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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不要碰我﹗」我受不了地扭动身体以躲避他的视线和手指。
「啊﹐流出来了﹗我刚才留在你体内的东西。」他忽然叫道。
仔细一看﹐从我秘所正排出红白相间的液体﹗
瞬间﹐我终于支持不住地流下泪水﹐还哭出了声音﹗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好……﹗﹗」我哽咽着﹐不在乎什么男不男子气概的了。在他面前﹐我还有这种东西吗﹖
「良也……」他犹如对待宝物般﹐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头﹐细细打量我的脸。「如果能够﹐我早杀了你了﹐可是现在还不行﹐时候还没到。」
眼泪早模糊了我的视线﹐加上未完全从刚才的昏厥清醒过来﹐令我看不清凝视我时﹐他眼里闪耀的近乎疯狂的异样眼光。
舌头又伸入我的口中﹐然而我没有反抗。也许应该说﹐我不想再反抗了。
「成为我的吧﹐良也﹗无论是你的脸﹐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我都要了……」
一边吻着我﹐他的手指探入尚未紧闭的下口﹐规律地动着。
「成为……你的人就好了吗……﹖」红潮再度出现在我的脸上。我知道身体再次违背了我的心﹐对他的举动做出他所希望的反应。
在这种情况下﹐我再如何抵抗都没效果﹐一点用也没有……﹗
「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人﹗」他？起我的臀﹐让我坐在他胯上﹐慢慢地进入我﹐显示和先前不同的温柔﹐尽管语气依旧强制。「良也﹐你办得到吗﹗」
眼泪不停地滑下脸颊﹐滴在他的肩膀上。绝望罩满身心。
害怕的原因﹐看到了。我害怕的﹐是阿部真司对我发出的﹐毫不保留的欲望。令人发指的独占欲慢慢地啃食我的身体﹐要我成为他的一部份﹐就连我的命都是他的东西﹗
……在黑暗的情欲世界里﹐我真能保持自我吗﹖
这﹐大概是我一辈子也不愿寻得答案的问题。
后记﹕
不晓得为何﹐没有很喜欢这篇……（…_…）不只是因为觉得良也和真司的智商都降低了﹐还有其它原因……不喜欢。有一点想模仿门地熏老师的风格﹐可是失败了。
颜系列 4 — 联考篇
六月﹐我正式卸下学生会会长一职﹐专心准备联考的来临。
「照这个程度努力的话﹐一定可以考上东大的﹗」老师不掩喜色的说道。「继续用功吧﹗要以第一为目标﹗」
考上了还不满足﹐还要以第一名考上吗﹖我心里产生一丝怒气﹐但仍旧保持微笑的点头。
「是﹐我会加油的。」
关上教员室的门﹐因为不正确的姿势而牵动腰部﹐让我忍不住皱眉头。
这时﹐迎面走来一位女老师﹐担心地望着我。
「秋山﹐你没事吗﹖脸色好苍白。」她问道。
「我没事的﹐谢谢。」
「不要太用功了。如果在考试以前搞坏了身子﹐那一切就白费了。」
我依旧微笑着点头﹐尽量以平常的姿势离开。
念书念得搞坏身子吗﹖我讽刺地笑。任谁都会这么想吧﹗虽然想反驳﹐告诉他们我不是个只会念书的书呆子﹐可是这个理由比真正的理由要好多了。无妨﹐就让他们继续误会吧﹗
走着走着﹐我心里的担心越来越深。因为刚才的扯弄﹐老觉得有东西流出体外﹐沾湿裤子。为了确认我走进厕所﹐进入最里面的格间。
会是血吗﹖还是没清好的Jing液﹖昨天完事后﹐和以往一样﹐是我自己在洗澡的时候把真司留在我体内的Jing液放出﹐间中还混着红色的液体。
事后一定要把体内清干净﹐这是在第一次和真司发生关系后﹐他边帮我清洗身体边告诉我的﹐却在清洗的同时再度侵犯了我。从此以后﹐我坚持自己洗﹐否则他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我。
想第一次被人侵犯后的第二天﹐身体确实觉得很不舒服﹐还肚泻﹐可能就是Jing液和血还留在体内的原因。
除下内裤﹐确定是自己的错觉以后﹐我叹了一口气﹐坐在马桶盖上发楞。
有一年了。真不敢相信二人的关系依然不断。本来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被玩厌而拋弃的。看来真司玩一个玩具都玩得很久嘛﹗
以后会如何呢﹖真司是肯定不会上东大的。以他的成绩根本做不到。这是否表示两人的关系就在那里结束了﹖
这时候﹐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我从思考中清醒。正想要穿回裤子﹐发现自己刚才坐的地方有血痕。
我懊恼地刷了一下头发﹐又叹了一口气。
＊＊＊
走在商店街里﹐我在一家书店前放慢脚步。
「怎么了﹖」真司停下来看我。
「我想进去看一下。」不是一句要求得到他的批准的问句﹐可是语气里面就是有可以妥协的意思。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平等的一个﹐从来没有过﹐但最近的我已经敢说出自己的话而不是只看他的脸色了。这大概都要归功于园游会吧﹗
「好啊﹗」真司耸耸肩﹐率先进入。
一个染金发的少年会来书店是个很奇怪的情景﹐特别是当他走入参考书的部门的时候﹐周围的人都会以不明显的态度来往我们这边看。
「家里已经有那么多了﹐还要继续买啊﹖」真司看我垫脚拿上面的参考书﹐伸手轻易地就帮我拿到了。
我一直以为他只比我高一点点而已﹐看来有必要再估计。
「练习多一点比较保险。」我回答他﹐一边翻看手上的东大数学联考问题集。
「哼﹗」真司只嘲笑一声﹐看了看刚才顺手拿的书﹐随后又把它放回去。
正当我在考虑是否该买手上的书的时候﹐他忽然伸出手指搓我的脖子﹐害我发出怪叫﹐引起旁人的注意。
「吻痕很明显嘛﹗」他故意笑着说道﹐享受着我表情的变化。「再过几天就会变成紫色了。」
不晓得该如何反应﹐我拿了书立即往门口的方向去付帐。
啊……刚才的话不晓得有没有被人听到。我仿佛可以听到那两个女生的窃笑声……
「今天不用太快回去吧﹖」真司来到我旁边﹐毫无忌讳地问。「明天又没测验。」
「可是我这几天都太晚回去﹐妈妈开始怀疑了……」知道柜台小姐正竖起耳朵听我们的对话﹐我羞得无地自容﹗
「怕什么﹗就告诉他你要补习啊﹗还是在图书馆温习﹐哪个都好。」真司继续说道﹐仿佛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似的。
「再……说吧。」
「一共一千两百圆﹐谢谢光临。」柜台小姐把包好的书给我﹐眼珠子不停地在我和真司之间打转。
我再也受不了地拿书快步奔出﹐心想以后再也不来了﹗
也许事情就如她在想的那样﹐但我们也没必要表露出来呀﹗
「喂﹗」真司追上我﹐拉住我的手。「干嘛跑那么快﹖被怪物追呀﹗」
不﹐是被野兽纠缠……
很想摔开他的手﹐可是真司不会这样就善罢甘休的﹐到后来只会越来越暧昧。但不摔开也很暧昧﹗我不知如何是好的别过头﹐尽量以平常的语气和他说话。
「只是想早点回家而已……」
话一出口﹐我开始后悔了﹗这句话在真司的耳朵听来﹐绝对有办法把它扭曲成他想听的话﹗
果然﹐他露出坏心眼的笑容﹐松开了捉着我的手﹐反而搂上我的肩膀﹐继续往前走。
「想早点『回家』就早说嘛﹗」说着﹐手的力道跟着使重﹐脸上摆明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就是故意把它听错」的恶作剧表情。
＊＊＊
「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呢﹖」轻嘘一声﹐真司玩味地看着我的密所﹐不时还用手指轻摩擦周围﹐令我忍不住扭动身体。
我四肢支撑着身体﹐下半身？高﹐任由坐在我身后的真司不留情地扒开我的臀部﹐探视我内部。
「也难怪你会不要了。真的很痛的样子呢。」
废话﹗我难为情地把脸埋在双臂间﹐只希望快点从这尴尬的姿势中获得解放。
「等一下﹐我好象有药可以涂……」
「不用了﹗」我喊道﹐不愿意再受到这种屈辱。「就这么放着﹐过几天就会好的。反正一直都是这样。」
「过去我可不管﹐可是现在被我看到了﹐就是要涂。」他起身走向柜子﹐从抽屉里拿出各种不同的药剂。
我趁现在坐起身﹐感到十分不安。
他不会又想到什么奇怪的游戏了吧﹖
「找到了﹗」真司手拿一个小药罐向我这边走来。「回去刚才的姿势﹐我要帮你涂药。」
「真的不用了……啊﹗」
我往沙发的边缘坐去﹐却被他一把拉回中央﹐使我翻身扒在上面﹐架高我的臀部。这一切只在几秒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
打开药罐﹐他用食指和中指挖了些﹐往我的身体里去……
被突来的冷感刺激﹐我不禁倒抽一口气。
「舒服吗﹖再一会儿就好……」说着﹐真司在我体内活动手指﹐确定自己在周围都涂满药。
「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开口用不成声的声音问道。
「这只是普通的疗伤药而已﹐你以为是什么﹖」他笑说﹐手上的动作未曾停止过。
也许才过几秒钟﹐但对我来说就犹如几分钟那么久。
「够……够了。」感觉自己越来越如他预料地开始有反应﹐我挣扎起来﹐却被他扣住我的腰﹐不让我分开。
「不行﹐要涂得均匀才行。」以正经的语气说着话﹐行动上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真司的手指开始不安分地深入﹑抽出。不久﹐连另一只手也开始用上了。
「真﹑真司﹐你在干什么﹖﹗」
「涂药﹐涂药。没事的﹗」连口气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从双臂中间往后看去﹐发现他双腿中间的裤子鼓起﹐同时看到自己今晚的命运……
「真司﹐你说今天不会碰我的﹗」我做最后的挣扎。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现在不就在碰你吗﹖」说着﹐手的动作已不能再用「涂药」来形容﹐根本就是「事前准备」﹗
「不要……﹗」我底下自己的腰﹐但立刻被他拱起﹐用膝盖顶住我的肚子。 接着﹐真司又挖了比刚才更多的药膏﹐往我身体的更里面去。
「啊……真……」被他刺激着﹐我的身体亦开始产生异样﹐原本毫无精神的垂在腿间的男性象征逐渐在充血。
没错﹐那是男性象征﹐我唯一的男性象征﹗我只有那东西能证明我是男人而非女人了﹗
真司拿开顶着我的身体的脚﹐起身把自己的长裤除下﹐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我的身体。
「良也﹐你的身体真的越来越敏感了……」露出自己的下体﹐真司捉住我的下半身﹐在我的背上落下无数的吻﹐同时把自己的兴奋往我体内推去。
「呀……啊……﹗」
真是无情的人﹗明知道我受伤了﹐还是不停地虐待我﹐仿佛怕我有痊愈的一天﹗
性器无情地摩擦着伤口﹐原本凝结的血再度流出新的﹐和药膏混合着﹐延着大腿流出体外……
「真司﹐好痛……」我喃喃﹐即使知道他不会放过我。要是有顾忌到我﹐我们根本就不会维持这关系到现在啊﹗
在我们结合的地方发出一贯的羞耻声﹐同样轻易地被我的呻吟声盖过。
「哈啊……」
真司的喘息落在我的脖子上﹐我不时还感觉到他的发丝掠过我的脖子﹑我的背﹐不时还有汗水滴在我身上﹐散发出淡淡荷尔蒙的味道。
……痛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痲痹感。再不久﹐真司狠狠地猛抽几下﹔一如既往﹐他把情欲的液体射入我的体内﹐而我的则沾在沙发上﹐不晓得过去或以后会让谁坐到的地方……
＊＊＊
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是躺在真司床上。可能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把我抱进来的吧﹗身体亦被擦拭过﹐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往房间的四周围看﹐并没有看到真司的影子﹐浴室也没有传出水声。
自己到底沉睡了多久呢﹖大概四点左右从学校开始走回来﹐到家的时候大概五点吧﹗开始做的时候电视似乎已结束新闻播报﹐然后是……是什么呢﹖
和真司在一齐的时候我永远没有时间观念。探头去找挂在墙上的钟﹐知道现在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这下子该怎么对妈妈解释才好呢﹖
本想起身的﹐但下体实在痛得受不了﹐惟有继续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对了﹐今天预定要做的三个问题集一个都还没碰呢。大概今晚也没办法了。不行﹐再这样下去﹐永远也做不了啊﹗回去以后一定要做才行﹐哪怕要彻夜不眠……
结果我还是顺着大人的意思﹐把自己逼到极限﹐只想做到更好……我自嘲地笑。
忍着身体的疼痛﹐我勉强自己爬起来﹐穿上在一旁的校服。
变得这么皱了﹐不晓得被妈看到会说什么。只希望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睡了吧﹗
走到客厅来﹐我看见真司坐在餐桌上﹐不晓得在翻看什么。
我慢慢走向他﹐真司听到我的声音而转过身来。在这时后﹐我望见了他面前的书——那不是我今天才买的东大问题集吗﹖
「真搞不懂你怎么会解这么难的东西。」真司苦笑道。「我还在想﹐再这样看下去﹐会不会连123都看不懂了。」
「东大的是难了点﹐可是数学你只要了解它﹐原理都一样的。到头来﹐就只有那几个方程式而已。」我底身坐在他旁边﹐把书拿来。「这问题﹐老师上个星期在课堂上刚说过。」
「拜托﹗你真以为我会去听吗﹖」他讽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