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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的嘴唇几乎触到她冰凉的耳垂,凌乱而狂热。
芬的景,情深意切的允诺,一切都比仲夏的梦还要魅惑。
然而清乔只是垂着眼皮,莞尔一笑:“子筝,倘若没有了梦,我也不再是我了。”
身后的热度顿时消失,手与唇都撤去了。
“——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陆子筝扳过清乔的脸,眼神锐利噬人,直入她的魂魄深处。
“你该高兴。”清乔回望他,一脸淡漠镇定,“当初你特意找了王天山和满满为我铺路,如今我怎能轻言放弃?事到如今,无路可退,只有咬牙走下去。”
陆子筝再看她片刻,摇摇头,怜惜揽她入怀。
“……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再度放开她,他已满脸是孩童的喜悦兴奋:“小乔,你要记得今天自己你说过的话——无路可退,只有咬牙走下去。”他拍拍她娇嫩的面颊,“我真喜欢这样的你。”
知道了,拜托你下次换一个方式喜欢吧!
清乔瞪他一眼,充满着怨念继续躺下休息。
又一朵小白掉下来,被人拾去,纤弱身姿于指尖反复旋转。
“那个阮似穹,对你好不好?”
不远处传来略带犹豫的声音。
“一阵好一阵不好。”清乔叹口气,“我正努力学着讨他开心。”
达贵人喜欢小丑,所以这世上从阑缺小丑。
“你真会演戏。”
随手一抛,那朵小被无情丢弃到她的裙裾里。
“彼此彼此。”她捡起那朵,轻柔捻去旁边的杂草,“谁叫我是一个演员哩?”
西陵篇 番外:欢迎收看午门半小时
各位观众晚上好,欢迎收看午门半小时。我是主持人影照,首先由我为您介绍一下本节目主要内容。
网络作家照照,最近突然神智不清被送入安定医院进行治疗。主治医师钟雷山遗憾的表示,由于患者被天雷劈中次数过多,可能无法再度恢复创作。
据钟雷山医生介绍,这是晰国内首例被雷劈中全身,却只伤及神经中枢的案例,极为宝贵和罕见,医院目前已组织了专家团对此进行临研究。
接下来请看详细内容。
著名电影导演照影表示,他对照照的收山之作《今天你雷了吗?》非常感兴趣,目前已重金购买小说版权,准备引入鹤坞大投资进行制作。预计主要演员阵容有,国际著名影星成雷,青玉徐静雷,当红偶像范雷雷等。
本台最新消息,创世纪跨海洋的巨作《今天你雷了吗?》一片已确定报名参加下一节的嘎雷电影节。导演兼制片人照影信心满满的表示,《今》片一定会捧得电影界至高象征“金雷奖”载誉而归。吹风会上,当有记者询问导演过早夸下海口,是否考虑过可能败兴而归时,照导突然大发雷霆:这孩子还没出生,你们咋能这么诅咒它呢?!
本台最最新消息,《今天你雷了吗?》一片将有海外新鲜血液加盟。除了原定本土阵容,鹤坞著名动作明星史大龙通过经济人表示,自己将客串演出。在记者招待会上,史大龙先生激动的表示,难得遇到一部和他成名作《闪电侠》有亲戚关系的电影,因此在收到剧本的当天,他当即答应演出。
本台最最最新消息,备受关注的大片《今天你雷了吗?》,已正式更名为《疯狂雷公大战电母》。据照导透露,这是为以后打入国市场做准备。另有消息称,《今》片的韩国版权已经卖出,按照韩方要求,此片更名为《雷也是我们发明的啊!》;同时日本版权也正在洽谈中,预计谈妥后,该片将会改名为《一公升的雷》。
接下来是广告时间,主持人影照被雷的快喘不过气来了,要休息三十秒,大家呆会儿见……
(本节目未完待续,真的待续!不要换台!!)
西陵篇 菜六甲
“什么?廖掌柜的身上也有九处伤痕?”
“不错,廖掌柜与李青师,关牧师弟一样,身上有九处相似的伤口,刻意避开要害。依我看,多半是凶手杀人后再补上去的,有意为之。”
“哦?如此所说,莫非是凶手想通过尸体告诉我们什么?”
“很有可能,当初发现师的时候,她的尸体和关师弟的尸体不是正好呈‘人’字形?”
“话虽如此,可李师关师弟与廖掌柜素昧平生毫无瓜葛,凶手怎么会把他们联系到一起呢?”
“……”
屋里的人讨论得如火如荼,屋外的人听的津津有味。
啊,好净有这种感觉了!紧张,刺激,悬疑……和角们一起猜幕后凶手是谁,比比看谁的推理最正确……唉,我的刑事侦缉档案,我的徐飞,我的武俏君!
此刻顾清乔正躲在窗户下,一边听一边屏住呼吸。
——方才三跪九叩,好说歹说才劝陆子筝将送她回客栈,没想到路过时竟听见西陵派的精英在厨房商讨大事,不由得赶快竖起生物雷达,侧耳倾听。
“……说的也是,莫非那凶手的心思已非常人所能度料?见谁不顺眼便要砍掉他的头颅?”
“嗟!怎么说话的?李师与关师弟都是仪表堂堂,乃人中龙凤,哪是廖仁那大路货可比?”
“等等!”忽然插入包全才喘着粗气的声音,“你刚刚说什么?廖掌柜的全名叫什么?”
“廖、廖仁啊……”
“——果然如此!”只听长叹一声,包全才的声音越发沉重,“李青,关牧,廖仁,这下我总算知道,凶手是用什么方法来挑选受害者了!”
“啊~~~~”屋中静默片刻,秘传来一位师的尖叫,“‘青木人形剑’!是‘青木人形剑’!死者的名字,不就是按照它来排序的?”
清乔心头一惊,不由得紧紧捂住嘴巴。
——作者,我鄙视你!怎么能用一个如此没有创意的想法来解释那些人的离奇死亡呢?!
——唉,可怜的往生者,你们安息吧!下次轮回投胎,记得千万要找个亲妈,取个蝴啊!
——嗯,不管是甘小乔,顾清乔,杜娇,貌似我名字里都没有音同“形”和“剑”的字,总算可以安心……
正思量着,屋里忽然炸开了锅。
“包师兄,你的话虽说有道理,但是三人身上的伤口又作何解释呢?这与青木人形剑毫无关系啊!”
“——就是就是!如果那凶手只是想要青木人形剑,何必如此大费周折?直接送一封挑战书不就完了……”
叽叽喳喳,喳喳叽叽。
“好了。”一个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清乔身子一颤,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随即是厨房门开合的声音,众位师兄师都陆续走了出去。
虽说人姓阮,但这脾气真硬啊,奏是有威严……
清乔听着最后一段脚步声离去,又在心里数了三百下,估计人都走了,这才颠起脚尖弓着身子打算溜之大吉。
然而她一抬头,忽然发现身边的窗户上伫立着一道熟悉的蓝身影。
淡漠的黑眸,高深莫测的表情。
于是她重新蹲下,默默拿起身边的一个土豆,亲昵且惊喜的对它说:
“——哎呀小王,好久不见,你怎麽又长胖啦?”
“因为它怀孕了。”
阮似穹的身后冷不丁探出一张肉脸,不是别人,正是“拖把式旋转”的包全才。
噗~~~~清乔强忍着口水没有喷出来,当即抬头招呼,巧笑倩兮中略带一丝诧异:“哎呀,包师兄,阮师叔,怎么你们也在这里啊?”
“得了吧!”包全才狠狠瞪她一眼,“早就知道你在外面听了,还不快进来!”
说罢又瞟一眼她手中的土豆,满脸嫌恶:“还‘小王’呢!我问你,白菜秧子什么时候和土豆成朋友啦?!”
清乔又羞又恼,却无话可说,只好悻悻放下“小王”,绞着帕子踏进厨房内。
“都听见了?”
阮似穹静静靠在椅背上,抿口茶,望向她的黑眸中是一片深深的安宁,无悲亦无喜。
“只、只听见该听的。”清乔垂下脑袋,妄图做最后的挣扎。
“哦?那究竟哪些是该听的?哪些又是不该听的呢?”
阮似穹扬眉,对茶杯缓缓吹口气,云雾缭绕中,悄无声息勾起了嘴角。
“师叔说什么该听,什么就该听!”
清乔立定握拳,绷紧了身子。
“有趣。”阮似穹莞尔,晃晃脑袋,“你明明都听见了,也记在脑子里了,难不成还有法子消除那些不该听的?”
“报告师叔!一切皆有可能!满满大师说了……”清乔朝天抬起一只手,面严肃正经吐出六个字,“态度决定一切!”
Biu~~~的一声,她又被砸了,砰!
回头一看,是包全才朝她扔了半个白萝卜。
“——叫你忽悠,再忽悠!”
此时此刻的包全才虽未言语,但一双火红的双目已很好的泄露了他的情绪。
于是清乔摸摸脑袋回头,讪讪扁下嘴角:“……弟子知错。”
“追命,你下去吧。”
哪知阮似穹只是轻轻挥了挥手:“我有话要和小乔单独说。”
包全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朝阮似穹看一眼,确定他真是清醒的,没有累糊涂,这才带着复杂的心情朝外走去。
“——回去就腌、了、你!”临出房门,他实在气愤难挡,忍不住边比划边对清乔施以威胁。
清乔吓的一哆嗦。
正想跑,手撒然被人攥住了。
“——好酸的口气。”阮似穹半眯着眼,懒洋洋打望着包全才远去的背影,似笑非笑。
“师叔……”清乔脸一红,刚想说话,忽然一股更大的力道将她朝前拽去。
“哎呀!”她一下子跌落在阮似穹的怀里。
成熟的男气息扑面而来,温暖而魅惑。
“昨晚……让你受惊了。”阮似穹将她牢牢按在怀里,大手轻拍,似是有意安抚。
“我我我,我只是坚守岗位……”清乔绯红着脸开始挣扎,“弟子只是做了每一个西陵人该做的事情……”
“别说话。”
阮似穹然顾她的挣扎,手臂越收越紧,越来越使劲,勒的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就这样让我靠一下,好吗?”
他低声问着,这话语仿佛有魔力般,于是清乔停止了动作,渐渐安静下来。
抱着她的手无力滑下,阮似穹将整颗头都抵到清乔胸前。
“唉……”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清乔的一颗心都纠了起来。
“师、师叔?”清乔下意识唤他。
“——叫潍平,没别人的时候,你可以这样叫我。”阮似穹将手挂到她的腰际。
“公平?”清乔虽觉得这个名字比包全才还要匪夷所思,可望着神情疲惫不堪的阮似穹,到底心软,只能乖乖听话。
“嗯?”的,带着愉悦的声音。
“公、公平?”不敢确定,怯怯的再喊一声。
“嗯?”上扬的音调,越发的温柔。
“你、你还好吗?”清乔忍不住探探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累?难道师兄师都不能帮到你?”
“——我还以为,你要问青木人形剑的事情。”
手下的青丝轻轻抖动,头发的主人似乎忍不住笑了。
“傻姑娘,恭喜你。”阮似穹拿开她的手,温柔贴在自己的面颊上,“就算你不动手,那宝贝的下落也快要水落石出了。”
“……此话怎讲?”清乔被他眼中的幽光震住,一步也不敢挪动。
“很简单。”阮似穹开始用鼻尖轻蹭她的手心,一下,又一下,暧昧不已,“……这事闹这么大,西陵掌门迟早会收到消息,结束他的闭关重新下山——而他恰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青木人形剑下落的人。”
清乔一怔,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我想,他大概没料到,有生之年真有这么一天。”
阮似穹莞尔一笑,忽然展开双臂,将她重新纳入怀里,“小白菜,我已经两个晚上没合眼了,能不能让我再靠一会儿?”
带着叹息的呢喃,仿佛撒娇。
“……嗯。”清乔呆呆点头。
真奇怪,阮似穹身上熟悉而又迷离的气息,总让她忍不住想亲近。
“好好睡吧……”
于是她爱怜地拍拍阮似穹的背。
对于许净于本文中出现的太阳兄来说,这依然是一个妙的上午。
一个清丽的少,一位俊逸的男子,相互依偎,相互慰藉。
啊,时隔许久,他终于又看到了难得的言情场景。
然而在这少的身后,男子将目光牢牢锁在窗外一只黄铜鸟笼上,眼中幽芒绵长而阴郁。
笼中静静站着两只华的鹦鹉,一白,一绿。
风一吹,有瓣从鹦鹉的身上飘下,带着蔷薇的,无声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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