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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塔系列05卡拉之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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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珊娜发现他说的是事实,笑了。奥伊在她的脚踝边嗅着,上次他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可没有这对脚踝,然后他也笑了。是一种古怪的咆哮般的声音,但是很明显那是他的笑声。

  “我喜欢你的腿,苏,”杰克说,他的恭维听上去很是敷衍了事,苏珊娜不禁又笑了。但男孩并没注意;他已经朝罗兰转过身去。“你想看那家书店对吧?”

  “能看到什么东西吗?”

  杰克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说实话,没什么可看的。门关着。”

  “如果在我们被送回去之前有时间的话,我想去看看那块空地,”罗兰说。“还有玫瑰。”

  “腿疼吗?”埃蒂问苏珊娜。他很认真地打量着她。

  “感觉好极了,”她笑着说。“好极了。”

  “你看上去不一样了。”

  “那当然了!”她说,然后光着脚跳了一小段舞。她已经不知上次跳舞是多少个月之前的事了,如果说舞步不够优雅的话,那欢乐的姿态也可以弥补了。一个穿套装,提着公文包的女人朝这群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走过来,她猛地一侧身,甚至往街上退了几步来绕开他们。“当然不一样了,我有腿了!”

  “就像歌里唱的一样。”

  “嗯?”

  “没什么,”他说,伸出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腰。但是罗兰又一次看到了埃蒂用探询和质疑的眼神看着她。但谢天谢地他并没有深究,罗兰想。

  埃蒂确实没有深究。他吻了吻苏珊娜的唇角,然后向罗兰转过身来。“那么说你想看看那块大名鼎鼎的空地和那朵大名鼎鼎的玫瑰喽。我也是。带路吧,杰克。”

  7

  杰克领头,一行人沿着第二大道往前走,路上仅在“曼哈顿心灵餐厅”短暂停留。他们从门缝往里看,但店里并没有人浪费灯光,所以他们没看到什么东西。罗兰本想看一眼那个告示牌,但它已经不在那里了。

  分享同一楷覆的人可以轻易地读出对方的思想,杰克说:“很可能他每天更换告示牌。”

  “也许吧,”罗兰说。他从窗户又往里看了一会儿,只看到了被黑暗笼罩的书架,几张桌子和杰克提到过的柜台——那几个老人就是坐在那个柜台后面喝着咖啡,玩这个世界里的城堡棋。没什么可看的,但是能感觉得到某种东西,哪怕是隔着玻璃窗:绝望和失落。如果用气味来形容这种感觉,罗兰想,那应该是酸味混着一点尿臊气。失败的气味。就像永远无法实现的美梦。最适合刺激像恩里柯·“伊勒霍什”·巴拉扎那样的家伙了。

  “看完了吗?”埃蒂问。

  “是的。走吧。”

  8

  对于罗兰来说,从第二大道和五十四街到第二大道和四十六街这八个街区的一段旅程就像是参观一个他在此之前都只是半信半疑的国度。对杰克来说,这段路又变得有多陌生呢?他不知道。找那孩子讨四分之一美元的流浪汉不在了,但当时的那家餐馆还在:嚼嚼老妈。这家餐馆位于第二大道和五十二街。离这儿一个街区是那家唱片行,“力量之塔”。那家店还开着——根据上面巨大的电子钟显示的时间来看,现在还只是晚上八点十四分。很响的声音从开着的门里传出来。吉他和鼓。这个世界的音乐。这让罗兰想起了剌德城里戈嫘人的祭祀音乐,为什么不呢?这就是剌德,只不过是在被扭曲了的、不同的时间和空间里罢了。他对此很有把握。

  “是滚石乐队,”杰克说,“但不是我看到玫瑰那天播放的音乐。那首是‘把它涂黑’。”

  “你听不出这首是什么吗?”埃蒂问。

  “我听出来了,但我想不起名字了。”

  “啊,但是你应该记得,”埃蒂说。“这首是‘第十九次精神崩溃’。”

  苏珊娜停住脚,看看周围。“杰克?”

  杰克点点头。“他说的是对的。”

  与此同时,埃蒂从“力量之塔”唱片行旁边的安全门里抽出来一张报纸。事实上是一张《纽约时报》。

  “亲爱的,难道你妈妈没有交代过你有教养的人不该从别人门缝里偷报纸吗?”苏珊娜问。

  埃蒂对此不加理会。“看看这个,”他说,“大家都来看。”

  罗兰弯下腰,差不多做好了再看到什么无妄之灾的心理准备,但是那里并没有这么不幸的消息。至少他是没看出来。

  “把上面写的读给我听,”他对杰克说,“那些字母在我脑子里钻进钻出。我认为这是因为我们穿越了隔界——夹在了——”

  “罗得西亚加强了对莫桑比克村庄的控制,”杰克开始读了,“卡特政府两官员预测福利计划将节省数十亿元。还有这里,中国宣称一九七六年地震是四百年以来最严重的一次。还有——”

  “卡特是谁?”苏珊娜问。“是……罗纳德·里根之前的总统吗?”说那个名字时她挤了挤眼。长期以来埃蒂一直试图说服她,他认为里根会做总统,可是没有成功过。杰克曾告诉她,也许这个想法听上去有些疯狂,但不是不可能的,因为里根已经做了加州州长,那时苏珊娜还是不信。她只是笑着,点点头,仿佛是在夸他真有想象力。她知道埃蒂已经说服杰克来支持自己那古怪的想法,但是她可不会受骗。她想,保罗·纽曼倒是可能当总统,甚至亨利·方达都有可能,至少他在《万无一失》里还是挺像个总统样的,但是《死亡谷年代》的男主角?他能当总统才是活见鬼呢。

  “别管卡特的事了,”埃蒂说,“看看日期。”

  罗兰试图那么做,可是那日期仍然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时它差不多定格成他能看清的大字了,但马上又模糊了。“到底是几号,看在你父亲的分上?”

  “六月二号,”杰克说。他看着埃蒂。“但是如果这边和那边的时间一样的话,难道不该是六月一号吗?”

  “但是这两边时间并不一样,”埃蒂冷冷地说,“不一样。时间在这边走得快一些。游戏开始了。游戏的钟走得很快。”

  罗兰考虑着他说的话。“如果我们再回到这里,时间每次都会往后一些,对不对?”

  埃蒂点点头。

  罗兰接着往下说,既是说给他自己也是说给大家听。“我们在那边度过的每一分钟——卡拉的那边——这边都会过去一分半。或者也可能是两分钟。”

  “不,不是两分钟,”埃蒂说,“我确定不是双倍的时间。”但是他扫了一眼报纸上的日期,这说明他也没什么把握。

  “就算你是对的,”罗兰说,“我们也只能往前走。”

  “朝七月十五号走,”苏珊娜说。“那时巴拉扎和他的绅士们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也许我们应该让那些卡拉人自求多福,”埃蒂说。“我并不愿意这样,罗兰,但也许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们不能那样做,埃蒂。”

  “为什么?”

  “因为卡拉汉手上有黑十三,”苏珊娜说,“我们的帮助是他交出它的代价。我们需要它。”

  罗兰摇摇头。“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把它交出来的——我认为我对这点很了解。他害怕那东西。”

  “对,”埃蒂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们不得不帮助他们,因为这是艾尔德的方式,”罗兰对苏珊娜说,“因为卡的路一直都是责任之路。”

  他觉得看到她的眼里闪了一下,就好像他刚刚说了什么滑稽的话一样。也许吧,但苏珊娜不是那个觉得滑稽的人。只有黛塔或是米阿才会觉得滑稽。问题是到底是哪一个。或者是两个人?

  “我不喜欢这里给人的感觉,”苏珊娜说,“这种黑暗的感觉。”

  “到了空地会好得多,”杰克说。他开始往前走了,其他人跟在后面。“玫瑰让所有的东西都好起来了。你们会看到的。”

  9

  当杰克穿过第五十街后,他的动作加快了。在四十九街靠近市中心的那一边,他开始走得很快。在第二大道和四十八街的拐弯处,他跑了起来。他控制不了。四十八街的指示牌上写着请通行,但是他刚到路边指示牌就变红了。

  “杰克,等一下!”埃蒂在他背后喊道,但是杰克没有停。也许是停不下来。埃蒂当然也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引力了;罗兰和苏珊娜也是。空气中有一种嗡嗡声,微弱但很甜蜜。他们周围那丑陋的、黑暗的感觉所没有的东西,在那嗡嗡声中全有。

  对罗兰来说,那嗡嗡声唤起了关于眉脊泗和苏珊·德尔伽朵的记忆。还有那些在芬芳草地上的吻。

  苏珊娜想起了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的生活。她爬到他的腿上,把她那光滑的小脸贴在爸爸粗粗的毛线衣上。她记得她是怎样闭上眼睛,闻着爸爸身上的味道,只有爸爸才有的味道:烟叶和鹿蹄草,还有抹在手腕上的马斯特罗利药水的味道,他从二十五岁起就开始犯关节炎了。这些味道对她来说就意味着所有的事情都让人安心。

  埃蒂想起的是小时候去大西洋城的一次旅行,那时他才五六岁。妈妈带着他们兄弟俩。那时她和亨利去买蛋筒冰淇淋了。迪恩太太指着海滨上的木板人行道对他说,老老实实地把屁股放在那儿,小伙子,直到我们回来。他确实那样做了。他可以在那儿坐上一整天,就那么看着灰色海水冲刷下的海滩斜坡。海鸥就在海水泛起的泡沫上呼朋引伴地滑翔。每次海浪退下去的时候,就会露出一片闪闪发光的湿漉漉的褐色沙滩,是那么的明亮,让他不敢直视。海浪涌动的声音很响,但又让人听不清。我可以永远都在这儿待着,他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想的。我可以永远都在这儿待着,因为这里漂亮,安宁而且……让人安心。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让人安心。

  这就是他们五个(因为奥伊也感觉到了)感觉最强烈的东西:一种绝妙、美丽、让人安心的东西的存在。

  罗兰和埃蒂几乎都没有交换一下眼神就抓住了苏珊娜的胳膊肘。他们把她提了起来,让她的光脚离开了地面。在第二大道和四十七街,穿流的车辆挡住了他们的路,但罗兰向正朝他们涌过来的车流举起了一只手,喊道,“喂!以蓟犁的名义,停下来!”

  车全都停下了。一阵刹车的尖叫声,前挡板撞上了后挡板,掉落的玻璃发出脆响,但车都停了。罗兰和埃蒂就在汽车头灯的聚光下,合着喇叭的伴奏声穿过了马路,苏珊娜夹在两人之间,她那失而复得的脚(已经变得很脏了)离地面三英寸。当他们靠近第二大道和四十六街的时候,那种欢乐和安心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罗兰感到玫瑰的嗡嗡的声音在他的血液里疯狂地跳动着。

  是的,罗兰想。以诸神的名义,是的。就是它。也许不仅仅是通向黑暗塔的一扇门,而是塔本身。天神啊,它的力量!它的引力!库斯伯特·阿兰,杰米——你们在这儿的话该有多好!

  杰克站在第二大道和四十六街的拐角处,看着前面大约五英尺高的木围栏。他脸上流着泪。围栏的另一边传来了有力而和谐的嗡嗡声。是多种嗓音混合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在歌唱。唱着同一个高音曲调。这就是正确,那些声音唱着。这就是你的可能,这就是转运点,幸运的相逢,黎明前消退的高烧,让你的血重归平静。这就是成真的美梦和谅解的眼神。这就是别人对你的友善,你已学会把它传递。这就是理智和清醒,你以为失落已久的东西。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让你安心。

  杰克转身面向他们。“你们感觉到了吗?”他问。“感觉到了吗?”

  罗兰点点头。埃蒂也是。

  “苏希?”男孩问道。

  “这几乎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东西了,对不对?”她说。几乎,罗兰想。她说几乎。他还看到她说话时把手放在了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

  10

  杰克记忆中的海报还在那里——奥莉维亚·牛顿…约翰在城市广播音乐厅演出,G·戈登·利迪和格罗特会在一个叫墨丘利酒吧的地方出现,有一部名为《僵尸大战》的恐怖电影,禁止入内。但是——

  “不一样了,”他指着一幅暗粉红色的涂鸦说。“还是同样的颜色,看上去也是同一个人画的,但是我上次来的时候,这儿是一首关于海龟的诗。‘看那宽宽乌龟脊!龟壳撑起了大地。’还有一些关于光束的路径的事情。”

  埃蒂凑近了一点,开始读起来:“哦,苏珊娜…米欧,我多重人格的女友,车停在南方某州,就在年度一九九九。”他看着苏珊娜。“那该死的东西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苏希?”

  苏珊娜摇摇头,眼睛瞪得老大,流露出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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