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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他是一个医生……”
第三十九章 脱胎换骨
那句话师傅只说了一半,叹了一道气后,他又道:“二十六年前,我在一家极之贫困的家庭出生。母亲把我生出来之前,连药费也给不起。因为实在负担不起医药费,父母答应了一名叫孙捷恒的中国医生,生下来的婴儿送给他,当作偿还是多个月来欠下的欠金……”
我听师傅讲述他的童年,原来师傅的功夫与他的童年有莫大的关系。话说他刚诞下来就被那位善心的中国医生所收养,而那位医生叫孙捷恒,一生精力钻研医术,他帮人治病不求大金,受过他恩惠的人多不胜数。孙捷恒医生一九一三年离开家乡中国来到日本,专为穷人治病,没有结婚。后来收养了高将雷助做自己的儿子,悉心地养育他,教他读书识字,学习中国历史。
其实师傅有两个名子,“高将雷助”是师傅的亲生父母跟他起的,而另外一个是他养父跟他起的,叫“孙善儿”。改这个名子的原因是师傅从小就生性纯良,十分讨养父的欢心。师傅刚满十载的时候,孙医生已经年近九十有多了,虽然父子两年纪相差甚大,但却沟通无阻,天伦共享。
当年师傅还在年少无知的时期,而这些岁月以来,伴在他身边的除了养父之外,还有多得可以堆成小山的医书、针灸书、药书。师傅渐渐对那些画上人形画的书抱起兴趣,尽管一窍不通,但每天都要翻来看,从不厌倦。
某一天,孙医生忽然心生一念,虽然自己是个医生,对武功这一门博大学问莫不相连,但却精通人体穴脉经络。为了能令心爱的养儿健康长寿,他准备用针灸的方式,帮助岁在稚年的师傅打通全身所有经络,这样就使他拥有比其他同年小孩更强健的身体。
但那时孙医生自知寿年将尽,事之过急又生怕会伤到养儿的身体,便用了两年的时间,每天用银针刺在师傅全身的穴道上,付以医师独有的内息通过银针传入穴道里去,完事之后再用百种草药熬制的药水帮师傅洗澡。
师傅对养父所做的一切毫不理解,而养父也没对自己多解释,只好默默无声,但身体的感觉很明显地一天一天的改变。最后,孙医生将“静坐吸纳法”教会师傅不久后就去世了,临死之前,他希望师傅以后用回“高将雷助”这个名字,孙医生去世的时候,师傅才年仅十五岁。师傅伤心欲绝,他不愿用“高将雷助”这个名字,虽然养父在很久以前就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自己,从小到大,师傅已经把孙医生当作了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甚至连母亲的地位也代替了,他真的很想称自己为“孙善儿”,将来努力工作,建立一个家庭,为养父继后。
后来的十年里面,师傅独自一人,找到了这个景色秀丽的地方,在这里练功养生,一练就是十年多,还悟出一套厉害的武功来。
师傅简短说完了自己的身世经历,天还没亮,尽管那是一段伤心的回忆,但师傅在叙述过程中却没表露出伤感的神情。我微微笑道:
“那么师傅您进入那所学校做老师也是近几年的事了。不过您明明懂武功,为什么又骗我说那只是养生的气功呢?”
师傅学着我笑道:
“那是因为我怕你心只在意学武功,那样就没法集中精神,到头来反而误了事。”
“哦……原来是这样,师傅您想得真周到。”
“操之过急是练武的一大禁忌,总之你要依方而练,你这么年青,还有很多时间。”
“那么师傅您有心上人了吗?准备何时结婚?”
师傅陡地一惊,煞有介事地道:
“这个……我没有心上人,也不再打算结婚。我已经依养父的意思去做,高将雷助就是我的名字,养父也没其他要求。建立家庭的想法只是我少年时候的想法,现在我已经抛开了那个想法。”
“师傅您一表人才,而且还很年轻,为什么要浪费掉自己呢?”
“何谓‘浪费了自己’?现在我有我的工作,每天都和学生们开心地在一起,我过着这样充实的生活,还叫浪费吗?”
“对不起……我不应该干预师傅您的想法。”
“你言重了,人总会发表自己的建议,你是有了心上人了吧,是谁,能告诉师傅吗?”
我心里一惊,忙否认道:
“没……没有啦!师傅别乱说,我……”
“哈哈!不说就算了吧。今天是星期一,你早上有要跟学生上体育课,稍后我们一起回学校吧。”
“啊……我差点忘了,现在天还没亮,还是凌晨时分,我们得赶快回去,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师傅正准备走回小木屋,听到我的话,转身道:
“当然来得及,下起雪来了,进屋子里谈吧。”
“这里离学校二十公里,现在不起程回去的话,我怕会迟到。”
师傅点了点头,道:
“既然你怕迟到的话,那么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我回到小屋,穿回衬衫,与师傅一起穿过竹林,绕道来到瀑布之上。走着走着,师傅突然停住了脚步,道:
“文业,要开始了”
我打了个突,问道:
“开始什么?”
“当然是开始跑步啦,难到你想慢步走回学校吗?”
“又要跑步吗?我可受不了,跟你来的时候我差点跑至断气了,现在又……”
我还没说完,师傅就打断了我的话:
“你打通了小周天,大量的内息储在你丹田之内,你现在不但不畏寒冷,就算一气跑他个二、三十公里也没问题的。”
我又惊又嘻地道:
“真的有这么厉害?好,我现在就试一下效果如何。”
说罢,我深吸一口气,挥腿向前冲。师傅像上次一样,运起身法,映起另人眼花缭乱的身影,仿如离弦的箭似的,催起身边的雪,向前疾驰,我和他的距离陡然拉远。
我大叫了一声,加大步幅,朝前方追去:
“师傅……你跑得太快啦,我赶不上!”
师傅并没转头说话,一个劲地跑着,没办法之下,我只好鼓动丹田内的真气,肚子忽然一热,一股力量马上涌至脚底,我心中大喜,看来继续加快速度也没问题。我突破了自我,与师傅一起以惊人的速度在竹林间穿梭,“沙沙”的竹叶响声四处可闻。寒风扑脸,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冷,却变成了一阵阵清爽醒神的畅快的感觉。
穿出竹林后,我们越过山丘,这对现时的我来说也只是轻松可及的事情,当我跑得兴奋的时候还高高的离地跃起,跳过山上一块块高隆的巨石。师傅不时也会转头过来瞄我一眼,看到我经常做着自我陶醉的举动,他也会摇头抱之一笑。
按原路返回,跑了才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回到了学校,我惊讶地高呼道:
“哇——快得可怕!我算过,我们跑了不过一个多小时,现在还是凌晨时分。”
师傅抖去了肩膀上的雪,道:
“我早就说过一定来得及,现在时间尚早,你还是先回家整顿一下吧,我要进学校了。”
“师傅!我真不敢相信,跑这么长的路,我一点喘气的感觉也没有,只是脚稍微有点酸罢了!”
“现在你才有点小成,以后要多加努力啊。”
“那个当然,我会尽心地去修炼的!”
我忽然想起,也有两天没回去金夫先生的家了,崇子她们一定很担心我,而且不知道她们在那里住习惯不习惯,趁着时间还早,先回去一趟也好。我向师傅道:
“我先回去了,这两天真的很谢谢师傅您的照顾。”
师傅摆了摆手,笑道:
“别那么客气啦,快点回去吧。最后要提醒你一下,以你现时的状况,基本每天休息三四个小时就十分足够的了,但记紧要勤加修炼我教你的静功,还有尽量节食,最好不要吃荤食,多吃些清淡的蔬菜,这样对练功很有帮助的。”
我捧拳鞠躬,造作地道:
“是!师傅的话,弟子定当紧遵!”
“你真像个没大透的傻孩子。幸好你遇到的是个和蔼的师傅,要不然的话你的头每天都要肿起几个泡。”
说完,师傅和学校的管理员打了个招呼,静静地走了进去。我也没再逗留,为了节省时间,我转身跑去。不片晌,我回到了金夫先生家门前,只见房子内灯火通明,我还担心自己回来太早,会扰人清梦。我对着竹门叫道:
“金夫先生,我回来啦!”
两个女佣连忙把门打开,一起向我问早:
“文业少爷,早上好,两天不见,您的几位朋友正为您担心呢?”
另外一个女佣向我递来了一件披风,道:
“文业少爷,天气很冷,您穿得那么单薄,很容易生病的,请披上它吧。”
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冷,但也不好意思推掉她们的盛情,于是轻轻地将披风接过,道谢道:
“谢谢你们,我们进去吧。”
因为屋外一片漆黑的的原故,两个女佣并没立刻发现到我身上缠着纱布,直到走进屋内,两人才发觉,两个温柔的女佣花颜一转,紧张地道:
“文业少爷您……您受伤了……我马上打电话叫医生来!”
“您伤得很重,我得找叫主人回来!”
我放声大笑起来,显示给她们看我并没大碍,道:
“哈哈,不必啦,一点点皮外伤,看不到我很精神吗?你们对我那么好,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呢。”
“真的不用吗?叫医生来检查一下比较好哦。”
“金夫先生吩咐过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您的,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我打断道:
“我说过不用麻烦你们了。哎……上次好像听金夫先生提过你们的名字,但又记不起来了,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吗?”
穿着深蓝和服的女佣对我浅浅一笑,道:
“文业少爷,我的名字叫水无保翠月。”
另外一个女佣穿着一件桔红色的和服,她望了水无保翠月两眼,然后害羞地跟我道:
“我……我叫风间莱衣。”
我打着哈哈道:
“嗯,不错的名字,我会记好的。我的几个朋友在房内睡觉吧?”
说完,我动身走去崇子她们的房间,莱衣在我身后道:
“文业先生,我们准备了早餐,请您的朋友也一起出来吃吧。”
我应了一声,已然来到了崇子的房间。
第四十章 兴建中的房子
只见房门并没关上,我探头一看,崇子正背对着我在房内整理棉被,看着他那瘦弱的身躯,不禁怜心大起。我双手攀住门边,轻声叫道:“喂……崇子,我回来啦。”
崇子应声转身,看到我,手上拿的被子“噗”地掉在地上,惊讶地道:
“文业君你回来啦!哎呀……你……你受了伤!”
他一边说,一边急急地想站起身来,却忘记了脚的伤还没痊愈,她娇哼一声,痛苦地跌在地上,我急忙走进房内把她扶起,痛心地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做操重的工作了,我帮你收拾吧。”
崇子满脸茫然,担心得落下泪水,轻声抽泣起来:
“文业君,这两天你一声不吭,到底去哪里了,还弄得混身受伤,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啊!”
我把被子放回储物柜,坐在崇子身旁,用手指帮她抹去泪水,安慰道:
“别哭啦,你们关心我,我感到很高兴。前两天我跟雷助老师去了远足蹬山,一不小心跌倒罢了,这伤没大碍。怎么只有你一个,爱岛和纤美呢?”
和崇子谈话时提到师傅,我也没公开我们的新关系,我想以后在崇子她们面前还是叫师傅作雷助老师好了。
“你真的没事吗?但……但你身上包着很多绷带呀!”
“我真的没事,你看我多么精神。怎么只有你一个?她们去哪里了。”
崇子停住了哭泣,伸手轻触我受伤的部位,话声犹豫:
“她们……她们出去了……”
“这么早出去,到哪去了?”
“其实是这样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没跟文业君你说。”
我满头云雾的问道:
“什么事?”
“我们都很喜欢动物,在你没来之前,我们在学校以南的小山建了一坐小木房,专用来收养一些流浪的小狗和小猫,由我们三人轮流喂食物给它们吃。以前在嘉山主人家工作时,我们就拿吃剩下的饭菜来给那些可怜的动物吃。”
我点了点头,道:
“哦……不用说爱岛和纤美是去喂小狗小猫去了。”
“是呀,自我弄伤了脚那天开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