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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杯看着不是蔬菜汁,颜色是浅褐色的,闻着气味是一股清凉的薄荷和药草的香味。宿醉后,难免要口干舌燥加头晕目眩,曾母闻着那气味,就觉得清醒了些,味道看着也不差,她就一口喝干了。至于那杯芹菜汁,她就懒得喝了。
曾外婆买菜回家时,看到曾母还坐在餐桌旁,饭桌上的粥和馒头都吃完了,这会儿正对着那杯芹菜汁发。
“把芹菜汁喝了一点都不准留下,”四十多岁的曾母听了曾外婆的话后,一时没反应过来。听着自个儿老妈的口气,时光仿佛倒退了三十多年,曾母还是个四岁大的孩童的时候。一转眼,母亲已经白发苍苍,而她也已经为人母十多年了,生意场上赫赫有名的女强人听了话后,默不作声把那杯芹菜汁喝光了。
“妈,小柔呢,还有刚才桌上摆着的另一杯是什么药?”曾母醉酒的第二天,精神萎靡,没啥胃口,差一点的情况下还会胸口发闷,胃痛。今天喝了那杯草药后,精神一下好了很多,桌上的早餐也被一扫而空。
“是小柔的好朋友找来的草药,葛根和薄荷叶。小柔担心你胃不舒服还在里面加了蜂蜜,怎么样,喝了身体舒服点了没?”中药多偏寒性,吃多了寒胃,曾外婆认识个老中医,一早出门配了药,煎药时,还是小鲜提醒着要放几颗红枣,说是能暖胃。
“效果很好,以前那些醒酒药喝了后效果可没这么好,不知是加了蜂蜜还是红枣的缘故,胃暖暖的挺舒服的,”曾母话才说完,才回味起了母亲的前面说得那些话,女儿的好朋友?小柔什么时候有好朋友了?
曾学柔万分不情愿着,被小鲜和张依依“诱骗”到了一家美容院门口。她原本只是拿了那剂醒酒药去医院坐下鉴定,鉴定结果要两个小时后才能拿出来,张依依就说起了要去逛逛。
作为地道的北京人,曾学柔也只能尽下地主之谊哪知道东拉西扯着就到了这家名叫“安安美容院”前。
“就是这里上次我就是在这里听说有可以让人变聪明的药买的,”张依依绝口不提她的消息是谁给的。
曾学柔在反复劝说无效之后在类似于监护人的责任心的作用下,硬着头皮走进了美容院。
“我找上次接待我的那名顾问”张依依的个头可够让人印象深刻的,再加上那天她走后,美容顾问发了大半天的脾气,接待员不记得都不行了。
再看到张依依时,美容顾问牵强地笑了笑,再看看她身后带来的两人,也不知道这名回头客葫芦里卖了什么药,“这位小...大同学,你又来了?姐姐上次和你说了,这里不卖聪明药。”
“我不是来买促进智力发育的药的,”曾学柔听不得这么白痴的对话,还是抓紧把事情问清楚的好,在这里多呆几分钟,她都觉得折磨她的大脑,“这里有没有一种药,类似于运动员们服用的类固醇,就是兴奋剂类药物。我妹妹需要这类药,我们可以出钱买。”
曾学柔说话时还刻意把玩着手里的私家车钥匙,对于这类销售人员的心理,她还是颇有些研究的。
美容顾问暗底里,看带头的女学生一身的名牌,再加上手上的那把车钥匙,心里早就打起了算盘来了。
有生意上门,哪能不做。在金钱的诱惑下,美容顾问抛开了美容院关于A素的购买必须有熟人介绍的规定,迫不及待拿出了“A素”。
“这可是美国孟山公司下属的研究所出产的纯天然运动药剂,和这位小姐嘴里说得兴奋剂完全不一样。”美容顾问将A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更用上了绿色无污染等多个好听的修饰词。
“上面写着它是深海藻类,多种植物的种中提取的,对人体完全无害无副作用,全都是真的?”曾学柔审视着到手的A素。
深棕色的瓶,分装成了口服溶剂的样,每一瓶都是35毫升,打开瓶塞后,闻着没有任何气味。
“小鲜,你来看看,”曾学柔将药剂递给了小鲜,她也回忆起来了,上一次在卫生包干区打分时,小鲜就在种植物,再加上她调配的那一剂醒酒药,给她鉴定,看着是最可靠的。。
39 吃饭的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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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鲜接过了所谓的A素,在了鼻下闻了闻。
张依依也凑热闹似的,跟着嗅了嗅,“没味道。”
“纯天然的东西当然是没气味的,”美容顾问盘算着,这些A素可比她推销的整容项目和美容套餐赚钱容易多了。
“我们能买一些回去吗?一瓶也成,”小鲜问着曾学柔,三人之中,曾学柔的年龄最大,当然她也是看着最具有“购买能力”的人。
“可以,”曾学柔没有拒绝,很豪爽地答应了下来。
“要三千块这么一小瓶,你居然还买了两瓶,真是太浪费了,”张依依想着和曾学柔比起来,她的那点小家底还真是微不足道。
“你不是也一脸的垂涎像,光买一瓶怎么堵得住两张嘴,”曾学柔居然也懂得开玩笑了,如果这种A素真的像顾问说得那么有效,连药检都检查不出来,那流通到市面上,别说是三千,就算是三万也多得是人卖。
“那我现在就试试,是不是真的那么管用”张依依亟不可待地打开了瓶盖,仰起头就要喝个精光。
“不怕上吐下泻腿抽筋的的就往下喝。这玩意是不是纯天然的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这里面没有一丁点植物成分。没有种精华,也没有任何海藻萃取物的成分,”小鲜让曾学柔买下药,并不是因为她认可了这几瓶药,相反是因为她捉摸不透这里面的药到底是什么成分。
“拿一瓶送到早上检验药物的地方,反正也要过去拿那贴解酒药的分析结果”曾学柔似乎已经习惯了三人中大姐大的角色。 ~
分析报告在下午的时候拿了出来。结果让曾学柔大吃一惊。小鲜先前所说的竟然全部是真的。
“贴加了大量夜交藤和酸枣仁成分,还有少量的面粉混合物,长期大量服用,容易造成一定的依赖性,”这是醒酒药的分析结果。
另外一份A素的分析结果要复杂的多:“该物质是用某种或某几种动物体液混合而成,具体成分待定,效用类似于激素。该种激素的成分较不稳定,会根据人体细胞活跃程度不同,激发细胞活跃性,但由于合成成分不稳定一般只能维持两周的效用。如果长期服用高浓度剂量,会产生嗜睡、休眠、甚至是休克症状。由于该物质一旦进入人体,就会自动游离于细胞之中,自动分解,很难探查是否曾使用或食用,所以危害性极大。”
这样的分析结果,连分析所的人都止不住追问,曾学柔这瓶是什么药,是从哪里买来的。
好在曾学柔事先留了个心眼,并没有用真实姓名和联络方式。
“真吓人和那个美容顾问说得完全不一样,”张依依光是想着,就一阵后怕刚她还要把东西往嘴里倒呢,看来以后没来由的东西还真不能往嘴里送。
“不过有一点刚才的研究所没有说明,这瓶药剂一定被分装过,使用起来的效果和副作用都会比王可小,否则王可怎么会开始出现嗜睡的症状,她买的药剂的浓度一定比我们手里的溶剂纯很多。”曾学柔心思缜密,推测了下就猜出了一定是美容院方面为了赚钱,稀释分装了药剂。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直接出面警告王可还是?不过她那种脾气就算是被警告了也一定会当成耳边风,没准还会把我们一顿臭骂”张依依尽管很不喜欢王可,可同是篮球队的总不能看着她沦为不良“药商”的受害者。 ~
“我会出面和她说的,这件事,你们就当完全没发生过,”曾学柔权衡利弊,无论是出于个人还是学校的角度,她都必须叫停王可服食A素的行为。
在高年级尤其是初三高三的学生之间,每到了重要的考试,很多家长为了保证学生的领场发挥,都会带女去注射氨基酸等体力药,却不知道,体质不是靠一朝一夕的注射药物就能提高的,而王可和她的家长已经步入了一个更加危险的误区。
王可能在书信里把事情告诉曲阳,她就能把事情告诉其他人。王可自己可能还没意识到她现在行为的危害性。
三人约定,今天发生的事绝不对外宣扬,再是曾学柔做东,请两人吃了顿饭,
回到家里时,小鲜再一次见到了曾母。曾母是专程等在家里的,一来是为了看看女儿的朋友,二来也是为了感谢小鲜早上的那一剂效用不凡的醒酒药。
处于清醒状态又没有化的曾母比起那天在飞机场里的那个跋扈贵妇来,让小鲜稍稍放下了心。曾母没有认出小鲜来,只是觉得她有些眼熟。
“听说早上的醒酒药是你配置出来的,还有那副用了几年的醒酒药,想不到我一直在喝假药,”曾母皱眉看完了那份假药的分析报告。被骗钱不要紧,可是骗钱又伤身,这样的气,曾母就憋不下了,她立马就打了一通电话,“老刘,把上次卖药给学柔的那间小药厂告到工商管理部门去,得罪了我曾敏还想在北京做生意的人,还没出生呢′”
“妈,你先别生气,”曾学柔抢过电话,示意母亲先不要立刻发作,“早上那剂药管用吗?”
“管用,你朋友的那剂药很管用,你妈今早胃口挺好的,吃了足足两碗粥呢,”曾外婆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盘金黄金黄的灯盏糕(也是温州的一种油炸小吃·内里的馅料可以是猪肉,鸡蛋,萝卜丝。)边走边说着。
曾外婆端出来的灯盏糕,每个切成了四份,吃到了嘴里热腾腾的,外边香脆,内里可口,说不出的好吃。
“小鲜,你对中药是不是很了解?”曾学柔忽然调转话峰,询问起了小鲜。
“稍稍有点了解·”小鲜心虚的回答着,不是她了解,是她的空间了解。
“妈,我想和小鲜一起接手那家小药厂,”曾学柔的话就好比一个灯盏糕,才一出口,就雷得曾母外焦里嫩,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我和你小鲜也被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说要开什么药厂了,再说了她又没钱,空间里现在只可怜巴巴地躺着几千块钱·买一瓶A素都还不够。
小鲜也没打算白拿曾学柔的A素,找机会她也是还钱的,“三千块·三千块一瓶的药啊,”小鲜盯着曾学柔,脑中灵光一闪,对啊。曾学柔这不是指了条明路给她吗?
醒酒药是给那些人喝得,喝得人可多了,从生意场上的商人,再到招商引资的政府官员,还有普通的酒客·哪一个不需要醒酒药。如果改良过的葛根茶能解救·那就是一笔钱滚钱的买卖。
想起了空家里“嗷嗷待哺”的甘蔗苗,最近没了铜的支持·它面色都发绿了。
“嗯,”小鲜把送出口的那声拒绝吞了回去。
“你们俩才多大·一起合伙办厂,还真是乱说了,”曾母的酒可是彻彻底底的醒了,两未成年小孩说要一起办厂那样的事,也就是在在她酒醉那会儿才能开得玩笑。
“不小了,妈,国外的小孩在这个年龄都已经开始创业了,你不是一直说要把我送出国去锻炼锻炼。与其出国让外国人赚我们的学费,还不如a我在国内实验。那家小制药厂卖我们假药,当然不能再经营了,可是药厂的工人是无辜的。他们很多人都要养家糊口,我们把它买过来,也不需要多少成本。用既有的药品经营范围,生产合适的药,一举多得的事,我们为什么不做?”曾学柔要经营药厂的事,是在刚才拿到分析报告时产生的。
只用嗅一下,就能确定中药成分,比分析图谱仪都要精确的中药分析能力,在曾学柔的眼里,小鲜压根不该去学什么篮球,她更应该把毕生都奉献给博大精深的中药制药事业。
“可是”曾母听着也心软了,女儿说得未尝不在理,断人生计就是断人后路,那样狠绝的事她也做不出来。只是做生意并不是游戏,如果女儿只是贪着一时好玩,到时候只会让小药厂的工人们更辛苦。
“小鲜,这一杯是我外婆经常喝得凉茶,你看看里面有什么成分,”曾学柔看出母亲已经在犹豫了,趁热打铁,端出了一杯黑颜色,带着股药味的茶水。
“两年生的当归,还有半年生的金银花,再就是陈皮,”小鲜努力表现,连着年份都准确无误的表达了出来。
“我去拿老中医配得药方,”曾外婆表现的尤其积极,昨晚听着外孙女和自己商量着不读书,老外婆才知道曾学柔想帮女儿出一份力,她这个做外婆的,也是该支持一下了。
药方一拿出来,和小鲜所说的一对比,果然是一味药都不差。
曾母看了之后,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妈,我不用你出钱,我自己手里有五万块钱,小鲜就先技术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