
这个该死的风流太子,居然说她丑,任清水的脸色一下子青过一下子,气的差点血喷银河三千尺,好容易忍了下去,掩住尴尬,故意装作没听懂的模样。
既然风流韵这里下不了手,她只好再次将目光转向青轩宇。
人无皮天下无敌,古人诚不欺我!
任清凤瞧着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任清水,感叹泱泱大国,学问高深莫测。
“殿下,二小姐这是记恨你将她贬为侧妃,这心里不舒服,存心要你难堪。她这是欲擒故纵,您可别上了她的当。”她走到青轩宇的身边,含情脉脉,一片真诚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这么多年更是两情相悦,我对殿下一片真心,殿下应该知道的啊。殿下,二小姐她现在一心攀着高枝,想做太子妃,哪里还将殿下看在眼里?”
青轩宇面色冷凝,周身笼罩着一层厚厚的冷气,他唇紧紧的抿着,也不看任清水,反而直勾勾的看着任清凤:“即使我将正妃之位双手奉还,你也不肯嫁我?”
任清凤嗤笑了一声,红唇抿出一个讥诮的弧度,将手中那价值连城的古玉随手扔了过去,就如同扔什么破烂玩意:“好马不吃回头草,何况还是泼了粪的枯草。”
青轩宇下意识的接下古玉佩,却觉得手心的玉佩如同烫手的山芋,烫的他手心似乎冒汗,却又觉得像是那冬日刺骨的冰块,冷的他掌心血液凝结,这又热又冷的感觉,刺痛他的神经,想要将古玉扔回到任清凤的手中,却在她一脸的冷若冰霜之中,握紧了下去,那力气之大,几乎要将那玉佩捏碎了。
“二小姐……你怎么能如此说话!”青轩宇还没跳起来,任清水却忍不住跳脚了,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恨不得用目光将任清凤瞪死过去,任清凤还真有些担心,任清水的眼珠子会掉下来。
“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殿下改变了初衷,我告诉你,我是任家的嫡女,是相府正经的小姐,是绝不可能做侧妃的。你别以为使些狐媚的手段,欲擒故纵,就能心想事成……”
“臭不可闻!”任清凤冷寒的声音,轻轻的哼了一声:“你也别说什么废话了,禹王妃的头衔,我早就卖给了,再不会要了。”
她伸手指着瞪着她,像是和她苦大仇深的青轩宇:“这个混球,是你的了,你爱捡我不要的破烂,尽管去捡。随便你做正妃,还是侧妃,不干我的事情,只要别再搅合到我的面前,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若是再闹到我的面前,别怪我翻脸无情,到时候,让你后悔哭的日子都有。”
任清水对任清凤的话,有些半信半疑,她刚准备开口,告诉任清凤,她已经派人传信给皇后娘娘了,这皇后娘娘的懿旨很快就会到了,不是她想不嫁,就能不嫁的。
只是,她嘴巴刚刚才张开一条缝隙,就被青轩宇吼住了:“你给我闭嘴,到一边去!”
青轩宇现在心心念念都记挂着自个儿头上即将要戴的绿帽子,在他心里,任清凤就是他的女人,现在却要投奔其他男人的怀抱,绿云盖顶,是男人都受不了。
他吼完任清水,就将暗沉如夜的眸光转向任清凤,一字一句的问道:“你——真——的——要——嫁——给——他?”
任清凤冷冷的说道,面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嫁又如何,不嫁又如何,与你何干?”
“怎么会与我没关系?”青轩宇却忍不住跳了起来,太阳穴那里突突的作响,周围的声音听得都有些模糊,若远若近的:“你是我的……是我的……”
耳边传来任清凤如同从九重天外飘忽而来的声音:“听你——放屁!我们再无关系了!”
我们再无关系?
他们多年的婚约,就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结束了。
即使自己做错了,可是他已经愿意改正错误,将正妃的位置,双手奉还,为什么她却不肯接受?不肯给他一个机会。
她肯定是早就想解除与他的婚约,也好攀上风流韵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