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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快离开我!”
雪雅的摇了摇头,那个动作就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
“不要……我很想依着你,你是世界上唯一能令我动心的男人。”
我摆动了一下身体,想甩开雪雅,可这根本是没可能的,身体大幅度的动作另内脏突痛难忍。雪雅扶稳了我,轻声道:
“我只有这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放开你!”
看她这样子,我倒心软起来,放缓了语气道:
“雪雅,你外表真的很美,能迷倒所有男人,只可惜你内心太过浑浊。我希望你认真地考虑一下,不要再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了!那些孩子几乎全部都是孤儿,他们已经够可怜的了,不要这样对待他们!”
雪雅毫不理会我的劝告,她收回右手搭落我胸前,伸出细长的手指在我胸口轻轻地打圈。
“文业,你刚直勇敢,还有温热的爱心。你从小就是这样的吗?”
被雪雅这样一问,我的思绪立即倒退到认识小美之前。那个时候的我脾气暴躁,好勇斗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善心。是小美启发了我,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终于成熟了。一想起小美,我的心酸酸的,不禁泪流满面。
雪雅当然不知道我哭的原因,她以为我是替那些可怜的孩子伤心。她帮我擦去泪水,拈起脚尖,将湿薄的嘴唇凑了过来。我惊叫一声,想将头扭过一旁,却被她用手牢牢固紧,最终被她吻在我的嘴巴上。我被她为所欲为,毫无反抗能力,痛心欲绝。
等到雪雅心满意足地将嘴唇移开,我才深深地吸了口空气,这是因为刚才不敢呼吸的缘故。雪雅满意地一笑,道:
“我觉得很舒服,你呢?为什么不反抗,虽然你全身都不能动,但你可以咬我的,是因为不舍得吗?”
我沉默下来,没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我认为这简直是无聊的问题。她继续道:
“为什么不说话,说说你的感觉,和一位美女接吻,你觉得怎么样?”
这下我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三个字:
“没感觉!”
虽然我心中极其激愤,但我始终将脸部表情控制得十分自然,那是一副冷颜。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的眼神带有渴望,你的心跳带着激情地跳动着。现在……竟然冷得像冰山一样,我做的事真的那么可恨吗?”
我苦笑道:
“雪雅,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么可恨吗?”
雪雅再次定目看着我,眼眶渐渐映起暗辉的泪光,不过她及时忍住了,泪珠始终没流下。看了一会,她知道自己再没任何话跟我说,转身想离开。走出两步,她又转过身来,那时她的眼眶内的泪光已消失无踪。
“本来我知道这个我问题是多余的,但我还是想问你。”
我淡淡地道:
“你问吧。”
“你昏迷之后,外面有三个女孩经常嘈嚷要见你,她们其中一个说是你的女朋友,是个眉目清秀的小女孩。我想问你,如果你可以不管任何事的话,我可以放了她们和你一同离开,不过其他学生还要留在这里。”
她说的几个女孩不用说就是崇子她们。我抬起头,以坚毅的眼神回答了她的话,她知道了答案后,脸上带着默默的忧愁,离开了这细小的房间。
雪雅离开之后,过了很久也没人进来。我被关在一个密封的小房间内,完全不知道真切的时间,只知道我在这里已经很久了,算起来大约有一天的时间。我心中越来越焦急,雪雅说过远航船两天内就会来接应她们,时间逼切,师傅还没来,无论如何我也要想办法救这里的学生出去。
挣扎了足足半个小时之久,粗大的麻绳一点没有松脱的现象,我全身内息真的如雪雅所说,被她的“炙穴掌”封住了,单靠我受了内伤的身体根本没可能摆脱这困境。
尽了最大努力之后,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几乎要放弃所有无谓的行动。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难道命运要作弄我吗?我明明没能力挽救这班学生,为什么要我遇上这些事……我……我好难受……师傅……你在哪里?”
正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刻,木门传来“压压”的响声,被人轻力推开了,我马上抬头看来人是谁。
“是……是你!”
我一声高叫,声调带有惊奇与迷惑,因为进来的人竟然是悄悄别去的金夫先生。金夫先生首先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的是翠月姐姐和莱衣姐姐。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里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随即又消失了。
“金夫先生你……怎会在这里?你不是说要离开这里吗?怎么……”
金夫先生挥手打断了我的话,他脸上表露出紧张的神色,动作轻捏,像小偷一样。他急急走过来想解去绑着我的麻绳,却被我叫停:
“金夫先生你回答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实在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正等待他回答。金夫先生忽然抽索起来,眼泪随即流出,他甚至低着头,不敢看我。
“对不起……文业少爷。我……我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我是个罪人!”
我没出声,让他好好地解释。他顿了顿,继续道:
“我没用……眼中只有钱,为了钱……我……我假扮接手学校的校长……”
他说到这里便没再说下去,可能他知道我已经清楚整件事的真相了,又或者他惭愧得说不下去。我张大嘴巴,吃惊得几乎说不出话:
“你是雪雅和渡边阳光的帮凶,是你策划将学生们捉来这里的!”
“是……是我……不过我不是主谋。这是法国的一个贩卖人口的集团,他们在各个国家都有像我这样的接头人,帮他们捉一些年轻的孩子,买到世界各地做黑市奴隶。他们给予我们极其丰厚的待遇。”
听完金夫先生的话后,我强忍着体内的烈痛,像个傻子般大笑起来,痛苦与狂笑的表情同时出现在我脸上,那简直是扭曲了的面容。金夫先生看了我一眼,马上低下头,大声地哭了出来,整个小房间充斥着怪笑声与悲哭声。
翠月和莱衣带着悲痛的神色,走向前一左一右扶住金夫先生,向我哀求道:
“文业少爷,求求您原谅我们的主人吧!他自离开你的那一天开始就从没笑过,天天都愁眉苦脸,他十分怀念与你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
“是啊……主人很后悔,他根本没得选择,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主使他的人会杀了他!”
我止住怪笑,轻声道:
“放心吧,我不会怪你。生活在这个年代的人都非常无奈,包括我,我们都失去了自由,看不到光明,简直像个被操纵着的傀儡。况且你在出事的时候也曾叫人通知我,我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这事发生。”
“谢谢你……文业少爷,是你改变了我,与你生活的时候,我被你深深感染。你对大家都那么热情,那么忠肯,而我却为了个人的利益,做出了这样的坏事,我真不该活!”
“不要这样,金夫先生,起码你有悔改的心,比起一些人,你实在是很伟大。”
金夫先生伤心地哭着,想帮我解去麻绳,可是绳子绑得太紧,他吃力地拉,几乎动不了分毫。
“放心吧,文业少爷,我们还有时间,远航船在海上遇到了大风浪,被阻在半路了。雪雅和渡边阳光不想耽误太久,去联络附近码头的运输公司,利用他们的船将孩子们运走。吩咐我在这里守着。”
我惊喜地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金夫先生,先不要理我,赶快去找我的师傅!他叫高将雷助,你曾经在学校见过他,只有他才能救回那些学生!”
我说出了师傅的所在处,要求金夫先生以最快的速度将他带到这里,金夫先生点了点头,才刚转过身去,木门突然被推开,渡边阳光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进来,抽刀指着金夫先生,阴森地笑道:
“你这家伙想到什么地方去,是不是因为绑着那小子的绳子太紧,你不能替他松绑,现在去叫援兵?”
金夫先生惊恐地后退了两步,正想说话,却被渡边阳光用到直刺了过去,轻易地穿过金夫先生的身体。刀尖从他背后突出,鲜红的血从刀身滑至刀尖,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金夫先生低呼了一声,整个身体软了下来。渡边阳光将刀抽回,用两只手指捏着刀从刀脚一直抹至刀尖,将鲜血抹去。
当翠月和莱衣反应过来之时,金夫先生已经倒在地上,她们双眼蕴泪,高声尖叫起来,一起扶着金夫先生。
“主人……不要……不要……死……”
“主人……您不能离开我们……”
看到这情景,我呆了下来,泪水不知不觉地从眼眶涌出,而体内的内息也不受控制地翻腾起来。金夫先生伸起两只软弱的手臂,轻轻握住翠月和莱衣的手,说话的时候,口中不断涌出鲜血:
“翠月……莱衣……我……我是该死。你们……忘记我这……懦弱的……主人……找一个更好的,一定要像文业少爷……那么……好的主人……”
还没说完,金夫先生吐了一口鲜红的血浆,两只手同时垂了下来,他死了!翠月和莱衣的的脸几乎被泪水淹没,她们停住了哭声,双双站了起来。她们互视了一会,两女轻力地点了一下头,好像有着什么默契般。她们虽然不停地流泪,但双眼却放射出坚贞的目光。莱衣怒视渡边阳光,递起手道:
“把你的刀给我!”
渡边阳光好像知道她的用意,佩服地道:
“好坚强的女人。拿去吧!”
莱衣接过刀,转头看了一下翠月,低声道:
“翠月,准备好没有?我们……要永远跟着主人!”
翠月默默无言,走向前紧贴着莱衣的背,两手楼住他的脖子。两女的头柔柔地挨在一起,好一幕妻悲的情景。我一看这举动便知道她们要自杀,可惜我被绑在木柱上,不能作阻止悲剧的发生,我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伤心地道:
“不要……不要这样!你们别那么傻……不要……”
我的话当然不能制止两位贞烈的姐姐。莱衣提起手中的刀,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心脏,冰冷的刀刃首先穿透他的身体,继而刺穿翠月的身体,鲜血马上渗透她们的衣服,形成了玫瑰状的摸样,那是一朵象征悲惨与死亡的血玫瑰。在断气的一刹那,两位姐姐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浮出一丝乐怨的浅笑,在泪水的衬托下形成了世间最感人的表情。这时雪雅赶了进来,看到地上的三具尸体,她的脸上脸上也出现了丝许的伤感,转过身去不再看。
翠月姐姐和莱衣姐姐为了能永远侍奉她们的主人,带着悲痛的心情了结了自己的生命。我再也不能忍受那种惨烈的场面,心中怒火冲烧,还带有对金夫先生和两位姐姐的怜悯之情,这毫无疑问是世间上最复杂的心绪。
随着一声像野兽般的嘶嗥,体内如同被放了数枚炸弹,瞬间内一同爆炸,我痛苦得青筋暴现。我看到了金夫先生被杀,还有两位姐姐的自杀,一时控制不了,忘记了雪雅所说的话,将自己的内息源源灌进主要的穴道里,现在穴道里有两股内息在互角着,我的穴道不断膨胀,那简直比死更痛苦。
我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就像被埋在炭窑里一样,炽热无比。当我还没使出力量的时候,锁住我的大麻绳“呼”地一声,竟然被我身体所散发的热力燃烧起来,雪雅和渡边阳光纷纷露出惊讶的神情,我狠狠地盯着渡边阳光,像脱缰的野马,疾奔过去。
雪雅锐声叫道;
“文业——不要这样,尽快将所有内息散去,不然你会没命的!”
我哪听的入儿,反而将内息提尽,直击渡边阳光那人渣。渡边阳光吃惊非常,连忙举刀向我当头劈下,我大喝一声,将痛苦化为力量,双手合掌,紧紧夹住他的刀。我现在的力量比刚才不知大了多少,如同一台失控的机器。
渡边阳光奋力抽动刀柄,想把刀收回,可是却被我牢牢夹住。同时,我开始承受不住体内的狂翻,就要到极限了。我再度狂叫,忽然向前冲,渡边阳光被我的蛮力一直往后推,直至撞破木门,退到困着学生的大仓库。
渡边阳光被我逼至墙边,他已经无路可退,脸上渐渐露出恐惧的神色,往时的冷静一去无踪。
“你……你简直是头怪物……再这样下去我们会同归于尽的!”
我怒吼道:
“即使我死,也要将你拉到地狱去!”
“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