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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 作者:佚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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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啥里还不把碗端过来倒绿豆汤,一会就凉了”。寒月对老根说。老根赶忙把桌子上的俩碗都端了过来。寒月说:“端那么多干啥”?老根说:“咱俩喝”。
  “我喝过了,你自己喝吧”。说着寒月把瓦罐里的绿豆汤倒出来,一碗还不满哩。 “分开咱俩喝吧”。老根又说。
  “我真的喝过了”。寒月脸红着说。老根硬是把绿豆汤倒成两份,稀的留给自己,稠的给了寒月。寒月接过半碗绿豆汤,和着泪水默默的将绿豆汤喝下去。这是从麦穗他爹死后第一次有人给她倒饭。喝过绿豆汤,寒月再看看这个曾批斗过自己的家人,又帮过自己的队长,既有一种出卖自己的感觉,又有一种无名的力量在吸引着她。
  “寒月,咱吹灭灯到里屋说话咋样?亮着灯让人看见了”老根有点忍耐不住地说。听老根一说,寒月越发不好意思,喝过汤本来就有些涨红的脸蛋又变成了紫红色。“咱就在外屋说话吧,你要是怕亮着灯让人看见了,你就吹了灯吧。”寒月低着头说。老根像是得到了一支令箭一样,“腾”的一下站起来把灯吹灭,屋里顿时一片漆黑。外边的秋雨依旧哗哗啦啦地下着,屋内的空气蹬时凝重起来。除了屋外哗哗的雨声,就是老根急促的喘息声。寒月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是个过来的人,她知道男欢女爱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这几年没有和男人单独在一块,这种感觉疏远了,有时在夜深人静时躺在床上也想那死去的麦穗他爹,可是家景的贫寒,孩子的饥饿,又让她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想那男女之间的事。可今天不同,在漆黑的夜里她和一个比她大十几的男人单独在一起,并且这个男人又是她的衣食父母官,她说不清自己是在出卖自己,还是自己真的爱上了老根?她越想越乱,满脑子象乱麻,她不敢想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但她明显的感觉老根离她越来越近,老根那不均匀的呼吸声她听得一清二楚。这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老根走到她坐的床边,抚摸着她的双肩,满脸的胡茬又一次接近她的脸蛋。这次,她一点也没有反抗,她渴望这个多次帮她,又不曾感谢过的男人能给她这次报恩的机会。外边的雨声似乎随着老根和寒月的拥抱接吻变得越来越小,寒月觉得这个世界凝固了,一切都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再也不会有饥饿,再也不会有批斗会向她袭来,她感觉自己安全了,从今以后全家人有了依靠。也不管别人说什么了,自己这样做也是让世道逼的。况且,老根又这样爱她,让别人指责去吧,最现实的问题是不让两个孩子饿着,让小麦穗有学上。就是给寡妇立个贞节牌坊又有啥用,是管吃、管喝、还是能管孩子上学?啥都不能,三年来她苦了自己多少,忍了多少,又得到村里人啥好看法。前些日子,村里光棍二毛去帮她垒猪圈,被她撵走了,村里就风言风语起来,这当寡妇咋恁难呢!现在不管咋说有人爱、有人疼、有人给孩子吃才是正理。想到这寒月反倒心安理得起来。寒月任凭老根吮吸着自己,任凭老根那双粗糙的老茧手在两个乳峰上摸来抚去,甚至老根把她的奶头捏得生痛,她也不叫一声。但当老根强按着解开她的裤子,将他那粗糙的老手摸到她那敏感的地方时,她真的坐不住了,觉得两腿不听使唤,下身发麻,她不由自主地躺进老根的怀里。嘴里不时地发出“哦、哦”的颤音此时的老根更是象一头猛牛,浑身散发着热气,下身的宝贝不自觉地硬了起来。这好久不曾发生过的现象,让老根兴奋不己,他和黄脸婆在一起时很难激动一次,有时黄脸婆一句话能把老根气得背过气去,每当黄脸婆说他不中用时老根就气得发抖,光发抖有什么用,自己那东西有时候也就是不争气,该硬的时候它不硬了。可这能只怪老根自己吗?你黄脸婆自己长的那个熊样,一看就让人恶心,谁还有兴趣,生不下来孩子黄脸婆说怪老根,老根说怪黄脸婆,两人也不知道到底怪谁。反正结婚二十多年就是没有孩子。找老中医拿过几次药,除了吃了混身发会热外屁事也没管。可今天却不一样,老根感觉整个下身奇痒难耐,蠢蠢欲动。就哀求寒月说:“在这坐怪冷的,咱上里屋去吧”。其实,寒月知道老根想干什么,自己何尝不想良宵春梦呢?她担心的是一旦那个,怀了孕咋办?这名声可臭远了,到麦穗长大连个媳妇也难成。她说:“二、二叔,我也想让你那个,可就怕怀了孕。”
  “没事,我给你二婶在一块二十多年了都没下一个崽,怕是我的不中用吧”? “二叔,那要不你就试试。”
  听寒月一说,老根二话没说,一把抱起寒月向里屋走去。老根跌跌撞撞地把寒月扔在床上。寒月躺在那儿任凭老根将她的上衣脱掉,又扒下她的裤子。刹那间,她觉得自己就象一棵被剥光的大葱放在案子上,任凭人切割、品味。黑暗中她虽然看不清老根的面孔,但从他的呼吸声中她能体会到老根那张扭曲变形的脸。老根有些慌不择道般地扒下自己的裤子,象一头疯牛重重的压在寒月那光滑又富有弹性的驱体上。寒月那两颗耸动的乳房顶在老根的胸脯上,就象两块海棉上一样柔软。寒月的下身又软又平使老根感到从未有过的尉贴。这些似乎对老根并不重要,他现在要做的是把那东西先放进寒月那里去,他以前和黄脸婆办事总是很难。可今天刚往上一趴,那东西竟呼噜一下子钻了进去,反倒把老根吓了一跳。随着老根上下抽动,寒月下身早已是泉水汩汩直流了。这几年未曾体验过的幸福,使寒月忘了自己,忘了这个世界。她任凭老根的“粗暴”和“摧残”,她感到这才尽兴,真真切切做了一回女人。屋外的雨不知啥时候又下得大起来,哗啦啦——哗啦啦——
  不知过了多久老根才从寒月身上滚下来,摸着寒月的乳房说:“寒月,咋样,得不?”
  寒月笑而不答。老根接着说:“黄脸婆说我不中用,我看是她不中用,说不定我俩还能生个儿哩。 “你说啥”?寒月惊叫一声。
  “你看你,大惊小怪哩,吓的那个样,哪有恁巧哩,睡一次就能生娃,要真能那样,球队长我也不干了,咱生个儿也省得别人说我绝户头了。
  “你净瞎扯,你以为你是谁,你是我二叔哩,让人家知道我给你生了娃,吐沫醒子不淹死我才怪哩”。 “啥球叔,我和你家根本不是一王家,不在一个家谱本子”。老根说。
  “二叔,别胡扯了,我还得回去哩,俩孩也不知睡没,屋里还漏雨。”寒月说着就去摸衣服。老根说:“别急,我给你找”。老根找了好一阵才把寒月的衣服从床那头摸过来。秋雨依旧在下,老根和寒月一夜都没有睡着觉。五连阴几天的秋雨终于停了,阳光从云缝里钻出来,虽显得无精打采,却也给被阴雨困了数天的人们一丝快意。队长老根到红薯地里转了一圈,地里湿漉漉的不管下脚,有的红薯沟里积水还没排完,看来这几天是无法下地啦。红薯也只能等地亮干以后再犁。他想趁这几天不能下地干活,找人把麦穗家的两间草房苫点草,寒月说屋里漏得没法进人。这事该自己去管,论公自己是队长,论私和寒月一那个还有啥说的。最近,老根特别有精神头,整天哼着小曲,就连到地里转悠,地头也传来他那唱惯小戏段:“猿门外放罢了三声炮,”虽听着有些跑调,唱的却很认真。人逢喜事精神爽吗。前天,黄脸婆回来,一看这老根象换一个人似的,人也勤快了,从来不下厨房的老根忙着掂水做饭,忙里忙外,问寒问暖的,把黄脸婆弄得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老根这个人犯了哪门子病,真有点让黄脸婆受宠若惊。天刚放晴,老根便派了四五个小伙子到麦穗家修房,几个人没进院就喊:“嫂子在家吗?队长叫来给你修房里。”
  寒月应声从屋里出来,“咋是您几个棱头清啊?” “嫂子,队里让给您修房里,队长说一会他就来,他去背些麦秸。” “天刚晴,上去不滑?”寒月问。
  “没事,等几天一忙就抽不上人了”。一个小伙子说。
  “那也中,您几个先搭架子,我给您们烧茶去”。寒月忙着烧水去了。几个小伙子也各自忙着搭架子,找家伙。寒月这几天自打到老根那去过后,心里感觉轻松了许多,精神头也有了,特别这几天绿豆汤喝的,混身觉得都是劲。这年头人只要能填饱肚子,那是最大的享受。小麦穗也不喊饿了。前几天,邻居一个孩子,骂麦穗“富农羔子”被老根正好听见,老根狠狠地揍了那小子两个耳光,说再见他欺负麦穗,非打断他的腿不可,把那小子吓得象兔子一样蹿回了家。小麦穗绘声绘色地回来告诉了他娘。寒月听了抿着嘴笑,心想依靠个男人就是不一样,小麦穗
  这个没爹的孩子也有人护着了。这不刚刚队里分过玉米,老根从队里仓库里又补助十多斤绿豆,最其码在队里分红薯之前,小麦穗姐俩不会饿着。现在这房子自己不用管就有人来修,想想寒月心里美滋滋的。要不是老根在外边喊她,连锅里水熬干她都不知道。“寒月你还烧锅做饭里”?老根把背上的一捆麦秸放在地上说。寒月把开水舀到盆里端出来,说:“我烧点开水”。她看看老根满脸的汗水把头上的毛巾递给老根说:“你擦擦脸吧”。老根接过毛巾会心的笑了。几个小伙子,活干的很欢,不到晌午活就干完了。今天他们也挺划算,队里给全天的工分,更何况队长今天亲自上阵指挥。待小伙子们洗过手走后,老根洗洗手也要走,寒月说:“你在这儿吃饭吧?咱熬绿豆汤”。老根说:“不了,你婶回来了,她做着里。老根看看寒月笑了笑走了。寒月望着远去的老根,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她真想留老根吃顿饭,这家可多亏了人家。秋高气爽,艳阳普照。已经晴了好几天,晴朗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老根和社员们开始忙活起来,犁红薯、分红薯、晒红薯干。这是社员们一年中最开心,干活最欢快的几天。因为,这才是他们真正收获的季节。也只有这分的红薯,晒的红薯干才是他们真正的口粮。麦季见的那些麦子还不够缴公粮的,队里私分的那几斤麦子早已变成了粪便上进了地里。庄稼人真正依靠的就是这秋季的红薯过冬,直到明年小麦下来。天慢慢地黑了下来,寒月还在领着两个孩子在切红薯片,她家劳力少,孤儿寡母的干的慢,有劳力的人家基本上都干完回去啦,地里也没有几个人影了。老根忙活着队里分红薯,他家的红薯片是队里几个年轻人帮二婶干的。老根从地里回到家,拿个凉馍就往外走,黄脸婆问他干啥去,他说南地那块红薯没出,他上地看看,怕有人趁天黑去偷。黄脸婆没说啥,只是鼻子哼了两声,不知道啥意思。当老根来到地里时,只有寒月仨的身影还在地里晃动,老根禁不住心里一寒,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他没到跟前就轻轻的喊:“寒月,红薯片切完了吗”?其实,寒月早就看出来走近的黑影是老根,想喊他又怕地里有人听见。只是老根喊她她才应声:
  “快完了,你咋来啦!” 老根走近了说:“刚刚忙完队里事,让俩孩子先回去吧,剩下的我切”。
  “也中,麦穗跟你姐先回去吧,把那俩玉米馍溜溜你俩先吃了睡吧”。寒月对麦穗和他姐说。两个孩子应声回去了,只剩下老跟和寒月。地里一遍沉寂,只听到老根唰、唰的切红薯片声。
  “冷不冷,你把我的褂子披上吧。”老根率先打破了沉寂。 “我不冷,你自己穿吧,我撒红薯片还热里”。寒月说。老根没说什么,只听得又一阵有节奏的唰、唰的切红薯片声。
  “二叔,我有点怕”。寒月搓着红薯片突然冒出来一句。 “怕啥?怕天黑是吧。”老根问道:“我在这别怕,就剩下几块红薯,快切完了”。 “不是那”。
  “那怕啥里”。老根接着问。 “我是说,自打咱俩在你家那个后,我身上好久没来事了”。寒月吞吞吐吐地说。 “啥事”?老根问。
  “你看你,咋啥都不知道,我身上没来红的,这两天有点吐,我怕是怀上了”。 “你说啥,寒月,这可不敢打颤,你是说怀上孩子了”?老根吃惊极了。
  “我看有点像。”寒月说:“几天了,我就觉得不对劲,一个寡妇家,生个孩子,以后咋见人哩”。
  “别着急,让我摸摸”。老根停住手里活走到寒月身边,搂住寒月就要摸寒月的肚子。 “别乱摸,手凉,还脏。”寒月赶紧把老根的手推开。
  “那咋整里,这传出去名声可就坏了,麦穗长大,找媳妇就难。让人知道你怀的孩子是我的,这队长肯定干不成了。”老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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