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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演-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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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剑宗历来重视实战能力,此次宗门大比试目的就是挑选出心中手底皆狠硬之辈,晋入内门,将来培养成宗门的对外的主要战力。

左连城将彩舟停在西边的一处空地上,李余走出彩舟望了一下不远处的高台,每个比试台周围都清出数丈距离,有内门弟子在忙乎,将阵旗四周布下,这阵法是用来防止乱飞的剑芒剑气乱起伤人,可将对决者的法诀威力隔绝在比试台之内。李余只见高台的数尺左右各有一高大圆柱。这根圆柱子与比试台齐高,上面有一张红木靠椅,上面正坐着一位闭目养神的白衣修士。在剑宗能穿白衣者,除了八大山主外,还有就是长老院的那些长老。

每座比试台旁边都有两位元婴境以上修为的长老压阵,以此可以知道比试的过程中有多激烈。

左连城下了彩舟,叮嘱了天冲峰的众人几句,然后将领队之职交于王冬后就朝中央圆台而去。李余他们所站地方是比试台前那几丈刻意围出来的空地,边上有内门弟子在维持秩序。

天空的华光时起时隐,来参加比试的弟子陆续来到。

到了后来,随着人越来越多,这个空地竟是连站的地方都几乎没有了,今日剑宗怕是有空闲的炼气期弟子都过来,如此隆重的盛会,任是谁也不想平白错过。

“郭师弟,这次你看好谁呀?听说天玑峰的辛户师兄三个月的潜心修炼,已经是筑基后期的修为,只怕这次他足可夺魁吧。”

“哈哈,张师兄你太孤陋寡闻了,你怎么能将过磨心梯第一的李余师兄给漏掉啊,听我师叔说过,这位李余师兄不但是磨心梯这一关最先走出来的弟子,而且还破了天玑峰的慕容山主的记录。”

“啊!如此厉害,看来我得改投这位李余师兄几注才行。”剑宗这般庞大的门派,逢此盛会,自然会有一些怡情的小赌小闹。

“哼,你们懂什么,历来过磨心梯第一者,然后接着在宗门大比试中夺魁的只是小半,或许这些人日后的修为我们只可仰望的,但是目前说斗法打架的话还未必是第一。”一个声音冷冷的飘了过来。

这也是剑宗的入门弟子之间的一奇事,以前都有过当年磨心梯第一的弟子连前六十四名都排不进去呢,修为高,实是不代表能横扫千军。

……

“一些鼠目寸光的家伙,我们的路师兄才是最强的,我全部身家都押了,定是稳赢。”在天雷峰的参赛弟子的队伍里低低传出了一声不平。

由于众人底下都几乎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议论,所以就是有数千弟子在交头换耳也没有太吵闹。

这时八名白衣人从中间的圆台飞身纵往那八座比试台,众弟子目睹那些长老出现在比试台上,知道是大比试将要开始,个个都屏息闭气,凝神关注。

“辛户,刘义…甲台!”在东面比试台的那位长老声音震耳欲聋,在众人的上空响响荡荡,徐徐缓缓地将那七十来人的名字念了出来。

ps:补昨天的,还有一更晚上。

第三卷剑宗岁月第一百零九章南战堂弟子

那八座擂台暂命甲;乙;丙;丁;戊;己;庚,辛。随着各个擂台上面的白衣长老的开口念出名单,各人也是知道了自己的所在,纷纷各自找去。

而李余则被分去了丁字擂台,而吴河与区五也是散开各属一擂台。而对阵顺序的安排很快就出来了,李余被排到了第三十场。

一般来说,如果不是遇上修为不相伯仲,功法又是一般这种极能拖延时间的战斗,第一天应该能淘汰一半的人,这三天之内要淘汰得只剩下六十四人。然后五天之后,易地再战,在宗门之顶举行。

各台的对阵名单宣布好了数息后,中央台上八位座上已是八位山主就位了。

这时李余只见八位座位上站起一位面容肃穆的中年人,他张嘴缓道:“宗门大比试,现在开始!”

他的声音虽然不洪亮,但是之中带着闷雷般的沉重,来回滚滚,众人皆是感到清晰可闻,耳膜有些鼓痛。

此人正是天雷峰山主左乙。

随着这一声而出,各台压阵的两位长老随后朗声喊出第一场对阵的两人名字。

由于李余的对阵极其排后,倒是有些闲心仔细观战,以便琢磨各山门的绝学,到那时自己上场便不会一筹莫展,毫无对策。

李余所在的丁字擂台的第一场比试是天玑峰的弟子对天辅峰的弟子,两人皆是筑基中期的修为。

这两人互施一礼,然后就开始交手。让李余大吃一惊的是两人施礼的时候还儒雅恭谨,但是一交上手,便是招招狠辣,都是重手,一丝情面也不留。

李余转即想到宗门大比试其本意宗旨,也是释然,晋入内门的诱惑又是何其大。眼下两人不留遗力,正是见识各山门功法精髓的好时机,李余忙聚精会神,以免有所遗漏。

天玑峰的那位弟子练的是火系功法,从旁人的絮絮而品谈中,知道是丙火之法,丙火猛烈,欺霜赛雪,最克庚金剑诀,而天辅峰的那位弟子则是木系功法。

火系功法威力之强,可与雷系功法并列,而木系功法与土系功法皆不以攻击力著称,木系功法所强的在于温和绵长。加上木生火这至理,这位练木法的弟子的真元反被那练火法的弟子有所引用,而更加势大。所以在这场争斗中,那位天玑峰的弟子是大大占了上风。

可惜那位天辅峰弟子虽见形势不妙,但也是苦苦支撑,不肯束手认输,直到那位天玑峰弟子狠心下了重手将他打下了擂台才结束了这场斗争。

接下来的几场,也有让李余大开眼界的。有一场是一个筑基中期修为的外门弟子,竟然可以打败筑基后期的弟子。听得旁人所说,这名弟子是来自南战堂的。对于南战堂这个分支,李余在山门的一些专事拾记的典籍里也看见过,心下也知道其一二威名。

剑宗所在的藏剑岛方圆数百里,也是如猎妖海域般有着许多岛屿。天有另眷,天南魔海虽然海妖频出频没,但却是渔产丰饶,而且各海岛上各样的矿产也是丰富。高阶的海妖对岛上的凡人不以为然,而低阶的海妖又没有办法灭绝得了躲入岛内密林生存的人类,因为它们离开了海水,杀伤力也是降低了许多。是以大的岛屿之中一直有人烟存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数百年前,剑宗落户于此,以无上道剑横扫周遭数百里海域,灭掉高低阶海妖无数,造就数日千里皆是一片血海,才整出这清净桃源。从此在岛上幸存的人们得讯,才从岛内深处搬出来,以捕捞为活,逐渐人丁兴旺了起来。

剑宗当时昭告天下,山门大开,广收门徒,那时祖师爷左剑的已是声名日隆,瀚元大陆上那些散修与知道讯息的是应者如云。虽然未必人人能进的剑宗,光是磨心梯一关就能将十分之九的应试者淘汰。进得剑宗的那些外门弟子,有的在外面偶得道侣,接着开枝散叶,使得剑宗与周遭的那些渔民逐渐有了来往的关系。

虽然左剑立派之时镇压诛杀海妖无数,但这些海妖不过是天南魔海之中海妖浩瀚数量的千万分之一,根本不能伤得那些海妖的多少元气,是以只是平静了一段时间。

剑宗海域处于深海,海里深处上万丈都有,更有幽深无底之处无数。一般金丹境的修士如不是凭着水属性的法宝,光凭修为深入千丈就会觉得压力巨大无比,手脚难以施展开来。

后来那些开了灵智的海妖见在海中浅游难逃剑斩之厄,都是从深处无声无息出来,从海底而来,确实让有心诛杀的剑宗弟子抓不着痕迹。有的海妖灵智已半开,更是狡猾非常,时常是出来寻得人烟,只是肆虐短短时间便是入深海逃逸,闻讯赶来的剑宗弟子只能是望海兴叹。其时骚扰吞食渔民之事,逐渐有愈演愈烈之势。

看着周围的一切被出没无定的海妖搞得乌烟瘴气,怨声载道的,剑宗的宗主决定成立南战堂,专事诛杀海妖之职。由于南战堂抽调了许多金丹境的弟子,更有不少元婴境的高手护航,是以南战堂一出,方圆千里海域又是清清寰宇,再无妖氛半丝。虽还有不知死活的海妖窜来,但多是送来一身皮肉及妖丹罢了。

南战堂中弟子,自入南战堂那天开始,都是直接面对海妖,流血拼杀,一身修为,都是从厮杀中得来,对战经验之多,一颗杀戮道心,岂是其他分支门派能比肩,四大分支中,当是以南战堂的战力为第一。

果不其然,过了几场之后,又是一名南战堂弟子以筑基前期的修为大败筑基后期的别门弟子。看着那名获胜的南战堂弟子身负重伤,伤口鲜血流个不停,兀自苦撑将那名远超自己修为的筑基后期弟子击败,李余不禁有些赫然,围观诸人都是动容,皆是觉得有一股狠厉凶狠的血腥气扑面袭来:此人的彪悍,竟至于斯。

在世哪个门派有如此弟子一百,当可以傲然于世不倒,千般艰难也半分不怕!

第三卷剑宗岁月第一百一十章月下之谈

李余想到这里,浑身竟然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要是自己哪一场遇上这么一位对手,那该是一件多么令人期待的事情啊!不由的在心中生起了一丝希翼。

他入剑宗之前也是几经凶险对阵过,数次都是面对修为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对手,每一次都是将性命挂在稻草上,要是稍有差池,便是身陨魂消之局。是以,他已不知不觉锻铸出一种遇强愈强,见强试比高的脾性。

李余正在想着,远处的人群忽然传来一阵欢呼声,就是不远处也有数人振臂高呼。他转头望去,原来是甲字擂台那边传过来的。只见一位身体昂藏,头发赤红的青年正抱拳四下示意,原来是这青年胜了这场比试,李余正私底下奇怪:这人是谁,何以如此多的拥趸。

“原来是天玑峰的辛户师兄啊,听说他已是进入筑基后期了,开始修习丙火剑诀了,难怪只是数招就将那位筑基中期的师兄击败。”

“嘿嘿,我这次可是下了重注赌辛户师兄夺冠,只要辛户师兄夺得魁首,嘿嘿,这两年我都不担忧灵石的问题了…”

十丈之外的几句话语入得李余耳来,这才将他的疑虑消除掉:八峰之中,以天玑峰的弟子最为众多,是以辛户大胜,自是呼声最高。

由于有的场次极为耗时间,所以入夜来只是举行到二十余场。只是太阳一落山之时,有一白衣长老出来宣布:比试到此消停,明日再续。

看着周围那些弟子在红衣弟子引领下慢慢散去,李余这才记起吴河两人,正要去寻找,王冬却是找了过来。原来所有的参加大比试的弟子都不必回山门,被安排在空地四周的楼阁中歇息。

跟着王冬走了一下,就见到了吴河二人,吴河二人见到李余,自是飞快围了上来絮絮叨叨。

他们二人已是通过了第一轮,由于对手修为相差太远,他们晋级很轻松。等他们知道李余还未登场,纷纷表示明日必定到场支持打气,李余见此盛情,自是满口谢谢。吴河向王冬请求,要三人同居一房,王冬问了一声李余的意见,见李余没有反对也是应允了。

已是深夜,李余却没有半丝困意,不由得羡慕在储物袋里面睡得死死的小混混与鼾声阵阵的区五。他忽然无征兆的,心底一股烦躁生出,他便是起床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纵身一跃,然后一个鹞子翻身,便是上了屋顶。

上了屋顶,踩着青瓦,直走到最高处的屋脊。见得浑圆的秋月,披着满身如雪般的月光,不时有凉风丝丝入怀来,心中的郁结这时才稍为一松,张嘴便是一口浊气吐出。环顾四周,已是夜深人静,对着如此怡人月景,却是单人独影,口中不由一涩,喉咙痒意忽生,便是酒瘾起来了。

在储物袋中摸索了一下,一坛野葡萄酒就出现在手中,这坛野葡萄酒还是李余在水云谷之时酿的,现在李余储物袋中所存的也不过是两三坛罢了。李余似乎养成一个习惯了,每当他心里想及红云阁旧事郁郁之时,只有这酒入喉才能一消愁闷,其余品质更优的美酒却是没这个功效。

李余拍去封泥,就这样坐在屋脊上喝一口望月亮一眼,望了一眼后又喝一口,思忆则是飘渺开来。

在不远处的楼阁的一个被暗影遮掩的窗户中,有个人影看见了这一幕,暗自唾了一口,狠狠道:“混蛋,且容你再逍遥几天…”

李余正喝着惬意的时候,吴河的声音在下面轻轻传来:“师兄半夜避开我等,在此良宵捂酒偷饮,实在是没良心啊。”随着他的声音传来,他人已是翻上来,两下轻纵便落到李余的身边。

李余笑了笑,将手中的那坛酒提起与他,道:“师弟你猜错了,这并非是什么美酒,而是差得不能再差的劣酒。”

吴河听他这么说,半信半疑的喝了一口。李余看他由兴高采烈的样子变得愁眉苦脸,心下大乐。

吴河这时忽然“嘿嘿”笑了笑,又喝了一大口下去,由于喝得急,一些酒浆从嘴角溢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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