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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脑海突兀地升起一点光,然后越来越亮,凌巴心头一呼:终于到了!
心中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这一次的突破,对他的好处是毫无疑问的,不单单是冲破了一个瓶颈关口那么简单,也让他对于未来的路心里更加明晰、更有方向感,自然也就意味着以后的路会更加好走。
而现在接下去,就是要稳固自己的境界。
更让凌巴喜出望外的是,这一次突破带来的好处,甚至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境界的提升是一回事,身体的强大也是另一回事,甚至于武力值上的完美提升,对他也都没什么,这些其实都是意料之中的,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的进展,让他掌握了一项新的技能——缩骨功!
所谓的缩骨功,毫无疑问,便是对于全身筋骨的掌控,据说练到了极致,人的筋骨随心而动,甚至于你要他变出什么姿势和形态,都不是问题。
当然,凌巴所得到的这份缩骨功没有那么夸张,而且他是因为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再结合着“易筋经”里面的一些描述,自己半推理半实践出来的,不过效果貌似还不错,不像是从前,他虽然要变成任一个人,哪怕是一个nv人,在身量上的差距,也能够依靠着“易筋经”对于身体的掌控,一定程度上的做到,但那样其实并不完整,而且也有着一些很明显的缺陷,例如那一次被何皇后发现,最主要还是他没有能够隐藏得了自己一些明显的男xìng特征,但是有了这缩骨功,不止在身体的高矮胖瘦变化上更加的随意,而且也能够做到更深层次的改变,可谓是妙用无穷。
有了好消息,自然第一时间是要去找自己最重要的人来分享,凌巴几乎是手舞足蹈的,就朝着王茂府上而去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凉州兵变
凉州,古地名,即甘肃省西北部的武威,地处河西走廊东端,是古丝绸之路上的重镇,史有“西凉古都,河西都会”之美称,素有“银武威”之称。
凉州又称西凉,古代十二州之一,因凉州在中国的西部,故称西凉,意为“地处西方,常寒凉也”。
今日武威却是一派热闹气氛,因为本地名士韩遂寿诞,宴请名流豪绅,而当地人有的韩遂好处资助者,也纷纷响应庆祝。
韩遂字文约,在这武威一带颇有名气,威望不xiǎo,他虽然没有什么朝廷的正式官职,但便是那凉州刺史耿鄙见了他,也得要上前去请教一番,皆因西域之处,教化未开,在文明方面和中原远远无法相比,而韩遂这对于中原之人来说没什么的所谓文士,到了这里却是被当佛爷一样的供着。
今日来者,不止有各行各业的“先进人物”,还有这凉州的一把手、父母官耿鄙。
耿鄙此人,在任期间并没有什么政绩,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过错,若一定要纠出一点来的话,那便是在之前对于那些少数民族的问题上,此人的生xìng贪婪险些惹下了大祸,幸而凉州兵马一路英勇tǐng进,兼之有诸如马腾等有为干将的加入,使得战局一开始便呈现了一面倒的局面,最终镇压了叛luàn,而这之后耿鄙倒是稍有收敛,但终究江山易改、秉xìng难易,此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些羌戎民族已经隐隐有了动luàn的迹象。
今日的主人却是韩遂,不管是凉州刺史耿鄙也好、军司马马腾也好,自然也都是备上“薄礼”拜上,宴会便在一派欢歌笑语中展开了。
西凉本属荒凉地带,却有著名的葡萄美酒,主宾之间其乐融融,酒之酣处,有宾客呼请韩遂赋诗一首,韩遂推脱不下,沉思片刻,信口便道:“西凉城外剽马急,催来一支圣皇旗;我yù登天而高呼,唯我独尊西域平!”
“好好好……”掌声如雷,呼声震天,却不防韩遂突然一声大喝,手中酒杯重重一摔,落地即碎,旋即众人便见到四处涌出了百来甲兵,将这本就不广阔的空间完全挤满了。
耿鄙早已sè变,身边马腾也早已出手护住了他,谨慎的看着韩遂。
“韩文约,你这是意yù何为?”听得出来,耿鄙的声音没有多少底气,这场面真的有些把他吓到了。
韩遂哈哈一笑,“耿鄙,你怕是做梦也想不到,你那枕边人早叛了你,你这些手下将,可也都是某的人了……“
耿鄙脸sè越来越难看,此时的局势,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他被坑了,彻彻底底的被坑了。
这个宴会从头到会就是一个幌子、鸿mén宴,就是为了他准备的鸿mén宴,而他,现在已经成了人家砧板上的ròu、任人宰割,陷入这必死之局,让人绝望的压抑气氛蔓延。
“耿鄙,乖乖jiāo出那刺史玺印,我或可饶你不死,否则……”扬起手中兵刃,身边手起刀落,一颗大好人头落地,却是那耿鄙府上管家,对他也算忠心耿耿,却惨遭如此厄运。
耿鄙脸sè都白了,又急又气,当场吐出一口鲜血,身边马腾当即扶起了他,这一举动却让韩遂皱起了眉头。
韩遂和马腾sījiāo不错,说起来这jiāo情在“历史”上也是有名的,但是现在的情况毕竟有所不同了,两人虽然一向jiāo往颇深,但是还远远没有到可以互相以心换心的地步,遇到了真正的利益之争,自然一拍两散、分道扬镳都是轻的了。
耿鄙望着韩遂的眼中都要喷出火来,他自问对于这些下属,虽说不上极好,但从未有过亏待,作为一个领导人,他或许有很多地方还不够格,但是该赏的时候赏,该罚的时候则是尽量减轻,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而如今这情景,却明显是他们要对不起自己,或许是被多年的安逸生活磨伤了脑袋,他还根本想不通,权势的yòuhuò是很多人都抗拒不了的,而为了争权夺利,往日的那些恩情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毕竟上位者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管他是不是真心实意。
韩遂望着耿鄙的目光,透lù出了深深的鄙夷,对于耿鄙那怨恨的眼神,更是怒极反笑,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来人,将他押下去……”
“是。”当即两人应下,彪悍的身体便朝着瘦弱的耿鄙走去。
这时候,旁边一直闷不吭声的马腾突然站出来怒目圆睁,厉声骂道:“韩文约,鼠辈敢尔!”
韩遂不焦不燥、不慌不忙收起了兵刃,这才望向了马腾,吃的一声笑,冷冷道:“马大人,某念及与你旧情,才肯放你一马,你若是再出言不逊,休怪某不及情面……”话语越到最后越是冷冽,让马腾的心似乎都寒到了骨子里。
马腾没了声息,韩遂的语气才缓和下来,说道:“你我兄弟,共享荣华,又何必为了这不相干的一人,平白丢了xìng命?”这句话里,半是用情半是威胁,可谓软硬兼施,就看马腾如何选择。
马腾更加沉默了,望着身旁也望着他的耿鄙,眼神极其复杂。
说起来,耿鄙也算对他有知遇之恩,只是这也靠着他自己的本事,才到达了今天的地位,而且这么些日子以来,他对于耿鄙这样的主子,心里也是越来越不满了,所以现在对于是否要做出看上去极不合算的这样一个决定,他有了犹豫,心里深深动摇了。
韩遂自然看得出来,趁热打铁道:“若将军肯助某一臂之力平西凉,届时某愿与兄平分江山!”这已经是相当重的筹码了,韩遂确实有胆有识。
这么重的利益,马腾显然心动了,这让韩遂不由心中暗喜,毕竟有了马腾之助,他定是如虎添翼,对他的大业大有益助,毕竟这马腾之能,早在之前几次凉州战争中有过验证,而其人因其祖上伏bō将军马援名号以及本人的强势崛起,在西凉此地也颇有威望,若能够与自己共谋大业,就算是分他半壁江山,也无不可。
这时马腾身旁一位家将却是直接拉住了似有动摇的马腾,厉声道:“家主不可啊,想我马家先祖伏bō将军马援,乃是大汉开国元勋,如今虽有没落,却怎么可以与这鼠辈xiǎo人同流合污……啊!”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一条xìng命便搭上了,xiōng前鲜血横流,却是倒chā着一支利矢,而这一箭,正是马腾那好兄弟韩遂所shè。
马腾看得目呲yù裂,不由叫了一声:“马乂!”
韩遂心呼不好,差点忘了这厮极其护短,果然就见那马腾倒转头来,对他怒目而视,一字字道:“韩文约,某马家,与尔势不两立,今日若想动刺史,便从马腾尸体上踏过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洛阳街头
皇宫外行百余步,至一别院,则是如今“狼牙将军”凌巴凌子卫的“办公室”,也就是如今统筹安排“武林大会”的总教室。
不过也只有凌巴自己才知道,他也就是顶了一个总裁办的名,实际上,一应的要务,他基本上都安排给了诸葛珪、彭悳乃至于郭嘉几人去做,而且这个时代大多数人因为所处阶层和经历有着认识上的局限xìng,他却完全没有这么多的顾忌和考虑,真正做到了任人唯能,不止是这些已经发光发热的人才,还有那些被“隐藏”了起来的“狼牙军”中的“人才”,而且是各sè各样都有,而许多人的“才能”都是能够用得着的,这却反而省了他再去找人的功夫。
而他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干多少事情,所谓领导领导,领导别人、就是为了轻松自己,他可谓是深得其中三味。
不过他也总算是找到了点儿事儿来做,那便是现在几乎每天都要的“调教”xiǎo马超。
其实原本凌巴对于“调教”xiǎo诸葛亮的兴趣是更浓厚的,但是渐渐的他发现经常不是自己在调教xiǎo诸葛,而是xiǎo猪哥反而经常会来“调戏”自己,心凉之后,便把心神完全放在了xiǎo马超的身上,而这两人本来年纪也就相差不大——是啊,也就差个十几岁,的确不是很大,更随着相处与是便发现了彼此的许多“共同爱好”,xiǎo马超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凌巴则是生xìng胆大妄为,两个人真是一拍即合,也幸好有着“专职保姆”庞德在一旁时刻注意看着,才避免了两人闹出什么大事情来。
不过三人的关系,在这样打打闹闹的训练之中,也是变得越来越好了,尤其是xiǎo马超对于凌巴的态度,虽然为了维持他孩子的xiǎoxiǎo骄傲,他并不肯承认,但是就连庞德也感受得到xiǎo马超已经开始对凌巴有一些依赖了。
这一日,三人却是准备要出去散散心,如果整天闷在屋子里,就算是武艺练得再好,也非得要憋出了心理疾病来,凌巴对于这种事情当然是以与反对的,在他的坚持下,xiǎo马超和庞德这大xiǎo两个武痴才终于勉强答应了跟着出来。
说实话,凌巴心里对于这古代的空气还真是有几分喜欢的,尤其依恋那种和貂蝉耳鬓厮磨间懒洋洋晒着太阳嗅着空气芬芳的感觉,不过他现在的事情也多,而且也是为了貂蝉的安全考虑,担心有刘宏的耳目,毕竟连他自己也吃不准刘宏此人的xìng子,尤其在几次接触之后,更是对于“历史”评判其无能有了深深的怀疑,看来不管什么时候,都逃不脱“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试金石般的话。
chūn日阳光无限好,不过现在已经是立夏了,天气炎热、知了呱噪,本来就算是呆在了屋子里,拍着扇子也会被这天气搞得莫名心烦的,xiǎo马超和庞德两人显然并不是十分能够理解为什么凌巴偏偏会要挑了这么一个时候出来,不过等到出来走了一阵,他们才发现外面非但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更加炎热,反而有丝丝掠过身旁的清风带来了些许凉意,让人的烦躁减低,自然也有几分舒爽。
三人一路游dàng,颇有点儿纨绔子弟瞎来瞎去的架势,不过xiǎo马超和庞德二人是不会知道,凌巴这厮找他们出来纯粹是当掩护的,最主要的是他需要来体会体会着大自然、清风、空气的味道,这对于修炼“易筋经”也是有所帮助的,他才突破不久,渐渐稳固了境界,自然就在想着更高一层,而从上一次突破中,他隐隐的感觉到了这“易筋经”要尽量地与自然天地契合,才能够对自己有所帮助,因为这种功法很多靠的是人的感悟,就是当初创造这种功法的人,恐怕也是一点一点的感悟积累起来的,而这感悟的所来,自然便是这恩赐人类的天地自然。
“驾、驾……”
远处,此时却突然一匹快马掠尘而来,疾驰之中,也顾不得这条道路此时的繁忙,路边具是行人和xiǎo摊xiǎo贩,眼看着nòng得周围一片jī飞狗跳,那马上骑士也是心急,却根本顾不上了这些,只是一个劲的催马前进,但看他脸上苍白、那马力似乎也有削弱的情势,也看得出这一路之来,这一人一骑确实没少沾染风尘。
但是xiǎo马超怎能够容忍这等放肆所为,他可不是视人命如草菅的杀人狂魔,这快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