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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只是从他刚刚主动地要来和自己挑战,就可见这个在自己心里一点儿也不简单的对手,恐怕也是确实有些怒了,而且还是有大半原因就是因为管亥的事情而怒的,或许对管亥也未尝没有一点儿怨气,但毕竟人死如灯灭,于是就全部发泄到了自己的头上。
此时既是想要教训自己,同时又未尝没有怀着和管亥差不多的希望,若是能够借机一下子解决了自己,那更是万事大吉了。
而被推到了这个台面上来,张角显然也掌握好了分寸,就算是出现的时机,都是刚刚好,不算早也不算晚,这种时候既能够体现其力挽狂澜的所谓“神降”本sè,同时也能够将自己完全树立在他的对立面上,若是自己不能够接受他的挑战,直接地就会被人认为是不战而败,认为自己是怕了他,不管是否是事实,但从军心上来说,这对于西园军是有着巨大影响的;此外,就凌巴自己来说,恐怕对于他的心灵也会造成更深的影响,就算这一次胜利了,但往后张角便会成为凌巴梦魇一般的存在,这也绝不是他所希望和要看到的。
要改变这一切,这时候没有更好的扭转方式,只能够以硬碰硬,既然他要来打、那就和他打一场又如何?便是败了,凌巴也没有什么好丢脸的,心中更不会存什么魔障,至少最重要的他不需要去考虑以后还会如何如何摆脱不了张角这个yīn影。
“不知张某人方才的建议何如?”过了会儿,等不及凌巴反应,张角便“旧事重提”,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
凌巴愣了愣,旋即笑道:“我是不怕,就怕张将军反悔了……”
张角拂拂颔下短须,也无言笑了,“风自浮动水自流,凌将军不惧,我又有何惧哉?”
凌巴皱了皱眉,他讨厌撰文,尤其和对面这种大汉级别人物,让人觉得蛋疼,不想再多说,直接动手开始就行了,可他刚把手搭在了大刀兵器上,又被张角叫停了:“等等……”
“又怎么了?”
“呵呵,我的意思是:若以兵器,我有神兵之利,于你未免太过不公平,我也不占你便宜,不若……咱们就赤手空拳,ròu搏如何?”
听着张角的话,凌巴却是不由冷笑,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为自己做“宣传”,什么“神兵”兵器,大概也只是要让那些信徒、黄巾弟子们觉得只有“神兵”才配得上他这个“天公将军”吧,这一番言语对自己,却是毫无用处的,不过凌巴却也没去点破,呵呵笑道:“既然这位神兵将军如此热忱,那凌某敢不从命”
心中却是想,还真被他méng中了,如果用兵器,自己还真的不太行,即便是如今大概已经适应了刀枪之类的群战兵器,但十数年时间不管是训练还是实战都是靠着自己的身体,或者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热武器,但对于身体的要求也不低,所以说相对而言,自己ròu搏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甚至要远超过拿着兵器、骑着马(既然都不用兵器了、那自然也用不着骑马了)的时候。
战场果然是瞬息万变,前一刻短兵相接的西园军和黄巾军,此时却是警惕的保持着一定距离,进行着对峙,而两军主将,此时却反而是距离最近的,近到了只有十数步远,两人之间的气氛,却陡然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中一刹那间都好似爆出了连串的火huā来。
“喝”这种情况没有坚持多久,凌巴首先坚持不住,没有再犹豫,深吸口气、气沉丹田,口中闷声沉喝一声,他就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用跨地,径自向着仅仅十数步远处的张角而去。
对面,张角却是负手而立,似乎丝毫没有受到这来势凶猛的进攻者的影响,只是背在身后的双手,此时也是紧握成拳,明显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张角的脸上也是云淡风轻,可以说从表情到立姿都是一派高手风范,至少比凌巴更有看点,但凌巴先声夺人,却也让他不得不接。
眼看着,凌巴速度越来越快,本来双方就只是十数步的距离,几乎就只是几个呼吸的瞬间,这点距离对凌巴也仿佛转瞬即至,张角的高手模样也终于做不下去了,双手一摆,做出一个开mén的手势,正当凌巴疑huò不解的时候,他的一双拳头已经接近了对方,可感觉却是搭在了棉huā上一般,不是打在了空处,而是直接被饶了一个弯儿,自己的一双铁拳,竟然随着张角双手“开mén”的轨迹恰恰好绕着张角的身体一个弧线过去,而后整个身体直接被甩出去,堪堪收住身形,却不妨背后一疾,竟是张角紧连着带出风声的一拳朝着自己背后袭来。
关键时刻,凌巴心中不由一动,几乎是福至心灵地,就在张角的那一拳险险轰过来的时候,他像是背后张了眼睛一般,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竟是恰到好处的躲避了过去,心中犹自感到忐忑。
方才那番,外人自然看不出什么来,只有他身处其间,才能够明白凶险,那一只拳头在那个时候,给凌巴的压力感,丝毫不亚于后世在面对着机枪shè击过来的子弹的时候一般强烈的威胁的感觉。
张角,确实很强
不管是凭空当下自己蓄势已久从上而下如下山猛虎势若奔雷的一拳,还是刚才主动攻击自己的那一拳,都显示出了非凡的武艺和厮斗经验,可称是自己的劲敌,而且是让自己感觉到莫大压力的对手。
就好像在自己曾经印象中的那样,而且终究过去和现在还是有所差别的,那个时候的凌巴,只是感觉到张角很强,没有如今这么深刻,但现在再一次和他拼斗,这种感觉就更加深刻了。
虽然刚才只是简单的两个回合对碰,但实际上两人之间高下立判,凌巴明显还是要差一筹,不过他也不丧气,越是这样,反而越是jī起了凌巴心中的战意,似乎感觉到就应该这样子,只有这样子,才是自己想要、自己追求的战场,就仿佛、前世一般。
却反观张角这边——方才那一拳过去,虽然被凌巴挡过了,张角却不以为意,只是身体晃了几下,就又如苍松一般tǐng立在了原地,仔细看去,却似乎和原本所站的地方根本没有变化,甚是奇异;而凌巴刚才那么一躲避,不免就显得有些狼狈了,也落了下乘,这一两相比较下来,对于黄巾军,自然确实是莫大的鼓舞,而西园军的将士们就不免心焦,更感到一丝担忧,毕竟凌巴处于下风,这是不需要多少武将眼sè也能够清楚看得出来的,只是,真的是只有这么简单么?
第475章、斗张角
第475章、斗张角
“吼吼,天公将军、天公将军……”
“天公将军……天公将军……”
“天公将军威武天公将军威武……”
“吼吼、哦哦……”
“吼吼、哦哦……”
如雷的轰叫声,在此时却是突兀响起来,席卷了整个*平原,夏日里的整个战场,只是坚持片刻诡异的宁静,突然一下子被打破,之后便是热火朝天的一整片làngcháo。
战场边上,不知道何时黄巾军前边又多了几个人影,其中两个大汉,看起来长相倒是和张角颇多相似之处,甚至比之张角还要显得彪悍,此时看到了凌巴狼狈,而张角仍然一副高手派头,仿佛就是在告诉众人,他根本没有将凌巴放在眼里,而方才那两个回合简单jiāo战,不管是懂得还是看不懂的,明白一件事情就是,他们的“天公将军”张角,压制住了对方那个只一招就解决掉了黄巾第一大将的管亥的敌将,而且还是轻而易举地,因此伴随着此时那两个大汉似乎早有准备的“台词”,后面黄巾军那众人也是跟着齐声呐喊起来,那声làng直接盖过了这平原xiǎo谷间呼呼luàn啸的风声。
管亥麾下黄巾军刚显败军之相,而凌巴朝廷西园军眼看战局锁定胜利,却被张角的到来打luàn。
而且,原本因为张角的到来,现场的黄巾士气便有所回温,现在更是显得群情汹涌,斗将本就最容易鼓舞士气,而张角如此有威信,黄巾军们对他之前更多只是盲目信任,现在才是真的有了信心;更何况方才张角一招便打败了管亥,给这些黄巾军将士造成的印象是不言而喻的,张角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似乎也在不知不觉间又上升了一些,估计现在就是一群张角指哪他们打哪的疯子。
凌巴tiǎn了tiǎn嘴chún,却没有在意场边如何,连眼皮都没有抬起来去望一下,似乎也忘记了自己此时身处的是什么地方,只是注视着前方从头到脚淡然处之的张角,心中却是感觉莫名兴奋起来,真地是已经好久好久了,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是兴奋莫名?还是其他的什么,其实他自己也说不太清,只感觉这个时候,自己身体里每以个细胞都仿佛是在跃跃yù试——对于继续下来的恶战。
对他来说,当然是场恶战,张角尽管看起来漫不经心,但未尝不是一种掩饰、一种伪装,不只是为了加大效果提高黄巾军的气势,恐怕也有要麻痹对手的意图。
不过他却不会知道,凌巴早就已经把他当成生平大敌,自然不可能轻易掉以轻心。
虽然感到莫大危机,或许是生平仅见,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反而像是jī发了凌巴心中沉睡已久的某种本该十分强烈的渴望,像是惊醒了他身体里面一只已经沉睡了许久的凶兽,此时虽然对刚才张角那一拳感到后怕,因为差之分毫,就那么刚刚好差一点就要中招,而看那一招的气势,中招的结果不用想都知道;同时,他也为张角的实力暗暗心惊和警惕,尽管之前有猜测,还是真的jiāo手了起来对于自己的直观感受更加深刻。
但因此,凌巴却好像更加有了劲头,浑身细胞似乎也都跟着活跃起来,头脑也保持着异常的清醒,这一刻,他好像又陷入了那种玄而又玄的奇妙状态里,无关修炼,也不是领悟,只是单纯的战斗、“战斗的模式”。
修炼“易筋经”愈久,凌巴对其感悟就越深,现在的他,也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易筋经”远不是自己原本所想的那么简单,或许也不是一份修炼宝典那么简单,只是其中究竟隐含着什么样的秘密,他却无从得知。
不过凌巴却是知道,“易筋经”的修炼,有益助的方面不只是在实力提升上,还有其他方面,而在实力提升方面,最重要的就是所谓“战斗模式”,说起来有些奇妙,甚至有些狗血,但事实又确实是如此,凌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当自己头脑很清晰的想象着自己处于所谓“战斗模式”的时候,此时的自己,和平时的自己是有很大区别的,不只是在心态上,还有行动、思考行为等上。
这种状态下的凌巴,或许是可怕的,但对于张角来说,也不过就是再厉害一些、可能要让他多伤些脑筋、再多废些手脚罢了,如果没有意外情况,凌巴或许真的就会这样被张角给完虐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管凌巴是不是穿越者,有些现实的规则他还是必须要遵守的,就说此时在与张角的较量中处于弱势,其实也是正常,便是此时换上来关羽、张飞或者是典韦他们来,和张角斗上一斗,凌巴也不好说他们究竟会谁胜谁负,或许战场之上的厮杀,张角不如他们,但武艺上却丝毫不差,甚至技巧上可能犹有胜之。
战场和平常这样类似于武艺切磋一般的比斗毕竟有很大差别,更别说打个架还要规矩多多的“武林大会”了,估计上那个场上,张角的表现也不会太出众,他学的是那种搏杀之术,又不是在战场之上的搏杀,更近似于个人的近身搏斗,其实和后来的一些凶煞的武术有相似,而凌巴虽来自于后世,其实热武器、现代化的时代里,武术不一定比这个时候发达多少,更多的进步只能是集中在理论上。
不过凌巴还是有着“易筋经”,这种功法的玄妙是越练越让他受益无穷。
眼看着凌巴的眼光注视着自己,张角云淡风轻的脸上,突然lù出了一个让人如沐chūn风的笑容来,却不知道这在凌巴看来仿佛正是一个信号,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心中警兆突生,凌巴几乎没有丝毫迟疑,身体诡异地朝着上方一扭,双脚也用力一蹬,便如同一个弹簧一般脱离地面而去,而就在这一刹那之间,或许就在凌巴反应动作的零点零一秒的时间之后,凌巴原本所在的那个地方,“崩”地一声,就炸裂开来了,同时也让凌巴的头皮觉得炸得发麻一般。
“你耍诈”凌巴心中又惊又怒,没想到“穿越者的专利”不按常理出牌居然被这家伙冒领了,而且还反而用来对付自己这个穿越者,让他心中复杂不已,一时间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感受,对着张角直接怒目而视。
“你好好看清楚,我没有用兵器,更没有使什么诡计。这……便是某张角的“杀招”、裂地横天”张角冷冷一笑,眼神中满是不屑,尽管明知道他是要故意用表情和眼神来jī怒自己,但凌巴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