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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汤宏还是只好悲惨地转身离开,在组长严厉目光的淫威下,还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给拉上门!
门喀一声关上,就如蹦断的弹簧般,于江几乎是同一瞬间就把于彦章压倒在身体底下。
“有没有想过我?”他气息不稳地问,年轻英俊的脸上满是压抑的痛苦,同时狠狠地亲于彦章的脸。“你有没有想过我?”炽热而弹性的声音,充满欲望的低吟。“告诉我,这么多年,你有没过想过我,有没有一点点想过我?”
“想——想过——”被压得动弹不得,脸上却被使劲地亲着,于彦章满脸通红,其实倒不完全是羞的啦,摩擦生热嘛!——被儿子的嘴唇这么反复地在脸皮上亲过来亲过去摩擦过来摩擦过去,不发热才怪呢!
第一次从于江的嘴里听到这么饱含情欲和感情的话,他到底有点不自在——从前都是被于江粗鲁而冰冷地对待的!所以下意识地推拒着于江的胸膛,却被于江粗鲁地一把将瘦瘦的双手抓在手里!然后炽热的嘴唇就印了上来!
膜拜般的,于江吻着他的双手,然后推卷开睡衣袖子,从手腕、小臂,白皙的皮肤,寸寸膜拜——可是于江的吻突然停滞——眼神陡地深沉!锐利如闪电般猛刺向于彦章,让于彦章吓了一跳!仿佛又看到过去那个高大而暴戾的少年!
可是于江看到他似乎吓到之后,马上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稍微温和了一点,可是仍然压抑不住的怒气!
两手一分,就粗鲁地撕开他的睡衣,苍白身体上的青的红的瘐痕立刻入目!
“是谁、干的?——汤宏?”于江俯低头在他耳边威吓地低吼,眼睛深处的怒气却如风暴一般压抑不住!
“不是——不是!”
终于知道于江在气什么——
于彦章惊吓地慌忙叫,却突然闭口无言,胸肺间也因为回忆而翻开痛苦和屈辱的波澜。昨日——在汤宏面前——被分开双腿,象野兽一般的被迫交媾——
他额头上渗出恶心的冷汗——嘴唇轻微哆嗦,冰冷象绳子一样捆绑心头,突然感觉到热力才让他猛醒过来。是于江,此刻于江正紧紧地从上往下抱住他,年轻的肉体隔着昂贵稀薄的布料向他传递着温度。“是谁?那个男人是谁?”于江用手抚摸他隆起的小腹,问:“是——这个男人?”
“不是——”旧的记忆又泛上心头!慌张地看着于江面色不善地抚摸自己肚子,冰冷的眼睛里不知在打什么算盘,于彦章心里的不适一阵一阵地往上翻涌!
那些记忆——啊,那些记忆……
如果可以,他情愿忘记,他情愿忘记——!
那些所有的、遥远的、荒唐的、痛苦的、耻辱的、血腥的、凌乱的、错综的、复杂的、不可思议的、记忆……
可是,又怎么忘得掉,又怎么忘得掉——
他的思绪象是乱山里的荆棘,而那些记忆,就如挂在荆棘上的皮和肉,伤和血——!一点点、一点点,无法驱除,无法消磨,无法忘记!
本来以为于江会如以往一样,残忍地逼自己回忆和交代——于彦章痛苦而颤抖地闭上眼睛,却没料到一个温柔得如天鹅绒般的亲吻。
呀——?
吃惊地张开眼睛,果然是于江,搂着自己,在亲着自己的嘴唇,漂亮深邃的黑眼睛里却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戾气——啊,真的是过去那个冷酷而暴戾的少年吗?过去那个冷酷而暴戾的少年,无论他怎样地残忍对待自己,还是无法完全抛开他不管的自己——
现在,怎会有如此温柔的他?
于江抱起于彦章,温柔地吻他的嘴唇。干枯和冰冷的嘴唇,带着惊讶被舔开了,于江炽热的舌尖立刻敏捷地探进去摸索他的口腔。“不想说是不是?不想告诉我是不是?——”语气好温柔,在于彦章惊愕的眼睛里看着,于江凑下自己高挺的鼻子去摸索父亲的带着凉意的面颊。
“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我会耐心地等,直到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让父亲的脸贴着自己火热的脸,带着磁性的柔情说这些。于彦章依旧惊愕地瞪着儿子,只是眼睛里的惊愕却慢慢变成湿的热的!——“江!”颤抖的,颤抖的声音!“小江——”
什么在心里酸着酸着发酵发酵!什么在心里烫着烫着燃烧燃烧!
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可以承受这样温情吗?
于彦章的眼睛里朦胧,使他看不清于江的英俊的面容。——那是比年轻的自己还要帅气和迷人的脸,宽宽的额头好象自己!紧闭的嘴唇好象汤磊!高挺的鼻梁和俊朗的五官却不知道象谁!可是这个人,真的是儿子于江耶——已经变得如此成熟和魅惑的青年——
“不要再说了。”于江怜惜地摸他的嘴唇。
“为什么——”于彦章愕然抬头,却被于江抓住双手,引导他摸上那凸出滚烫的源头于彦章立刻脸红了!
“你有没有去找过孟飞?”
于江从背后紧紧抱住他,这个名字让于彦章心里一抖。咬住嘴唇,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和思考!
可是于江随即就放弃了这个问话,而只是性急地撩起他已经被撕破的睡衣。白皙坚挺的双丘立刻暴露在眼前。双臀间的秘缝,如同花蕾般的紧闭。
“我想要你,好想要你——这多么年我上过无数女人男人,可是每次上着他们的时候都想念着你的肉体——”
于江在他耳畔低喃,发烧般的口气让于彦章脸不自觉地烧红。抗拒是没有的,他早就被这个儿子占有过无数次了。在如此熟悉自己肉体的人面前,任何的抗拒都是故作姿态。
只是任他抱过腰,被强迫分开双腿坐在于江身上,于彦章的脸还是红的。毕竟,他是个男人,是个父亲,和自己的儿子Zuo爱到底有点潜意识的抗拒。可是于江没给他抗拒的机会,手绕到前面来抓住了他的胸脯上的||||乳头。粗鲁地又揉又捏,快感立刻让于彦章从唇间溢出了呻吟。何况于江的另一只手由他的脊椎骨一路摸索到了臀部,指尖探向隐没在挺翘的臀间的密||||穴口。
禁闭的密||||穴,还是干涩的,于江迫不及待地把手指伸进于彦章嘴里。“舔湿!”
“不——”本能地抗拒,方才才觉得这个儿子成熟了也豁达了,可是一Zuo爱以前的粗暴和坏心似乎又回来了!
可是不容他抗拒,修长的手指已经硬探进了他嘴里,强行摩擦口腔,于彦章只好用舌尖轻舔了一舔于江的手指。——恩,涩涩的,什么味道……
“不够湿,到时进去痛的可是你!”
于江威吓地在他耳边说,却迅速地把半湿的手指从他嘴里拔了出去。于彦章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已经被抓住腰部,以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呈现在于江面前。“不要这样!”叫喊起来,可是于江已经迅速地以舌尖拨弄着双臀间的秘处。
“别这样!江!”羞耻得眼睛都快湿了!这样挺起屁股,让儿子用舌头润湿自己股间的干涩的入口,算什么啊!太羞耻了!可是于江牢牢抓住他的腰部不让于彦章逃离开身体!舌头执拗地在舔着他的紧闭的后庭,慢慢地象打开的花瓣一样,湿的热的舌头的攻击让于彦章的腰部因熟悉快感而颤抖起来,紧紧合拢的壁||||穴也开始慢慢蠕动。
“可以了!”于江喘息着说,改以修长的手指刺入。“啊!”于彦章紧咬住嘴唇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泄露的喘息,不由地腰部一松——跌坐在儿子腿上,却更方便于江的手指进入,被唾液和舌尖勉强润湿过的股间,还不能畅快地接受手指的插入,于彦章只好尽力地松弛身体,以不让包含着于江手指的内壁感到疼痛。
于江以手指穿透着他的臀间的密||||穴,一根两根三根。
内壁受到刺激不断地收缩,同时已经习惯被男人进出的甬道开始滋生熟悉的快感。
于彦章忍不住地仰起头发出喘息声。
“别心急,马上给你更粗的,宝贝!”刚才还一副成熟伟岸的样子,现在又露出痞子的本色了,这种挑逗话于江说得面不改色,倒是于彦章脸红。被抓住下巴又吻住嘴唇,两人目光相视,如大海和深渊相融。
于江粗壮灼热的肉刃微微跳动着顶在于彦章双腿间,顶端分泌的清水般液体已经濡湿了他微张的入口,“进去了哦——”苦闷的呻吟,于江抓住他的腰就一股作气进入,“啊!”于彦章不由自主地发出尖叫。润泽得并不充分的密||||穴,被这么粗大的Rou棒毫不留情地强行插入时还是会干涩地疼痛!“慢——”可是他一句话没说完,于江已经全部进入他的体内了。
被迫扩张到极限的密||||穴口紧紧地包围着于江粗大的肉刃根部,简直象腹中被迫置入什么灼热硬柱的感觉使于彦章苦闷不堪。“呜——”
发出痛苦的声音。
“放松一点。”于江道,难得的很温柔。伸手到他前面搓揉那隐没在花瓣间的勃起。“啊——”后面被深深插入,前面的男性器官又被于江技巧地搓揉着,快感也渐渐向于彦章袭来。
然后于江就着插入的姿势让他趴在褥上,分开他的双腿,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啊!”狭窄的内壁把于江的灼热肉刃包得好紧好紧,已经开始慢慢地分泌出湿滑肠液的肉襞,仿佛贪恋充实感和热度般地包裹着于江的Rou棒不让拔出。
“你——你吸得我好紧!”于江的话让于彦章羞愧地低下眼睛,焦躁地想放松臀部,于江按住他的身体慢慢拔出时,还是象要把脆弱敏感的肠壁都拔出去般地紧窒。
“啊啊呜——啊!”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于彦章难为情地喘息,可是于江还没拔出去完就已经再度往他股间深深插入,然后就这样狂暴地抽送起来。“啊啊啊……恩恩……啊啊!”
呻吟声一发不可收拾,被儿子压住大腿牢牢分开,灼热的性器紧紧插入自己紧窒的||||穴中,每一下冲撞都直抵体内最深处,于彦章那早已熟悉了男人的身体很快地进入了快感的乐园。快感使他忘却了道德和廉耻,不由得主动地开始扭动着腰,张开大腿迎接着儿子的冲撞。
于江的手指不断地揉捏着于彦章的前端,那早已挺起的前端也灼热地开始充血和兴奋,体内被深深贯穿充满的感觉使他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前端被玩弄的感觉更使他浑身颤抖。
果然没两下于彦章就在儿子手里解放了。白浊的液体湿了于江一手。
“ 不少嘛。呵呵。”
于江的戏谑使于彦章局促地移开眼睛,可是于江却用沾满液体的手抓住他的脸不让他移开视线。
“我和——孟飞,谁好?”
“啊?”不料于江此刻会再提这个问题,于彦章一呆,随即醒悟过来,也答不出话来。胆怯——“我早就知道你和他的事了。”
于江咬着他耳朵对他讲,让于彦章全身一抖。——他、他居然早就知道了——于江的口气却没有真正发怒,只是有一点生气的样子,惩罚般地在他体内狠狠一撞。“啊!啊啊——”拖长的呻吟,虽然粗暴,却更多快感从体内蔓延到身体四周的表皮。
“很舒服对不对?我才是最好的。现在你在我怀里,我可不准你再跟孟飞往来了。”
于江只口不问于彦章之前的经历,开口闭口只提孟飞。于彦章疑惑地看他,却被于江激烈摆动在自己体内粗硕性器而刺激得再次呻吟出来。“啊啊啊……慢点……”
于江一边粗暴地贯穿着他的后庭,一边把手指插进他前面的秘密花园里。“不不!”于彦章惊慌地要夹住大腿,却被于江硬是搬开,强行用手指摘着他前面的秘花。反复地拧着揉着和插入抽出,配合后面的贯穿,被同时玩弄着双花的于彦章被巨大的快感和痛苦几乎冲击要落泪。
“啊——呀呀——“张着的嘴唇只能发出呻吟的单音,被手指不断玩弄的前端花园和被肉刃深深插入的狭窄后庭都猛烈地颤抖着和收缩着,湿答答地滴出白浊和滚烫的蜜汁。
……于江终于在他体内爆发,喷薄的热流迸射进于彦章体内深处,让他狭窄的体腔收缩着又领略着一次快感的袭击。于彦章喘着气,本来以为性事就这样结束了,他的腰和四肢都已经酸软无力了,——是以为有孕在身的关系,太容易疲劳了吧。
他连提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软绵绵地靠在儿子胸膛上。可是于江却把他提了起来,又从前方的女性花园里进入他的体内。
“不要!”被手指插入过的秘花里又湿又滑,于江一下子就贯穿进他体内最深处,尽管累得不想要了,可是敏感的体内被再次充满还是让于彦章的腰部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
……等于江终于放过他时,他已经累得连动都不能动了。
“宝贝,乖乖睡一下。要不要吃点什么?”于江爱怜地亲他的嘴唇,问。于彦章勉强张开眼皮,想告诉他桌子上有汤宏做的饭,可是他实在太累,张开嘴唇嘟囔了一个音节,眼皮就不由自主地耷拉下来。——累得昏睡过去了。
“——看来我做得太过分了。是吗?宝贝。”
于江若有所思地看着怀中赤裸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