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差点忘记了,不过专家怎么又当医生了?四一一医院不是很有名的解放军医院嘛?”卓枫有见过农转非的,可没见过农转医的。“你们认识?”小鲜也懵了,想不到周子昂和卓枫她们已经见过了。“见过,那时候你不在,”周子昂对于卓枫就是小鲜的姑姑这件事,倒没多少意外,两人的轮廓看着有些神似。这话是什么意思?小鲜不在家?还有小鲜手上拿着的梅花,刚才她和周子昂的一番堵门的动作,这都看不出是什么问题,那卓枫还真是太迟钝了。卓枫暗叫不妙,她千方百计地阻止着小鲜早恋,可现在看来,走了个冶子,又来了个帅气医生,还真是前面堵狼后门来虎。她越想,刚才吃进肚子的热粥就在胃里冷热交替,打起了滚,喉咙一酸,忙叫了老公把她扶进了卫生间,把吃进去的粥全都吐了出来。
“又吐了,你别在这里站着了,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早点帮我研制出止吐药,”小鲜见卓枫又吐得昏天暗地,又不知道卓枫心里想着的事,只得是催着周子昂快点走人,“我带你去药店,先看看黄师傅说得那几样药材。”“药片研制还需要一点时间,这个季节止吐的话,吃点橘子也是可以的,”周子昂哪能猜不出小鲜的心思,他将果篮放在卓枫的床头柜上,闻到了那阵橘子的清香,卓枫的脸色好了些。丰兴被这么一提醒,橘皮不是和橘子一个理吗,就剥了一个,给卓枫吃了几口。吃了句子后,卓枫的精神也好了些。只是她看向小鲜和周子昂的眼神还是怪怪的。卓枫见对方看着挺细心的,撇开小鲜和周子昂的年龄差距,周子昂作为个预备役丈夫还是很不错的,工作室医生,铁饭碗收入不错,人又长得帅气,又很体贴的样子。这样的男人,要是卓枫没嫁人前,也是要心动的。冶子要是知道了卓枫的想法,怕是要气得蹦起来了。其实这也不怪卓枫,冶子出场时的气场就不对,先不说少数民族和汉族的饮食和生活习惯不同。冶子没完成高等教育,稀里糊涂就到了北京,又是帮鲁叔养螃蟹。
这么一听,换成了任何人的家长都觉得不对味。卓枫是一心把小鲜当成了亲女儿养的,就算她以后有了孩子,小鲜还算是她的大女儿。卓枫那一辈的人,又是出生在家境不错的家庭,接受了高等教育,思想也是随着主流大众走的。她心里或多或少也知道,女人虽说要经济独立,可也得嫁了个好丈夫,两人共同奋斗,将来也要省心省力很多。小鲜的父母去世的早,外公又是那样的背景,找个北京的本地人,房子和将来都能有保障。公务员虽说不错,混得好的难免要想丰兴那样受气,混得好的,又要担心想诸时军那样犯了事,连累了家里人,找个医生那是再安稳不过的了。小鲜是不知道卓枫的心思,可丰兴哪能猜不到。“小鲜,你说得要找的专家就是周医生吗?”丰兴对周子昂倒没多少的排斥心,都是男人,周子昂的条件堪称优秀。凭着直觉,他猜测小鲜和周子昂还正式确认关系,而且两人相处的模式也有点生疏,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的,我以前在美国时,学习过些植物药理方面的知识,”周子昂见小鲜真有些急了,再看卓枫的情况,仅仅是水果止吐只能应付了一时,冬季长期吃水果,对肠胃不好。
又和卓枫夫妻俩寒暄了几句后,小鲜和周子昂就没再多做停留,等着周子昂换下了白大褂,直接跟着小鲜离开了医院。说他是医生他也自由,不受院方的制约。周子昂在国内呆得不久,所以也没买车,直接打了的,就一路往药店去了。“这次做药问题应该不大吧。药方是个老中医提供的,用蜂蜜,姜,橘皮这三种药性不大的中药做药引。”可能是早前赶周子昂的语气太生疏了些,小鲜又想着还要让周子昂帮忙,语气就软了些,带上了份求人的意思。“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不过你真打算让我把这类药直接冠在了四一一医院的名下?”周子昂对名利看得本来就浅淡,不过上午看到王中和对小鲜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心里很是不满,倒生出了便宜绝不能让四一一医院白占了。“嗯?其实我也有想过,这种药可以作为醒酒药的衍生品。”小鲜把药长上市,以及中途那名来自欧洲的约翰专员的来访,也稍稍提了下。只是她含糊其辞,没有说到细胞活化的那一部分。毕竟能清楚地知道葛根的年份,就算是修真者也是说不通的。对于周子昂,小鲜还带了点提防心,毕竟上一次周子昂是和艾莎一同出现的。
黄腾冲的别墅里,小鲜要是没看错的话,那个艾莎和周子昂也认识,两人是一起来到圣心中学的,还一起吃晚饭。光看艾莎当日的表现,就知道她对周子昂很上心的。如果她是男人,自认是地当不了艾莎那样的女人的魅力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像是吃坏了肚子那样胃里有股酸酸涩涩感,从体内一直扩到了咽喉里,让人很不舒坦。“那就撇开四一一医院,或者只交出其中的一种成品。人的体质各不相同,你姑是寒体质,自然还会有人是热体质,这点也要分清楚了。你的性子和你姑倒很相像,毛躁了点。”这点看着丰兴和卓枫的相处模式,就能看出来了。小鲜听周子昂这么一说,对他的了解似又多了一层,刚才在和卓枫夫妻俩相处时,周子昂一问一答都很是得体,只是看在小鲜眼里过度的客气反倒让人容易生出距离感来。“哪里毛躁了,我可比以前好多了,”小鲜不服气着,车子已经到了药材街,她直接打开了车门,跳下了车。周子昂看着年龄是比她大一些,可照着真实年龄(周小仙16岁+活在现世的近七年),也比周子昂小不了多少。听她这话说得,带了几分赌气又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周子昂听着,嘴角扬起,眼里带着谑色。
小鲜下了车,摸了摸衣服,她把随身带得挎包拉下来了,正尴尬着,周子昂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小鲜的包,直接以行动证明了他对小鲜的评价。有够丢脸的,小鲜红着脸,把挎包抢了回来。才走到药店门口,就听到了黄药师中气十足地说着电话:“程经理啊,谁说我们店里的人参断货了,那是对外人讲的,你这样的老客人,哪能让你少了好参。绝对是好人参,业内都知道,我们药店只经营优质人参。成,你把你刚收购到的那对人参带过来,和我手头的比一比,要是比不过,我就送你一瓶我亲自酿的灵芝酒。”黄药师和小鲜刚来的那一天,判若两人。才挂了电话,他就看到了正在门口站着的小鲜和一名陌生的年轻人。“小鲜,你来了啊,快进来,你可真是黄老头我的福将啊,”黄药师大踏步走到了小鲜的面前,注意到她身旁的周子昂时,黄药师拧起了眉头,将他细细打量了一遍,似是要将周子昂的里外都看清了。黄药师在梅家服侍了一辈子,梅想在时,梅家也有不少的修真者,他虽是个普通人,可比起一般的人,却要更敏锐些,才看到周子昂,就觉得那名年轻人很不同寻常。
人的一身锐气,虽能像宝剑一样藏锋掩芒,可是他周身的气势,却是难以掩盖的。黄药师看着周子昂面目俊秀,也不知他和小鲜的关系,所以心里就留了点底,把先前到了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
51 与药结缘
考虑到就要期末考了,曾学柔提议小药厂的事,先搁到期末考后处理,小鲜反正也是只“出力”不吃钱的,也就答应了下来。【叶*】【*】
期末考将近,包括初一(3)班在内的圣心中学出现了一股暗中较劲的学习潮,每天晚上寝室熄灯后打着手电筒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公用厕所里更是有人熬夜。
初一的课业对于小鲜来说,不算太难,她上课也算认真,准备起期末考来还算游刃有余。
至于张依依,也找到了她的“聪明药”,那“药”不是别人,就是曾学柔。
无数实践证明,饭桌果然是感情交流的好场合,在蹭吃蹭喝多次和即将合伙办药厂的前提下(张依依也出了全部的家当,攻击两千块钱的压岁钱,在她心目中,办药厂和过家家是同个难度级别的事)。曾学柔放下了开学初的芥蒂,并免费充当起了张依依的课业辅导员。
考前的半个月,每天晚上,在小鲜和张依依完成了篮球集训后,都会有一个小时的额外辅导,辅导的地点就在初一(3)班。为此,小鲜还很有些意见,在滴水就能结冰的大冬天,她宁可窝在“空间”里吸取些灵气取暖,也不愿意陪着张依依一起挨批。可张依依说了,啥叫好朋友,好朋友就是有筒骨炖江蟹要一起吃,有批评也要一起挨。
“小鲜你有点偏科,你的英语和语文很好。比我都还要强一点,高中有文理分科,那时候最好是选文科,”曾学柔辅导了几天后,发现小鲜在英语和文字描述方面很突出,不过数学基础就一般了。这点和曾学柔相反,她的逻辑和算术能力很出众。
其实也和小鲜先后的两任老师有关。诸时军学农,数字这一块本来就不擅长,至于善因大和尚那就更不用说了。有经书是用数字撰写的吗?没有。( ·~ )
“那我呢,哪个科目比较好?”张依依边打着呵欠,才八点半。她怎么就犯困了。
“你无所谓偏科不偏科,都挺平均的,平均每门都很差,”曾学柔用了红笔,在张依依的作业本上,叉了个红红的大叉。还真是绝了,第一次看到了人把三角形的计算公式用到了长方形上。
张依依直接趴在了桌上,做着无声的抗议。
“我今天找过王可了,”曾学柔看着无精打采的两人,这话一出口。另外两人立刻抖擞了起来。
“她怎么反应?”小鲜嗅到了股不好的气息,曾学柔拉下了脸来。
事情比曾学柔想象得要复杂,王可甚至不顾和曾学柔一年多相处下来的交情,矢口否认,甚至破口大骂说是曾学柔污蔑她。还要对方拿出证据来,没证据就不要像只母狗一样到处乱吠。
“就料到她不会承认,”小鲜对于这样的结果早就预料到了,那一天王可和白雪吵架后,两人就交恶了。王可八成也不建议再多一个曾学柔。
“事情我还在考虑是否需要直接提交校方,”曾学柔期末要处理的事很多。又要抽出时间来替张依依补习,已经是分身乏术了。
“不能提交校方,我们没有证据,”小鲜有观察另外一瓶A素,从上个星期开始,A素的颜色就在变淡,到了这个星期,几乎已经是完全没有了颜色,光用肉眼看,几乎和白开水一样。这就表明了这种药物的研发者在开发时,已经动过了手脚。使用者在服用后的一段时间里,药效会丧失,而且使用该药物的痕迹也会完全消失,让人无从查找。
就在曾学柔对此束手无策时,王可倒自己惹出了事来,而且一次就出了大笑话。【叶*】【*】全校期末考的第二天,倒数第二门考试的自然科学考场上,考试铃声过后,全班交卷时,监考老师发现王可趴在了桌上,睡得口水都出来了。后排的同学摇醒了王可,她还一脸的睡眼朦胧。
“怎么了,考试结束了?”王可惺忪着眼,发现四周的同学全都用好笑的眼神看着她,监考的老师铁青着脸,将她那张才写了名字的试卷抽走了。
当天自然科学的老师就和王可的班主任抱怨了,“你们班的王可怎么搞的,在考场上睡觉,还交了白卷,这样的人年底还要评优评干?”
班主任无奈只好撤消了原本要颁给王可的三好学生的奖状,学生会的优秀学生会干部的名额也被取消了。王可为此还在背后骂说谁稀罕那些烂奖状,将来她要出国留学才不会稀罕那些破玩意呢。
王可的父亲知道后,也担心是A素影响了女儿的身体状况,催着王可去医院做了通全身检查,检查的结果和小鲜事先说的一样,利用现代的医疗设备分析不出A素在王可身上产生了任何不好的影响。
“爸,你不要疑神疑鬼的,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等到明年年初的少年篮球联赛后,我就再也不用看学校那帮老师同学的眼色了,”自从考场上的事情发生后,王可打算初中一毕业,就去读语言学校,高中就去美国读。
期末考结束的当天,张依依就迫不及待收拾行李回天津过寒假去了,张父早早就等到了学校外,和小鲜她们打了个招呼后,带着女儿赶火车去了。张依依早就把小药厂的那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小鲜的行李不多,家离也近,又知道最近卓枫还忙着往返于医院照顾白菊易,就没有通知期末返家的事,拎着个不大的行李包独自回家了。走过了教学楼,她才想起了那盆水仙花。
一般来说,水仙在了冬令时节,都已经长齐了花苞,等到温度稍稍暖上几度,就会开花。
期末考时太忙了,小鲜也忘记了照看那株水仙花,临到了回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