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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姊这才定下心,毅然接令,第二天果然进了一亿整。
别了三人,想到寒梅,中午刚好来游泳,我说:“我有预感,明天股市大翻身,你若信,把手边闲钱马上拿去买股票,力霸、南港都可以,等我通知再出手,保赚一倍。你信不信?”
寒梅捶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下午让会计核一核,都买了吗?”
“把近二十天开销先打出来,其他都买。”
“是,大少爷。”
下午寒梅报告,有一千五百多万,明天一早就去办。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除了无双的例行电话,罗琳、寒梅都打来了,报告同一件事,股市醒了,股票都买了。
叮咛仍是那句话,摆二十天。
罗琳本约我出去庆祝,请我吃铁板烧,我说改星期六吧!星期六是固定会面日子,她提议改上阳明山,说阿娟、张大姊都想参加。
有些犹疑,张大姊那么老,还想吃嫩草哇!罗琳了解这想法:“张大姊有病,想请你这神医瞧瞧,其他的自觉配不上,不会凑热闹。阿娟也是感谢您,若不喜欢,叫她去一边凉快嘛!”
“叫她在一边加油是不是?你好意思?”
“哎啊!不和你扯了,周六两点中国饭店见,和上次一样,你去七○三,我们住七○一。”
一号、三号有暗门相通,有些名人为掩人耳目,多是分别投宿,关上门再由暗门过往,方便得很。
周六一向两点出发,在罗琳家泡到天黑,便去寒梅处过夜。罗琳每次都开两张支票,十个钟一张,目的是叫我自己衡量,可以用一张交差,就交一张。
当然交一张!另外六万,便成了私房钱。
今天到得稍晚,三点多了,三个女人都以拥抱欢迎。在张大姊口中,我嗅到一股恶臭,像烂了的死鱼,令人闻之欲呕。
坐在沙发上,问张大姊哪里不舒服,她叹口气:“我开过刀,子宫卵巢都割了,又离了婚,活得不快活,过一天算一天,小病小痛到处是,自己也懒得理,听说小兄弟是神医,死马当活马,随便弄弄吧!”
既然如此,还有何说!我叫张大姊脱光衣服下池,平躺在水里。我只留内裤,盘坐在加高的木凳上,瞑目内视,先静下来,再以天眼透视她内脏。
真是糟透,胃、肠、肝、肾,无一处不黑,子宫、卵巢处空空,阴道已有萎缩现象。
睁开眼望见罗琳、阿娟在一边,决定实话实说,张大姊爽直的笑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和死早看淡了,小兄弟能治就治,不能治也认了。”
我说:“这么重的病,我没把握,你若信得过,咱们合作试试看。”
“当然!若对你没百分之百信心,会光着屁股让你瞧,神经病啊!”
这话把大家逗笑了,同时也冲淡了悲伤气氛。
命她再躺好,暝目运功,功聚双掌,由她喉头一路抓拿按摩,令全身毛孔放开,吸收温泉热力,右掌吐,左掌吸,想试试能否把黑气吸出来。
熟料歪打正着,先是将喉头黑气赶到胃部,在念力、功力交互运作下,黑气竟真个缓缓浮起,投人左掌掌心,渐渐的向上延伸,半条手臂由白转青,再转黑。
我怕浸入内腑,到曲池便即停止,叫罗琳打桶水来,把左掌浸入,运功一逼,黑气吐入水中,霎时一桶温水变成黑色。
阿娟自动帮忙,又提一桶,罗琳把黑水倾入马桶,再换清水。我一连吐了三次,制造了三桶黑水,左小臂才恢复正常。
有了好的开始,放心运作,可把罗琳、阿娟累坏了。她俩一直换了二十三桶,才把张大姊内脏的积毒全数扫除。
我有些疲累,便停止下来:“大姊体内病根,现在已除去十之七、八,还未完全清干净,过几天最好再来一次,才算大功告成。”
不要说那黑水多,凭感觉张大姊已知大概,她感激得双泪交流:“大恩不言谢了,大姊永志心底就是!”
我点头起来,扶住罗琳去七○三入池小坐,嘱她另换房间,最好通知旅馆,把池水放掉消毒清理。
罗琳回去照办,换到七○四,七○六室。
我转去七○六坐两小时,以池中灵气热力补充消耗。下坐之后,本想上床再睡一会,哪知罗琳、阿娟赤裸裸已躲在被中,等着我呢!
警觉两人正值排卵期,性欲特别强,便坐在两人中间观察,果然瞧见发黄的卵子,于是右掌为之按摩,透入热力将之蒸散化气,左掌扣住阴门一吸,那气化的精气,眨眼投入劳宫穴,循脉回归丹田。体内阳火忽似遇到至宝,扑上去与之融汇,片刻间合而为一,变成了我的营养。
心中大喜,心知又得着一法门,再转身为阿娟一样施为,效果如一,精神为之一振。
两人早已信服得五体投地,根本不问原委,一任施为运作。只知腹内热一下,十分舒坦,等我躺下,才一起缠上身,争着要同我快活。
不便厚此薄彼,叫两人猜拳,结果罗琳赢了,由她开始,我偷懒叫她观音坐莲,自动自发,接箸换阿娟接力,等两人都乏力,才大力痛击反攻,直闹了一个钟头,把两人整治得筋疲力尽,魂儿上了天,才自行打住,驱车直奔寒梅家。
在车中用电话通知寒梅,准备吃食。她听了立即精神百倍,去厨房亲手调治了两菜一汤,供我驾临。
吃完饭,水果、茶水陆续上桌,把我服侍得神仙也似。她乖巧得很,善察颜观色,从不多嘴多舌,问长问短。
等我休息一阵,看一会电视消食,才去放洗澡水,为我彻底刷洗,连头发都不放过。我也由她摆弄,偶尔偷袭一下,换一个白眼,佯嗔,也觉得乐趣无穷。完了搂她上床,灵蛇入洞,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叫,软语埋怨:“轻点嘛!大爷,肉做的嗳!”
管你是什么做的,今天累积了太多刺激,必须发泄一次,狂放一次,不能再做不泄铁金钢了。
大开大合攻击,寒梅婉转娇呼,如待宰羔羊,口中呼痛,反应却极之热烈。大约女人都有潜在被虐狂吧!像奈良子,不痛苦就不能达到高潮,真他妈的!
一口气奔驰千里,寒梅数度晕迷,我也不停,正当她气儿奄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之时,我忽然开了闸,疾射出一股元阳,投入子宫之中。
她抖动着缠住我,哭泣低诉:“云云,云云,我好快乐,好满足,你终于能射精,终于肯播种了!但愿我能怀个孩子……”
拉上被子盖住两人,又拉了枕头给我枕,就这样,我瘫软在她身上,第一次体会到人生至乐。
吻住她,口相合,舌相叠,气息互通,就这般进入沉沉梦乡,而一颗种子渐渐在她的体内成形了吧!
凌晨精神奕奕,恢复意识,只觉两人仍口、阴相合,一股气流,在两人任脉中循环转动,圆满如太极图。
默默体察,心念一动,气流在寒梅子宫中切开,冲向她会阴,“卡”声微响,寒梅全身一震,那气流已然过关,由脊底长强穴一路往上,势如破竹般,通关过穴,到玉枕稍受阻。但气流势不可挡,“卡”的一声,便上达泥丸宫,过印堂,迎香,由寒梅香舌上,过桥般透入我的大舌头,回到我体内下行,亦由任脉到督脉转了一圈,回到舌尖,再入寒梅任脉。
气流如流水,有形有质,在意识指挥下,充塞两人任、督二脉,形成8字型,不停转动。
寒梅清醒过来,慧心体会这奇妙感觉,一动不敢动,我以念力传给她收功之法,使气流一分为二,一部分在她膻中穴盘旋成一圆,由动入静,散之内腑,我俩一齐收功,睁开眼分开唇舌:“怎样,收妥了吗?”
寒梅嫣然一笑,紧紧搂一下,玉颜容光幻彩,轻声点头:“好奇妙!云云,大少爷,爱死你了!怎会这样子呢?”
我躬身抽退,发出啵的一响,如拔瓶塞,躺在一边教她:“这便是气功,流动的便称内息,我俩阴、阳相合,发生融汇,在不自觉中形成圆满太极,正复合自然运行之大法,刚才替你打通了任、督二脉通行管道,快快起来再练习一次,以后每天定时坐息,不但身体强壮,据书上说,还可以青春永驻,长生不老呢!”
寒梅大喜,在我指导下盘坐自行集气调运,不一会竟能回转如轮,运行小周天了。
我以天眼监督一阵,以念力指示收气,她照方行事,无半点误差。我说:“现在我去外边练,你自己由头到尾,多做几次,每次三十六,或一倍,二倍,以合大衍之术,熟悉之后,才可下床。”
她瞪着黑白分明大眼睛,默默点头,果然又闭上眼继续练习。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只见她如一尊玉雕观音,宝相庄严,唇角含笑,玉体曲线浮凸玲珑,散发着光彩,分外动人心魄!而内息此时圆转,已然上了轨道,太可爱了!
在东窗下做日课,直到六点半寒梅下厨,整治早餐,我才打住。
餐桌边两人对面而坐,共进餐点,寒梅胃口大开,我笑说:“昨晚辛苦你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寒梅白眼相视,一笑嫣然:“当时又痛又酥又麻又……又过瘾,百味杂陈,吓死人的刺激,现在完全好了,谢谢大少爷关心下问!”
我大笑:“过瘾就好,过瘾就好!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经过这么一练,受孕是泡汤了。”
寒梅一惊:“怎样?永远不能怀孕了吗?那可怎好?”
“别紧张!我指的是这次,以后还有机会。”
“那还好,我一时也不急,等下次吧!”
“什么?你真想生孩子?”
“不行吗!老大的位子让给无双,我先生个儿子,抢个第一,你还反对?”
她又白眼珠看人,有幽怨之意,我忙解释:“不,不是反对,只是未婚成孕,不怕别人笑?”
“这点请放心!我已想过,等肚子大起来,会到国外待产,如果无双去英国,就陪她一齐住,生完了再抱回来,就是有人知道,我也不怕。唯一担心的,是怕孩子身分证有父不详三个字,但只要大少爷肯认养,仍可做父亲,不必负责任。”
“哎啊!我怕负什么责任,我……”
“好啦!这事暂时别讨论,我知道你的难处,也了解个人身分。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大爷何必着急!”
她收去碗盘,泡杯茶给我,穿上大衣,亲亲我:“我去接无双了!告诉我,想吃些什么特别的吗?”
“你做的什么都特别,都好吃,我想不出花样,随便买吧!”
“少灌迷汤,你不知道,不点菜才难死人!”
“怎会?青菜豆腐随便买就是,何必挖空心思想花样!”
“哼!说得好听,顿顿给你青菜豆腐,不跑掉才怪!不和你扯啦!再见。”
她飞个吻走了,这女人真不能不疼她,处处为我设想得周周到到,不争名,不争利,难为她了!
安琪儿
股市当真翻醒,天天涨停板,户户都开颜,交易量不断放大,由两百多亿已升到五百亿。
罗琳每天都有电话,报好消息,其实不报也知道,中午上街,哪家电视机不看新闻?
寒梅也一样兴奋,在不来游泳的那天,电话一定有。
元旦前一周,无双就说要在寒梅家住三天,我想个法子,叫寒梅由公司搬台电脑回来,教无双使用文字处理程式,把她的精神分散,光背英文,已经不够吸引了。她进步很快,说、写已不是难事,流利得很!
有天电话里,她得意的说,在家一直说英文,几乎把老爸和爷爷考倒,把老妈吓死,一家人都服气她进步神速,因此也加强了对寒梅的信任。
我可不敢去过夜!所谓夜长梦多,一个把持不住,岂不前功尽弃,故此借口事情忙,决定这三天只通电话不上门。
元日前两天晚上,我“下令”第二天一早卖出,两路娘子军见成交量已升至八百亿,还有挺高可能,但都不提异议。第二天一早杀出去,还是涨停板呢!
但十点以后,涨停打开,止涨回跌,十二点收市跌停。
这天中午接到三通电话,无双问我晚上去不去寒梅家,她想死我了!我狠狠心说有事,灌她一肚子气。
第二个罗琳,一改温柔语调,大叫着:“报告大少爷,九点半出清,现在真的在跌,张大姊正在结算,保守估算,真的有一倍!天哪,爱死你了!晚上你出来,咱们好好算一下,庆祝一番。”
“过了元旦吧!四号好了,四号开市,上午结帐,下午见个面,分一分战果,研究下一回合行动。”
“好,好,全听你的,张大姊也要谢谢你,她的病最近真格全没了,像变了个人,你见了也会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