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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金先生夫突然停住吃东西的嘴巴,微微叹气道:
“唉……说实话,这几天我真的很累,简直不是一个有钱人过的生活,不过呢……我却觉得自认识你以来,我的生活比以前充实了很多。真想不到能重温贫穷时的光景。”
我那双经常紧皱着的眉毛略为一松,左手结实地搭在金夫先生的肩头之上,道:
“金夫先生,你确实是个亲切的人,当初认识你时,我还以为你是个……”
“哈哈!当初认识我时,你一定以为我是个好色小器的有钱人吧?”
被金夫先生这样一说,我的脸立即感到滚烫无比,忙低下头道歉道:
“我……我……金夫先生,真的很对不起!”
金夫先生用手反按在我肩头上,幽默地笑道:
“别这样啦,简直像个女孩!”
被金夫先生这样取笑,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沉默了片晌,一切声音都被从四周传来的鼻息所掩盖,正当我尴尬之时,金夫先生道:
“你拜托我做的事我已经办得七七八八啦,那批校服和鞋子两个多星期后就能交货。”
我顿然一醒,问道:
“是吗?真有效率,那么价钱方面怎样?”
“不用再另外给我钱啦,你给我用来建房子的金子多出很多,足够用来做校服和鞋子了。”
“真好,学生们不久就能穿上漂亮的校服了,他们一定很开心!”
金夫先生又叹了一口气,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问道:
“文业少爷,看来你很疼爱那所学校的学生哪,可是你你知不知道,那里大部分都是孤儿,就算你怎样去关怀他们,你也得不到有价值的回报的,这样做你觉的值得吗?”
“金夫先生你错了,我很清楚那所学校的状况,就是因为我不忍心看到孤儿们受苦,所以我才这样做的,而且我也没想过要得到任何的回报。”
这时,金夫先生的脸上忽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随即却转眼即逝,我不解地问道:
“金夫先生你怎么了,刚才……”
“我没事,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随便吧,我乐意回答。”
“我只是打个譬如,如果有人要对那所学校的学生不利的话,你会怎么办?”
对于金夫先生的这个问题,我先是一怔,因为我实在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么人会对学校的学生不利?我不太明白金夫先生你得意思。”
金夫先生面容突转,裂嘴笑了起来:
“别误会,我的意思是,看你特别爱护那些学生,如果他们被别人欺负的话你会怎么办?”
我恍然道:
“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老实跟你说,我很同情那些孤儿,要是谁敢欺负他们的话,我决不轻饶!”
“看你得样子,我只不过是随便问一下罢了,用不着那样紧张吧?”
与金夫先生闲谈了一个多小时,离上学的也时间不远,我道别了一声后便离开了。
第四十一章 清洒脱俗的女孩
随后的日子,我除了上学的时间外,其余大部分时间都躲在房间里静坐,每天只吃一顿饭,一吃完晚饭,我就会走进房间里,吩咐崇子她们没重要事情的话就别打扰我。由于金夫先生要做生意,而且间中还要去监督一下房子的工事,经常不在家。大家都觉得我时常躲在房间里有点怪,也尝试过问我,而我只是敷衍了几句,叫她们绝对不能打扰我。
这段时期,我按师傅所教的方法去修炼,效果非常不错。师傅千叮万嘱叫我除了循环小周天之外,绝不能利用丹田的真气去乱闯经脉,要不然的话很容易会走火入魔,轻则重创经络,重则掉命。
我紧遵教诲,循规蹈矩的慢慢练习吸纳之法,在短短的半个月内,我的精神与体力比刚通小周天时胜过数倍。重要一提的是,除了身体感到与以前更胜一筹之外,我的思想也好像被改造了般,理解能力大大提高,以前很多想不通的问,我竟能在半刻间反省过来。学习方面更为显著,由于我已经掌握了精神集中的方法,记忆力也随着增强,连我认为今生今世也学不好的数学科目也能理解透彻。
一个星期天的傍晚,这天由清晨开始就入定了,直至晚饭时间,我心无杂念,抛开了一切凡思,一共循环了二十四转小周天,暂时这就是我的极限。当思念再次注进我脑袋时,我感到身心无比舒畅,本想伸展一下整天没动过的手脚后就走出大厅吃晚饭,谁知手脚还没完全伸开来,金夫先生来到纸门前,因为他知道我不喜欢被人打扰,只是站在门外轻声道:
“我的文业少爷,整天躲在房间里不觉得闷吗?你的几个可人儿不敢打扰你,所以拜托我叫你出来吃晚饭呢。”
金夫先生口中的“可人儿”当然是指崇子、爱岛和纤美了,说起来不说不行,她们几个在金夫先生家里住了差不多也有一个月了,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生活,每天都能吃的饱睡得暖,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她们不再像以前那么瘦弱,脸色变得红润,皮肤柔润光滑,特别是崇子,她脸上高隆的颧骨已被丰满的脸蛋所覆盖,样子与小美更为相似,咋眼看上去真是另我“母女难辨”。
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温和地道:
“嗯……我就出来了,麻烦金夫先生你了。”
“不麻烦,文业少爷,吃饭之前我有话跟你说……”
我一跃而起,步过去把纸门拉开,微笑道:
“金夫先生进来把,这是你的家呀,你这样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话是这样说,可我身为主人也不能随便打扰客人嘛。”
我们相视而笑。金夫先生走进来曲腿盘坐,他先是望了望叠在我身边,小美送的那套衣服,再望了望我身上穿着的那套他给我做的衣服,不解地问道:
“那套衣服已经很破了,为什么你不仍掉它,还要洗个干干净净,整天摆在身边呢?”
对我来说,那是个多余的问题,因为那是生日时小美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曾经所说过,只要是小美送的东西全都是宝物,我又怎舍得仍掉呢。在我还没回到2000年之前我也不会把那套衣服仍掉的,因为那可以令我回忆起小美将生日礼物送给我时脸上亲切温柔的脸容。
我注视着那套破烂的衣服,脸上仍然挂着微笑,道:
“这套衣服我是不会扔的,至少在我离开这里之前,我要把它留在身边。”
我心里有个矛盾,那套小美送的衣服,甚至那双球鞋,在我离开这个时代之时,必须仍掉,因为我绝不可以被身在2000年的伯母看到,不用说原因大家也知道这是为什么,如果被她看到我拥有那套衣服,而且是破烂的话,那么史文业失踪之迷就会被揭开,到时我看谁也想象不到会发生什么事情来。
金夫先生听我这样说,显得更是不解:
“什么?我不明白你得意思,你不是在这里建了房子吗,怎么又说要离开了?”
我不慌不忙地道:
“人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一个地方的,就像你一样,拥有这么漂亮的一所房子,春天时候不是要离开了吗?”
金夫先生怔了一怔,陡然大笑道:
“哈哈哈,总觉得你说话跟前些日子很有分别。听那些女孩们说你天天都躲在房间里,而且饭也很少吃,难道你想学和尚,整天打坐想那些叫什么……大智慧,大道理把?”
我伴随笑道:
“金夫先生你真是的,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好说也是个成年人,总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在你家四处乱蹦乱跳耍乐吧?”
我这句话听的金夫先生笑得更快乐:
“好绝的一番话呀!看来你还没忘记开玩笑这玩儿。”
“哦……我好像闻到饭香了,出去吃饭,大家一起谈吧!”
正想动身之际,金夫先生对我做了个阻止的手势,道:
“慢着,我有个好消息跟你说。就让那些女的等一下吧,我家是个大男人的世界,我还没坐在饭桌前的话,谁也不敢吃饭的。”
我奇怪道:
“什么好消息?”
金夫先生神情神秘,怪笑道:
“你猜一猜。”
“你说话没头没尾,叫人怎么猜到。”
“唉……真没趣,你拜托我制衣工厂缝制的那批制服已经完工啦,还有鞋厂那边也同时完工,其实没那么快的,是我要附近的工厂帮忙。吃完晚饭后有没有兴趣跟我去验货啊?”
我一阵惊喜,高声道:
“这么快……好!得快点吃饭,我把崇子她们也一起带去可以吗?”
金夫先生轻力一掌拍在我肩膀上,道:
“当然可以,去之前大家先美餐一顿吧!”
我们一起来到大厅,莱衣和翠月正将一道道喷香可口的饭菜端到饭桌上,金夫先生加快脚步,探着头,鼻子出力地嗅着:
“好香——好香啊!莱衣和翠月简直是既能出厅又能入厨的女孩,只要想起自己每天都她们服侍着,我就有一股快乐似神仙的感觉!”
莱衣和翠月同时抽起衣袖半遮樱唇,笑容变得更为甜蜜动人:
“主人真会哄人,人家才不是啦!”
“我们做了主人最爱吃的三文鱼刺身、天赋罗、炒饭、还有清酒,尽是您喜欢的料理。”
金夫先生迅速上座,还没等我坐下,他就自顾自拿起筷子,一手夹料理,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大吃大喝起来,简直和我以前那副德性一模一样。翠月帮我拉开椅子,我注视着桌面上的料理,心底里涌出一阵感慨。
正吃得起劲的金夫先生忽然用手肘重种地撞了我一下,还没等我问他干什么,他用眼睛盯着崇子他们,轻声在我耳边道:
“喂,你这趟可糟糕了,看看她们的表情,简直失落透了,听翠月和莱衣说你最近对她们很冷淡。”
我转头望向三个女孩,只见她们脸挂愁容,神色失落,特别是崇子,她明知我看着她,可是她偏偏就要低着头,连眼尾也不瞧我一下。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十数秒,她们三个终于忍不住,眼眶骤红,一手丢下刚拿起的筷子,哭着奔进房里。
我被她们的举动吓了一跳,只是两个星期少跟她们说话罢了,用不着弄的那么严重吧,金夫先生比我更紧张,他瞪眼看着我,不满地道:
“看你干了些什么,把三个可爱的女孩弄得花颜失色……”
“喂喂,金夫先生,你先别教训我。我真的不明白,我只是最近少跟她们谈话罢了,为什么她们会如此伤心?”
金夫先生的话被我打断,拿着筷子的手了两下,显得有点生气,道:
“可能你还年轻,有些事不说你不明白。这个是阶级分明的社会,你是有钱人,崇子她们是孤儿,既然你要她们侍奉你,而她们又肯心甘命抵地跟随你,哎呀……有时候就连我也说不明白。拿翠月和莱衣说吧,你看我虽然平时很少沾家,但当我一回到家里,我就会对她们很亲切,让她们很想一生跟随我这个主人……”
我陡然明白金夫先生说的话,没等他说完,我便抽身向房间走去。我身处过去,这是已成定局的事实,以前伯母跟我说过的往事都会陆续实现,历史是不可违背的,自从通了小周天之后,我对一切事情都抱着客观的态度去面对,也就是说,我会欣然接受这个时代的“我”的一切遭遇。
三个女孩在房内拥成一团,伤心地抽泣着,我轻步跨进去,坐在她们身旁,温和地叹道:
“你们别哭了,刚才金夫先生已经教训过我,是我错了,请你们原谅我把。”
纤岛微力咬着下唇,委屈地道:
“文业君你别误会,我……我们不敢怪你。可是……你不知道,我们都很想和你谈话,最近你经常保持沉默,一声不吭,刚认识你时你不是这样的!”
崇子抹去泪水,黯然道: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我很想跟文业君你说一下,可是你每天都躲在房间内,不许别人打扰,你将是我们的主人,如果连你也不理我们的话……那……我们……”
崇子说到这里,激动得说不下去,看得我的心直沉下去,我放开怀抱,将三个小脑袋一下子拥住,话声亲和:
“别哭啦,跟你们上体育课时经常要撑大喉咙说话,可能是压力太大的原因吧,我很想休息多一点,所以最近就少说话了。你们别怪我好吗?”
我那样说不失为一个极好的借口,三个女孩立即意识到我最近寡言的原因。崇子抬头望着我道:
“文业君你说得对,你才十八岁,那样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