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这样的,我和你于叔叔考虑到。你待在普通中学读已经是不大合适了,所以想推荐你去华科院的逆才班学习,”尽管梅念告诫于纲绝不可以将瑟琳的事告诉小鲜,可她还是很有些顾虑的。 瑟琳为什么要陷害诸时军?是因为她提早察觉到了小鲜的天赋,还是中间有其他的原因?
这些,梅念一时也无法查清楚。而从小鲜的个性看,她是个偶尔小聪明但本性不坏的孩。对身边的亲人和朋友更是爱护有加。这样的性,对她的修炼有好亦有坏处。
“我在圣心中学读得好好的,没必要转学,”小鲜从来都不是个天才,她可不想和那些智力超群、惊世艳俗的天才们相处,身边有个学柔作为榜样就已经够了。
“小鲜,你仔细听着,所谓的逆才班。只是一种含蓄的说法,它说的不是指那些拿过奖项,能解答哥德巴赫猜想的人。而是指那类和你一样的人。”每个时代。每个国家,都会有些逆天的人存在,他她不一定智力超群,可是他她的出现,都会在历史的扉页上留下一笔重墨。
逆才,就是逆天之才。虽然华科院开设的,其最初成立的目的,却是为了研究那些科学至今无法解释的现象。以及产生那些造成这些现象的人。透视、读心、身轻如燕、穿墙,这些出现在小说里的现象,在国家科学院的逆才班里却是屡见不鲜。
“你现在还小。不明白同伴的重要性,进逆才班,是为了让你多认识些同类,”梅念为这事也是煞费苦心,从罗斯特家族也介入这件事来看,小鲜不仅要加强自身的实力。还必须多认识些人。''梅念考虑到梅家现在势单力薄,进了科学院的逆才班,虽然会进入国家的视线,可能利用的资源和人脉也会大大增加。
“进入逆才班,引起当局的重视,这样你和你的家人才能存活下来,”梅念逐字逐句地说着,她的神情很凝重。
“那学校方面,还有姑她们那边,要怎么解释?”梅念的最后几句话,提醒了小鲜。这就跟为什么那么多家长让孩挤破头进名校了。
“这点你倒不用担心,逆才班和天才班不同,为了保密和学生的个人安全,学生的学籍保留在原校,毕业证由教育部统一发放。如果你到时候不适应班级里的学习模式,也可以选择参加高考。”于纲和梅想本身是从华科院天才班出身,对逆才班的运作规律略有耳闻。
事情就交给于纲去处理了,八月已经过了一半,算算日,卓枫和丰兴也快要回来了。
自从小鲜学会了编织席后,毛大竹就干脆让她呆在了老人院,选取了各式的编织材料,可惜都是些普通材料,就是没一种像是朝鲜紫黑藤那样让小鲜和毛大竹都满意的材料来。
编织席的材料一定要选得好,要不就是浪费了灵力,小鲜倒也不急,时不时在于善洋老人面前晃着,还指望能从他嘴里问出来些消息来。
于善洋比起以前稍稍好了些,尤其是在看到小鲜在编席时,会跟着其他老人坐在一起。
早几天,小鲜只是跟老人院的老人们探讨些编席的窍门,朝鲜的黑紫藤一时收集不到,毛大竹只得找了其他的材料。
普通的亚麻,再是各式竹材,直到七八天后,八月都快结束了,毛大竹总算是找到了种竹材,两人看过之后,都挺中意的。毛大竹喜好来的是一种叫做紫竹的观赏性竹材,听毛大竹说,浙江的普陀山生长的一种特色竹材。
紫竹和寻常的竹相比。即没有毛竹的高大,也不像箭竹那样枝叶繁茂。紫竹的枝干颀长,藏于绿叶之间的竹杆为紫黑色,色泽富贵大气。听毛大竹说他拿来的紫竹是受了万家香火的普陀名寺宝山寺里来的。
找回来的四五簇竹,静放不动,带了股股淡淡的檀香味。名寺古刹里的植物,可都是承了佛光香火的,一般人别说是想移植,就算是想摸几把,怕都是很难的。也不知毛大竹是用了什么法拿到这样的竹的。
竹是空运回来的。根部和竹叶部分都被细致地包好了,毛大竹怕竹在半路运输中,损了外相,还特地在包装袋里带了些土。
从此也可以看出,毛大竹是个真心爱竹的人。
小鲜舍不得把紫竹全都用来编织,和毛大竹商量之后,小鲜决定就用两棵紫竹,剩余的紫竹就栽种到花盆里。等着农特产店营业后,放在里面当摆设用,希望到时候鉴着佛光香火。能给农特产店沾点运势。
竹是由老人院劈竹技术最高的一位老人帮忙劈的,紫竹的竹质极硬,不仅不好劈,而且还难以编织,这些问题毛大竹提了出来后,小鲜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是竹篾出来了,她就能保证把它整治的合用。
竹篾很快就出来了,每根都劈得很均匀,小鲜自忖就算是用灵力也只能是到了这个程度了。
竹篾出来后的当天晚上。小鲜让学柔帮忙把竹篾绑回家了,占了小半个车厢的竹篾。老人院的老人们也是见怪不怪,能编制出那样的席,总也要是个独门手艺,做点保密功夫也不奇怪。
小鲜把竹篾运回了曾家。她不好意思把这么一堆竹篾搬到了楼上,就把紫竹篾堆到了北边的车库。
学柔已经提前让家里的钟点工把车库收拾干净了。曾家北向的车库。就是先前学柔用来停放法拉利的车库。车开到了一边,留了大片的空地。
这一次的编织比前一次编织黑紫藤时还要更顺畅些,老人院里的人已经把先期工作都处理好了小鲜要做的只是把灵气注入紫竹篾,这一步是让竹篾软化,也是最关键的步骤。
到了吃晚饭前后,小鲜总算是把紫竹篾给全部加工完毕了,当晚她就赶了一个多小时,编出了一张新的席。
原本材质很硬的紫竹篾,经过了加工后,比惯用来编织竹的丝竹还要软,材质很接近黑紫藤。“比黑紫藤还要漂亮,你要是不说,我还真猜不出这个是用竹篾编的,你看上面还带了银白色的光点,”学柔拿了一根竹篾,对着车库的灯光照了照。还真应了小鲜上一次说得一回生两回熟的说法,这一次注入竹篾的银品空间灵气,粗细已经很相近了。
新编的席上的银白色光点,倒是意外的收获。这几棵运回来的紫竹,上面分布的是白色的竹斑,因为不影响美观,又想保持紫竹的本色,所以毛大竹建议小鲜不要用任何染色的工艺。
现在一看,注入的银品空间灵气,让原本竹面上的斑点变大变亮了几分。银光闪闪,就像是在上面镶欠了细钻,被灯光一照,更是璀璨如星光。
“看来我欠毛师伯的账可以早点还清了,”小鲜对这次的紫竹席很是满意。
“这张席太漂亮了,摆在了普通的凉席店卖实在是可惜了点,”连学柔都对这张席爱不释手。
这厮又要啰嗦了,
新的一周,芙的活力讨票又要开始了,
10粉加更,嗯哼,即将打标,
推荐票,多多益善
(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54 从天而降的金馅饼
新的紫竹席编织好后,小鲜整理剩下来的竹篾时,发现由于注入了灵气的缘故,预期用来编织一张紫竹的竹篾剩下了不少。' ~'
她答应过毛大竹一周一张席,材料也是由小气巴拉的毛大竹估算过的,编剩下太多不免有偷工减料的嫌疑。
小鲜想了想,趁着时间还早,就连夜又编了些新玩意。
小鲜以前是个笨手笨脚的,直到编了席后,才知道竹艺之中,编织这一块很多东西都是一通百通的。
第二天一早,曾家每个人的床上都多了张用紫竹编织的枕头席。临近八月末尾,北京的暑热倒像是没完没了般,温度计里的水银柱还是高不下,让人看着就觉得烦躁。
毛大竹在竹席店里监督店面改装事宜的这几天,温度已经跳到了三十八度。
凉席店的生意因为上一次的黑紫藤的昙花乍现,稍有了些气色。
再加上老人院的老人们,在小鲜的刺激下,卯足了力气编织,光是于善洋一人,拿出一张紫藤席的速度,就比早先快了一倍。
小鲜抱着比冰块还要凉几分的紫竹席来到凉席店时,毛大竹脖上搭着条湿毛巾,手里抓着个搪缸水杯,让店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把席从店面里整理着,搬到了店面的北向。
毛大竹的这家店面,从地理位置来说,确实不错,紧靠着两个老式小区,周围还有几个新开发的小区。
公交站和菜场等便利设施一样不少。听说下半年还会有一家跨国大超市在临街开业,到时候还会聚集来更多的人气。
凉席店是面积是8M10M,属于两间店面合成一体,左右两边挨着其他的商铺,前面是毛大竹用来销售凉席的铺位。
后边原本也有扇门。不过被毛大竹封死了,用来存放多余的席。' ~'
过了销售旺季后,席就不需要再存放了,毛大竹想在夏天彻底过去前。再来一次清仓大销售。腾出来仓库的位置,再打扫打扫,就可以用来当农特产品店了。
见了小鲜过来了,毛大竹还有几分诧异,一个晚上就编好了席?这也太快了吧,他还以为至少也要费上好几天的功夫呢。
“我说你可别偷工减料,这张席要是比上次的黑紫藤差。 店面的事就往后挪。”其实毛大竹的心里也没底,毕竟国内可没人敢用紫竹篾来编织席,黑紫藤质地软,也好编织些。
席一打开,毛大竹急忙把席一收,对着身后的那帮店员嚷道:“动作快点,去把里面的席搬空,过几天我就领人过来看店面了。”
前头才吆喝过。毛大竹立马又换上了和颜悦色的好态度,“小鲜啊,这席真是用紫竹编的。这就归我了?”
小鲜见了他小心翼翼的样,忍不住一阵好笑,“本来就是归你的,卖出去后,记得减掉账面上的钱。”
“哪能忘啊,老头我的记性可好了。不过扣除账面上的钱也得把席先卖出去了,”毛大竹的眼睛都笑没了,只是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打算把席摆在了店里,而是摸出了上次在店里给了他一张名片的那个艺术品公司的邱姓老板。
一听说有了新的席。对方没一小时就来了。
“毛先生,你说上次的黑紫藤席又有货了?”寰球艺术品公司的邱老板,其实是个台湾人,早几年靠着在内地倒卖了民国晚清的一些宫廷摆设赚了些钱。
后来政府管制严了,大陆的生活水平也高了 ,邱老板就注册了家艺术品公司。把西方的洋玩意引进来,把东方的古玩意卖出去,一来一回的,就赚到了他现在这副肥头大耳的厚实家底了。( ·~ )
邱老板也是个眼利的,当时就看出了黑紫藤席的好处,想出高价买下来,离开凉席店的后几天,他还一天一个电话,紧咬着毛大竹不放,毛大竹都是以没货为由搪塞了。
“不是黑紫藤席,南朝最近和北朝鲜最近内哄着,炮弹飞来飞去的,边境管制可严了。要过阵才有黑紫藤,不过邱老板,仗着你这么多天,一直叨念着我们店的席,我这里有更好的席,才刚编好,就给你拿过来了。”毛大竹将邱老板拉到了后头的仓库,小鲜就陪着那些店员,整理着店里的席。
没过多久,邱老板和毛大竹就勾肩搭背着从后头走出来了,那张席已经到了邱老板的手里。“老哥,以后还要是再有这么好的席,你一定要第一个通知我。”
“那是,邱老弟,你眼光好,又是个识货的,第一回生意,合作愉快。”毛大竹满面红光,嘴巴咧到了耳根里。
才多久的功夫,两人跨越了年龄的鸿沟,直接称兄道弟了起来。
人走了之后,小鲜走到了毛大竹的身边,“那么快就卖了?多少钱?”
毛大竹的脸比京剧变脸还要迅速,咧到了耳根的嘴角立刻垂了下来,“哎,只可惜现在都是八月底了,席的价格卖得不高,就五千块。这么辛苦编织的席,也就只抵得上水牛皮席。我来算算,我从浙江将竹空运回来花了一千块,塞给宝山寺看门沙弥红包用了五百块,还有。。。”
“别讹我了,我听见了,你卖了一万五千元整,扣掉机票钱和红包钱,还剩一万三千五百元整,记得从那账面上减掉。”就那么几十平米大的地方,多个屁股都蹲不下的地方,还指望能瞒得住她的耳朵。
毛大竹掏了掏耳窝,他没听错吧,他说得那么小声的价格,怎么就让小鲜听到了。真邪门。跟以前的梅想师妹一样,蚊哼唧声大小的坏话,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毛大竹还指望多盘剥点,让小鲜多编些席呢。这么一看。以后还真瞒不了她了。毛大竹这么一想,不乐意了,嘴里咕哝着。
“不乐意啊,不乐意那找其他人帮忙编吧,”面对毛大竹这类人,就要心狠嘴辣,绝不留情。想想身上背着的几百万债务,小鲜就来了狠劲。
毛大竹在她的淫威下,只能是乖乖在账面上扣了一笔钱。
小鲜心满意足地回到了曾家,学柔嫌着天气热,这几天都没有出门,天天躲在了空调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