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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莎娜、维琪飞回莫斯科,临去之前,和维纳斯医生窃窃私语半小时。我与海蒂、维纳斯是家中目前最轻闲的,便奉无双之命送机,归途海蒂动了玩性:“爷,维纳斯好可怜哪!这一生除了读书,就是工作、训练,从不曾好好玩过。咱们带她去赌场见识一番,好不好嘛?”
维纳斯红了脸,含笑垂目:“海蒂夫人,谢谢您的好意,我是来工作,不是来度假游乐的……”
海蒂闪着大眼睛:“我知道,但现在房间在改装,二姊也没动静,你不趁这空档见识一下,等什么时候?等仔仔生出来,真的走不开了。”
车子已驶近码头,行动电话忽然响了。海蒂打开“喂”一声,便听芬妮公主说:“海蒂妹妹,大少爷还没上船吧?克丽丝带了一票赌客来,指名要和爷比一比,你问爷有没有兴趣?”
这话我也听见,接过话筒问对方是什么人?
“有欧洲及美国的大富豪,都是年轻玩家,还有一位是克丽丝的爱慕者,爷过来陪他们玩玩吧!”
海蒂已叫司机把车驶向皇家大旅社,我也有点见猎心喜,便答应了。
到了五楼董事长办公室,芬妮公主起身迎上来,对海蒂及维纳斯含笑点点头,吻吻我的面颊:“他们已在顶楼等着了,爷去教训他们一下,十四妹是陪爷,还是去下面巡一巡?”
海蒂脆笑:“咱们先看几把,再出去玩儿,趁孩儿还没出世,先让医生领会一下摩纳哥风光。”
芬妮含笑点头:“要赌到别家去,你这执行董事,好意思赢自己人的钱吗?”
大家乘电梯去顶楼,仍是上次大战的套房。维纳斯目睹豪华陈设,口中不说,但从眼神中可以体会内心的惊奇和震动。
房间里有五男一女,克丽丝好久没见了,她热烈拥抱我和海蒂,娇笑着打量维纳斯,以法语说:“噢!爷又从哪儿收集了这么个大美人,真标准呢!”
维纳斯红了脸,瞟我一眼。我忙解释:“别胡说!这位是尼尔斯基医生,从俄国请来,专门为梅姊、忆云接生。”
她“噢”了一声,为我介绍其他人,只简单说了名字,未提来历,便催着大家落坐。
克丽丝坐在我对面:“大家已说了,一百万美金一底,不设上限。丁先生有意见吗?”
我摇摇头,招呼维纳斯与海蒂坐在背后,芬妮公主则坐到克丽丝后面去。一名美国人叫乔治,三十多岁,献殷勤:“公主不下场吗?我两人搭伙如何?”
芬妮公主摇摇头:“我是地主,只能提供服务,一下场就失去立场了。再说我也不善此道,上了场一定输。”
克丽丝率先签支票,换了一百万筹码,大家纷纷学样,不一会阵式摆开,发牌手请大家验了牌,重新洗过,装入发牌机,敲敲桌子,正式开始。
克丽丝牌运不错,连赢三把,我连盖三把,小送三十万。我跟输家一同加码,不约而同都加两百万。
第四把我AK92,下面扣小8,是黑桃同花,乔治三条,便一直吊高价码,其他人牌都不错,全跟了,每个人已下去百十万。
我买到黑桃小2,轮到我,推出面前的筹码盘,里面还有一百多万。
维纳斯也懂一些,在后面看到,呼吸急促起来,而我下家,一名法国人,也一样。
他和大家都把我看成乌龙,这时见我“梭哈”,才注意到同花,他买到小顺,已下去近两百万,手边只有五十几万,要放弃实在不甘心。考虑再三,跟了。对面克丽丝的男友也跟,克丽丝直视我,在心中问,我微微摇头,她乖乖把牌盖了。
下面两家一是三条Q,一是两对。三条跟,两对放弃,比牌结果,当然我赢。这一下扫进近八百万,面前筹码已堆成小山。
我回头望向维纳斯,对她眨眨眼,她面孔发红,双目放光,忍不住伸手拍拍我的肩,微微送笑。
输光的又加码,芬妮公主趁机站起来:“你们玩吧!我另外有事,不陪大家了。两位是再看一会呢?还是下去玩?”
海蒂站起来,脆声表示:“我们跟公主一起走吧!大少爷,等会咱们在办公室等您,晚饭不回去了。好吧!”
我点点头,她吻我一下,挽住维纳斯和芬妮一同走。于是牌局再开始。
以后三小时,我运用战法,小输大赢,面前已近一亿。但几个人每次加码最多五百万,而克丽丝每次与我碰上,总在心中先问,所以很少大输,除了最早的一百万,还多出一千多万。
七点之后,我有些不耐,每把都“梭”,连清了三次台面,乔治提议先吃晚餐,八点半再开始决战。
几个人都想换手气,同意休战一小时。
于是封了台,大家下桌活动。不一会芬妮与海蒂、维纳斯又上来了。她们陪我坐一列长沙发,我问玩得如何,海蒂偎着我生气:“好没意思,我和维纳斯去隔壁两家,已输了五万块啦!爷等会一定要去,为我们出气。”
原来她俩去玩吃角子老虎、二十一点、大轮盘,都输了。我点点头,说“好”,维纳斯小声以俄语问:“大少爷赢了多少?要打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我耸耸肩:“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赢家,按规矩不好提散伙,总得由别人提,大家同意才成。”
海蒂跑近赌桌,看看我面前有两个大罩子罩着筹码,回来告诉维纳斯:“看台面,大少爷嬴了大约一亿……”
维纳斯双眸发光,拍拍额倒在沙发上,那样子天真又可爱,哪像个医生?
饭后,大家喝了酒,胆子大起来,再加码已是一千、两千万。
两小时后,连克丽丝也输了近两千万,她又加一千万,在一场全体大会战中被我清了台,她第一个甩了牌:“老娘不赌了,要打你们继续。”
这一来其他人也似恶梦初醒,一个个收手罢战,铁着脸拥着陪他的健美女郎走了,而克丽丝的男友也挽着克丽丝道别而出。
饭后芬妮公主一直和海蒂、维纳斯未走,她送客出门,留下主持结帐,扣除服务费,巧笑着问我:“大少爷,支票怎么开?您这次赢了三亿三千五百万。”
维纳斯用手捂住嘴才没叫出来,我说:“先把克丽丝支票找出来还她,有多少?”
一共三张,三千一百万元。我想想:“另开一张九百万给她,按往例见者有份,小费一百万,你三人各一百万,剩下的开一张吧!”
芬妮应是,开出九百万一张,一百万四张,剩下的三亿零一百万开一张,连克丽丝三张统交给我。
水孩儿出生
一百万赏给服务的经理,房中剩下的小姐喜心翻倒,齐声道谢。我依例交代“发牌手”双份,才将另三张一百万分给芬妮公主、维纳斯、海蒂每人一张。
芬妮及海蒂坦然接受,吻唇致谢,维纳斯却惊惊喜喜的不敢接受。
海蒂接下塞在她口袋,脆声说俄语:“你不要,少爷会生气,要想谢他,就吻吻他吧!”
维纳斯胀红着脸,当真抱住脖子送上香吻。我可以感觉得出,特大特软双峰下,那颗心跳得多么快,“怦、怦、怦、怦”,每分钟最少一百五十下。
很久没遇着这般纯情少女了!我嗅着处子幽香,不由沉醉,便当真品尝了她的香唇。
可以感觉到她的烫热,我紧搂一下,便放松了,她垂着双眸不敢再看我。我们一齐下楼,在一楼把支票分别存入,又特别为维纳斯开了新户口。海蒂看看表:“才九点多,芬妮姊请等一下,我要爷替我们报仇,把输的五万赢回来。”
芬妮公主娇笑:“好啊!今天我不回去,你们多玩玩,十点有场新上档的巴黎歌舞秀,要不要看哪?上空的呢!”
海蒂摇摇头:“秀等星期六和大姊一齐来吧!太晚回去要挨骂的。”
结果十点回去,在此之前,一连光顾那两家赌场,在我指导协助下,玩了吃角子老虎、二十一点和轮盘,一共赢回五十三万。
海蒂与维纳斯一人分十万,剩下三十三万又存入我帐户,这才坐船回去。在船头维纳斯忍不住挽我左臂,像海蒂一样抱在怀里,满面笑容,却长叹:“大少爷,你实在太神奇了!过去听莎娜夫人、维琪夫人说如何如何,真的不相信,现在再不敢怀疑了。”
海蒂脆声“咯咯”笑:“怎么?你也爱上我们大少爷啦!是不是?”
维纳斯垂下眼,又叹气,轻声细语:“像大少爷这样的人,谁能不爱?但只是单行道有用处吗?”
我忙收回手臂,真心的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我这样的,不见得绝无仅有,而且人与人之间,缘分最重要,像克丽丝,不是已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爱人了?”
克丽丝有自己的事业及社交圈子,也有独立的社会地位,除了性的满足,还需要各种活动,因此不能完全融入我生活,而我也不可能依顺她,所以只好另谋出路,但内心之中,又何尝没惋惜?
海蒂年纪虽小,却了解这一点,因此说:“她有她的苦衷,就像公主不能完全投入我们家一样,但她们内心还是挚爱您的,否则也不会约人来了,是不是?”
我不响,维纳斯不知来龙去脉,也接不上口。但这一打岔,我和她“爱不爱”问题,暂时岔开了。
六天之后,一切接生准备工作完成。第七天是寒梅预产期,却无动静,又过了两天,四月二十二有了征兆,一早便开始产前阵痛。
维纳斯确实博学多能又尽责,她守着寒梅,用中国针炙的方法为她止痛,并用按摩推拿,协助子宫口与骨盆张开。
全家的女人都放下工作,挤在房间“观摩、慰问”,寒梅觉得不好意思,悄声要求清场,只准忆云和我留下。
我拍拍手:“好啦!产房重地,闲杂人等一律离开,各回工作岗位。想体会生育之乐,请先向你们大姊登记。”
无双瞪我一眼,领头走了。护士关了房门,在维纳斯示意下,把寒梅剥光,抬入水池,让她坐在特制的生产架上。
水池丈半见方,高出地面两尺半。池水保持恒温三十度,不断循环过滤。池里有木制梯形架,上面可架住双臂,下面撑架双腿,而双腿分开如八字,“产道”直向正下方。
维纳斯仅穿三点式泳衣,跪在寒梅面前,以俄语教她体会子宫的收缩,用呼吸增强腹部压力,以帮助生产。
我站向寒梅背后,一手握住她左手以安其心,一手探入水中,按在命门穴上,闭目以天眼观察胎儿,暗暗透入念力功力,包没子宫,协助蠕动收缩,推压胎儿。
寒梅不感觉痛了,却能感受到骨盆张开,胎儿下堕。她内心当然恐惧,不过因有我在旁边,也感到我的帮助,安心多了,不过还是喃喃叫:“神佛保佑,儿子啊,儿子,你快快出来吧!”
叫她闭嘴集力下压,同时以念力带动内息,集向产道,尽量打开,不多会羊水破了,婴儿的头部已将到阴门。
维纳斯一手推挤,一手探摸:“很顺利,夫人再吸口气,憋住用力,马上就出来了!”
她叫着,寒梅和我一同配合,眨眨眼已把婴儿推出去。维纳斯双手抓住,用力一拉,连婴儿带胎盘,已完全落入水中。
只见她在水中把婴儿洗干净,一手提着两只小脚丫,倒提出水,另一手伸入婴儿之口挖出一些液体,婴儿“哇”的哭了,声音极是响亮。
一名护士接过去抱住,维纳斯空出手剪了脐带,系紧一头,用药棉纱布胶住,即把婴儿放回水中。
寒梅在婴儿离体时,大约有一种松散感觉,呆了十几秒,我却清醒得很,立即念力功力逆转,帮助她收缩阴门、产道与子宫。
直到听见婴儿啼,两人才一同打量,这时一见都吓了一跳。
幸亏维纳斯并未放手。她托住婴儿,送到寒梅怀里:“恭喜夫人,令郎很健康,要不要抱抱?”
寒梅双臂双腿都架在木架上,用不上力。维纳斯一边先把她双腿抬下木架:“大少爷请扶夫人站一站。”
我收了功,改扶寒梅两胁,助她站起。寒梅这才把婴儿抱在怀中,激动得喃语:“儿子,你饿了是吧!来吃奶奶。”
赤红的婴儿睁着双大眼,本来在手舞足蹈,一偎入母怀,忽然乖了。他张口吃奶头,不住吸吮,寒梅惊惊喜喜,麻麻痒痒的“哎啊”:“爷,他真会吸呢,哎啊啊……痒死了。”
池子里木架边有个座位,维纳斯示意扶她坐下,自己上来:“一切都太顺利了,真出乎意料之外。大少爷您瞧,令郎多健康啊!”
望望那小子一身赤红,后脑特大又尖,头顶黑发稀又少,眉毛倒是满长,偎在寒梅怀里,像只剥皮小猫咪,不由奇怪:“好小哇!怎会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