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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端就有了反应?骗谁啊!”刚才对着她又摸又啃近五分钟才点燃了火,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就算是刚喝完酒也不可能自动起反应吧?
“当然不是无端端,只要闭上眼睛幻想你就行了。”预感到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孩子他妈可能会有激动反应,乔靳辰很有先见之明地刻意用几乎耳语般的声音在她耳畔很轻很轻地说,说完便将她的手臂牢牢地按住,以防她突然发狂吵醒儿子。
“你……”夏谨言确实是想发狂来着,无奈身体已经被他牢牢禁锢动弹不得。而且他的声音实在是轻,她若是突然发狂,倒是显得她太小题大做。
成功把她的怒火压下来之后,某人越发无耻起来,“你应该觉得高兴才是,光是想想就有反应,可见你魅力有多大。”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也许……你随便想个女人都会有反应呢?”男人不都是这样,很多时候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乔靳辰反应飞快地当下否认,“别冤枉人,我试过的,不行。”
只是,反应如此之快也没能糊弄过去,“你试过?想的谁啊?”除了她之外居然还有别的幻想对象,老婆孩子是不是都不想要了?
乔靳辰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个问题无论怎么说都是自己错,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若是现在否认,又会多个撒谎狡辩的罪名,还是坦白说实话比较明智。
“就随便想了个当下比较出名的电影明星什么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想试试,对比一下效果,对她绝对没有半点那种意思。而且,虽然是大明星,但在我看来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她都比不上你一个手指头。”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希望能有用。
“对比一下效果?”夏谨言本来是真有点点生气的,听了这话居然忍不住笑喷了(很轻声地那种,还得捂着嘴尽量遮掩动静。)
感觉到她语气里的笑意,乔靳辰这才安了心,“这药酒虽然神奇,但必须和你一起配合着用才有效果,这就是我最后得出的结论。”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被抵得很不舒服,又不敢乱动,可以想象他一定更不好受。
“没事,这种程度的,我还能忍得住。”虽然忍得很辛苦,可又能怎么办呢,就算儿子睡得再熟也还是个活人躺在旁边,她肯定不会乖乖就范。
再说了,经历了如此刺激混乱的一整天之后,她也不见得会有这个心情。
忍?好歹他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对他的忍耐力夏谨言还是蛮有信心的,只是每次都要这样忍过去,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心里这么想着,总是有些不忍。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的忍耐好像暂时还没起到作用,夏谨言突然低低地吐出几个字,“你先起来。”
起来?去哪里?
已经铁了心不动邪念的某人难得迟钝,根本不敢往那个方向想。
见他不动,夏谨言又接了一句,“去浴室。”天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脑抽说出这么一句,去浴室干嘛呀,不应该回对面房间么,这种事……不是应该在床上解决更那啥……酣畅淋漓?
夏谨言只以为这一次已经说得足够清楚,某人却还是没从迟钝模式切换过来,“你要我去浴室冲冷水澡?”虽然这也不失为一个快速解决的办法,但他却真心觉得用这种极端的方法还不如努力忍一忍来得方便。
平时最爱使坏心眼的人一迟钝起来就没治,夏谨言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索性把他往边上一推,自己先下床冲进了浴室。
可一冲进浴室她就后悔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骚包的人做的设计,一进门就要面对一面大镜子,虽然照不了全身,但也足够碍眼。
不管了,还是趁他没跟进来赶紧回去,这一次一定要在睿睿的另一边躺下,不给他作乱的机会。
愿望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已经在镜子里看到了某人的身影。
跟着,便是很轻很轻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夏谨言正想开口解释,某人已经危险地抵了过来,“没想到你会挑这么刺激的地方。”
浴室激情什么的,可是他这个经常被骂作不正经的人都没想过的事。
“你胡说什么,关刺激什么……唔……”人都被你勾来了,现在才想解释会不会太晚了点?
从这个风卷残云般的激烈热吻开始,一切就已经彻底失控。粗重的喘息声配合着刺啦刺啦布料被撕碎的声音,给这场浴室激情提供了最完美的伴奏。
一开始乔靳辰就是从后面抱着她,虽然她必须扭过头才能接受他的吻,着实有些难受,但已经彻底被点燃的他显然已经顾不上这些。最后,他甚至干脆将这个姿势保持到底,算是……换了个花样。
“嗯……你慢点……”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承纳他,而且是以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频率进行着,更要命的是,面前就是一个大大的镜子。
这一切,都让夏谨言有些无所适从。即便闭上眼睛,还是觉得羞愤难当。
“乖,忍忍就好。”他也想慢啊,可现在的状况下,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久旱逢甘霖,可不得淋漓尽致地要一回。
他的声音隐忍中带着情动时特有的沙哑,呼出的灼热气息直直地喷在她颈后,烫得她直想往前缩。
这一刻,她才终于意识到,他是真的想惨她了。所以才会如此失控,如此无法满足。
罢了,就由他尽兴地要一次,就当弥补他这一整天受的‘气’。
但显然,对一个已经饿了一个月的恶狼来说,一次是远远不够的。
一波情潮过后,费力运动半天的某人终于偃旗息鼓,趴在她背后努力平复呼吸。
夏谨言本能地以为等他休息够了就该准备收拾一下回去继续睡觉,可谁曾想,她才刚转过身准备拿条浴巾随便包一下进去里间冲个澡,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他托着靠在了洗手台上。
天,他……他这又是想干什么?
“你……别乱来!”在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夏谨言已经多次说过这三个字,只可惜每次都没起到任何作用。
这一次,情况也没有任何好转。
满屋子都是欢爱过之后的暧昧气息,又是如此让人想入非非的姿势,若能保持镇定不乱来,肯定不是男人!
“我也不想乱来,可是宝贝儿,它不听我话。”回来之前两天就停了药,他现在所有的反应都是本能使然。
啊啊啊……这人真是无耻得没救了,居然妄想带着她的手触碰不听话的那啥……
“离开的这一个月,每天晚上我都想你想得睡不着,你呢,有没有想过我?”不求她能想他到夜不能寐,总会放在心里惦记吧?
他的声音依然带着情动时的沙哑,轻柔得好似三月的春风,渐渐的,她的心也有些醉了。
“想。”于是,她温柔却坚定地给了肯定的回答,然后顺势主动吻了他近在咫尺的唇。
他已经是箭在弦上,她只能在劫难逃。
考虑到刚才的一次太过激烈,这一次某人明显放缓了动作,连带着吻也是极致的温柔,似乎只是想实实在在地感觉拥有她的真实。
从未试过用这样的方式和他身心交融,对经验匮乏的夏谨言来说还真是不小的考验。
即便第二次的程度完全没法和第一次相比,结束之后,她深切地感觉到了什么叫虚脱,“真的不能再乱来了。”
前几次她都是用吼的,这一次改成了小猫撒娇语气,反而一下子戳到了某人心底的最软处。
“对不起,好像是有点过了。”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果然不是一个等级,吃饱喝足的他正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而她到现在还没办法在没有依靠的情况下独立站稳。
“现在……是真的不生气了吧?”已经给够了甜头,要再生气可真有点小肚鸡肠了。
“唔,你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又觉得还有……”
如此放肆的气焰可不能助长下去,恼羞成怒的夏谨言毫不客气地对着他的下巴就是一口,“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婚没结成,儿子也认了他,还让他尽兴地折腾了两回,还想怎么样啊。
被咬了一口的某人明显安分多了,眼神却突然变得有些黯然,“如果我没有提前回来,赶得及阻止,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和裴亦寒结婚?”
“我……我不喜欢回答假设性的问题。”不是不喜欢,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吧。
既然她不想回答,乔靳辰也不会非逼着她给出个答案,“我猜裴家兄妹和睿睿一定不会让你一错到底。”反正最后的结果都一样,有没有他在都好,她都不会成为裴家的儿媳妇。
夏谨言也觉得他这话很有道理,“你很得意吧,大家都向着你。”
“你错了,他们不是向着我,只是不希望你错过幸福。”他和裴家兄妹非亲非故,又何来向着之说。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能保证一定能给我……”
“我当然能保证!而且,也只有我能!”这话听着铿锵有力,却是很能让人安心。可某人偏要画蛇添足地加上一句,“睡了我,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你?”
继无耻之后,某人的自恋也是彻底没救了!
夏谨言本来还想呛他两句,可低头看了一眼某人的某个部位之后,最后竟红着脸默认了这一说法……
虽然没有比较的机会,却不可否认,他……真的很厉害。
俩人都不说话了,互相抱着对视傻笑。
突地,叩叩叩的敲门声冷不丁地响起。
糟糕,不会是小家伙醒了吧?
还好小家伙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敲门习惯,若是突然闯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乔靳辰这些年的特种训练可不是白练的,听到敲门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先把门锁死。
暂时将儿子挡在门外,接下来要做的自然是先将孩子他妈藏起来。
感谢设计师,把淋浴室安在里间,隔帘拉上,应该万无一失。
最后要做的就是拉件浴袍把自己包裹好,刚才孩子他妈情动时在他胸前和后背留下了各种印迹,这些是绝对不能让小朋友看见的。
内急的小家伙很快就被放了进来,明明是被内急憋醒,进了洗手间之后,小家伙却不急着解决,张嘴就问,“你把妈咪藏到哪里去了?”
妈咪的拖鞋正躺在马桶旁边,地上还有和她睡衣一模一样图案的碎布料,种种迹象都表明,妈咪一定也在这里!
好吧,万无一失什么的,在睿智非凡的儿子面前注定只能是奢望,“她在里面洗澡。”
“为什么又要洗一次澡?”睡觉前明明洗过的呀,没理由睡到一半又洗一次。
“因为……她好像对我床上的某些东西过敏,睡着不舒服,浑身发痒,所以必须再洗一次。”给乔大少的神反应点个赞。
“难怪睡衣都是撕碎了,肯定是很不舒服。”看吧,他家儿子就这样被糊弄了过去。
某人正打算庆幸地松一口气,他家儿子又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所以,等一下妈咪会回她自己的房间睡吧?”明显是老爸的床有文问题啊,再一次澡也无济于事。
小家伙问得认真,他家老爸却一下子傻了眼。什么叫挖坑埋自己?现在就是咯!
父子俩的对话在里间的夏谨言都听得清清楚楚,本来还有点窘迫,这会儿见某人被儿子堵得哑口无言,顿时神清气爽。
考虑到妈咪房间的床并不是很大,三个人一起睡多少会有点挤,考虑到自己和爸爸身上已经沾上了过敏源,小睿睿很有良心地决定不跟妈咪一起回房,而是选择继续和老爸一起睡。
虽然不能将一家三口同床共枕进行到底,但刚刚才饱餐一顿,又有儿子作陪,乔靳辰还是觉得很满足。
不过,把儿子送回床上之后,还是得关心一下孩子他妈一个人能不能行。
“要不要我送你过去?”他可没忘记第二次结束时她一落地就差点摔倒的窘况。
“我没事,你先哄睿睿睡。”怎么说也是校网球队的成员,没脆弱到那种程度。
而且,儿子虽然更粘她,但对爸爸的渴望也是很强烈的。
最后,因为某人自作聪明的神反应,一家三口还是分两张床睡了一晚。
昨晚受了累,加上睡得晚,一向习惯早起的夏谨言有理由打乱作息习惯,但比她耗费更多体力、睡得更晚的某人却依然能六点半准时起床。
昨晚答应儿子给亲自给他做饭没能兑现,今天的早餐必须补上。
夏隽睿小朋友是第二个起床的人,一睁眼见老爸不在,小家伙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意外,很乖地自己换好衣服、洗脸刷牙,然后直接去对面房间找妈咪。
房门没锁,扭开门把就能开门进去。真是少见哦,都这个点了,妈咪居然还没起床。就算暂时没决定要不要回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