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心越来越乱,实在太多事情要处理了,而有些更不是以我的能力能处理好的。想着想着,忽然飘来一个人影,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带着怪刀的渡边主任,我愕然道:
“渡边主任……你……有什么事?”
渡边主任将腰际的刀压后了一点,冷冷地道;
“我注意了你很久,没看见你去报名参加旅行,全校的学生要都去,你也不例外。”
本来我对老师应该摆着恭敬的态度,但对着他,不知为何,我怎都摆不出友善的面容。我的话声比他更冷漠:
“我不喜欢旅行,所以没有报名。”
渡边主任的脸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改变了说话的态度。
“我想你应该去报名参加旅行,这是集体活动,能增进师生的友谊。”
我转过头去不看他,道:
“我真的不喜欢旅行,这是我从小到达的怪癖,希望主任你不要逼我。”
虽然我没看渡边主任的脸色,但我知道他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他的语气又变了,变的比刚才更加冰冷,还带有一丝怒意。
“看来你这小子不太喜欢和我说话。你记着,我是训导主任,有权利教训不听话的学生!”
我不悄地哼了一声:
“我没犯错,旅行只不过是一项娱乐性的活动,我可以不……”
我话还没说完,一阵突来的风声,“嗖”地一下子从我脸际擦过。只是一刹那间,我的脸不知道被什么重击了一下,强大的力度使我的头向左一仰,我开始感到疼痛,但还没来得及用手去捂住脸,第二下风声接踵而来,“格”的一声,我的下巴又被击打了一下,我的身体自然反应就是弹了起来,如果不是这样卸去一部分的冲力的话,我的下巴一定会被打掉。
我一手捂住右脸,另一手捂住下巴,撕心裂肺的痛楚使我呻吟起来。虽然我看不清是谁打我,但我身边就只有渡边主任,不用说凶手就是他。那快疾的手法令我吃惊,如果他再多来几下的话我准吃不消。
我按摩着痛处,心中酿着庞大的怒火,那家伙二话没说就打学生,如果换了是普通的男孩根本承受不了那两下攻击,轻则当场晕过去,重则要住几天医院。我咬着牙,忍受着牙关的痛楚,低声骂道:
“你这混蛋!到底是不是老师,怎能随便打一个没犯错的学生!”
渡边主任的脸色骤变,那阴森森的表情使人看了也发抖,但我却不怕他,继续骂道:
“身为一个老师不但不关心学生,而且还出重手打学生,你……”
“你这小子!对老师一点礼貌也不讲,难道就不该教训吗?”
我忍无可忍,正好是冬天,怒得我鼻孔喷着白气,活像一头疯牛。
“你敢再出手,我就对你不客气!”
“哦,真的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我狠狠地瞪着他,同时由丹田运出一股劲,准备迎击。那混蛋主任注视着我,陡地裂嘴一笑,同时一股劲风攻来,我迅速伸出右手一抓,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手,那强大的劲力直压向我的鼻子。我定目一看,原来他是用手拿着刀柄撞我,我抓到的不是他的手,而是刀柄。
他出手的速度实在太快,我能捉住刀柄可能是运气作怪。那绿色的刀柄正好被我抓在手心,我向前一推,以我的力度掩盖了他的力度,刀柄直推回他的腰际。
那家伙不甘心,忽然发力与我互角,我快速换了个手势,抓住刀柄,想将整把刀拔出来,他当然要护着自己的刀,拼命地往回压。我换了口气,低声道:
“无论你刀法多么高明,但论力气,你练个一百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说着,我发动手臂的怪力,往后一个抽拉。“镪”的一声划破青空,我把混蛋主任的刀从刀鞘拔了出来。
渡边阳光十分吃惊,楞住了整整数秒钟。他先是看了看自己腰际空虚的刀鞘,再将视线转过看我手上拿着的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惯性使我后退了两步,我握紧刀柄,低头一看,终于可以看到这刀的真面目,可真谓一把奇刀。奇在那薄薄的刀刃,居然闪着一片幽幽的绿光,上面映照着我的样子,清澈可见,比一般的刀刃更凌厉,单单用眼去看就有这个种效果。我心里赞道:这是什么刀啊,真的世间罕见。
由于我们的举动太过激烈,操场上所有学生都注意到我们,有些学生见到了那把怪到,纷纷地发出疑问。
“快看,文业同学把渡边主任的刀给拔了出来。那刀很怪,映着绿光!”
“是呀,那是什么刀?从没见过这样的刀,不晓得哪里有得卖。”
“渡边主任跟文业同学在做什么,在赏刀吗?很奇怪的刀,我也想看看!”
被我这样轻易把刀抢走,渡边阳光一定十分愤怒,我顺着后退的动作摆好架势,准备跟他大打起来。当渡边阳光再次看着我时,并没怒视我,却是微微地笑了起来。如果心境不是极度平静的话,像他那样微笑,脸上的肌肉一定会抽缩着,但他脸上的笑意十分自然,并不像是发怒的样子。我觉得十分奇怪,只好放松了武架,看他有什么行动。他一边微笑,一边以柔和的语气道:
“好厉害的小子,你的臂力比我想象得还要大出很多,简直出乎我意料之外。我看现在还不是对付你的时候。把刀还给我!”
他将“把刀还给我”这句话加重了语调。我把刀一转,向前伸去,他接过刀柄,迅速将倒插回刀鞘里。又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步离去。
刚才看热闹的学生早已散开,而我则站在原地久久没离开,在想渡边阳光刚才说的话。他说现在还不是对付我的时候,难道刚才他表现的那么冷静,是因为他不想在学生面前露出他凶狠的一面,等到其他学生不在的时候,他就会找机会教训我吗?反正我也不怕他,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证明了他为人公报私仇,根本没资格当老师,我一定去新校长那里告发他。
崇子他们在教员室走出来,样子十分高兴,蹦跳着来到我身边。
“文业君,我们已经办好签名手续啦。”
“旅行原来就在今天晚上开始,晚饭后回到学校集中,我们坐大车子出发哦!”
“文业君不去太可惜了,我们一定会买手信回来给你的。”
我无耐地一笑,道:
“你们玩得开心一点吧!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了。”
我说这话其实有苦自己知,我不会做饭,崇子他们走了,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吃什么呀,现在连金夫先生也般走了,想到他家吃个方便也不行,唯有到街上的饭店去吃好了。
因为要准备旅行的工作,所以那个渡边主任吩咐所有学生都回家,到晚上七点钟回到学校集中。我们回到家,崇子她们忙着准备旅行衣物和日用品。我闷了一整天,和她们吃了个匆匆的晚饭,她们便兴致勃勃地离开了家门。
崇子她们离开了数个小时后,我走进睡房,卷缩在被窝里,想好好地睡他一觉。不知不觉,睡意渐浓,几乎进入梦乡之际,房内的电话忽然大声作响。我心中正纳闷,到底是谁那么不通气,这么晚才打电话来。我拿起电话,把声音装成沙哑,要对方知道我是被嘈醒的。
“喂……什么人呀?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话筒中沉默了足足十秒之久,我又问了句。
“喂……什么人呀,找谁呀?”
接着,我听到一把低沉的男子声音,我从没听过,不知道是谁:
“你是不是史文业?”
对方这样一问,我稍微精神了一点,回答道:
“是,我是史文业。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今晚去旅行的学生,他们永远也不会回来的了!”
我一听这句话,完完全全地精神过来,一手握紧话筒,大声问道:
“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你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从话筒穿过的声音仍然那么低沉。
“总之我不是坏人,刚才不是跟你说笑。学校的学生已经全数被绑架了!”
我继续加大声音,几乎是吼着说话。
“你骗我,学生们都去了旅行,怎会被人绑架了!”
“这确实很难使你相信,如果你想证实一下的话,那么你现在赶回学校,可能你还能看到一些使你相信的证据!”
“你到底是什么人,说明身份,不然我不会相信你的!”
当我还在叫的时候,对方已经挂了线,传进我耳朵里的只是“嘟……嘟”声。我双目失神,望着窗外被月光照着的花园,透出朦胧的光芒。今晚天气很好,没下雪,风也不大。我不知道自己呆了多久,接下来神经从没有过的高速反应,在两分钟之内,我穿好衣服和鞋子,飞身扑出家门,差点连门也忘了关上。
我以前所未见的高速跑回学校,夜风十分寒冷,像刀子般刺着我的脸,我无视一切,终于来到学校。教员室映出灯光,我跑过去,正想开门的手还没碰到门把,突然“砰”一声大响,木门被一股冲力撞开。我一惊,本能地向后退开,这才幸免被木门碰上鼻子。
我往下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把木门撞开的是间木康老师的背门,随着木门的打开,他一半的身子失去依靠,躺在教员室外的地面上,借着从室内透出的光线,我看到他口里不断涌出鲜浓的血浆,双目视线散涣地射向远方,很明显他已经死去了。
第五十一章 人口贩卖组织的阴谋
我差点被自己的叫声刺破耳膜。
“间木康老师!”
一声长呼之后,我本想抱起间木康的尸体,但我又看见教员室里面情况,那个叫白鲸的新任体育老师竟然舞起巨拳,想挥向面前的草芳老师。我身影疾闪,利用寻影步法,瞬间赶至。在千钧一发的一刻,我从旁接住了白鲸的重拳。如果这下我失手的话,那蕴着千均力气的拳头将会击打在草芳老师的脸上,相信草芳老师的鼻梁一定会被击得粉碎。
那白鲸吃惊地看着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能轻易接住他的拳头。他用那粗鲁的声音吼叫道:
“小子你好大胆,竟敢阻扰我干事,你是什么人?”
我一咬牙关,接住他拳头的手迸出力气,将白鲸那三百多磅的身躯被我甩了开去,一张办公桌被他的背部压的粉碎。那家伙皮粗肉厚,这对他没有丝毫的创伤。他快速地弹起身子,怒声震天,同时带着极其惊讶的面容对视着我。
“臭小小子哪来的力气?我要将你的肚皮撕裂,挖出所有内脏!”
那家伙的日语说的十分粗造,而且声音也像野兽般,实在令我忍无可忍。我催起丹田的内息,二话没说便冲向白鲸。他也不是剩油的灯,顺着我的来势全力冲出一拳。论速度,我比他不知快上多少倍,我身体一侧,反手握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对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抽,“格啦”的一声,他的下巴已经被我的重拳打碎了。
我以快疾的身形往后退开,看到了出出木老师的尸体挨在一张办公桌上面,死相可怖。只见他的脖子已经不能支撑头部了,明显是颈骨被一股超重的力度扯断,而左边脸的颧骨蹋了下去,脸皮被硬生生地打破,渗出鲜红的血液,相信白鲸是一拳打在出出木老师的脸上,极大的冲力使其颈骨折断。看到这一切,我愤怒不可及,连话也声震抖起来:
“你发什么疯,为什么要杀死他们——到底为什么?”
看着他那流满鲜血的下巴,我才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是多余的,因为白鲸的下巴骨头完全碎裂,不可能说话了。他发出了一阵极度难听的呻吟声,舞起拳头主动向我冲过来。我的怒气一发不可收拾,看着他那丑陋的面容,我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我举步迎了上去,使出要塞技击的第六试百鬼惊。此招的威力虽然不及后面的三式,但胜在出招连贯,无硬直状态,也是十式攻守之势较平均的一式。对付白鲸这种三流的拳手已经是绰绰有余。
我用手肘震开了白鲸的左臂,左脚御气,往他的颈部狠狠地扫了过去。虽说是狠狠地一脚,但我却只用不足一成力度。我现在的力气与常人有别,白鲸已经受了不轻的伤,如果我加多两成力度的话,他的颈骨一定断裂。在我没了解清楚事情之前,我不会杀死他,更况且杀人也不是我的本意。
白鲸受了一腿,身子向旁一倾,我再向他肚子送出一记直拳,那股力度促使他往后弹了开去,相信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白鲸痛苦地发出难听的嘶鸣声,就像受了重伤垂死的野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