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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角落﹐在想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已有两个人从楼上下来了。
「人呢﹖有没有看到﹖」
「没有。被逃走了吗﹖」
「可恶﹐再找找看﹗你在这儿守着﹐别让他逃出去了﹗」
接着﹐那二人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刚才发出这么大的声音﹐老师不可能没听到的。该在这里等老师出现或他们离开好呢﹖还是自己去找老师﹖不管哪个﹐都有被发现的可能性。
如果有手机就好了﹗
话说回来﹐另外两个人呢﹖等一下﹐他们一共有六个人﹐还有一个还没现身……
正在思考的时候﹐身后有一个影子已悄悄靠近﹐举起棒球棒往我头上打去。
在我发现的时候﹐一切已经太迟了……
＊＊＊
我被带到一间没锁的教室去﹐嘴和手被碎布绑起。
「再逃啊﹗下次可不是吃棒子这么容易﹗」
「靠﹗我的眼睛还在痛……那东西真的很有效﹗」
和上次一样的结果﹐但今晚没有月亮﹐四处漆黑一片﹐连五个人的脸都看不清楚。
山田把我的头按在桌上﹐硬是扯下我的裤子﹐露出臀部。
「啧﹗啧﹗这么漂亮的屁股﹐没让人好好疼爱怎么行﹖」他用力拍打一下﹐发出响声。
「喂﹐要对人家温柔一点啊﹗我们也要玩的。」
「我知道啦﹐不会少你们一份的。漂亮的学生会会长也等不急我们上了﹐不是吗﹖」他低头贴近我﹐把气呼在我脸上﹐令我受不了地别过头。
「我们已经警告过你了﹐是你自己不听的。在这种情况之下﹐只能当是你主动诱惑我们了。」
这是什么歪理﹗﹖我尽最大的力量挣扎﹐对他来说根本毫无影响。
「会长﹐再让我们看到你欲仙欲死的模样吧﹗我的宝贝自从那次之后有点上引了呢﹗」
他从裤子里掏出让我害怕的东西﹐不由分说便刺入我身体﹗
「呜……﹗」我痛得闭上眼睛﹐怎么样也不敢相信这不是梦。
不﹐也许这真是梦也说不定﹗一切的感觉都和梦里无异﹐这一定是梦﹐这不是真的﹗
我继续闭上双眼﹐不断地自我催眠﹐不理会贴在胸前的桌子多么冰凉﹐贯穿我身体的感觉多么真实……
忽然﹐两股间的感觉一空﹐下体一阵冰凉的风掠过。
我往身后一看﹐原本还骑在我身上的山田整个身子被拋在空中﹐重重地打在墙壁上。
「真司﹗」
「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加入吗﹖」其它四个人慌忙站起身﹐包围住忽然出现的入侵者。
「再说一遍﹐我从来就没有赞成过这计划﹐也没加入过﹐怎么会『又』了﹖」真司挂着笑容﹐不在乎自己为了一个莫明其妙的理由而身历险境。
「真司……﹗」山田站起身﹐用力甩动头。「你想怎么样﹗﹖」
「就当我要搞破坏好了。你们要打架我随时奉陪﹐可是刚才我听到老师向这里走来的声音哦﹗」
所有人瞬间静下来﹐集中精神后听到激烈的脚步声和咒骂声越来越靠近。
「可恶……﹗真司﹐事情不会这样就完的﹗你给我记住﹗」
丢下这句话﹐五人匆忙逃出教室﹐正好和值夜的老师对上。
「山田﹗有马﹗中岛﹗木村﹗有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快闪﹗」
「站住﹗」老师拉开教室的门﹐亮灯﹐看里面空无一人﹐然后向五个人追去。「站住﹗今天一定要把你们抓到﹗」
＊＊＊
骚动渐渐远离。
我抱着良也﹐继续躲在老师的桌子下。
良也因刚才的强Jian未逐（算未逐吧﹗）而吓到﹐处在很「美味」的半昏迷状态。
一个小小的桌子﹐很勉强才容纳下我们两个人﹐如今正是亲密得密不透风。
多亏老师把灯开着﹐让我得以欣赏良也的脸孔。
我用拇指滑过他柔软的双唇﹐他有反应的动了一下。
「成为我的东西吧﹐良也﹗」我直呼唤他的名字。「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你的身体﹑你的表情﹑你的心﹐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我低头吻上的他唇——一个誓约之吻。
「就算到死也不放开你……」
颜系列 3 — 沦陷篇
来拿你的东西。
那会是什么呢﹖在他手上的东西﹐到底会是什么﹖无论我如何绞尽脑汁地想﹐还是毫无头绪。
老师在台上讲的﹐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被午休时候﹐阿部真司在经过我身边时耳语的话给塞满了。
阿部真司。恶魔的名字。
不知何由﹐我非常怕这男人﹐比那些对我出手的男人还要害怕。原本以为一切都已结束了﹐再也不用和他扯上任何关系﹐看来我也想得太天真了。
拿的是什么﹖在什么时候拿的﹖这两个问题不断在我脑中旋转。
他可以动手的机会实在太多了。第一次的时候﹐在电车里的时候﹐还有上个星期﹐从那群家伙把我救出来的时候……
当时的我已经意识不明﹐不过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他的声音﹐以及印在我唇上的温度。
想到这里﹐我不禁脸红﹐手上的笔都掉了下来。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那确实是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和我的「第一次」都被男人给……﹗
——一辈子也不放开你……
阿部真司在我耳边呢喃的话再度响起﹐令我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忽然﹐一支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反应过度地拍开﹐睁大双眼回头去﹐看到坐在我后面的后藤。
「……秋山﹐你没事吗﹖」后藤吃惊地看着我﹐左手按着被我拍开的右手上。
「对﹑对不起﹐因为太突然了﹐吓了我一跳……」我强迫自己的嘴角勾起﹐同时双手抓住桌椅﹐免得被他注意到我的发抖。
「吓一跳的是我吧﹖已经下课了﹐你还在发呆﹗」
下课了﹖我环视四周﹐发现人已走了大半﹐走廊上满是赶着回家或去约会的学生。
「哪﹐你不舒服吗﹖脸色好苍白。」后藤继续打量我。
「我没事……真的。」不再理会他﹐我把书塞进书包里﹐立起身﹐然后给他一个笑容。「我先回去了。」
不待他反应便冲出教室。在口袋里的手紧握住写了地址的纸条一下。
最坏的打算就是照片。阿部真司也许拍下了当时的照片﹗如果那「东西」没有某种程度的威胁性﹐他也不会这么自信满满了。
一想到这点﹐我不得不勉强自己压抑下恐惧的心理﹐鼓起勇气听从他的「命令」。
——如果当时的我决定不去﹐也不会造就以后的羁绊吧﹗
＊＊＊
到达阿部真司的公寓时﹐天空正被西下的太阳照得火红﹐是我最讨厌的天色。
犹豫了一会﹐我用力按了门铃﹐门在下一秒便被打开﹐而开门的人正是我最不想见的阿部真司。
仿佛早预料到来的人是我﹐他露出挑拨的笑容﹐身子往旁一缩﹐纳出个空间来。
「进来吧﹗」
「我拿了东西就走。」我强作镇定地道。
「你进来以后我再拿给你。」
无法﹐我欠个身﹐以不会碰触到他的姿势进入。
房间一片昏暗。
阳光透过沙发后的百叶窗照射在木制地板上﹐但根本没有照明的作用。
「坐下吧﹗我泡咖啡给你。」身后的声音传来。
「不用了﹗」我急忙回过头说﹐可是他没理我﹐继续把咖啡豆放入搅碎器中。
眼睛扫过所能及的地方﹐我在心里暗暗叫惨。
这一房﹑一厅﹑一厨房的小公寓﹐很明显的只有阿部真司一个人住。这犹如密室的房间就我和他两个人﹗看到打开门的睡房里的床﹐我下意识地别过头﹐不愿再往那儿看。
泡好咖啡的真司握着两个马克杯走来﹐安置在茶几上。
「喝吧﹗」
你泡了﹐可是我有权力不喝﹗
「不用了﹐谢谢。」我故意装做冷静﹐仰高头道。
然而﹐换来的只有一阵嘲笑。
「怎么﹖怕我在里面下药﹖」
我羞怒地瞪他﹐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完全被他看穿﹗
「我来是要拿回我的东西﹗拿了我立刻就走﹗」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
谁知﹐眼前的人却压抑地笑了几声﹐然后爆笑。
「你真以为有这种东西﹖」
被骗了﹗﹗
脸唰地转红。我脑怒地捉起旁边的书包﹐起身欲往门口快步走去﹐却被他一伸手﹐把我推回沙发上﹐下一秒立刻用双手把我困在身下﹐一双闪耀着异样的光芒的眼睛看着我。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你走吗﹖」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莫名地恐惧——怕他﹐更怕他会对我做的举动﹗
我不顾一切地反抗﹐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抓住我后脑的头发﹐往下拉﹐嘴唇结实地印在我的嘴上﹐甚至将舌头伸入﹗
我反射性地合起牙齿﹐咬了侵入口里的异物﹐得到暂时性的解放。
阿部真司起身﹐添了添流出的血﹐然后扫了我一巴掌﹗
「你再反抗试试看﹗接下来可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在晕眩中﹐我听到他低吼。
忽然﹐身体飞了起来——阿部真司把我扛在肩上﹐扔到房间里的床上。
「不——﹗」我急忙往旁边逃﹐却立刻被他捉住﹐粗暴地拉开我的外套和领带。
「不要﹗求求你﹗﹗」我害怕地求道﹐双手挡着他的身体﹐防止他再继续压下来。
「怕什么﹖你也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情况之下来的﹐不是吗﹖」
他单手便把我的两手都架住﹐往头上一扳。我因为不自然的被扭动而叫痛﹐令他的笑容更加深。
在短时间内﹐我的裤子连内裤立即被拉开﹐下半身暴露无遗。
我的抵抗真的这么没用吗﹖为何这么轻易就被他﹗﹖
为了遮住下体﹐我不自觉地屈起稍自由的左脚﹐却给他制造机会伸手入我的后方﹐摸到了位置便将不知何时已挺起的分身刺入﹗
因突来的袭击﹐我仰头大喊﹐可是声音怎么样也出不来﹐只有眼泪流出眼眶。
在没有任何补助的情况下﹐阿部真司将自己硬生生地陷入我体内﹐直到全进去了才满足地呼一口气。
「你……你为什？要这么对我﹗﹖」我沙哑地问﹐紧闭着眼睛﹐只希望这一切快点消失。
「为什？﹖做这种事还要任何理由吗﹖」邪恶的声音笑说。
似乎享受够了里面的温度﹐他开始摆动下体﹐毫不在乎我的苦苦哀求。
我的下身被他？起﹐让我清楚地看到和他结合的部份﹐以及沾在他分身上的些许血液——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强行进入﹐受伤流血的理所当然的是我﹐可是我却无法阻止在我身上的人继续着他认为痛快无比的行为﹐无情地伤害着我……
「啊……不要……﹗」我喊着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词语﹐闭起眼睛。
「不准闭上﹗睁开﹗」阿部真司喊道。「你想逃避现实吗﹖睁开眼睛好好看着﹗」
说着﹐更用力地撞击了几下﹐迫使我打开双眼﹐模糊地对上他。
染成金色的头发零乱地落在脸上﹐眼睛不曾离开过我的脸。阿部真司看到我照他的话做﹐打开眼睛﹐嘴角更是往上扬。
「呀啊﹗啊……﹗」
在更加深入我的身体之外﹐他的手握上我立起的分身。
「这不是更有感觉了吗﹖」
因为受不了双方面的刺激﹐我终于按奈不住﹐连续发出自己都感到丢脸的声音。
上帝是在怜悯我吧﹗
在阿部真司还没到达高潮以前﹐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将残酷的现实和肉体的疼痛封闭在我的世界之外……
＊＊＊
再度恢复神志似乎是一小时以后的了。
首先映入眼睛的是被屈起﹐左右分开﹐用棒子固定住位置的双腿。我的双腿。
我一慌﹐欲伸手把绳子解开﹐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早被绑在床头﹐而自己的身体则只穿著一件白色衬衫﹐靠在床头坐着。
为何会这样﹗﹖
我粗暴地动着﹐但徒劳无功。身体还是离不开背后的木板﹐双腿依旧敞开﹐将最丢脸的地方暴露给眼前的人。
「醒了﹖」阿部真司边欣赏着我的姿势﹐边把矿泉水瓶往嘴巴凑近。「这么美好的观景﹐不晓得下次什么时候还可以再看到。无所谓﹐反正我们的时间多得是。」
「把绳子解开﹗」
「不要。」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生气地喊。「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你还想要怎样﹗﹖」
「我的目的﹖」他喝光水﹐用手抹了抹嘴。「你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吗﹖」
「不就是想羞辱我﹐让我一辈子都？不起头﹗」想到刚才的自己在他下面像个女人一样哭诉﹐我几乎想一刀把自己杀了﹗
到底为何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地步呢﹖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世界上有超过三十亿的人口﹐为何就我要面对这种遭遇﹗﹖
看到我不规矩地喘着气﹐笑容再次爬上他的脸。
「良也﹐你真以为就这么简单吗﹖」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
「资格﹖」他忽然爬上床﹐贴近我。「论资格的话﹐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叫你良也了。不要忘了﹐我们可是这一层的关系啊﹗」
说着﹐手指捏紧我右边的｜｜｜｜乳首。
「你……住手﹗」
「良也﹐你一定没看过你自己的身体吧﹗更别提让其它人这么仔细看了。」说着﹐他俯身﹐将头靠近我的私｜处﹐还不时用手拨弄﹗「山田他们也太没眼光了﹐居然没发现到你的美好……」
「不……要﹗你不要碰我﹗」我受不了地扭动身体以躲避他的视线和手指。
「啊﹐流出来了﹗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