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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已经十五天没有碰米饭了……”小乔摸着后脑勺后退,生怕前功尽弃。
“傻妞!”冬喜将碗强行塞进她手里,眼神凌厉,“医生说你再这样下去会营养失衡的!”
“……我偏要坚持。”
小乔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
“六月我和段玉要去马尔代夫度假,所以我要变得像舒淇一样销魂,不能让他被外国辣妹勾跑了!”
“……你都听到了?”
冬喜对着小乔,笑,话却不是对她。
“嗯。”门口处走来一个人,高大挺拔,丰神俊朗,只是衬衣领口微开,显得稍许狼狈。
“这么努力干什么?”
段玉款款走到床前,温柔揽小乔入怀:“——先不说你目前的BMI值根本不到19,无需减肥,再说不管胖瘦,无论美丑,我喜欢的始终只有你一个,别的人我根本不会多看一眼,你何必这么紧张?”
冬喜朝天翻个白眼。
“我、我不能接受自己肚皮上的游泳圈……”小乔姑娘说着说着,眼眶开始泛红。
“游泳圈多好呀!如果你在马尔代夫不慎掉进海里,我还不用担心你溺水。”段玉继续甜言蜜语。
冬喜在一边抱着痰盂狂吐不止。
“……可是你看我的手臂,有好大一块肉,这是蝴蝶袖……”
“蝴蝶袖就蝴蝶袖吧,你是我心中的小蝴蝶,有点蝴蝶袖是很正常的,飘飘似仙嘛……”
冬喜在旁边边抽边跳迪斯高。
——妈呀,你能想象这是言情界一代霸主顾清乔和白金钻石王老五段玉的对话吗?
最后,这段小插曲以小乔姑娘取消所有的节食行动而告终。
顾教授心疼女儿,为她每天炖猪蹄进补,于是小乔姑娘的皮肤愈发光滑水嫩。为防止小乔姑娘继续纠结,段玉还想出了绝妙的解决办法,将此次的旅行目的地改为——汤加。
哗哗,皆大欢喜,顾教授逢人便夸:“我家未来女婿,那是多聪明的一人啊!”
众人皆交口称赞,唯有冬喜姑娘沉默不语。
她抬头望天,凝视云彩边滑过的飞机。
——恋爱中的人都是废柴。
她在心里如是想。
(十二)家有仙奶
话说小乔姑娘的外婆在得知心肝儿晕倒的消息后,立即大包小包进城了。
“你个没出息的!”一进家门,外婆就指着顾教授的鼻子开始骂,“囡囡打小就没了妈,你这个当爹的不心疼,还有谁来心疼她?居然搞得囡囡饭都吃不饱!你说你是不是讨打?”
面对彪悍的丈母娘,顾教授有苦说不出,唯有点头哈腰,赔礼道歉。
小乔看不过去,将外婆拉到一边,表示减肥一事纯粹是自己想不开,与顾教授无关。
“哦哦——”哪想外婆断章取义,边听边叫,“原来都是那个段玉的害的你呀!他喜欢排骨精,囡囡你就要做排骨吗?囡囡,不要理他!外婆给你介绍找个喜欢猪蹄膀的!”
小乔姑娘顿时吐血晕厥。
中午外婆叫吃饭,小乔在网上和段玉聊的正欢,随口答应了一下。
“飞……天……少……女……猪。”
忽然有颗花白头无声凑到屏幕前,吓了小乔一大跳。
“……飞天少女猪是谁?”外婆转头,手扶老花镜,望着小乔表情严肃,“是你吗?”
小乔不好意思点点头。
“那这个‘屠夫’呢?”外婆指值显示屏。
小乔低着头,没说话。
“——哦!我晓得了,就是段玉那个死伢对不对?!”外婆的反应奇准无比,“哦哟,叫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要叫屠夫?!囡囡,他是故意克你的,你们可千万不能在一起啊!”
小乔囧,心想这只是情侣之间小小的调情手段,您老人家未免想的太多了。不过考虑到外婆的高血压,只有嘻嘻赔笑:“好好好,我们先出去吃饭,晚点再说好不好?”
可惜经过此事,外婆心中坚定了对段玉同志根深蒂固的坏印象。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从此段郎是路人呀!
次日是周六,小乔姑娘难得早起一次,对着镜子细细贴花黄。
“囡囡,你要出去吗?”外婆忽然从身后冒出来。
“哎哟,外婆你吓死我了!”小乔拍着胸口,气喘吁吁,“……我今天约了冬喜,要请她看电影……”
“是~~~吗?”外婆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刻也不放松。
“当、当然。”小乔打小就怕这位女王般的外婆,此刻恨不得隐身躲进墙缝里。
外婆哼了一声,又看了她一眼,转身飘然而去。
不到片刻,外婆忽然在门外叫:“囡囡,你的电话。”
小乔姑娘边起身边问:“谁呀?”
外婆从鼻子底挤出一句话,眼神轻蔑:“我不想知道。”
小乔心下诧异,拿起电话一听,原来是段玉。
小两口正聊着天,外婆忽然在一旁大声说:“囡囡,快来看,在演外星人!”
小乔捂着话筒回头一看,电视里是三只癞蛤蟆。
回头没和段玉说上几句,只听外婆又大叫:“囡囡,你快看,这风景多好!”
再次回头,屏幕里正大力介绍某乡镇化肥厂。
如此三番,小乔只得无奈放下电话:“外婆,您还没有见过段玉,为什么就这么讨厌他?”
“需要见吗?”外婆冷冷一笑,“猪的亲戚讨厌屠夫,你说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还没等小乔姑娘把外婆的事告诉段玉,新的变故就来了。
这日,小乔下班回家,只见外婆笑眯眯坐在客厅里等她。
“囡囡。”外婆满脸喜色,“你猜外婆今天遇见谁了?”
“黄磊?”小乔随口一答,外婆最喜欢黄磊了,一直夸人家是秀气书生,有文化。
“哪儿呀!”外婆一拍手,“我见到小时候你最喜欢的二娃了!”
“二娃?哪个二娃?!”小乔被这名字雷的一哆嗦,我可不记得有喜欢过他。
“你看你忘记了吧!”外婆依旧笑嘻嘻的,“那时候你们都很小,还在流鼻涕呢!你爸把你带来过暑假,他妈带着他回家探亲,你们都是城里来的娃,所以整天混在一起,可亲啦!”
“哼哼。”小乔干笑两下,心想我那时叫什么大花,巨土无比一名字,估计和我混到一块儿的人也不咋地。
外婆又道:“囡囡,我觉得你们好久不见了,一定都特别想念对方,所以我把他请到家里来了。”说着转头对厨房乐滋滋一吼:“二娃——出来见见大花!”
囧。
伴着话音,厨房里缓步走出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子,面带微笑。
两人一照面,顿时愣住了。
“陆陆陆陆先生……”小乔姑娘开始结巴起来。
陆子筝挑眉,了然一笑:“……大花,好久不见,你居然变漂亮了。”
不知有意无意,此时电视里放的歌居然是《如果爱下去》。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最后一次相信地久天长……”
外婆躲在一旁,满脸都是得逞后散发着绿意的奸笑。
小乔姑娘的头顿时又痛了起来。
这这这,这不是典型的失而复得外加青梅竹马的小言桥段吗?!
苍天啊,家有仙妻不要紧,家有仙奶,才是真正恐怖啊!
(小乔姑娘的惬意人生2,tobecontinued……)
午门篇 饭中毒
中毒之人,会是什么样子呢?
根据传统的武侠电影教学,中毒人若是凡人,必定脸色发白,嘴唇乌青,不是像魔鬼便是似僵尸。
如若中毒人粗看外观一切正常,那么此人身上必然有不易被察觉的或紫或绿总之赤橙黄绿青蓝紫之彩虹印记。
如若中毒人是个绝代佳人,那这印记可就另当别论了:情况一,这毒疤极有可能幻化为眉心一滴红泪,妩媚妖娆;情况二,这毒疤极有可能化为脸颊一颗桃心,惹人垂怜;情况三,中毒者忽然变身为异星来客,满头飘飘白发,瞳孔半金半银。
——总之,基本原则就是锦上添花,越毒越美,怎么梦幻怎么来!
清乔估摸着以小太子的美貌,怎么混都该是最后背上长出了一条龙,手臂上生出了一只凤的魅惑型中毒,所以当包金雕花乌木床上厚重的帷幕徐徐拉开后,她彻底的,充分的,毫无保留的愣住了。
“……这是?”
她呆怔良久,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戳枕头上那张柔软的脸。
一戳,一个洞。
再一戳,又一个洞。
很快,病人的脸上就被她戳出了奥运五环。
再戳,就赶上鸟巢了。
“……秋秋秋香!”
清乔撤回手,紧紧捂住嘴巴,忍不住低呼出来。
——这张脸!这张惊悚无比的脸!她只在星爷的《唐伯虎点秋香》里见过!
那夸张的肿胀度,那斑斓的淤青度,那癞蛤蟆般的肥大腮帮,和电影中不幸被乱拳击中的秋香惊人的相似,简直是如出一辙,twins啊!!!
“禀大护法,秋香刚倒夜壶去了。”
身边的女婢以为清乔在叫名为“秋香”的宫女,战战兢兢垂首禀报。
清乔定睛一看,只见那婢女腰间系着一块红线名牌,上书二个大字——“石榴”。
(原谅我吧妖艳的石榴姐姐,阿门!)
“这这这……真是太子殿下?”
手指床上人,清乔脸上震惊到极点的表情,说明她完全不相信那个美丽的正太会变成这样。
以皇帝为首的一众达官贵人,脸跟抹漆一样,唰的变绿了。
“……看来殿下这毒,可中的不轻啊。”
一根纤长通透的碧绿玉杖伴随着轻懒声音插入,拨开清乔不知好歹的手,也顺便挡住身后那群眼眶通红蠢蠢欲动的达官贵人。
“不仅败人身体,还要坏人美貌,这药简直比当年魔教妖女拿去毒害情敌的‘玉人散’还要卑鄙下流。”
陆子筝凝望着帐中沉睡之人,眼眸深如无垠的长夜。
“神官!这孩子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毫无知觉。”皇帝老儿此时也顾不得生气,抹一把泪,急切上前咨询专家,“敢问神官可知这究竟是何种毒药?如何能解?”
“嗯……”沉吟片刻,陆子筝回头勾唇一笑,“光站着看是看不出什么来的,我需要施针试毒。如果陛下不介意,请允许我单独检查。”
皇帝老儿哪敢说半个不字,忙不迭点头,边拭泪边朝后挥手做吆小鸡状。
于是身后文官武官太监宫女轰的鸟兽散。
屋内很快陷入了一片静默。
剩下站着的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死鱼眼瞪桃花眼。
“——陛下,我说的是,单独。”
陆子筝朱唇轻启,朝旁边正在伤心欲绝的老人点个头。
皇帝老儿停止了哭泣,看看清乔,再看看他。
然后很犹豫的,朝自己指了一下。
“……?”
“对,你,就是你。”
陆子筝很悠闲,也非常好心的,朝门外努了努下巴。
最终圆满清场关门,所有人被隆重驱逐出界,太监太医门外静候,卧室里只剩下顾清乔,陆子筝和太子三人。
鎏金的乌木卧榻,顶端有金色丝绸挽呈波浪,贵重的紫金华珠,串成垂帘分系两旁。
掀开层层幔幔华丽的雾色轻纱,只见卧榻上的人正沉沉睡着,对自己身上发生的巨变一无所知。
“邵义!邵义!你醒着吗?”
清乔呼的朝床边扑去,袖口带风,面色焦急。
床上人双目紧闭,毫无动静。
眼眶含泪脸庞通红,清乔摇晃起他的肩膀:“真是你吗?我是春娇啊!杜春娇!你说说话呀!
“哼,这回小少爷是货真价实‘一个头两个大了’!”
将目光从紧闭的门口收回,陆子筝瞟一眼床上人,扑哧笑出声来,哪有半分方才医者的严肃模样?
“你怎么这样!有没有同情心啊!”清乔愤怒瞪他一眼。
“我这里什么心都有,好奇心、玩乐心、连杀人的心也不缺,可偏偏就是没有‘同情心’这一项。”
陆子筝伸手摘下碍事的面具,严肃的表情半真半假。
“呜呜……怎么会这样?我才走几天啊,这孩子怎么就突然中毒了呢……”
眼见无论如何唤不醒邵义,清乔的肩膀颓然耷下,忍不住开始小声抽泣。
“前段时间还说着什么选后宫佳丽,现在可好,连个媳妇儿都能没讨着……”
回头再看一眼邵义,哭声越发凄厉:“看这脸,也不知将来还能不能讨着,呜——”
“咦?他张嘴了!”
陆子筝忽然闪身靠近床沿,表情惊奇。
“啊!”
清乔茫然抬头,转身望去,果然瞧见段邵义的嘴似乎在微微张合。
“他好像要说什么?!是什么?要喝水吗?”
清乔紧紧抓住陆子筝的衣服。
将食指置于双唇间,陆子筝轻轻嘘声示意,随即迅速俯身探下,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