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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看到了没有,”张依依右手的那把调羹不见了。
那把光滑的调羹已经贴在了张依依的手掌上。无论她平放,倒放还是正放侧方,调羹全都没有掉落。
“你怎么反应这么小,真没意思,”张依依把调羹拿了下来,看着并没有出现任何吸附住不能掉落的情形。
“没,我反应很大啊,让我看看你的手,”小鲜把张依依的手平摊开,在她手上摸了摸。
似乎有一层汗,不过没有粘性,皮表的温度也很正常,不想蜥蜴那样冰冷。看来火蜥蜴对她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我可什么手脚都没做哦,说来很奇怪,前几天我做身体检查前,医生让我空腹多喝水,便于检验。我回了病房,拿起水杯拼命喝水,结果手滑了,玻璃杯居然贴在了手上没有摔下去。神奇吧。嘿嘿,我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超能力者,”张依依一点都不为她身体上的新变化感到担忧,相反还很开心。
小鲜点了点头。看来她和学柔之前的顾虑是多余的。这厮没有因为自己的怪异而惊恐,相反还很是陶醉,不愧是张依依啊。
下午,离开医院后,学柔打了个电话给曾母,确定了明天一早,就去车站和曾母会合。一起回北京,随后张依依再从北京出发回家。暑假的避暑山庄之旅,算是画上了个圆满的句号。
三人商量了下,既然要离开承德,那就先在旅游区附近的小吃街觅食,好好吃上一顿。
前几天,几人出发去景区时,乘坐得都是落日不对小区里专门用来接送客人的巴士。而且还没来得及看承德山庄的夜景。
今晚出门,为了最后饱览一番景区的夜色,三人商量就徒步走到小吃街一带。边吃边欣赏离小吃街不远的景区的美景。
三人走出了公寓后,保安室里就探出了个头来,就是那天帮骗搭腔的保安。
为了不影响山庄内部的华美建筑,山庄外头只被允许在夜晚才能摆放出来的各色小吃店和烧烤摊。
说是当地的名小吃,其实真正算得上地方风味的还真找不着。曾学柔对吃得又很讲究,不允许小鲜和张依依胡乱吃东西。
逛了一个小时,她才相中了一家叫做“牛儿爷”的牛肉摊。摊是辆三轮车改装的。
两个油桶大小的烧煤球炉,上头搁着口烧开了的热水,用来煮面。另外一边是口牛肉汤锅,一打开盖。就能闻到股飘香的香浓黄牛肉的香气。
老板负责擀面,老板娘负责煮面,用来捞面的面捞往滚水里一过,捞出来面,再往里面加了勺牛肉汤。
学柔之所以认准了这家面店吃面,就是看了那锅牛肉汤。汤头很清,不像别家的那样加了满锅的酱油味精。
三人各点了碗牛肉板面,面不消一会儿就上来了。小鲜用筷在汤里撩了撩,小小的一碗面里面,内容可真不少。
热气缭绕中,白的是萝卜,红的是牛肉,还有些褐色山菇粒,绿油油的水葱段,还没动嘴,就吃了满眼的饱足。
吃得时候,小鲜再加了勺干炒辣,小半勺的香菜末,一碗面下肚,小鲜满脑只有烂软的牛肉,解腻的萝卜,爽口的蘑菇,汗流了满面,嘴更是合不拢了。
张依依更了不得,她在医院里呆了一周,肚里的油水早就被那些白粥咸菜给收刮一空了。见了好吃的,哪肯放手,叫了碗宽板面不够,接着还叫了一碗。一个姑娘家的,就吃下了两大海碗的面。看得老板娘和老板乐呵着合不拢嘴,学柔则是不好意思,把头埋得低低的,只等着早点吃完走人。
吃完了面后,学柔记得面里的蘑菇味道特别好,就特别问了面摊的夫妻俩,打听了之后才知道面里用得蘑菇不是新鲜的,而是从专门从山庄的山区菌菇种植园里买过来的,商业街的好几家店里都有出售。
学柔想着外婆最喜欢煲些菌汤来喝,就想买几斤,小鲜和张依依也想买些土特产回去,吃完饭走几步路也好消化,三人就胳膊挽着胳膊,穿过了热闹的小吃街,往离小吃街不远处的商业街走去。
三人走到商业街的入口时,前面停着一辆三轮车,车里面的司机殷勤地开了门,上面下来了一个暴发户打扮的游客:“这条就是你说得土特产街,真的能买到地道的当地特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4 得罪女人的后果
见阔气客人下了车,那个开着残疾三轮车的司机忙跟了下来,那张脸,一看,不就是那天骗了小鲜等人的骗嘛?
该他今天发财,车开到了山庄的路口时,身旁的客人乘坐的出租车刚巧抛锚了,前后也没有修车店,这才让他揽到了这么个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的客人。' ~'非常文学
三轮车司机也是个脑灵光的,上次假钞事件被小鲜她们撞见了后,又连着好几天不顺,都没骗到钱,八成是被触了眉头。
坐上车后,客人问起来附近哪里有特产卖,司机就立刻提起了商业街的一家店。
本地行骗的人中有单干的,也有团伙的,分工也是五花八门,拍照行骗的,低买高卖的,强制消费的,样色多得人游客防也防不过来。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联系,三轮车司机就属于这类团伙里的下游人员,碰到普通的客人,就用假钞骗百八块钱。
碰到了这类穿着名牌,钱包塞得像将军肚似的肥羊豪客,就会把人载过去的商业街的那家店,里面卖的都是些高价假货,宰起客人可不仅仅是几百块钱,那可是要千儿上万的。
司机带着客人往商业街走去,那辆红皮的残疾人三轮车,就停在了街道边上。
“又是那个骗,不知道他这次又要玩什么把戏?”学柔有心去提醒那名客人,可想到上次落日小区门口的事,心里还是有些踟蹰,毕竟明早她们就要离开承德了,再惹出了点什么事,可不划算了。
“不管是什么把戏,都是骗人的坏事。我就说我到了承德就没好过过,准是一开头就撞上了那么个骗,从头霉到了脚。不行,我们得教训教训那个人。我去把他的车修理修理,”张依依左顾右盼了下。''找了块尖石。
“那辆车不值钱,画花了也没差多少钱,还不如他一个晚上骗得钱多,我们得想个更稳妥的法,”那条商业街上的游客不多。看来也是口碑不怎么样的一条行骗街。
“教训教训?”学柔眨了眨眼。
“说做就做,”小鲜见学柔的反应,知道她一定是有了什么想法。
于是,三人趁着热面下肚。全身的热血沸腾劲还在,分了两路,小鲜和张依依两人一路。。学柔独自一人,各自办事去了。
这条商业街呈东西走向,入口在东,出口在西,看着牌坊上的题字。是光绪年间修建的。门上写着功德坊;附近立有下马碑;凡是五品以下的官员由此经过时都要下马步行。
熟悉避暑山庄一带有良心点的带团导游在抵达旅游景点后,都会提醒游客。
这一带的商业街价格含了水分,尽量少来这一带购物。所以尽管只隔了一条马路,不过和小吃街的热闹相比,商业街就看着有些冷清了。
两百米来长的青石路上。铺好的石板已经被人走得光滑发亮,路旁栽种着两排二乔玉兰。七月中。已经过了玉兰的花期,稀拉拉开着几朵紫花,把行人和沿街的商铺隔开来。
小鲜和张依依走着看着,看到了些买手工艺品的,大抵都和北京的王府井之类的工艺品店里卖得是差不多的玩意,据说都是从浙江的义乌小商品市场批发过来的。
走了大半条街后,商铺也由卖手工艺品,转成了卖特色零食的,有天津来的麻花,也有当地现捣的年糕,还有一些甜点松糕。这一路走下来,都没有看到那名三轮车司机和客人。
再走了几步,总算是找到了小鲜她们要找的人了。( ·~ )
三轮车司机和那名待宰的客人,站在了一家山珍野味店的门口,好几大包木耳、蘑菇还有榛之类的土特产。
“老板,我看你是熟人介绍的,才告诉你的,这批松口蘑是我前两天刚进过来了,用来煲汤切片清炒,那味道可是一绝,”介绍的是个长了口黄牙的男人,手上戴着个黄油油的金戒指,说得正是口水四溅。
那名挨了骗还不知道的客人,看来也是个好骗的,一听说有上等的松口蘑,忙叫老板把它拿出来。
老板还刻意四下看了看,确定了旁边没有人后,才用手掩着嘴说:“也就卖给您了,你要知道,这些玩意可都是以前皇帝老才能吃到的。”
说完,他从店里拎出了一条捂得很严实的小口袋,从里面摸出了几捆菇类。
“这就是松口蘑?怎么和我上次在香港吃得不同啊,”那名阔气的客人看着那几捆随便用稻草捆绑好的干菇,心里也不确定了。
“嗨,当然不一样,您吃得那些是培植的,我这些可是关系户从山庄里摘下来,不像外面的,换上了好看的包装,就卖了个天价,我这人实在,我卖得松茸价格更实在,一千块一斤。”老板和三轮车司机卖力地游说了起来。
“还真实在。蘑菇卖一千一斤,还是鲜的。”张依依可不知道什么是松口蘑,在她的概念里,蘑菇就是香菇的代名词,干蘑菇和食堂里难得一顿的鲜蘑菇,价格是不便宜,不过也不用一千块一斤吧。
两人吸取了上回闹事的经验教训,也没直接上前找事。小鲜背着那名三轮车司机,站在了一排炒货面前,问道:“老板,你这里有卖榛吗?”
卖山珍的老板瞅瞅客人的神情,还是迟疑不决着,他刚才卖出去了两千多块钱的山珍,也算是小赚了一笔。一千块一斤的“松口蘑”再下手,客人难免要犹豫了,他对着三轮车司机比了个眼色,才过来招呼小鲜她们。
土特产店里摆满了各色菌类,同时也有很多坚果,像是杏仁,核桃,榛之类的。这几年中国人的生活水平上去了,对于吃的,尤其是保健性质的吃的,就更加重视了,坚果类内含丰富的蛋白质和微量元素,销路也越来越好。
这家土特产店,平时卖得最好的就属承德本地产的榛,算是店里少数的水份较少的特产了,也就只有识货的人,才会一眼挑中了这类商品。
“来了,买榛啊,有,等等啊,”老板看到是两名女客,也没提防,径自招呼了起来。
“老板,我们昨天在超市里买了些好吃的开口榛,听说你们这里有卖,就过来看看了。”小鲜说着拿起了一袋榛。这家“黑店”里的榛全都是分袋装好了的,一口袋大概有小半斤。个头不大不小,表皮油光发亮看着样还挺不错。
小鲜和学柔去山上扎营时,是买了几口袋当地的榛,这一带的榛倒真的是土特产,坚果圆锥形,红褐色,入口脆响,学柔办事之前,还吩咐小鲜有看到成色好的,买上几袋。
“有,我们店的榛啊,全都是最好的,吃了保准你再回来买,”老板摆出了好几口袋装好的炒榛。
“这些榛是华榛吧?”老板听了小鲜这么一问,先愣了愣,他店里卖榛都好些年了,只知道是种榛的摘下炒好送过来的,还真不知啥是华榛。
“是,就是华榛,”老板瞎应应着,管它是什么榛,只要能卖钱那就是好榛。
“我再看看,不对啊,华榛都是卵形的。而且表皮比较光滑。你这个榛上面长了绒毛,又是圆锥形的,我看着应该是绒苞榛吧,”小鲜故意把一包榛在手里掂了掂。
老板心底暗叫不好,看着样还是个吃榛的行家,好在老板也不是个迟钝的,连忙转口说:“错了错了,你看我忙的,把榛的品种都说错了。这个就是绒苞榛,山庄里的特产,以前康熙皇帝能当六十年的皇帝,就是吃了这种榛。”
“是绒苞榛就好,绒苞榛的价格实惠,外面也就三十块左右一斤,华榛就不同了,现在华榛树都快绝种了。那就按着绒苞榛的价格给我来五袋吧,”小鲜像是捡了便宜一样,连拿了好几包,塞给了老板。
特产店的老板的嘴角抽动着,他可真恨不得给自己抽两耳刮,他着榛平时可都是得卖五十一袋的,可是碰到了个懂榛的,也只能是认了便宜了,反正这类榛他从种榛的手里收过来也就十八块一斤,算来算去还是他赚了。
那边正考虑着要买松口蘑的,听着身后的女客说得吧啦响的,看着也是个懂行情的,也就不急着下手,在旁观望了起来。
“哎,等一等,老板,我们先试吃一下,你也知道,这些炒货一定要新鲜,放了就不好吃了,我看这条街冷清,也不知道你家的榛是不是和超市里的一样,”小鲜说着,随手拿起了一字摆开的榛,摸出了两三颗,给了张依依。
张依依还一愣一愣的,这不是来戳穿骗局的嘛?小鲜怎么还照顾起别人的生意来了。
见小鲜对她眨了下眼睛,张依依也就不作声了。
拿起了一个榛,剥开了壳,露出了里面的榛肉来,她往嘴里一松,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