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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枭-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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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翔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千万别,我才不想做什么钜子。你也看到了,我这个人唯利是图,根本不是个侠客义士。我当初答应你做义安堂的堂主,只是看上了做堂主的威风,不过现在我巳经是御前侍卫副总管,圣上御口亲封的国舅,再做江湖帮会的堂主反而有失身份。况且义安堂已经有了堂主,你新立堂主是谋反,弄不好要掉脑袋,我可不想陪你冒险。我看不如这样,你回去跟厉长老他们商量一下,看看如何凑齐六十万贯钱,将我手中这三块义字璧碎片赎回去。别耍花样啊,现在我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们要敢不告而取或者巧取豪夺,我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季如风定定地遒着任天翔愣了半晌,突然身形一晃,一头撞向一旁的窗棂,一穿而出,舟影转眼消失在夜幕深处。听到响动的楮刚和昆仑奴兄弟急忙冲了进来,褚刚塱苻碎裂的窗棂惊呼:“有刺客!快追!”

“别追了!”任天翔望着碎裂的窗榥暗自咂舌,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冷定从容的季如风如此失态,不过他并不后悔。他故意将季如风气走,就是想绝了对方的念头,就算季如风所说全部是真的,任天翔也不想陪着他冒险。虽然任天翔对义字璧中隐藏的秘密,尤其是可能藏有墨家典籍的墨子墓也充满了兴趣,但也还没有到拿性命去冒险的程度。

将褚刚和昆仑奴兄弟打发走,任天翔掏出摩门送自己的那块碎片,仔细用茶水洗了数遍,估计上面的千里香洗得差不多了,然后才想找地方藏起来。但找来找去,始终找不到一个妥善之处,这时睡在外间的小薇也被惊醒,睡眼蒙昽地进来问:“出了什么事?方才怎么那样吵?”

任天翔灵机一动,忙拉过她道:“来得正好,这东西你替我收起来。”小薇迷迷糊糊地接过锦帕包着的玉片,疑惑地问:“这是什么?”“你别问了,总之你帮我找个地方藏起来。”任天翔叮嘱道,“别告诉我你藏在哪里,也别告诉任何人。以后除非我当面向你要,你决不能拿出来。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你能不能保守这秘密?”

小薇连忙点头:“好!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我谁也不告诉!”任天翔笑道:〃那好,你去藏吧’要让任何人都找不到。’’小薇兴冲冲离去后,任天翔这才放下心来。他根本不想集齐七块义字璧碎片,所以要将三块碎片分开藏起来,却又怕自己万一被人逼供,这才想出将其中一块交给小薇来藏。他打定主意要将这三块玉片卖个好价钱,所以一定要仔细收藏,决不能像公输白那样轻易就让人给盗了去。

做完这一切’窗外天光已经蒙蒙亮。想起昨日的酒宴,任天翔忙叫来褚刚,问道:“咋日酒宴是怎么回事?”

褚刚答道:“昨日酒宴不知公子为何早早就喝醉,我只好让小薇将你扶回睡房。大家见你这主人都醉了,兴致便少了大半,就早早散了。”

任天翔迟疑道:“昨日那个跳舞的舞姬……你有没有觉得她的舞姿很像云依人?”褚刚挠挠头:“我对舞蹈一窍不通,看着都是差不多。也许她们都曾跟公孙大娘学过舞蹈,所以舞姿有几分相似也不奇怪。”

任天翔默然片刻,小声道:“你去查查她的来历,越详细越好。”“没问题,我亲自去査。”褚刚迟疑了一下,“昨天小泽从洛阳赶来了,可惜公子巳经喝醉,没有看到他。”

“小泽来了?”任天翔大喜’“许久不见,这孩子长高了不少吧?他来做什么?”“有个不好的消息,”褚刚道,“北方邪窑烧制出了与陶玉不相上下的瓷器,而且其上色技术比陶玉更胜一筹,其色彩之绚丽令人叹为观止’因其主要使用黄白绿三色为基本釉色,因此也被人称作‘三彩瓷’。”

任天翔忙问:“陶庄的生意受到了影响?”褚刚点点头:“三彩瓷比陶玉色彩更绚烂,定价也比咱们低,因此受到了许多人的追捧。现在咱们陶庄的生意一落千丈,再不想法改变,只怕就要陷入亏损的境地。”“这么严重?”任天翔十分意外,“陶玉怎么说?”褚刚摇头道:“他正在球磨三彩瓷、上色的诀窍,但短时间内恐怕不会有什么结果。所以小泽才赶来洛阳,要公子想想办法。”

见褚刚欲言又止,任天翔忙问:“你有什么主意?”褚刚迟疑道:“依我之见,咱们干脆将陶庄卖了。咱们已经从这上面赚了不少钱,及时收手可保住胜利果实。世上赚钱的门道多得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任天翔负手在房中踱了几个来回,摇头道:“陶玉曾帮咱们赚到了第一笔钱,不能丢下他不管。虽然在他发明比三彩瓷更好的瓷器前,陶玉市场会有所萎缩,但咱们依然有机会保住最后的市场,甚至实现盈利的增长。”

褚刚奇道:“咱们要怎么做?”任天翔信手拿起桌上那本翻开的《吕氏商经》,笑道:“吕公最擅长的一招叫奇货可居,也许咱们可以学一学。你让小泽回去告诉陶玉,封掉九成陶窑,只留最好的几座,将陶玉的产量压缩到目前的十分之一,然后将它的售价提高十倍。”

“售价提高十倍?”褚刚十分惊讶,“陶玉的价格已经很高了,售价提高十倍还会有人买吗?现在邢窑、越窑的瓷器品质与陶玉已经不相上下,而且价钱更便宜,我实在想不出陶玉有任何涨价的理由。”任天翔自信地笑道:“照我吩咐去做,我相信吕公的智慧和经验,即使到今天依然有效。”

褚刚将信将疑地离去后,任天翔草草洗漱了下,感觉宿醉已过,这才踌躇满忐地开始巡视自己的新家。但见这座三重门的宅院虽算不上多么奢华,却雅致清幽,粗粗估价恐怕要值万贯之数。他再次意识到权势地位的好处,只要身居高位,随便一笔贿赂就足够普通人奋斗一辈子。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和喧嚣,任天翔心中暗忖,刚搬进新家第一天就有人上门来找事儿,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匆匆来到门外,就见一个衣衫褴褛、体壮如牛的少年不顾一切往里闯。两个门房手持棍棒:把他往外驱赶,不过二人的棍棒招呼在少年的身上,就如跟他挠痒一般,任天翔一见之下急忙呵道:“快住手!”

两个看门的家丁依言收手,正要解释,却见那少年已“扑通”一声跪倒在任天翔前,垂泪道:“任大哥,快救救突力将军吧!”

仟天翔急忙将他扶起,惊问:“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找到这里?”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陪同突力来长安的左车。自从任天翔与他在长安郊外分手后’就再没听到他与突力的消息,没想到今日突然找上门来。任天翔连忙将他让到内堂,仔细一问,才知他陪同突力进京告御状,因有哥舒翰的保举,刚开始还受到鸿胪寺卿的接待,但没多久恒罗斯之战的消息传到了京中,高仙芝虽百般隐瞒战败的消息,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朝中依然知道了大食军队在恒罗斯击败安西军的消息,石国作为大食的盟友,自然成为大唐敌国,突力作为石国将领,自然被当作奸细下狱。左车也受牵连下狱,只因为他是哥舒翰的亲兵,所以关了几个月后总算给放了出来,不过突力却被刑部判了死刑,不日就要斩首。左车出狱后打听到任天翔做了御前侍卫副总管,所以急忙赶来求救。

得知事情原委,任天翔忙让褚刚款待左车,自己则直奔刑部,找到高名扬,向他打听突力的情况。谁知高名扬得知他来意后,为难地连连摇头:“老七,若是别人,大哥还可以想法给你捞出来。这突力是什么人?他乃石国高级将领,而且协助石国太子逃回故国,这次石国协助大食大败安西军,消息已经传到京中,令圣上震怒。连高仙芝都已被撤职,谁敢去触这个霉头替敌国将领求情?我劝你别惹祸上身,弄不好会把自己给搭进去。”任天翔吓了一跳:“这么严重?难道一点希望都没有?”“半点希望都没有!”螅锱呐娜翁煜璧募缤罚镏匦某さ氐溃昂懵蕖⑺挂徽桨参骶懒硕嗌偃耍坎簧蓖涣υ跄芨嫖空笸鼋吭谔熘椋坑幸パ运岛懵匏怪芎孟窕褂肽阌泄兀掀吣愫煤孟胂肴绾斡Ω蹲约旱穆榉嘲桑虮鹪偃腔鹕丈怼!�

任天翔心中一阵发虚,赶紧告辞出来。失魂落魄地回到新的任府,就见褚刚与左车都焦急地迎上来,齐声问:“怎样?”任天翔不忍让二人失望,故作轻松道:“我已托了刑部的朋友去活动,很快就会有消息。左兄弟别担心,突力将军也是我的朋友,我定会尽最大努力将他救出来。”

令人将左车领去客房休息后,任天翔愁容满面,褚刚察颜观色,猜到七八分,忙小声劝道:“突力跟咱们虽然交情不浅,可毕竟是敌国将领,要救他出来只怕不易。兄弟在朝中根基尚浅,跟萨克太子的交情更是见不得光,万一要让人查出当初正是咱们帮萨克太子逃脱,只怕要被当成奸细问斩。”

任天翔神情怔忡地问:“难道咱们就袖手不管?任由一个朋友被朝廷冤杀?”褚刚黯然叹道:“也只能如此了。我想突力将军和萨克太子知道你目前的处境,恐怕也会理解你的决定。”

任天翔木然半晌,突然道:“走!陪我去刑部大牢探望突力。”褚刚忙劝道:“还是由我代兄弟专探视吧,兄弟现在身份不同,一举一动都要顾及别人的目光,现在这个时候,兄弟最好还要避嫌。”

任天翔闻言怒道:“咱们跟突力同路回中原,这事也瞒不过别人,去探望一下他有何不可?如果这都要受牵连,那我兵好认了,这个官本公子不做也罢!”褚刚还想再劝,但见任天翔神情坚毅,只得摇头作罢,招呼昆仓奴准备车马,陪他到刑部大牢探望突力……

由于有高名扬这层关系,任天翔总算在刑部死牢中见到了突力,但见当初那个彪悍如狼的猛将,早已被牢狱之灾折磨得形销骨立、奄奄一息。任天翔见状不由哽咽道:“突力将军,你……受苦了!‘”

突力不以为意道:“任兄弟不用难过,这点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只是想不通,堂堂大唐,竟容不下一个对她满含希望的臣民?我原本还希望朝廷能为石国主持公道,原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公道,有的只是弱肉强食、攻悍杀伐。我死得不冤,我死得不冤啊!哈哈……”

突力愤懑的笑声在大牢中回荡,令任天翔异常尴尬,虽然突力的遭遇与他并没有多大干系,但作为唐人,他也不禁为朝廷的判决感到羞愧。突力的冤屈令他感同身受,让他心中油然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那是一种维护公平和公正的良心与责任。他隔着栅栏对突力毅然道:“我不会让你含冤受死!我以我的名字发誓!”

出得刑部大牢的大门,任天翔目光坚定地望向天边,毅然自语:“我要救突力。”“你疯了?”褚刚变色道,“恒罗斯一战的消息已经传遍长安,有多少阵亡将十的家眷和亲友,正等着杀掉突力为亲人报仇。谁要想救突力,必被当成通敌叛国之敌,遭万众唾弃和仇视。”

“我知道!”任天翔望向褚刚,眼中闪烁着一种坚毅的微光,“但是我们更清楚’突力坫为了自卫才与安西军作战,即便遭遇灭国之灾,他依然对大唐朝廷饱含希望,才不惜千里迢迢来长安告御状。恒罗斯一战根本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主动攻击过大唐军队,至少在人狱之前,他都认为自己是大唐臣民。无论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死,更不该被当成敌国奸细被处决。”褚刚点头道:“不错,我们都知道这些,但朝廷不知道,百姓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没人在乎。现在无论朝廷还是百姓,只需要他这个敌国将领的性命来泄愤,谁在乎他有什么冤屈或不平?”

“值是我在乎!”任天翔肃然道’“不是因为萨克太子跟我是结义兄弟,也不是因为我与突力的交情,而是因为我也曾被人当成奸细,差点被人斩首祭旗,所以我能体会到突力此时的悲恸和愤懑。他的遭遇让我感同身受,我救他就像是在救我自己。”

褚刚以不可理喻地目光怔怔地望着任天翔愣了半晌,最后无奈问道:“你打算怎么救?”“不知道。”任天翔沉声道,“但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人有无穷之智,只要咱们集思广益开动脑筋,总能找到办法。”

交易

行走在通往勤政殿的长长走廊上,任天翔心中从未有过的忐忑。他在心中将为突利辩护的说辞又演练了一遍,自信自己这套真情切意的说辞定能打动皇帝,心中才稍稍平静了一点。

因任天翔肩负着特殊的使命,可以随时来见皇上,所以他在内侍的引领下,顺利的来到了玄宗皇帝的面前。就见殿中除了皇帝和高力士,还有御前侍卫总管严禄和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宦官,内侍示意任天翔在阶下等候,然后上前像玄宗禀报。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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