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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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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不知如何作答,只得讪笑几声,说不打搅你们俩休息了,然后退出房间。

“夫君,你这时肯定也不想走,不如我们一起去可可西里,我能有把握找到谢杏芳。”见房里只剩二人,琼琼没有顾忌撒起娇来,心里还在惦记着掘藏那些事儿。

要走么?咱踌躇不定。

正如琼琼所说,宁玛密宗掘藏找到伏藏者的印记,这与洪荒湖畔方形石碑所说的印记有些相似,不知会不会殊途同归?在青藏高原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想找到印记如若大海捞针,兴许三辰天时浑仪就是一个机会……

第三零二章雪域高原

“可可可西里,你遥远又神秘。

可可西里,你在我的心里。

悠远的天际是谁的声音。

象划破千年沉寂,却又归于沉寂。

羚羊的眼泪谁会再提起。

那永恒的泪滴,是我们的哭泣。

可可西里,你遥远又神秘。

可可西里,你在我的心里。

苍茫的大地为万物的灵气。

那灵魂的污迹,让风雪来荡涤。

转面来怀里是慈悲的圆寂。

有谁来保佑我,让它生生不息……”

格桑的歌声从前面那部车隐约飘来,唱得粗犷而悲凉,给此行蒙上了悲壮行色。

此去可可西里,非为琼琼掘藏之类的话所触动,咱考虑到三辰天时浑仪乃李淳风所造,是不是也会带来机遇?为了促成此行,咱不得不去说服梁羽。

梁羽顶着被随将军的责备,说只有一个条件,追回那国宝浑天仪。

一行五人各有各的使命、各有各的目标,就目前而言,关键在于找到谢杏芳和浑天仪。措巴达扬与格桑彼此不对路,措巴达扬宁愿与小狼挤在揽胜的后排座位,也不愿坐到前方那部车。

想起出发前的那个晚上,措巴达扬直接央求上门,不得不叹服宁玛不愧为规模第二的密宗教支,密众在藏地分布之广可见一斑。措巴达扬忍着伤痛,神情既忧伤又肯切,说这是他的神圣使命,是代替小达扬去看可可西里,也是一个父亲的请求。

从观后镜看到措巴达扬此时的神情,目光随路边的景物游离,似一位初次穿越昆仑山的好奇男孩,也许他的思绪已飘过前方的巍峨群山。

从格市到昆仑山口约有160公里,青藏线平坦的柏油路面,让车子几乎无声而快速地刷行。大老远便可见前方横亘着苍莽雪原,云雾缭绕,这就是闻名已久的昆仑。

高原丘垅的冻土区荒漠很荒凉,即使昆仑山的冰川融化汇成许多水系,更有三江之源的美称,随眼所见的草甸依旧苍黄,那枯槁的枝杆在寒风中抖瑟着。发达的水系能把昆仑山脉侵蚀切割成千沟万壑,却滋润不了这满目苍凉。

措巴达扬呢喃着,也许等到六月份,山原披上绿装,那时就能看到满山的无名野花。

前方那部车车速降了下来,也许为了照顾咱这位不惯高原山路的新手。起初在丘垅可见许多被河水冲出的断裂狭谷,雪水汇成的河水在石峡河道内奔流直下。其实青藏线很平缓,视野也开阔,但冻土形成的路基边沿有的地方会松动,因此在交汇车的时候要格外小心,别避得太靠路肩。

进入山区之后,公路在山谷中盘旋前进,慢慢的爬坡,雪山融水汇成的河流也在山谷中流淌。随着地势渐行渐高,路两旁的雄峰仿佛也在逼近。

懒在座位里的琼琼,不时把双眼眯起了一会儿,打不起精神观看昆仑山的雪景,估计出现了高原反应。咱早已嘱咐过琼琼,一旦出现高原反应就拿出一颗青藤之果。

呃,敢情把青藤之果当成了氧气瓶,此时要是有青木山壁的紫藤葡萄该多好,那才叫提神。

但琼琼坚持说,现在如果熬不过的话就不必去可可西里,山果稀缺,到时也许变成救命之物。咱知道这是实在话,可可西里的平均海拔在5000米以上,氧气稀薄,只有正常的一半左右。

由于此行并非急于赶路,准备在昆仑山垭口暂做歇息。

昆仑山口,两旁雪山重重,路旁矗立着许多石碑,其中那个四米多高的标记牌,四周栏杆绕挂许多五颜六色小旗面,据说主碑高4767米,是昆仑山口海拔高度的千分之一,碑底座用花岗岩块石砌成96平方米基础,象征她屹立在我国960万平方公里的坚实土地上。

放了嘟嘟和小狼下车,两小家伙这下可兴奋哩,丝毫看不出有高原反应,不时绕着石碑跑、不时又去牦牛头骨处看看,对这个地方充满了新奇。

接过背包,搂着琼琼的肩一道观赏这难得景色。

登临这山口,东西昆仑尽收眼底,西段喀拉昆仑山是塔里木盆地与藏北高原的自然分界线,东昆仑由三大山系组成,北支阿尔金山祁连山、中支昆仑山、南支唐古拉山。

这时候的巍巍昆仑,连绵不绝,千峰万壑,银装素裹。遥望远山,山势起伏远去,磅礴而雄伟,如同披着银色的群群奔马,奔腾在风云间。

琼琼指着不远处的山峰呼喊,那应该是玉虚峰和玉仙峰。这两座雪峰亭亭玉立,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不染杂尘,山腰缠绕着云雾,在莽莽群山中显得婉约,好似两位心灵纯洁的少女,非得撷来几片云遮掩绝世的面容。

梁羽和格桑也凑了过来。梁羽指着从皑皑白雪突兀青色山岩说,昆仑既具雄壮美,保持着亘古沉默的冰峰,用钢铁般的脊梁顶起华夏文明;她又具柔情美,她就象一位慈祥母亲,用雪水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中华儿女,因此昆仑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大美。

与咱四人不同,措巴达扬下车后拖着蹒跚步伐,象在漫无目的溜达。

“你们快来看,这是顿挫和上师留下的暗记。”

听到措巴达扬乍呼之后大声喊唤,咱四人争相奔往一看,在那一层层的旗面里挂着一串紫檀念珠。

这串念珠是老喇嘛的?

措巴达扬手捧那串念珠,神情虔诚。他说这其实并不难,进昆仑的人大多在山口稍稍逗留,而且那些人连夜出发,肯定不会在那赤台小镇休息,那必定在这里歇一口气;上师告诉我们,他们总共有九个人,而且天玉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上师和顿挫暂无生命之忧。

一串念珠能反馈出这么多信息吗?的确,若论伏藏与掘藏这些不为人知的神秘手段,宁玛密宗当算世间少有,在外人看来玄之又玄,因此格桑的脸色变得难看,琼琼也蹙眉不语,而梁羽则显得兴奋。

由于青藏铁路开通了,只要不被山峰挡住,手机就有信号。梁羽打了几个电话,不知向谁在报告,令梁羽兴奋的是,这下可以关门打狗。

昆仑山脉和可可西里的地域虽广,但要道只有几个,而且在几个要道都设有兵站,只要守住要道口就等于扎紧袋口守株待兔,至于广阔的无人区几乎是人类的生命禁区,凶名赫赫,寻常人不敢轻涉。

措巴达扬将那串念珠双手奉给琼琼,琼琼若有所思地接在手里,叫众人继续顺着青藏线走。梁羽建议两部车之间拉开一段距离,喊了格桑上车,匆匆上路。

上了车后,咱问琼琼怎么会如此笃定?琼琼说念珠是挂在西南方向,只要稍微细致观察与思考就不难猜着,对方最有可能就在前路等着。

看着梁羽那部车已拉出一公里多的距离。咱就想,这个梁羽虽口口声声只要浑天仪,还是非常关注咱和琼琼的安全,这个时刻不惜在前引路。其实在青藏公路来往的车辆不少,有客车有货车,偶尔还会见到摩托车迎面驰来,沿途还不时一些旅店、菜馆和加油站。

措巴达扬还说老喇嘛当年曾经从藏南徒步来到格市传教,当时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来了五位上师却有四位长眠于五道梁。仿佛在应证措巴达扬的话一样,过了昆仑山口不远处就看到一位朝圣者,他三步一拜,向着远方的心中圣地行五体投地礼。

这样的人总让人心生敬佩,过往车辆都纷纷缓下车速,经过朝圣者的身旁以后司机均按响喇叭,仿佛在对朝圣者赞叹。朝圣者的不屈灵魂和坚定信念让琼琼震撼,她强打起精神,坐直了身躯,从右侧观后镜观望着那位朝圣者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这时梁羽突然打来电话,今晚就在“不冻泉”过夜。咱暗暗嘀咕,这电话来得蹊跷,从昆仑山口到“不冻泉”车程不远,现在不过午后的光景,为何这么早“打烊”呢?

过了青藏铁路的一弯高架桥后数百米,梁羽站在前方路旁挥舞着手。他说前方因雨雪天气导致了车祸发生,一部长挂货车横在路面,滞留了不少车辆,不如在“不冻泉”保护站里过个晚上。

咱抬头望向前方的天际,锁着浓不开的灰暗,大有彤云压顶之势。在这高寒缺氧的青藏公路上,雨雪天气无疑是要命的,尤其五道梁的坡度让货车司机一筹莫展。

措巴达扬一听这状况不禁焦急起来,不管是被自己引路宁玛密宗的谢杏芳还是他的上师,他们应该还在可可西里。但措巴达扬听了咱一番话,急躁的神情逐渐安宁下来。

“对方即使拥有完全的三辰天时浑仪,也不一定能窥及其中奥妙,而且对方的目标不仅是这件国宝,还有一个目标就是我,如果真有密藏,那只能算意外收获,所以他们俩现在安全。”

“不冻泉”号称可可西里的北大门,有着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既然在此地夜宿,便喊了梁羽带路前往一窥这个高原奇观。

不冻泉,泉池四周由花岗石板砌成的多边形图案,中央一股清泉从池边蓦然喷涌而出,形成一个晶莹的磨菇状,将无数片碧玉般的花瓣抛向四周,似一朵盛开的莲花,又似无声四溅的碎玉落入一泓清池,然后汇向滔滔的昆仑河。

咱和琼琼蹲到水池边,探出双手浸在清彻透明的水里,然后掬一捧入口,只觉泉水冷洌甘甜。

据说池里的泉水常年不停的喷涌而出,即使在寒冷的严冬也从不封冻,水温常年恒定为20℃,因此被称为“不冻泉”。不冻泉被当地藏民视为神泉,是可可西里的淡水来源。

梁羽说住在“不冻泉”条件还好,若进入可可西里,咱们有时只能喝“油水”,可可西里有许多高原湖泊,但多是咸水湖,因此五道梁的许多餐饮馆子只能靠外来淡水运去,而运水的车常常是当地一些油罐车兼用。

看来高原有奇景,环境之艰苦、条件之恶劣超乎想象。

第三零三章狼狼之间

一行车队突兀而来。

这车队清一色的九辆丰田陆地巡扬舰,更象组织严密的“驴友团”,因此象这样组团穿越青藏线不少见,尤其每年5月中旬至9月上旬,这段时间是昆仑山的夏季。

九辆车围住这个不冻泉池四周,摇下车窗却伸出黑洞洞的枪口,枪口从不同方位指向池里的五个人。

“丁先生,幸会啊。”从其中一辆车下来一位身穿黑色皮大衣、戴着墨镜的男子,蹲到池边坎上挥手招呼;其身后紧随两位把着冲锋枪的汉子,观相貌与装束,想必这二人来自阿尔金山那边的。

对于这种招呼手段,咱没必要理会此人,心里却隐隐猜出这拨人的来路。

“‘独狼’,你还敢跑到藏地显身?现在你们已被包围了,我看你这次不必再回南疆。”梁羽仿佛不畏这么枝枪,毅然挺身而出,说的也是硬气话。

可那个男子伸出右手食指朝梁羽摇了摇,啧啧说道:“‘昆仑山鹰’,你以为你真的天上翱翔雄鹰,就算你是天上雄鹰,今天我也要拔尽你全身的羽毛,看你以后怎么飞?”说罢,他恣意大笑,然后朝脑后一挥手。面对“独狼”嘲讽,梁羽已经攥紧拳头,咬地钢牙咯嘣响,却无法发作。

“砰”一声乍然枪响,梁羽应声坐倒在不冻泉池边,腿的鲜血登时染红了池边的泉水。琼琼忍不住尖声惊叫,这是她首次面对如此残酷的场面,难免惊心动魂。咱搂住了琼琼,到了现这危急时刻不得不出声,“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请不要再伤人了,否则别想要我手里一丁点技术资料。”

“我就说丁先生不仅是位伟大的科学家,还是一位明理人。其实我们要的不多,只要一些品种鱼苗人工孵化技术和牧草培植技术,这对丁先生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而且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组织会通过外国友人以丁先生的名义申报诺贝尔奖。”“独狼”爽快地笑着,表明自己是个直爽人。

狼吃羊总要先装个伪善面孔,“独狼”再抛出一块诱人的蛋糕,显然他们的主要目标针对咱而来,不过现在只能采取缓兵之计,于是咱半虚半实地说这两项技术资料已经被列为国家机密,想要读取这些资料,必要经过几个院士申请,因此至少需要七个工作日。

“丁先生也该听闻过我这人耐性不好,当耐性不好的时候经常会做出很暴力的事,比如砍下别人的头。不信的话,丁先生可以亲眼见证一下。”“独狼”说得轻巧,随声却从别两辆车已跳四名汉子,手中各持一把尺长的钢片刀。刀口明晃晃的,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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