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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还以为害得是啥病呢,不就是野蜂嘛?这还不简单,以前俺在地里种田时。没少被蜜蜂蛰了,就是用姜或是大蒜捣烂了,用汁液涂涂伤口。要是不嫌脏的,用牛屎糊一糊,过几天蜂针出来了,就好了。。。。。城里人就是娇贵,被蜜蜂蛰了还要专门打电话打扰了妹夫的清净,真是该死。”奶料场负责人卖弄了起来,他说得是土法,可乡下人就是那么治的。在农村里光着屁股腚长大的人,谁没有个被蜜蜂蚂蚁蛰咬的经历。
“你说的倒简单,我都花了五六万块钱了,什么拔罐取蜂针,什么氨水醋酸,就连治疗蛇毒的血清蛋白都用上了,人现在还躺在诊所里,整个右手臂肿得根个棒槌似的,”听妹夫这么一说,奶料场负责人也懵了。他可不信了,蜜蜂蜇咬能到了那么个程度,就催着黄腾冲带着去看一看。
私人诊所里,流氓头早几天还哼哼唧唧着,这几天连哼唧的力气都没了。他的手臂上就只有一处伤口,这几天天热。私人诊所里的条件又差,没装空调。那只被蜜蜂蜇了的手臂都已经流脓了,发出了股腐肉的味道。这只手就算是治好了蜂毒,怕也是要贴骨刮肉,保不住了。
黄腾冲带人来时,流氓头的大佬也带着七八个小弟坐在了诊所里,赤着臂膊,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吓得那个没牌照的诊所医生躲到了外屋,死也不肯进来。
“黄老板,你可舍得来了,我兄弟为了你的事,弄得半死不活的,你说这事怎么算?”这些流氓混混都是北京暗地里的势力,以前和黄腾冲的合作都属于钱来钱往的关系,合作还算愉快,就这次去乡下地方烧个破农庄,弄出了这么档事来。( ·~ )
“庆老大,看您这话说得,我们不是一直有电话往来联系着嘛?来抽根烟,消消气。大舅,把我让你带过来的那兜大闸蟹拿过来,”黄腾冲在生意场上能混得开,也是有原因的,脸皮厚嘴儿甜,装起孙来,也是一板一眼十足的像。
见了那兜还淌着水的大闸蟹,在看黄腾冲的那个大舅父在病人床前看望着,被称为庆老大的男人脸色也和悦了些。他挥了挥手,让人把大闸蟹拎开,“黄老板,你以为用几斤大闸蟹就能堵了我的嘴,我下面百来号人跟着吃饭,现在黑成了这副德行,你让我怎么跟下面的人交待?”
“都是尝尝鲜的玩意,庆老大就别和我妹夫客气了。不瞒你说,这几斤大闸蟹可不是一般的货色,是养在了明昆湖里的,你也知道的,北京就那么一个明昆湖,那可是皇帝老的御花园里养出来的,吃了的可都是成了皇亲国戚的,”奶料场的负责人看完了病人,走了回来,把黄腾冲刚告诉他的大闸蟹的点说了出来。
“明昆湖?就是颐园的那个明昆湖?我说黄老板,你的手段可是通天了,那里可是国家的保护水源,那里面还能养大闸蟹?”庆老大听了后,可不敢小觑黄腾冲了,这小果然不是个普通的养殖老板,八成和上头的人也有些关系。
“可不是嘛,你也知道我家里的那口也不是个省事的,有淡水的地方就能养大闸蟹,今年我们黄氏先出个明昆湖大闸蟹,明年我想法去护城河里也养几只,那时候那个价格就该成千上万了起跳了,”密云小水库的那些大闸蟹都已经打捞完毕了,大约有五千公斤。
在黄腾冲他们离开密云小水库时,几车大闸蟹已经运往了明昆湖。黄腾冲可是花了二十万,专门“租”了那里的湖域,用得名号也是有够冠冕堂皇的。
明昆湖里的水草生长很快,所以园内听取了“国外知名专家”的建议。采用绿色无污染的生物治水草法,说是建议在湖里投入了大闸蟹,大闸蟹爱吃水草的根部。
艾莎在越洋电话里给他出的主意就是这个。
既然冒充不了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那也不要自跌身价。相反,给大闸蟹的换个出身,明昆湖里的大闸蟹,买的人吃得还不就是个名头和新鲜,看了庆老大的反应,这个主意也应该奏效了。
“那是那是,帮黄老板办事。准是没错。不过黄老板你看这次事情,你也该给个说法,要不然我这帮兄弟可都要饿死了,”黑出了趟差,就成了个废人,没把事情弄清楚,手下的人哪敢再去办事。
“这样吧,庆老大。我也不追就上次的事没办成,人我会负责治好,就算是找国际专家。我也会想法把人给你医好了,可我黄腾冲也不是冤大头,上次的事该做完的就该做完,那个农庄里的小两口一定是暗中对你的兄弟动了手脚,你就这么放过他们?”大舅已经在黄腾冲耳边嘀咕了,说是那蜜蜂的蛰伤不寻常,可比他们村最毒的马蜂蛰了还要厉害,黄腾冲想想没法了。
雇流氓容易,赶流氓难,大不了再求艾莎小姐一次。这么剧毒的蜜蜂蛰咬,艾莎小姐那样的专家应该也很有兴趣才对。
“你放心,这事我心里有数,今晚我就再去那个农庄一趟,不把人和地方清理了,我庆老大以后就不在北京这块地上混了。”庆老大一拍大腿,点了七八个兄弟的名,当即就准备了,晚上再去延庆的农庄一趟。
晚上十一点多,小鲜独自坐在了曾家别墅的阳台上,目光凝视着西北延庆的方向。
白天和卓枫通过了电话后,小鲜一度打算拒绝学柔的邀请,取消去承德避暑的打算,可是在她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后,张依依嚷着说,小鲜要是不去,她也不去。
曾学柔猜出了她是担心延庆的卓枫夫妻俩,私下和她商量说,去承德的机票已经订好了,而且那批人的真正目标是小鲜,小鲜回了延庆,只会让监视更加严密。卓枫夫妻俩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反倒更加容易引起误解,学柔让小鲜放宽心。
小鲜权衡了一下,最后折中了下,自己跟着曾学柔她们去承德,无故取消了旅行计划,只怕姑也会有意见。至于延庆的农庄那边,她已经让小白蛟赶回去了,在她不在的十几天里,由小白蛟看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情。今天跟踪她们的车辆,只是远远的跟着,也不敢过分靠近,应该也是有所顾忌才对。
正想着事,眼前一抹白光闪过,手上多了道冰冷的触觉,小白蛟再次伪装成了手镯的模样。
小鲜不解着:“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呆在延庆嘛?可不许说北京太热了,想跟着我们一起去避暑。”
“冤枉啊,小主人,我可是任劳任怨的好蛟,我听着你的吩咐,躲在了农庄前的那条河里,哪知道九点十点不到的样,我看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地开车停在了农庄门口,准备越过铁丝篱笆,”小白蛟摇头晃脑着,还没等它考虑以何种形态威武地出现在那些没胆的普通人的面前,就看到一群蜜蜂冲了出来。
“蜜蜂?哪里的蜜蜂,农庄里养了蜜蜂?”延庆那一带的绿化不错,蜜蜂蝴蝶之类的授粉昆虫很多,不过听着小白蛟的意思,那群蜜蜂似乎不对头。一般的蜜蜂只要是不被攻击,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类的。
“确切的说,是一只马蜂带领下的蜜蜂群,哎,先不说了,小主人,你那个飞车党朋友来了,”小白蛟噤声,认真伪装起了龙纹手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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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你我共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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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鲜,还没睡呢?是不是不习惯这里的床?”曾学柔换上了身睡衣,走到了阳台上。【叶*】【*】^//^张依依正陪着曾母和曾外婆看还珠格格,三人一会儿哭一会笑,融洽地似一家人的样让曾学柔很是怀疑,她当初是不是在医院里被人抱错了。
一回过神来,曾学柔才发现小鲜不见了,就找了出来。
“习惯,我这身骨头连柴房都睡得着,何况是你们家的软床席梦思呢,”小鲜摸了摸手上的两个镯,笑吟吟着。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学柔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她,憋到了现在可不容易了。
“柴房?”曾学柔听得不明白了,这年头谁家还有柴房。
“别岔话了,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想问我,问吧,能回答能解释清楚的,我都告诉你,”小鲜依旧带着笑容,只是附在了她手上的小白蛟感觉到了她加快了的心跳哦,小白蛟暗暗说了声,小主人,加油。
人是群居性的动物,最惧怕的就是被人边缘化,被人看成了异类。属于周小仙的十六年,她一直是云腾门的废材,是如垃圾般的存在,没有人正眼看过她一眼,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被人认为是异类的感觉。
“该怎么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特殊的本领的?”曾学柔是个极注意言辞谈吐的人,此时她更是斟词酌句,尽量不让小鲜感到不适。
感觉到了好友的谨慎和小心后,小鲜跳了起来,这一跳居然就跳到了曾家的阳台上,吓得曾学柔大惊失色,只差没喊出声了。
小鲜踮起了脚尖,在宽约五公分的阳台栏杆上走着,洗澡后随意披散在肩膀上的头发被风吹了起来。如同一匹用夜色编织的黑绸。
“大概是六岁的时候,一次在野地里醒来时发现的。' ~'”小鲜回忆起了那个夜晚,那道惊雷将她从云腾门带到了葛村的那个夜晚。那也是个夏天的夜晚,山村的天空漆如泼墨。星辰繁多,四处是蛙鸣虫叫。
“刚发现那股力量的时候,你怕过吗?”曾学柔问完后,咬了咬舌尖,这都算是什么问题。
“没有,那时候我是个瘸,跟着因为贪污而下放的外公一起寄宿在葛村。葛村是贵州西南一带的山区。有了这股能力的诸小鲜,从一个瘸变成了正常人,从一个不懂事的任性城里娃变成了懂事的小外孙女。。。。。我努力着,想让诸小鲜的这辈活得没遗憾,照顾好亲人,爱护身边的一切。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学柔从没听过小鲜用今晚这样的语气说话,那个在阳台上迎风而立,翩如夜蝶的少女。用一副沧桑而又包含情绪的语气,把她不为人知的过去都说完了。
一阵沉默后,小鲜没有等到曾学柔的继续发问。她不该是有很多问题,比方说关于她的灵犀剪,关于她的。。。
曾学柔没有再问,她踢掉了脚上的那双拖鞋,学着小鲜的样,爬上了阳台。
这个富家乖乖女的天性是爱好刺激的,这在她喜爱赛车这项运动中就能看出来。
五公分宽的阳台,一不小心,就很可能摔下楼去。让曾学柔止不住战栗了下,可是她还是勇敢地坐了上来。学着小鲜将双腿挂在了阳台上,晃荡着。
“这些就够了?”小鲜诧异着学柔的反应,梅念说得没错,学柔的反应过分冷静了。
“已经够了,朋友之间,总该有些秘密。就像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我的父亲也拥有特殊的本领。他告诉我,他能预测到一公里内外,是否有车辆,车轮该以什么角度,最便捷地加速,拐弯。' ~'小鲜那都是天赋,我想你和父亲都是特别的。”曾学柔松下了肩膀,冲着小鲜做了个“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的眼神。
“什么!”曾家阳台上,一阵惊叫。
客厅里看电视的老中少三人还在辩论小燕的眼睛大还是紫薇的眼睛大,每人留意着阳台上晃荡着的那两个人。
学柔的父亲也是异能者?在离开梅家坞前,梅念除了告诉小鲜关于梅家修真的事外,还特别讲了异能强化者这个概念。
那些非先天的,靠着后天能力觉醒,没有祖辈传承的人,都属于异能强化者。根据梅念的消息,大多数的异能强化者都会被相应的研究机构保护起来,而且以居住在国外者居多。
想不到学柔的父亲也是一个异能强化者,难怪在梅念告诉她,修真者的存在时,她能那么镇定。。
“坐下来,你站那么高,只怕停在外面监视的那辆车的人要发现我们了,”曾学柔瞥了眼别墅围墙外停着的那辆车。白天曾母过来接她们时,曾学柔就发现了那辆车。
同样的车,在曾学柔去“梅饭团”时也遇到过,不过今天跟踪她们的那辆车,似乎更专业,看来有了上一次跟踪失败的经历后,对方换了专业人士。
“不用那么吃惊,我父亲的那么点小伎俩和你预测草药的年龄相比不算什么。很可惜,我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否则他应该能教导你一些这方面的只是。”
学柔告诉小鲜,她的父亲是异能者这件事,是在她六七岁时,第一次跟着父亲坐上赛车的时候,偶然发现的。那时候学柔的父亲为了哄哭泣不止的女儿,就和她玩起了猜后面的车是什么颜色的游戏。
曾学柔眼带黯然,尽管曾父有这方面的天赋,他最后还是没有阻止自己的赛车失事。
“学柔,那这算是我们共同的秘密?”小鲜放心了,学柔是刻意告诉她这件事的,两个人一旦拥有了共同的秘密,那她们的友情就已经升华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