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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知道我的实力非凡,即便我表现的十分配合,这些学生也不敢有所怠慢,紧紧地跟在我的左右,一支枪也始终卡在我的腰间。不过我能感觉到这些学生非常紧张,尤其是拿枪的这个,更是哆嗦不已,我挺害怕他会不小心走火,但是想到有乌金蝉衣护身,也就无所谓了。
出了学校,有一辆小型的白色面包车在等着我们。上了车,这些学生显然松了口气,拿枪的这个更是用枪捅了捅我的腰,说小子,你表现不错,我很满意!
我笑呵呵说:“你小心点,别走火就行。”
学生像是受到侮辱,挥舞着枪说怎么可能,我用这个可是高手!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果然走火,还好他正在乱舞,只是将车顶打了个洞,不过还是吓了众人一听,甭管是旁边的学生还是开车的司机,都一瞬间惊叫起来,司机甚至撞到了马路牙子上。
只有我面容平静,说你看,我没说错吧。
等众人缓过神来,都骂起这个拿枪的学生,其中一个更是把枪夺过来,不让他再拿了,还说拓也知道他乱开枪,肯定会打死他的。那学生则瑟瑟发抖,哀求众人千万不要告诉拓也。
而我当时心想,拓也?那不是旭川大学大一的老大么,据说是个后起之秀,手段十分毒辣,短短半年时间就统一了整个大一。不过终究时间太短,根基实在不稳,最近被小川打的嗷嗷叫。
是拓也要见我?
如果是,那这家伙够厉害啊,竟然连枪都用上了,小川都不敢用这玩意儿啊。
我依旧不动声色,想看看拓也到底想要干嘛。
车子继续前行,很快来到一处娱乐会所。我仔细辨认了一下,认出这是“名古会”的地盘,之前马杰给我们介绍过。北海道地下势力最大的虽然是稻川会,可稻川会之下依然有着许多零散势力,这名古会便是其中一个,马杰说过老大的名字,不过我给忘了,因为这种小人物,我也不想浪费脑细胞。
难道拓也和这名古会有关系?
进了会所,这些学生将我带到某个包间。包间里灯光昏暗,坐着七八个东洋学生,每人旁边还坐着一个妞,正在鬼哭狼嚎,歌声十分刺耳。我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人正是旭川大学大一的老大拓也。
拓也的头上还包着纱布,想来正是刚被小川打过。
见我进来,拓也立刻站了起来,命令旁边的人关了声音,然后一路快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说左飞桑,你好!
这拓也也就十八九岁年纪,长相十分青涩,做事却十分老道,我一向对东洋人没什么好感,但他却给我印象不错,感觉令人舒服。不过,我知道他是有求于我才这么有礼貌的,所以也没什么好脸色,冷笑说道:“不好!”
“为什么?”
“被人用枪指着,能好么?”
拓也立刻回过头去,四下一扫,朝那个拿枪的学生一耳光打过去,说老子有没有说过,你们一定要有礼貌地把左飞先生请过来,谁让你们动枪的?
然而,现在拿枪的这个,却不是之前拿枪的那个,之前拿枪的那个因为不小心把面包车的顶给打了个洞,被现在拿枪的这个夺了过来,本来不是他劫持的我,现在却莫名挨了拓也一个耳光。
当然,挨就挨了,他也不敢说什么。
与此同时,拓也迅速回过头来,耐心地向我解释,说真是让人去好好请我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用枪指我云云。其实我当然知道他是放屁,这枪不是他给的,那些学生能拿得到?
不过我也不揭穿他,只是笑道:“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拓也看我好说话,便松了口气,将我拉到沙发上坐下,先是给我倒了杯酒,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叫兄弟过来聊聊天。我虽然百毒不侵,可也不想喝拓也的酒,直接说道:“你到底有什么事,直接说罢。”
拓也还是笑,说真没什么事,就是想和兄弟聊聊天。
我一开始还觉得拓也做事老道,对他印象挺好,现在却发现他油腻地过了头、老道地过了头,当下又心烦起来,直接站了起来,说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拓也这才赶紧把我拉住,说我说、我说。
我又坐下来,抱着双臂看他。拓也呼了口气,说你知道这地方是谁的地盘么?
我当然知道,但我假装不知道,说愿闻其详。
拓也便给我介绍起来,说这是名古会的地盘,老大叫做毛利。名古会在旭川大学附近很有名望,控制着不少的街道和娱乐场所,会员更是有一千多人,在北海道占有相当的一席之地。
拓也巴拉巴拉地给我说了一堆,反正各种吹嘘名古会和毛利的牛逼,我直接打断了他,说你到底什么意思,直接开门见山!
拓也又嘿嘿地笑起来,说是这样的,他知道我们几个华人在给小川做事,但是小川虽然能力不错,可惜在外面没有什么靠山,再混也混不出个头来。而他,却已经投靠了名古会,倘若我们几个转而跟他的话,在名古会这棵大树之下,想必将来一定大有作为,所希望我能慎重考虑。
我听完之后特别失望,没想到就是这么简单的事,还以为他能搞出什么新花样呢,只好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不会背叛小川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就此别过。”
说完了,我就站起来准备走,旁边拿枪的学生顿时有些愤怒,想再把枪拿起来威胁我,但是被拓也用眼神喝止住了,想必是不愿意直接和我撕破脸。我正要离开,包间的门突然推开,走进来一个脑满肠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浑身散发着暴发户的气息,这男子一进来就说:“拓也,你说的那几个厉害的华人,来了没有?”
拓也立刻紧张地说道:“毛利大哥,先过来一个,其他人正在请,这个是左飞!”
原来这人就是毛利,名古会的会长。名古会虽然比不上稻川会,但在北海道也颇有地位,今天能见到名古会的会长,倒也算是不虚此行。
毛利走到我的面前,一脸欣赏的模样,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小子,听说你很能打,一个能打十几个,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在国内,像毛利这种级别的老大,我连正眼都不会看一下,他还想拍我的肩膀?拍他大爷去吧。不过现在今非昔比,我们在东洋毫无根基,只有小川一个手下和一帮学生,肯定不能和毛利这样深耕北海道地下世界多年的老大相比。有道是此一时彼一时,所以我现在也强行拉出一副笑脸,说拓也夸张了,打不了十几个,七八个还是没问题的。
毛利立刻笑了起来,说好好好,七八个也不错,以后就跟我了怎么样?
毛利虽然在笑,可语气却是命令式的,就好像我能跟他,是我天大的福分一样,这和拓也的好言相请就形成了鲜明对比。我虽然不怕毛利,但是暂时也不想惹他,便说:“这我得回去和我那几个朋友商量一下。”
毛利勾住我的肩膀,将我拉到沙发上坐下,说你还商量什么呀,直接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都过来啊!像你们这么能打的华人可不多啊,仅有的那几个还被洪门、青族、福清帮那帮大圈仔给占了,就算有遗漏的,也自命清高,不愿意效忠我们东洋人,还是你们有眼力劲儿啊,干嘛和钱过不去呢?
毛利一边说,一边哈哈笑。
我心里反感,面上却敷衍,说好,我现在就打个电话。
我给猴子拨过去电话,在我的猜测中,他应该已经知道我被名古会给掳走了,或许现在就在附近藏着。但是我连着打了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打到第四个时,他才接了起来,背景音却是乱糟糟的。
我问他在哪,他也不说,只是不断用流利的日语骂着人,一会儿骂东京的,一会儿骂横滨的,一会儿又骂浅草寺的。我明白过来,他这是在网吧,正在游戏里和东洋人对骂,这家伙是走到哪骂到哪。
当时我差点气得吐血,敢情我这半天都白白自作多情了。我连着叫了几声猴子,猴子才应了声,问我干嘛,我便把现在的情况和他说了一下,说名古会的毛利想拉咱们入伙,怎么个意思?
猴子直接乐了,说好事啊,让我等着,他现在就过去,还关照我一定要哄好毛利。
我告诉他地址,挂了电话,便对毛利说,我那几个朋友一会儿就过来。毛利乐坏了,说好好好,你们这么有诚意,我实在太开心了。又转头去吩咐旁边的手下,让多叫几个陪酒的姑娘进来。
毛利非常开心,勾着我肩膀不停说话,拓也也在旁边乐呵呵的。过了一会儿,便有几个身穿和服的东洋女孩走了进来,个个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毛利指着她们让我挑,说都是新上的货色,正好尝尝鲜。
说起来,我也没试过东洋女生,虽然也不指望真干点啥,摸摸小手什么的总可以吧?于是我就真的去看那些女生,不看还没事,一看,直接惊得瞪大了眼睛。
怎么有她?!
第1879章都给我住手
在这帮身穿和服的姑娘里,我赫然看到了惠子的身影。
一开始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因为这帮姑娘都化了妆,所以只是看着有点相似,我还觉得不太可能是惠子,她家里应该不会缺钱,怎么会干这种事情?然而当我和她四目相对,她露出些许慌张神色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没有认错。
卧槽,真是惠子?!
我当时都看傻了,还记得前两天,她还使劲纠缠着我,让我做她的男朋友,被我打了一耳光后就销声匿迹了,没想到竟然出现在这里。惠子缺钱?不可能啊,她家开着武道馆,她父亲又是长诏郡第一高手,实在不像缺钱的样子——难道说,是因为爱好?
我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毛利已经开始招呼大家选择自己喜欢的姑娘,容貌出众的惠子立刻受到大家的追捧,当即就有好几个男生抢着要他。
有人好像认出惠子是旭川大学七姐妹的老大,当即在拓也的耳边说了几句,拓也不可置信地看向惠子,随即露出惊喜的神色,立刻招呼惠子过去。惠子低着头,默默走到了拓也身边坐下,我不知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所以也不会莫名其妙去截拓也的胡,所以选了另外一位姑娘,但还是忍不住一直去看惠子,因为实在太好奇了。
大家都坐下后,便开始喝酒、唱歌、玩游戏,全世界的娱乐场所都差不多。我本来想好好和东洋妞玩玩的,但是现在也没心思玩了,一直观察惠子,坐我旁边这姑娘就有点不高兴了,问我什么意思,是不是对她不太满意。
我说没有,我对你满意的很,便从口袋里摸出一大把日元来塞到她手里。全世界在娱乐场所工作的姑娘都一样,看见钞票就眉开眼笑,喜滋滋地就把钱装起来了,对我也更加的殷勤。
坐我旁边这姑娘叫做爱子,这当然是个假名,和咱们那边的丽丽啊、玲玲啊都差不多,出来干这行的谁用自己本名?当然我也不会在乎这个,和爱子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的日语虽然不是很好,但沟通起来也不至于太费劲。玩了一会儿,气氛就热烈了,大家基本都进入了状态,有摸小手的,有亲小脸的,还有过分的直接把手伸到姑娘衣服里了。
还是那句话,全世界的娱乐场所都一样。
拓也也是一样,让惠子陪了会儿酒,手和嘴便开始不老实了,不断往惠子的身上摸、蹭、亲,而惠子却百般阻拦,就是不让拓也得逞。看得出来,惠子不是欲擒故纵,不是在耍手段,就是不愿意让拓也碰。
可她是出来干这个的,不让客人碰怎么可以?
果然,拓也的脸色有点不开心了,变得阴沉沉的,一个人喝起了闷酒。惠子则颤颤巍巍地坐在旁边,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我更好奇了,便向旁边的爱子询问惠子。
“先生,你是我的客人,却打听其他女孩,是不礼貌的哦!”爱子假装吃醋地说。
我说没事,就随便问问,看她好像不太熟练的样子。因为刚才的钞票,爱子当然有问必答,便告诉我,说惠子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业务有些生疏是正常的。
我说哦,看她年纪不大,应该是出来赚外快的吧。
爱子说不是,好像是欠了别人高利贷,还不起了,所以被人强行押到了这里。又说,这样的事多了,借钱的时候痛快,还钱的时候就难产了,只能被逼坐台,怪得了谁?
我的心里怦怦直跳,好像猜到了什么,又问爱子,知不知道她欠了多少钱?
爱子稍稍想了想,说好像是一百万日元,现在连本带利,都滚到一百五十万了,再这么滚下去,她得做够足足一年才能还清。
果然!
之前小川宫崎找我要一百万日元,不知怎么传到惠子耳朵里了,她就送了一百万日元过来给我。当时我还吓了一跳,因为普通学生很难拿出这么多钱来的,还以为惠子家里就是有钱,随随便便的零花钱就有这么多,原来是借的高利贷啊。可是,那一百万我也没有用啊,惠子直接还回去就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