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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业君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那只是我一相情愿吗?”
我没理会小美,因为我根本回答不了那问题,我心中的确喜欢他,难道我要睁着眼睛说慌吗?以我的性格,我做不出。我继续走着,才走出不够十步,“嗖”的一声,星武俊彦陡地闪到我的面前来。他的举动不但吓我一大跳,还令我想起了刚那自称高将雷助的男人,他的速度疾快,简直让人眼花缭乱。我吃惊道:
“你想干什么?”
他没回答我,用着那冰冷的语气道:
“刚才那叫高将雷助的人是我的师傅,只要我出一拳,就能送你上西天。你自己说过只不过是小美捡回来的乞丐,我想在大城市里死了一个乞丐也不会惹人注意的,只要你再向前一步,我就出拳!”
虽然我有点害怕,但他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我史文业是绝对不会向对自己使用强硬手段的人屈服的!我异常声气,大喝道:
“刚才我被人用枪指着头也不怕,难到就要怕你的那颗肉做的拳头吗?我不是自命清高,因为我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所以自知配不起小美!”
说完,我立即前踏了进一步。说实在,刚才我从鬼门关回来后,知道死也是不那么可怕,自然也不会怕他的恐吓。星武俊彦气得狠瞪着我,手臂一晃,拳头已挥至我的鼻尖前,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冲力向我脸上压来,还感到几分刺疼。他果然有本事,但也不能使我害怕,我凝视着他的拳头,怒骂到:
“他妈的,不是说一拳就能把我打死的吗?为什么不打过来,反正我离开这里之后也不会活得太久,相对来说早点死还好呢!”
突然背后一阵温暖,原来是小美抱住了我,她哭个不停:
“文业君,我真的很喜欢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很有安全感。如果你走了,我会很感到很空虚的!你不一直很感激我帮助你的吗,我只是要求你待在我身边。”
星武俊彦捂住半张脸,看他的样子像是对着倔强的妹妹感到很头疼:
“小美,哥哥帮不了你,要是他坚决要离开的话,你就要和昌吉健一结婚了,但如果他愿意留下,我就有办法帮你。”
我望了望他,再望着小美,岔道:
“为什么小美一定要嫁给那混蛋?你们明知他是那么坏,还不跟你的妈妈说清楚,难到她是一个不讲情理的人吗?”
“不准你这样说妈妈,你什么也不知道,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要不是她跟昌吉家有约定,那绝不会逼小美,就算小美挑的是全日本最穷的男孩,相信她也不会反对,可是……”
他越说越激动,始终没说下去,而我也开始觉得后悔,轻轻伏着小美的手,尽量使声音变得柔和:
“我真的那么重要吗,我只不过是个不幸的男孩,而且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值得你喜欢吗?”
小美紧闭着嘴巴,用力点了几下头,晶莹的泪花在她脸上溅起,实在是太美丽,太可爱了,我再一次情不自禁起来,将她搂进怀里,把她那张被泪水沾满的脸放在胸前。我低下头,轻声地道:
“小美,其实我也很喜欢你,我……我最讨厌说我喜欢人之类的话,不过今天我不能不说!”
星武俊彦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实在很关心小美,看见我们这么亲密,他只好离去,在走之前他跟小美说好,一定会尽力说服妈妈。他走后我和小美却像一尊石像般,我抱着她一动不动,站在山上,直至日出。
第九章 小美的妈妈
我仿佛已完全忘记了几个小时前的打斗,全副心灵沉浸在小美的温柔乡里,她早就睡着了,看着她那甜美的睡相,我不由得自叹起来:“唉……我现在还是以前的史文业吗,一定不是!以前的史文业哪会对女孩这般温柔,小美,我真的很怕自己会辜负了你。”
太阳的半边脸露了出来,虽然被一些大楼遮去了大半,但还能见到小许,实在是太累了,但我又不忍心把小美叫醒。其实她比我好不了多少,昨晚她看着我和别人打,心里一定很紧张,她说过喜欢我,看着喜欢的男孩为了自己和别人拼个你死我活,她当时的心情我也很清楚。
不过话说回来也还是那句话,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以小美这种条件的女孩,用不着喜欢我呀,我这个人只有一副牛皮气,不知弄哭她多少次,而她竟然还说最喜欢的就是我,直到现在,我仍然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小美的身躯很柔弱,特别是那双小肩,我轻力地将之背起,她实在是轻得可怜,就像背着个毛娃娃似的。一连串的动作并没把她弄醒,还是睡得很熟,于是我便尽量放轻脚步,减少走路时的震动,一直把她背下山。
山下是一条宽阔的沥青马路,我不知道应该到哪里去,而且也记不起小美的家怎样走,只好漫无目的地背着她在路上走着。我越走越累,约莫走了半个小时,路上开始多人。我身染血迹,背上还睡着一个女孩,当然非常引人注目,幸好没遇上警察。
小美还不醒过来的话,我可能要倒在地上了,还好她在我力尽时醒过来,我转过头去,只见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啊欠。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小美,睡得好吗?我快累死了。”
我一松手,她落在地上,反过来扶着我,神情非常紧张:
“文业君!你真是个大傻瓜,整晚没睡,还背着我走那么多路,你一定累坏了。”
我脸上的肌肉也僵硬起来,还是维持着那个古怪笑容:
“是啊,我很累,那么我们现早该怎办,我们要到哪里去?”
我连自己说的话,听起来也觉模糊,眼睛快撑不住了,小美扶着我,走到马路边叫了一辆计程车,我迷迷糊糊地坐到车上,便抱头大睡起来。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小美摇醒。我睁开了一只眼,看见小美用着极温柔的眼光俯视着我,方才发现自己的头躺在她的大腿上。我顿时感到极为害羞,睡意全消,猛地挺起身子,“碰”的一声,一头撞在车箱顶上,疼得我双手捂住头,低呼叫道:
“哎——呀!小美……对不起!”
小美“嘻”地笑了出来:
“文业君,此刻的你真像个小孩,和昨晚完全不同,真的难以想象一个男子汉表露出孩子模样是那么可爱,我希望你对着我时总是那么可爱。”
我捂着疼痛的部位,神情无耐兼有几分害羞:
“我……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睡在女孩子的腿上,感到很不好意思。”
“为什么不好意思呢,人家都是你的女朋友了。”
小美脸上带着几分润红。
“先别这样说,你不是我的女朋友!”
小美瞪大眼睛道:
“你怎能这样说,你不是说过很喜欢我,不会让人欺负我的吗?”
我向外望去,车子已驶回小美所住的公寓,我有点不耐烦地道:
“我承认是喜欢你,但那不等于要做你的男朋友呀,我自知身份不及你这等有钱人,我跟你回来的目的只不过是想帮你。”
小美扁了扁嘴,但这次并没哭,她生起气来:
“你太可恶了!一点也不给女孩子留点情面,昨晚抱得我那么紧,现在却说这种话,你的脑子到底想什么?”
车子停下来有一段时间,而我们还在车内闹着,司机取笑道:
“你们呀,还要胡闹到何时,用不用再开车绕几个圈,让你们闹完才停?”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打开车门独自走了出去,小美付了车钱后,鼓满了腮,向我走来。说句老实话,我真的很喜欢小美,当我听到她说喜欢我时,那感觉就像做梦一样,不过我就是不很难接受。要是这样下去的话,准会再闹出事来。对自己喜欢的人好是应该的事,于是我又摆起笑容:
“小美,真的很对不起!请原谅我吧,我只不过是太紧张,所以才说出那种话,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地对你。”
小美娇哼道:
“你这个人真怪,在山上时说要保护我,在车上又说不愿当我的男朋友,现在又说会一心一意地对我,到底那句是真话?”
说完,她一头扭过去,不看我,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看来只有作出行动才能让她高兴,我没多想,硬着头皮伸手过去抓住她的手,向公寓大门走去。这样做果然有效,她又露出了害羞的笑容。我们在门卫面前走过,他看见小美,便向打起招呼来:
“噢,小姐早呀!”
小美被我拖着手走,害羞得低着头,不敢望那门卫。回到家后,我整个人倒在长沙发上,懒洋洋地道:
“小美,我很累,你也一样吧,接下来我们该怎办?”
小美看了看大钟,陡地叫起来:
“哇!八点多了,要快点回学校,真可惜,这个学期拿不到全勤奖了。”
我揉了揉累坏的眼睛,闷道:
“不是吧,昨晚闹得这么大,今天还要上学吗?不如在家休息一下吧。”
小美在我说话的时候已经忙着拿起书包了,她跺了跺鞋子,急急走到门口,转头跟我道:
“我是生徒会长,绝对不能逃学的!你快点洗个澡,把衣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就行了,睡个好觉吧,昨晚真的辛苦你了。”
门“碰”地被关上,她走时我才发现,她一直穿着校服,而且还弄得很脏,我想提醒她,一个女孩子怎能这个样子上学呢,不过我还来不及说话,她就走掉了。我独自在空洞的房子里大叫了一声:
“很累啊!去洗澡吧。”
洗了个痛快后,我换上了睡衣,走进客房,一头钻到床上,脑里一片空白,很快便入睡了。一觉醒来,六时将至,从房间出来,叫了小美两声,屋子里寂静非常,中午放学,一定又跑去做兼职了。
我打了几个哈欠,刷完牙,洗了脸,坐在椅子上发呆。小美真是的,折腾了整个晚上,虽说回校上课是应该的,但还要去做兼职,这绝对是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因为屋里比较热,而我又不想开空调,小美那么辛苦去做兼职,我不能随便浪费用电,于是我便走下花园凉快一下。
我刚想伸手去开门,门就被人先打开了,走进来的是秋叶,她身穿便装,手上还提着一袋东西,一看见我,便紧张地问道:
“文业君,小美叫我来照顾你的,听她说你昨晚跟昌吉健一的保镖打起来,还差点被他们……。”
说到这里时,她顿了顿,好像知道说错了些什么,然后又继续道:
“看见你这么精神我就安心了,人家快担心死啦。我刚刚在街上买了伤药,快过来躺着,让我看看哪里被打伤。”
还没等我说话,她已把我拉到长沙发上,用力将我按下,强行把我的衣服拉下:
“来,脱掉衣服,看看有没有伤痕。”
我抗拒着道:
“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今年十八岁了,难道还要你们这两个小丫头照顾不成?”
她把手放松下来,表现得十分内疚:
“文业君你错了,其实是我们给你太多麻烦,我和小美一直被你照顾着。小美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一直当她是亲姐姐一样,你是她最喜欢的男孩,现在你为了她而受伤,我怎能置之不理呢?”
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不由自住地掀起了衣服,自动伏在沙发上,浅笑道:
“谢谢你,你们对我那么好,如果我拒绝的话,那真是笨。嗯……我的背门被踢中了,现在还疼,麻烦你了。”
秋叶爽快地道: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立即从袋子里取出伤药,用手来回地揉按我的背门,要是我觉得痛,就叫她在痛的地方上药。现在我倒觉得这样和女孩相处,永远比硬梆梆地做男孩好得多。
我又想起那天在怪洞里掉下来时,头撞在桌子上,后来是秋叶跟我涂药的,感觉仍然是那么轻柔。她把药油沾到手上,轻轻地在我背门上来回揉着,虽然这样做不会有什么效果,但却很舒服。记得小时候我把腿或手弄伤了,妈妈也是这般温柔地跟我涂药,那股感觉简直是记忆犹新。
我用手托着下巴,说话声音有点怪:
“秋叶,你还记得我刚来的时候,头撞到了桌子上,也是你和我涂药的,那时的感觉和现在的一模一样。为什么你们日本女孩会这么温柔的呢?比起中国的女孩,她们简直像怪兽。”
秋叶听后,含羞地笑了出来,然后一掌拍在我的背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好了,拉下衣服吧。我当然记得,那时候你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是个很俊的男孩,不过现在……”
我一边听,一边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