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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家坞,听着名字,应该是梅家的大本营吧,小鲜有种深入虎穴的后知后觉感。只是这处“虎穴”老实话说还真是不错灵气充裕,环境清幽。只是此时小鲜无暇欣赏周边的景致,“学柔怎么样了?”
“有话要问也先喝了药再说,这可是好不容易才诈到手的好药,凉了药效可是要差多了,”梅念一改先前对小鲜的恶毒语气,巧笑倩兮地劝着她把药喝了。
小鲜瞄了眼药的颜色,一片紫莹莹的,心里怀疑,可别是什么毒药吧。
“别迟疑了这可是好玩意,地道的紫山参,我刚喝了几口,口味纯正,年份也足,”梅念凑近了几分,盯着小鲜那张逐渐有了血色的脸。
“紫山参,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小鲜纳闷着,她一个激灵可不是以前周昂送过她一株紫山参。
碗都已经到了嘴边了,热烫烫的药气上来光是闻着就让她抖擞了许多,小鲜也知道这药一定是对她的身体有好处的就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药从喉咙进了肚,暖意四散开来,说不出的舒服。
“耳不耳熟我不知道,反正你现在才恢复两三成,等到完全恢复元气,起码还要一年时间,在这期间,一个月一株紫山参是少不了的。”梅念是个不肯做亏本买卖的人能替人熬药补元气那一定是得了大好处的。
原来那一天小鲜元气大损,连人带着甘蔗苗一起进入了“假死”状态这一假死,竟然足足过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我每周替你熬药浸身,好不容易让你的筋骨又强健了回来,能消化紫山参的强劲药效,”梅念见药已经喝干净了,脸上的笑意更盛了。
“你怎么忽然转了性,”小鲜被看得发毛,心中警铃大作。
“看你说的,对自己的师侄好一点,怎么就成了献殷勤了,这孩,真是不会说话,”梅念的脸皮可是有够厚的,被小鲜这么一个反讽,竟然还是不慌不忙,自顾自说着。
“啥?你可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我可没拜入梅家门下,”小鲜胃里的紫参汤翻腾了起来。【叶*】【*】
“就凭那个老头,一个只会把灵犀剪当成了花剪的人,也配做你师父。照实说了,”梅念纤手一挥,把小鲜的话当成了过耳风,“而且灵犀剪也不是那个老头的,是梅想留下来的,你该是她的徒弟,可惜她连个人影都没了,不能尽师父的责任,我只能是勉为其难代为管教,”
小鲜越听越不对头,先有个师伯毛大竹,后有个师叔梅念,哪来那么多的便宜长辈。
“你听着,那小把你交到我手上时,已经说清了,让我要好好照顾你。我也不是个贪图便宜的人,我是看你资质不错,又阴差阳错的得了灵犀剪的承认,才留你在梅家坞。过去两个月里,我为了你,也算费劲了心思,”梅念说得眉飞色舞,小鲜听得是一头雾水,什么过去的两个月里,难不成她这一昏迷,竟然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在确认了自己已经昏迷了两个月后,小鲜反应过来的头一句话就是:“完了,姑一定疯了。外公要是久没接到我的电话,一定也急坏了。”
“行了,修真之人,要以修真为重,哪来那么多俗念,”梅念不鲷颌着,要不是那个很靠谱的小和她说,诸小鲜是个修真妁好苗,年纪轻轻,已经具备了银品的修为,她还真要考虑收不收这个徒弟。
“你懂啥,你没有家人亲朋,哪能理解我的心情,”小鲜此时心里只想着要联系家里人,一不小心,开口就过重了,等到她意识到时,梅念沉默不语,手中的空碗别捏的嘎吱作响。
空气凝重地犹如胶着住了,小鲜很是惭愧地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说得没错,我的亲人大多已经死绝了,自然不会理解有亲人的你的感受,”梅念故作大方着,撇开她和小鲜以前的矛盾,梅念并不讨厌小鲜,相反从上回她为了朋友出力出命的样,梅念还很欣赏。
“我只是过于担心亲人,”小鲜支吾着就是因为她以前深知没亲人朋友的感受,所以在拥有他们后,更加懂得珍惜。
“放心好了,你家人并不知道你已经失踪了,知道你在这里的人,只有周昂还有那天和你在一起的朋友。”梅念说着,随手摘下了一枝玫瑰,玫瑰在她的手中变了形状,不消一会儿,小鲜眼前已经站了一个
‘妲是谁?”小鲜刚说完话那个人的小嘴一张,也绘声绘色地说了句:“她是谁?”神态语气和小鲜几乎一模一样。
“‘这个要叫做花儡,,等你学会了操控自身的灵力,就可以随意用本命花,塑造出花儡,不过这只对普通人有用,碰到了修真者和异能者就不管用了,”梅念有心诱惑着。
小鲜暗地打量梅念,发现她的灵力比自己要强上许多,隐隐带着金色之灵气想来梅念该是有了金品的修为。两个月前,也就是昏迷之前,她还不能区分周边人的灵力强弱想不到大梦两个月,人一醒来,就有了这种本领。
“别贼眉鼠眼盯着人猛瞧。要不是梅家人丁凋零,到了我这一代,竟然连个一甲以下的有修为的徒徒孙都找不到,我才懒得急巴巴地管教梅想的徒弟。”梅念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小鲜发现,梅念身上的灵力在她气愤之时,会发生波动颜色也是由金转成了银白色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梅念训斥归训斥,还是把过去两个月里小鲜昏迷时的事情大致都说了一遍。
就在小鲜昏迷后的不久,在周昂和梅念的帮助下四人顺利脱困。曾学柔服用了梅念调配的美颜丹,治疗了脸上和身上的伤口。
被“剃毛”的丰鸟,被艾莎带回了美国。
周昂想将灵力几乎耗尽的小鲜送到长白山一带去恢复元气,却被梅念制止了,梅念提出了将小鲜带回了梅家坞,更用了一朵玫瑰花儡,替小鲜塑了个以假乱真的“替身”,由曾学柔带回圣心中学,代替小鲜进行日常生活和学习。
“你让一朵玫瑰花代替我?”小鲜瞠目结舌着,想象着一朵花打篮球,做试卷,那情形,远超出了小鲜的个人想象能力。
“大惊小怪。
你没看到别人用几把树叶,就能使出飞镖的攻击力。花儡不是普通的花,是凝聚了我的灵力的花灵,保准露不了陷。再说了由你那个精明过头的朋友陪着,哪能有什么事?”梅念的灵力水平大致已经是金品中阶,不过她和梅想擅长的领域不同,她擅长医术和花艺一块。
“那么说来,学柔也已经知道了我的事?”小鲜听了后,心里咯噔一声。
“现在的小孩,个个都是鬼机灵,就算我不说,她也已经猜出了七八成。我刚告诉那小丫头你的情况后,她那反应,啧啧,哪里像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梅念说着摇头兴叹,可不是嘛?曾学柔在小鲜昏迷的第二天就醒来了,醒来的第一件事,也和小鲜一样,就是问着好友的情况。
在得知了小鲜和梅念等人修真者的身份后,曾学柔眼中略有诧异,却无惊吓。她随后说出的话,让梅念当场就喷出了一口紫山参茶,“那就麻烦您老人家照顾小鲜了,我替她的姑姑和姑丈感谢梅老前辈。为了不让家里的大人担心,请您务必保守这个秘密。有事联系我就可以了,我家里的电话号码是"。我宿舍的电话号码是山,如果我家和我宿舍的电话都联系不到我,那就打山,那个是学生会办公室的电话。”
“那才像是学柔,好在我醒过去了,学校和农庄那里都没有异样。我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小鲜听着学柔没有大碍,心里一松,起身就想走了。
“走?想得到简单,我这有笔帐要先跟你算算,”梅念睨了小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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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榨油的大马士革玫瑰
“哪来的账要算,灵犀剪已经还给梅家了,山参灵药也上是你的,”小鲜身体舒坦了些,脑转得飞快,算起了账来,她开过小药厂卖过番薯,也不是任由人坑门拐骗的了的。 ~
“你那算哪门把陨晶制成的灵器还给我了,”那晚小鲜失去意识之时,那把灵犀剪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两个月来,梅念只差用X光来扫描小鲜了,愣是没找出灵犀剪的踪影来。
小鲜心神微动,空间里,灵犀剪正好小白蛟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土里钻着,水里滚着,在甘蔗苗四周打着转,好不热闹。
“我把灵犀剪收回来也不能使用,用陨晶打造成的剪,已经吸收了你的心头血,就算我将它收回了,只要你活着,我就没法使用它。”更不用灵犀剪的怪模怪样,梅念都羞于拿出手,想起了灵犀剪的寒颤样,梅念当真是痛心疾首,梅想一定是疯了,竟把那么珍贵的天外陨晶冶炼成了那么把破烂剪刀。
“话可是你说的,那我们是两清了,”小鲜用起灵犀剪越来越顺手了,可舍不得将剪刀随意还回去,梅念不要,那是最好不过的。
“我说得那笔帐不是灵犀剪,说得是外头的玫瑰花田,”梅念横了小鲜一眼,闪开了身。
割破奥迪车的车盖,导致后来徐博豪的车翻入樱桃沟的,算起来还是灵犀剪。
虽说徐博豪的死直接凶手是徐家的那个心思歹毒的妮,可造成翻车的原因却是小鲜的偷袭。
梅念可没心思和徐长府那老头算账·就顺当的将这笔账记在了小鲜的头上。
“不就是几亩玫瑰花田吗,我倒要看看,损失有多严重,”小鲜这才知道她和梅念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妙-峰山附近。
跟学柔过来赛车的那晚,学柔提起过,妙-峰山属于北京的门头沟区,距离北京市区有些距离,当时来时也不觉得,直到今天才知道·不用去长白山,光是在北京就有这么处灵力充沛,景色怡人的地方。
抬头可见群山环抱间,那方井口般的天空。
“这里是樱桃沟深处的梅家坞,和外界接触极少,你没来过,”梅念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
“名字叫樱桃沟,怎么种得都是玫瑰花,”小鲜走出了茅草屋,外面玫瑰花丛生簇长的·照着小鲜已经昏迷了两个月来算,该是山花浪漫的时节。
茅草屋所在的位置,位于山底脚下的一处坡谷腹地,在叠翠茵茵的繁茂树木间,看到了如粉毯般铺开的玫瑰花从。
花开得正好,白粉红黄纷纷纭纭,颜色也各不相同,每种颜色之间都留了条小坡道,方便行走和花农采摘。
一阵清风带过,花香一路铺开·小鲜被玫瑰花丛的别致景致吸引住了,不自觉就行走在了花丛间,流连在了花间的粉蝶·见了生人,也不躲闪,继续嬉戏着。
走到了底依旧是满片的白色玫瑰花丛,再往下走,是片烧黑了的断枝残花,田地正中间留着个坑洞。
“樱桃园不在这一带。你现在站的位置,就是徐家那个短命鬼的车撞击造成的,方圆四亩·不对是五亩地的玫瑰花都没了收成·这笔账我不跟你算,跟谁算·”梅念摆出了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五亩地?五亩就五亩,多少钱?我赔给你·”小鲜瞄了眼地上残存的那些花枝花叶,“两年生保加利亚玫瑰。”玫瑰花田可不是番薯地,一亩地充其量也就那么五六百斤,算起利润也就只有**千块。
学柔每个月分给她的药厂的利润已经从最初的一万块,增长到了三万,五亩地还是赔得起的。
“两百一十万,”梅念好像是早就计算好了的,顺溜地报出了一个数字。
“两百一十”小鲜哑然,脑门上惊出了冷汗。 ~
过了片刻,小鲜还在回味着那个万字。
“你这不是讹人吗,两年生的保加利亚玫瑰,亩产是六百公斤,玫瑰花的主要可用部位是花蕾和花朵,就算你这亩地里出来的都是上等的玫瑰,用作干花,也值不了这个价格,”小鲜强压着冲上去海扁梅念一顿的冲动。
“我这里的玫瑰花不是用来制干花的,那种木乃伊似的玩意,我们梅家坞从不提供,”梅念早就猜到了小鲜会有意见,她也不急,慢地解释着。
“不是用来制干花,难不成是用来吃的?”小鲜放眼看向了四周的玫瑰花海。
“花渣才是用来吃的,这五亩的用处比那打多了,”梅念卖关也卖够了,让她有些意外的是,这个在延庆种番薯的人家养出来的小丫头片,能够凭借地上的玫瑰花骸辨认出玫瑰花的品种,而且清楚都说出了玫瑰的亩产量和花用的部位。
梅念自己都没把握靠着简单的一眼,确定当年的产量,“既然你有疑异,那我也该把话说清楚。方圆几百亩地理,有俄罗斯玫瑰,也有印度玫瑰亦有埃及,土耳其,摩洛哥等国的玫瑰,当然少不了国产玫瑰。每一种玫瑰的价格都不同,其中只有这几亩保加利亚大马士革玫瑰花瓣圆润,品质上乘,出油率高。”
出油率?小鲜只听说过花生出油,油菜花出油,还不知道玫瑰花也能出油的。
保加利亚大马士革蒸馏玫瑰油的NO分之一
俄罗斯玫瑰柔和,印度玫瑰单薄,埃及玫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