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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分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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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真格儿的——」
「可他那样也许会把人打死!」奥登说。
里兰笑起来,「他整天都在杀人,只是现在不用亲自动手罢了。性茭是他现在唯一亲自动手的时候了。他喜欢那样,你知道,平时和女人交往时他很有绅士风度,但一到床上就不行了,他忘死里打她们,不许他们说话,我听说有一些……」他做了个惨不忍睹的表情,「被他感到一半就死了,有些家伙负责处理这样的尸体,也许你也会干那些时,先有个思想准备!」
奥登皱起眉头,里兰了解地看着他,「很难接受,对吗?」
奥登点点头。「他为什么那么干!?」
「谁知道呢,每个人都有积极的事好。」里兰说,「别让你认识的女眷靠近它,弗洛佐杀人无数,在床上更是个嗜血暴君。」
里兰走后,奥登坐在客厅发了好一会儿呆。他碰到了一个危险人物,Xing爱杀手,他庆幸地想,自己能从那辆车里出来实在是天大的运气。
他需要这个人的庇护,让自己避免置身于伯瑞安的枪口之下——那家伙似乎已经决定让他们以痛苦的方式死去了。但在这个疯子下面工作太危险,也许那天他是心血来潮,但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神经再来这么一出把戏。他想起那人殴打他时眼中的残暴与狂喜,打了个寒颤,上次绝对是死里逃生。
就这么一直拿不定主意,一个星期很快度过。奥登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肋骨的裂痕并不影响工作,头上的伤口已经去掉纱布,基本愈合。

奥登替法里森打开车门,后者面无表情地坐进来,司机发动汽车。「去银行。」那个人说,低头看档,看也不看他一眼。
也许他已经不再对我感兴趣了,奥登想,这值得庆幸,但是,他露出苦涩的笑意,他实在不想去处理他「性伙伴」们的尸体。
这之后的这些天里,如非必要,法里森碰也不碰他一下,甚至没有过眼神接触,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奥登也知道了事实远不像里兰说得那么可怕,法里森的性生活基本是比较和平的,当然前提是他的性伙伴知道他的爱好并能做到绝对的服从。
也许他有那么点儿虐待癖,但更像颗不定时发作的炸弹,很久(而且是有引线的情况下)才会爆炸一次。
「弗洛佐先生让你过去。」一个部下说,奥登停下手中的工作,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不知道老板现在叫他过去有什么事。他来到法里森的卧室,那人打开门让他走进去。
奥登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门在身后无声地关上,法里森正穿着睡袍坐在床头,头发湿淋淋的,显然刚洗过澡,正在翻一本杂志,看到奥登,抬起头,「把衣服脱了。」
看到奥登没有动,放下杂志,用一副耐心的表情说,「脱啊。」
奥登吸了口气,他猜门已经从外面被锁住了。「请别这样,你会杀了我!」
「不,只要你听话。」法里森说,走过来,「我不让你说话你就别说,我让你分开腿,就张开它们,我让你怎么动,你就怎么动……」
他缓步踱到奥登身后,后者要用尽全力才能忍住回头给他一拳的冲动。他感到他的双手贴住他的臀部,用里揉捏,「我很中意你这个地方……」
奥登迅速转身,挣开他的抚摸。他瞪着他,「我不想这么做,如果你一定要的话,我辞职好了!」
法里森显然不耐烦起来,但仍耐着性子说,「我给过你钱。」
「我会把钱还你,让我离开!」奥登说,伸手去开门,「你太疯狂了……」
法里森一把拽住他的肩膀,把他扯回来,然后一拳击向他的小腹!这次奥登早有防备,他迅速躲开他的攻击,可那个人仍紧拉着他的手臂,他索性顺着他的力量,向他用力撞过去,法里森一时没反应过来,奥登一记重拳落在他的腹部!
可法里森甚至连蜷起身子都没有,手上猛地用力,奥登几乎听到自己腕骨的哀鸣!他咬紧牙,不退反进,一脚踢向他的跨下!法里森被迫松开手,后退一步,他看到奥登怒气冲冲的眼神,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有趣,果然还是烈马干起来过瘾!」
「法里森,我不想和你打架!」奥登说,「让我离开,我保证不会再让你看到我……」如果再被这个疯子碰他宁愿被伯瑞安杀死!
「可是你让我很有兴致。」法里森舔舔唇,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小腹,奥登后退一步,胸前的伤口传来隐隐的疼痛,法里森的动作相当快,他一把冲进奥登身前,抓住他的衣袖!
后者试图挣开他的手,却惊讶地感到法里森在他使力的一瞬间松开了力道,奥登暗叫不好,他控制不住打了个趔趄,一瞬间,对方已经绕到了他的背后,手臂猛地卡住他的脖子!
奥登一秒也没有迟疑地向后退去,试图把他甩开!他撞到墙边的桌子上,上面的东西发出稀里哗啦的碎裂声,与此同时,法里森的另一只手用力按在他的胸前!
奥登发出一声闷哼,法里森的声音里带着冷酷与玩味,「段的是这根肋骨吗?」他说,奥登发出一声惨叫,后背传来像列开般的剧痛!他用尽全力一撞,法里森吃痛放开,奥登看到他的另一只手里竟拿着一块沾满血迹的玻璃碎片!——那东西刚刚在自己后背划了一道深深的血沟!
他可以感到背后鲜血迅速渗出,然后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法里森也颇狼狈,但他没理会脸上被撞出的血迹,用冷酷淫邪的目光直视对面的人,「躺到床上去,这对你是最好的!」
奥登固执地站着不动,他眼中的怒火让法里森恼怒,却也异样兴奋,他渴望把它完全抹杀,有暴力或死亡,这让他一秒钟也无法站在那里!他冲上前去,奥登一记膝撞击在法里森的小腹上,可是后者竟躲也没躲地紧紧抱住他,冰冷的玻璃碎片狠命地割向他的小腹!
那一刹那仅仅是一种直觉,奥登一偏头,他感到火辣辣的疼痛,鲜血奔涌而出,差一点被开膛破肚,这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但他一秒也没有犹豫,一把把法里森推到墙上,抓起桌上的一块玻璃碎片刺向他的面孔,法里森迅速偏过头,脸上仍留下一道血迹!他一记膝撞很击在奥登的双腿之间,以对方因为疼痛放松的瞬间,他猛地把他压在下面!
他感到奥登的身体猛地蹦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严重露出惊恐的神色,法里森慢慢放开他,奥登急促地喘息着,却无法动弹,大量的鲜血正从他的后背慢慢渗出——他倒在满地尖锐的玻璃渣上。
法里森露出满意的表情。这个人也许会死,但不会立刻死,这是最棒的情况。
他一把提起他,把他丢到床上,背部的触碰让奥登发出痛苦的呻吟,蜷起身子,法里森走过去,那个人眼中只剩下疼痛与恐惧,再也没有对抗的光芒,这让他极为兴奋。
他粗暴地拽住他的手臂,让他躺平,想了一下,解开睡袍的带子,把奥登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用力扯开他的衣服!
奥登的背部扎满玻璃渣,他试图弓起身子,将要发生的事让他恐惧的简直要哭出来。法里森不耐烦地再次把他按平,换来床伴的再一次疼痛的抽搐,他褪下他的长裤,分开他的腿。
「怎么样,表子养的,装什么贞洁,腿还不是张成这样给我干!」他盯着那里,胜利地笑起来,然后猛地顶进他的身体!「还想动手吗,溅货,看我怎么操死你——」
他疯狂地晃动着,不像Zuo爱,倒更像一种刑罚!奥登发出绝望的惨叫,他的身体因为疼痛不停地痉挛抽曲,身后的玻璃渣刺入皮肤,因为摩擦向皮肉里蠕动着,鲜血很快把床单染红。
「不——」他尖叫道,「不,停下来——」
那种极度痛苦的痉挛和如濒死般狂乱的眼神让法里森兴奋至极,他凑近奥登绝望扭曲的俊美面孔,「怎么样?还想打吗?你们这些贱货天生就是给人干的,别在那里给我摆什么架子……」
疼痛很快被巨大的晕眩所代替,奥登知道是失血过多的后果,他听到那个性虐待癖恶毒的咒骂,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做出反应,他闭上眼睛,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死在床上。
每次过瘾的Zuo爱都是一片混乱。
法里森偶尔也有些和平的性茭,他并不真那么喜欢杀人,但对方都得是知道他性癖好的人,她们知道绝对的、彻底地服从,不需要取悦,不需要自我意志,毫无个人意识地服从于他。
这次的Zuo爱先当过瘾,和那些打发时间用的做法不一样,他看着一床的鲜血,他年轻的司机紧闭着眼睛,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死了。
他终于射出Jing液,满足地吐了口气,离开他的身体,那个人像坏掉的娃娃一样躺在那里,他想他也许死了。
他并不特别喜欢男人,奥登可算是例外,确切地说他在把他当女人使用,比如说他对他前面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他长得很漂亮,这是重点,而且这种变相的侮辱实在非常过瘾。
他还是更喜欢那些女人……或者说憎恨,这心态总让他的「Zuo爱」达到难以想象的快感。虽然这些天他在这个男人身上也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但那只是因为男人比女人更耐操,他总结原因。
他从未尝试过电视里演的那种,看到一个女人会想和她谈恋爱并保护她的心情,他只想虐待和杀死她们,让她们哭泣着求饶,彻底变成取悦他的工具。
最早是他母亲,那是他第一次产生杀意的对象。他被那女人抚养长大,他脑子里装满了他抛弃了她的父亲,他三更半夜爬上他的床,抚摸他的身体,下一秒又扇他耳光,直到把他打得满口鲜血。因为这个原因他小时候很少离开房间——那女人不会让他去医院,不然她将会失去抚养权。
当他再长大一点后,她要求他取悦她,她给他穿他父亲的衣服,让他照着他的语气说话,管她叫一些肉麻的小名,她露出幸福得恶心的表情,下一秒又变得像巫婆一样丑恶,用力掐他的脖子,对他使用各种侮辱性的刑罚。
她满脑子只有那个男人。
「我爱你,为什么离开我!」她总在大声质问,一边打他一边大哭,房子里堆满空酒瓶。她把他赤身裸体地绑在床上,把锋利的刀刃刺进他的皮肉,欣赏他的抽搐与痛苦,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到他身上,「为什么不要我?」他神经质地不停质问。
她大雪天把只穿着睡意的他关到门外,任凭嘴唇冻得乌青的他怎么拍门也不放行。他听到她在屋里大笑的声音。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失去知觉,在冰雪中绝望地死去,可那恶毒的笑声像宇宙毁灭时也不会停止,永远地,邪恶地回想着……
如果不是十三岁那年他被打成重伤,邻居实在看不下去报了警,也许他将就此魂归黄泉。他记得他躺在床上,周围一片白色的天地,一个男人冲他微笑,「你已经安全了,可怜的孩子。」他摸摸他的头,法里森闭上眼睛,感到灵魂渐渐地暖和起来。
后来他知道那女人在牢里自杀了。
十五岁他第一次交女朋友,那女人早已是情场高手,他们来到房间——现在想来她大约是想增加情趣——她突然转过头,一把把他推到床上,「让我们来快乐一下,亲爱的!」她兴奋地说,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浑身僵硬,恐惧像冰冷的海水一样沁透他的身体,身体泛起一层冷汗,她亲吻着他的唇,他猛地把她推开,狠狠一拳打在她的脸上。她满脸鲜血,甚至来不及愤怒,只是茫然地看着他。他冷笑。
那是第一次基于殴打的Zuo爱……不,那该叫强暴,他想,那也是他第一次杀人,可是他在那件事里得到了无限的快感。
那也是他唯一得到性快感的方式。
「你惧怕女性,但又蔑视她们。」他的心理医生说,法里森微笑,「是的,我无法和他们平等地Zuo爱。」我会杀了她们或被她们杀了,我和那族群势不两立。
他打开门,慢慢走出去,等在门口的保镖迅速走进来,看到床的情景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
这是他们老板的癖好,只有虐杀才能让他She精。
法里森很惊讶奥登还活着。
要是个女人肯定早就送命了,后半段他多半又在奸尸,还是男性的体质好,她把伤情报告个到一边,可是眼前的文件却有些看不进去。他想那天床上奥登苍白的脸,他把他当成了女人的代替品,也许他该向他道歉?就感性上来说,男人比女人对他要安全的多,他突然想,我为什么要找那些可怕的女人呢?
男人也很好……不是吗,比如奥登。他是个非常强悍的男人……那样做都不足以杀死他,他和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
他想起奥登的妻子,漂亮又危险的金发美女,他的床伴。奥登可以友好地和这样的女人Zuo爱吗?他记得她看向他时迷恋的眼神,她会听从他的话,一定是这样,他可以主宰她!
他同意让这个人在他下面做事,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的眼神。那种让人害怕的,冰冷又无辜的眼神,那不是警惕,而是真正的缺乏情感。所以他不会爱上那个金发美女,虽然她爱他。
他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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