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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挺开心的,那孩子还想念山里的日子吧?卓枫心底一阵失落。就好像自家的女儿不认亲妈似的。
“电话是个叫三狗子的村民打来的,身旁闹哄哄的,听着说话声,电话旁边应该有不少人,”丰兴好笑地看着卓枫的举动。
客厅里,小鲜半蹲在了沙发上,手里的电话筒已经被握得发热了,电话的那一边,七八张嘴说个不停。
“小鲜啊,听得见吗?我是莲嫂啊。”透过电话听莲嫂的嗓音,还有几分陌生。
“别那么大声,我的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小鲜一定听见了,”在旁边搭腔的是金大伯那个似喇叭一样的大嗓门。
“小鲜啊,我是你三狗子叔啊,村口的电话坏了,镇上的电信局还真不是东西,催了个把月才来修。你放心,今年过年,等新粮卖光了,我给每家每户都拉上一门电话,”小鲜能想象此时的三狗子叔一定是即得意又恼火。
“我说你们倒是让老爷子说句话啊,都围着电话筒做啥,”是旺财嫂的声音。
电话筒那边安静了片刻,有脚步移动的响声,再过了会儿,“小鲜啊,在北京住得还好不?”
小鲜的喉咙里,有股发热发酸的气流上上下下地流窜着,让她说话的腔调也变了味,“外公。”
隔了几千里的距离,听到了那阵略带娇憨的叫声,诸时军的眼眶止不住涌出了热泪来。
“挺好的,姑和姑丈对我都很好,我读初中了,圣心中学。”小鲜尽量用着简短的词句,她担心说得太多,会流露出她对山村那边的人和事的思念。
“圣心中学?好,很好,不愧是外公的乖孙女。”诸时军听说过圣心中学,那样的名校,是要靠了真实的水平才能进去的,他的小外孙女,很争气。
客厅里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卓枫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小鲜说得都是些日常的生活和学习的事情,她并没有流露出半点要回去的意思。
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小时,挂下电话时,小鲜摸了摸脸颊,眼角居然带上了几分眼泪,“外公,你放心,没有替你洗刷冤屈之前,我绝对不会哭闹着要回去。”
“总算说完了,”卓枫蹑着手脚爬回了床上,两手一摊,大赤赤地躺在了床上,把睡得好好的丰兴挤到了边上。
“你呀,就是喜欢瞎操心。”丰兴阖眼继续睡觉。
“别睡了,起来去买早餐,小鲜都起来了,她现在练篮球,体力消耗得大,又在发育,不能挨饿,”卓枫硬是把丰兴从床上撬了起来。
短短的两天假期,转眼就过去了,照着离校时的通知,小鲜必须在三点前准时返回学校,这一回,卓枫可是长足了心眼,硬是塞了三百块钱在小鲜的书包里。
“你姑对你还真不错,要不是看年龄,我还真以为她是你亲妈呢,你俩个头都挺高的,样子也像,鼻子高高的,眼睛大大的。”小鲜回宿舍后没多久,张依依也逛街回来了。一问彼此周末的内容,小鲜把在家种菜的事说了,张依依也没停着,说是和双胞胎一起游北京去了。
“每天练篮球,你还有体力去游北京,”小鲜刚来那几天,卓枫也提议游览下北京,可小鲜对高楼大厦和满马路乱跑的汽车没有半点兴趣,换做了一年前,她的空间还处在铁品空间时,看了一路的铁皮子车,她可是要乐坏了。
说起了铁皮子车,小鲜左眼皮猛跳不止,看她那记性,这下糟了,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借口着上卫生间,小鲜抽空进了次空间。“乖乖,你的胃口都要赶得上大胃王张依依了,”铜品空间里,小鲜苦心收集来的废铜已经快被消耗光了。
自打来了北京后,她就很少有机会可以赚外快,再加上北京和西南山区不同,天空过往的飞机和周边的卫星讯号很多,不能骑着白蛟四处晃悠。小鲜又天天上学,天天训练,身旁跟着个张依依,也没机会去栽培香花槐来卖钱。
两人才进宿舍没多久,住在她们隔壁寝室的学习委员就找上门了,“你们俩周末都去哪里了?篮球队那边一直在找你们,今天下午三点半,统一到体育馆集合。”
“三点半?”张依依逛街逛得腿脚发软,一听说又要篮球集训,顿时哀嚎连连,圣心中学咋比以前在体校时还要辛苦么。再看看这个时间,早就迟了,少不了又要挨一顿训。
抱怨归抱怨,训练还是要继续进行的。等到小鲜和张依依赶到了位于西馆的篮球场后,小鲜一眼就看见了已经集合完毕的篮球队员们,站在了最前方的,不是王可那张碍眼的脸,而是个看着颇为醒目的女巨人。
“我的天哪?那个头,比我还高一个头,”张依依历来习惯俯视看同性,今天居然遇到了个需要“仰视”的人物,止不住感慨起来。
“队长,那两个就是新生。我说得没错吧,提早通知了她们也不知道准时出席,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下她们,以免让其他体育特招生知道了,说我们篮球队管不住新队员,”王可卖力搬弄着是非。
正说着,教练倪沙河从体育馆的另一端走了过来,“小鲜啊,你过来了,刚好,以后你就跟着白雪练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注册会员阅读最新章节列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5 两大帅哥
( )重生空间种田 重生空间种田 25 两大帅哥
要感情戏的对伐,善良的某人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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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的别都光站着看啊,投篮的投篮,运球的运球,练习去啊,我一个月不在,没人吼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骨头都轻了,”倪沙河误将队员们的震惊当作了偷懒,最先就朝着王可这个代理教练开腔了。
光是从教练对小鲜的叫法,就能看出这个在篮球队里摆哪个位置都不合适的新队员青睐有加。
倪沙河是练体育出身,本来就是个五大老粗,不少老队员在他的印象里还是停留在球服的号码上,比方说6号,再比方说7号,有些替补队员的待遇更糟,来了一年多了,还是被称呼为“喂”“那个头最大的”之类的称呼。
还有教练竟然让新队员和队长练球,那可是明显的偏袒,说是和队长练球,其实就是让队长带她,队里谁技术最好,谁是除了教练外的一把手,不都是白雪吗?这个诸小鲜有来头,先前对小鲜很是看不起的队员们,心里都打起了小九九。
王可在旁气得直瞪眼,她刚来那会儿,想和白雪对练,教练还不同意呢,说是会耽搁了白雪的练球进度。不过随即白雪就有了看好戏的心思,她倒要看看,心高气傲的白雪会不会答应教练的这个强人所难的要求。
“教练,你让她跟着我练?”白雪倒没直接拒绝,而是一种俯视的姿态将小鲜从头发到脚趾瞄了个遍。
姗姗来迟的两名新队员中,这个被教练情切的称呼一米五几撑死一米六,模样长得是挺水灵的新队员。
可是篮球队又不是啦啦队或者是小体操队,一米八多的她用个手指就可以把新队员给按扁了。
“就是她,还有张依依,你也过来,你和王可对练,”倪沙河再度开腔,这一回。换张依依和王可都傻眼了。
原来特殊待遇还不只一个,敢情今年的两名特长生全都是关系户,一个张依依,一个诸小鲜,几声清晰可闻的哧鼻音,从篮球队里传出来。
尽管很不满意,全队人都还是照着规矩,先做起了热身。张依依无比凄凉地瞄了小鲜一眼,跟着正眼都不看她一眼的王可,走到了篮球场的某个方向。
倪沙河刚回学校没多久,体育组里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处理,布置了训练任务后,就走开了。
老队员们也各自找了对练。不过每个人的心思都不在手中的篮球上,眼都时不时往白雪和小鲜的方向看去。
“教练也真是的,胡乱乱就塞了个人给我,我也没教过别人,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擅长哪一方面?”白雪不像其他队员那样,认为小鲜和张依依都是浑水摸鱼进来的。白雪从进圣心中学以来就一直跟着倪沙河训练,私底下。白雪自诩和倪沙河一样,都是看着粗线,实则心细的脾气。
“防守,”小鲜经过了个把月的特训,也弄清楚了篮球队里每个人的分工,进攻,防守,助攻。她是打定主意不轻易在人面前显露扣篮的绝技了,可又不能真被这群老队员看扁了。选来选去。选了个比较保守的位置。
她的回答可是让白雪大跌眼镜了,乖乖。这小妮子可别是耍她呢,一米五几的个头,凭她着先天的身体素质,说是防守,只怕对方一个肩膀撞过来,就要飞出去了。
“呵呵,这样吧,你真要打防守的位置,平时多喝点牛奶,再去多吃点牛肉,再长结实点。学校女篮队虽说个子要求不像男篮那么高,不过要做防守,起码也要和你同来的那个女队员的身高差不多才行,”白雪感慨着,先天不足后天勤劳的队员她见多了,不过敢在她面前说擅长防守的人还真不多。
顺着白雪的手指方向,小鲜看了过去,队长说的女队员就是张依依,篮球队里的中锋最矮的也要有一米七五的个。
“你这也算是防守的,连个球都防不住,只知道东窜西窜,你是阴沟里的老鼠啊你,”不远处,袖色的篮球被投掷在了地上,王可皱着眉,眼里满是讥讽。她可不像白雪那样,留了点情面。既然教练要她和张依依“对练”,她就对练,直接来了个1v1的三球定输赢,谁先进了三球,谁就算赢。
张依依以为自个儿的底子还不错,两人的个头也差不多,再回想进篮球队哦,王可的诸多刁难,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哪知道王可在初中篮球队也算是一号人物,下手又快又狠,抢球时,都是一个手肘一个肩膀硬生生地撞上来。
旁边的老队员看了也不帮忙说句话,张依依也不敢回击,只得是闪躲着,如此下来,王可的三颗球都全进了篮框,张依依连基本的主动控球权都没有拿到手。
“队长,你看看,你看看,也不知这两个人是怎么被招进来的。十二月份我们就要和顺德中学打友谊赛了,为明年开春的中学篮球赛做准备,这么两个新人,怎么能上场,简直就是垃圾。”王可骂人比打球还带劲,手指直戳在了张依依的额头上,张依依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窝囊过,当即就要回手。
王可也不甘示弱,给起哄的几个老队员递了个眼色,眼看就要动手掐架。
“够了,”说话的不是白雪而是她身旁被人认定了是“关系户之一”的诸小鲜。白雪见了,心底咯嘣一声,抿上了嘴。
作为队长,不仅要技术好,关键时刻还必须能够协调好队里的关系。老队员排挤新队员,新队员抱团扎堆的事,往年也不少见,只是今年有些特别,倪沙河对新来的两名队员的另眼相看,队里几十个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而且新队员又只有两个人,技术和实力又的确是不出众。
白雪要真偏帮也只能帮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以后等她毕业离了队,队里的矛盾只会更加激化。
王可的行为的确是带了些挑衅的意味,不过也不是完全的无理取闹,十二月份的友谊赛,刚巧安排在初三的第一次摸底考。白雪在内的一批初三老队员是不能出赛了,那就必须得派上几名替补甚至是新队员。
王可那时候是主力队员,新来的队员也很可能作为替补出席,考虑再三后,白雪还是选择了先看看双方的表现。
白雪的沉默,更加助长了那伙排挤新丁的老队员的气焰,四五个人一起围了上来,把小鲜和张依依隔开了。
“老鼠怎么了。山里的老鼠真要厉害起来,连你的骨头都可以啃得一干二净,依依今天累了,我和你比。”小鲜并没有被身旁几个人高马大的老队员唬住,对着王可叫阵。
“队长,你不过去帮忙劝劝。”替补队员中有人看不过眼,帮忙说着话。
“比一场也好,知根知底对大家都好。圣心中学里多得是激烈竞争,她们仅靠教练的庇护在球队里是混不下去的,认清楚了对哪一边都好,”白雪不明白小鲜哪来的勇气,敢和队里的第二把交椅王可叫阵。
“比就比,到时候你可别跑到教练那里哭鼻子,就凭你。给我捡球都还不够资格。”王可来劲了,欺负这类新队员是最畅快不过的事了,如果说张依依还有点实力,那么投篮运球全都是小白的诸小鲜和她叫阵,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王可,别太过了,”白雪不听着王可满带鄙夷的用词,进了球队,彼此就算看着不顺眼。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放心。队长,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让她三个球。你要有一个球投进去,友谊赛我就让你们俩一起上。不过又输就有赢,你要是一个球也投不进,就退出篮球队。”王可越说越嚣张,安排队员上场的事,哪轮得到她做主。
“小鲜。。。”张依依挣开了身旁的几名老队员的拉扯,和小鲜站在了一起,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