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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见她,他不能否认自己的确无法将她的身影抛诸脑后;可派人召她来此,她那倔强漠然、毫无软化迹象的表情,却又让他升起一股怒火!从没有一个女人这么不将他放在眼里的!
可恶!怎么经过这些时日,她犹能影响他的情绪这种奇怪的感觉,更是让他觉得恼怒至极!
芮好雪垂着头抚着琴,可对面两人的对话却字字句句清楚地传进耳中,话中明显的调情之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抬眼看向两人——
不料眼底却赫眼映入敖克昶将手滑入小菇两腿间抚弄的一幕!
身子猛烈剧震,芮好雪痛楚地别开眼,感到心中已然伤上加伤,再无半丝完好,抚着琴弦的手无法控制地抖颤起来,原本和谐优美的琴音逐渐混乱而不成调……
“这种琴艺也能在‘红翠艺团’生存?真不知艺团的名声是怎么得来的!”敖克昶嘲讽的嗓音穿透乐音,凉冷传出。
看着芮好雪明显颤抖的纤细玉手,他心底突地升起一股躁闷!
“够了!”敖克昶蓦地斥喝,“这么低劣的琴艺也敢现丑,还不给我滚!’
琴音戛中止,芮好雪加蒙大赦地迅速起身并转身朝亭外行去,只有蹒跚不稳的步伐清楚地彰显出她此刻真正的心境。
敖克昶目光犀利地看着比上回所见更形瘦的身影离开亭子,眼底骤然升起一片阴霾深黝的暗光……
第七章
那日湖畔亭阔弹琴之后,敖克昶仍是没有让芮好雪离开敖府之意,不过他倒是撤掉了原先派驻在涵月楼看守的护院家丁,算是默许她可在敖府内自由走动而不受管制。
芮好雪自那日受到打击后,心中彻底了悟敖克昶的无心和绝情,她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再对他抱着希望,指望他对她仍有一丝眷恋;也不要再成天思着他、想着他了!
除了因他无情的对待而感到心碎,她的心中更是念着她的责任——寄养在他处的异母幼弟。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心中更加尤急如焚,生怕幼弟此时的生活所需,即将因她尚未送去银两而宣告中断……可偏偏她却无法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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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大街
极品酒楼二楼临街的包厢内,敖克昶和晏知灏相对面坐。
“不总是说敖府的厨子做出来的菜最合你‘桓王’的胃口,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竟然约我到‘外头’来吃别人家的菜?”
敖克昶眼神嘲讽地看着对面正一口酒、一口菜,兀自吃个不亦乐乎的晏知灏,搭在窗槛上的手指不耐烦地曲起轻敲。
晏知灏抬眼一瞪,“真以为我不知道极品酒楼的掌厨人是你敖府杨厨子教出来的徒弟?否则我何必老是向人介绍这里的菜色有多精致出色!”更别提极品酒楼的老板正是此刻坐在对面发不出善目光的敖克昶。
“那我是否得谢谢你‘桓王,对敖府的关照与推荐呢?”敖克昶挑主剑眉,危险地半眯着眼,语气温和客气地询问。
“那还用得着说,我可是‘极品’的忠实顾客呢!”停下箸,掏出手巾拭了下嘴角,晏知灏以同样温和客气的语气回答,眼底闪着谑笑,一手执起酒壶,斟满面前的酒杯。
敖克昶吸完晏知灏自我吹捧的话,唇角勾起有趣的笑痕。“少东拉西扯了,现下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总该说说你约我来此的理由了吧!”
晏知灏口中“啧”了一声,瞪去一眼,“难得找你出来,让你暂时不用面对书房里的那堆帐册,你不放轻松点与我先聊聊,就只会追问我约你来此的原因,还真是不好玩咧!”他边说边将敖克昶面前的酒杯推向他。
“你有完没完!”敖克昶伸手抓起酒杯,一口饮下杯中酒液。
“哟——火气怎么那么大?”晏知灏调侃笑道,仔细瞧着敖克昶脸上的神情,“该不会欲求不满吧?!”
敖克昶不语,给了晏知灏一个“你很无聊”的白眼。
“好、好,别瞪眼。”晏知灏脸上依旧挂着兴味笑容,将话题导人正事,“这几日我听说,吴记肃庄’的老板不知打哪儿来的胆子撂话,说打算给没有商业道德的敖府一个‘教训’!这事你可知晓?”
敖克昶点点头,“确有此事。不过不用理会,吴兆财那人一向喜欢嚷嚷,光说不练!”他撤了下嘴角,语气淡然无谓。
“他在外撂话,你不生气?”晏知灏狐疑的看着敖克昶,不相信他可以容忍这种事。
“只要知道‘吴记肃庄’旗下那位名闻天下的‘神针’,已转而投效敖家,我就没什么好生气的。再者,对一家即将溃败的商行,我又何必与他们计较呢!”敖克昶语调轻松的回道,狂妄的眼底却浮起一丝残忍的芒光。
晏知灏愣了愣,继而恍然,“呵呵……原来你早就胸有成竹了,我根本就白操心了嘛!”
“你会操心?”敖克昶挑挑眉,满脸不信,“我看你是打算看看有没有可以让你‘玩’的才是吧?”
“哎,真不愧是本王的至交好友,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真是的!”晏知灏满眼笑意的撇撇嘴角。
敖克昶失笑地摇摇头,“真不晓得会有你这种‘王爷,不仅一点威严也没有,还没事就想找‘乐子’来玩!”
“我无聊嘛!”晏知灏跟着笑了,口气吊儿郎当,—双桃花眼瞟向窗外,落在楼下人往的大街上。突然,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孔吸引住他的目光,他凝神细瞧之下,唇边忽地勾起狡笑。
“对了,一直忘了同你问问,那位长得清丽可人却个性别扭的芮姑娘,被你驯服了吗?”
敖克昶猛一抬首,“你还记得她?”
“记得,怎不记得!”晏知灏不怀好意的眸光瞟了好友一眼后,再次回到窗外大街上。“虽然我和她只打个照面,可她脸上倔强的眼神,给人一种固执又不易妥协的感觉!当然我也不一定看得准,说不这下人家早已因不愿顺从面被你撵出敖府了呢!”
敖克昶拧起眉,听出晏知灏语气里的诡谲调弄,却不知他为何这么说;还有,到底窗外有什么东西吸引他的目光?
“你到底想说什么?”见晏知灏犹是不回头,敖克昶干脆也跟着看向窗外。
看见敖克昶终于抵挡不住好奇地转首,晏知灏忍住笑意,指指大街右前方客栈门前,正在与一名男子交谈的纤细女子。
“你看,那不就是那位芮姑娘吗?她此刻站在那里,不就表示你已经将人家撵出敖府大门了吗?”晏知灏烂然一笑,挑高的眉间蕴含着一抹轻笑,嘲弄兼挑衅地看着突地瞪大眼并且脸色骤变的好友。
敖克昶一双眼睛也未瞬地看着大街上那抹熟悉的纤细身影。
她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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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拜托侯三哥了。”
由敖府偷溜出来的芮好雪,小心地将揣在怀里一只质地上好的玉环,遁给站在面前的青衣男子。
侯三哥和芮好雪一样,也是因在大旱而出外谋生,这个同乡的邻家兄长,个性直率诚实,目前在一家小货运行工作,恰好方便帮她将攒下的钱送去给照顾幼弟的那户人家,所以,这两年以来,芮好雪一直都是请他帮忙。
至于她交给他的玉环——那是敖克昶之前教人随着丝衣一并送进涵月楼的簪钗饰品之一。
离开艺团,没有工作,芮好雪顿失收入来源,想了很久,唯有出此下策,先解决眼前的困境再说!反正她应该再也不会见到敖克昶了,那么那些赠予她的东西,她该可以自行挪用吧?
“这……”侯三哥看着手中之物,“好雪,你拿这东西给我,倒教我给搞胡涂了!”
“对不起,侯三哥。”芮好雪对他歉然一笑,“现下我手上没有银钱,可否请侯三哥代好雪将这只玉环变卖,得来的数目除了给付你的费用,其他的再劳烦你替好雪送到‘颂镇’李家。”
“早说过送钱去只是顺路而为,根本不用付什么费用的,你就别再同三哥客气了。”听明她的解释,侯三哥有些责备地说着,将手上玉环妥善收在怀中,对她咧嘴一笑,“放心吧!这事我会办妥的,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你回去时路上要小心。”
“知道了。”
目遂侯三哥融入熙攘人群的背影,芮好雪心头挂怀的心事终于暂时放下了一椿,可那沉重苦涩的感觉却仍旧挥之不去……
既然今日顺利溜出敖府,或许该就此离去,不再回才对,可她势必是不能再回艺团了,那么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最重要的是,即使他如此绝情地待她,她却发现自己似乎还是无法死心,想远离他的脚步显得窒碍难行……
“人早已走得不见踪影,还这么恋恋不舍啊!”突然,一道宛如利剑般热悉的嗓音由一旁传来,震醒了芮好雪踌躇不定的思绪。
她猛然回首,一双狂妄中带着冷厉的眸子映人她布满愁绪的美眸眼底——她浑身一震,愣在当场,万万没料到自己溜出敖府的行径会被他撞见!
见她震的眼神,敖克昶的唇角忽地勾起一抹不明的诡笑。“多日不见,你的记性似乎变差了,已经忘了我之前所交代的话了!”他的嗓音低冷,底逐渐逸出戾厉光芒。
芮好雪眼露惊惶,她很清楚他所谓的“交代”,指的是不准她离开敖府一事。
“我……”她艰涩启口,“我……有事……”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身上所背负的责任,而倔强的个性亦不容许她开口向人祈求怜惘。
“有事?”敖克昶半眯起邪戾眼眸,“何不说是你罔顾我的命令,跑到这里来与你思思念念的旧情人会面!”低冷的噪音充满着锐利的讽刺锋刃。
芮好雪美眸瞳睁,倒抽了口气,“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吗?”敖克昶冷哼,阴鸷锋利的目光凝在她的脸庞上,大手抓住她的手臂,身形一动,拖着她便往停在路旁的马车走去——
“没关系,你可以等回到敖府后再慢慢同我解释清楚!”敖克昶幽冷讥诮的嗓音逸入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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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敖府,敖克昶一路将惊惶无措的芮好雪拖进晓风楼风室,用力将她抛上床榻——
“你……”芮好雪一阵头昏眼花,惊慌的心绪让她语不成句,身子僵硬、无法动弹。
“看来会让你想尽办法溜出去会见旧情人,就算是我的错吧!我好像不该将你冷落这么久的,是吧?”站在床边的敖克昶口中吐出徐缓的语调,可射向芮好雪的眸光却是冷厉如刀锋,令人心惊。
此刻他的周身正隐隐幅射出被激怒的张狂火焰——
“呃……”芮好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他那暗喻不明的话。
看出她的无措,敖克昶语气阴沉地道:“待会儿你就明白了!”
话声才落,他已迅速俯下身,大掌伸向她胸前的衣襟,动作粗暴地用力一扯,衣这衫随着撕裂声响敞了开来,破裂衣衫下的肚兜也被一把扯落,抛在地上。
“别——”芮好雪惊惶地舞动两只纤手,漾着羞惭红潮的小脸上满是无措慌乱的神色。
“别费事抗拒了!”稣克昶邪恶讥讽的轻笑,继续粗鲁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退去。
只要一想起之前在大街上看到她竟对其他男人笑得那般甜美,他就无法抑止心头的嫉意横生!
可恶的女人!为什么她可以这般轻易地对着别人笑,却总是在面对他时,摆出一张倔强又冷淡的表情?
“不……”他愈发邪戾的目光令她涌起一阵害怕惶恐……“就只会对我说‘不’吗?”敖克昶狂妄的俊脸上流露出一抹蕴着怒意的邪笑。“你就此死心吧!依你今日的行径,这辈子你是休想离开敖府了!”
芮好雪还来不及对敖克昶撂下的话语做出反应,他已迅速覆上她的唇,用力粗鲁地堵住她出声的双峰,拇指在敏感的乳尖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摩擦搓揉,她紧绷的身躯逐渐瘫软,全身轻颤了起来,难以招架他狂肆的掠夺手段。
“啊……唔……”细细的轻喘不自在地逸出喉间,媚人的嘤吟勾撩起他满腹的欲焰。
他终于按撩不住地用力含住那已被撩逗得挺立的蓓蕾,大手没有松懈地抚上她的纤腰、小腹,直达她两腿间私密的花瓣地带,指头邪恶地深入,磨蹭搓揉穴口上方的敏感花核,直到那一波波由她体内涌出的爱液沽满了他的指间……
“嗯……”她禁不住如此火热的撩拨,小腹间涌起一阵阵欲望,让她无法抑止地渴望他更理一步的抚触和占有
“瞧,这么快就湿透了,可见在你倔强冷淡的表相下,根本就藏着惊人的热情!现下,你想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