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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香顺着秦笛叉开的两腿望了一眼,视线却没机会扫在坐垫上。因为那鼓起的一团,早已吸引了她绝大部分的注意力,再加上秦笛隐含挑逗地眼神,怎能不让她心灵荡漾,往暧昧的地方去想呢?
“啐!死没正经!”
秦笛嘿嘿一笑,丝毫没有被臭骂的觉悟,反倒有几分享受的感觉。总是温温柔柔的样子,看多了也不免审美疲劳,偶尔得见香姐这幅清嗔薄怒的俏模样,还真真别有一番滋味!
局面开的不错,没有丝毫沉重的感觉,如果能够顺着这气氛,悄悄转到俞可修身上,应该也是不错的选择吧。
秦笛心中转过念头,没有刻意的去转移话题,而是静静的望着白兰香的眼睛,只是静静的望着她的眼睛。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长时间的相处,很容易让彼此亲近的男女之间,生出特别的感应。
事实也的确如此,隐约间,白兰香觉察到了点什么,她原本有些躲闪的眼睛,开始对上秦笛的目光。
“香姐,我想知道你的过去……”
像是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似的,白兰香的娇躯,情不自禁的震了一震。可随之而来的,并不是脸色发白等等心慌意乱的症状,而是……仿佛得到解脱似的,她的脸色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淡淡笑容。
只不过,在她的眉角之间,却隐约聚集了些许阴霾。一缕愁思,悄悄挤上了她的心头,仿佛阴云似的,久久不散。
女人,到底是和男人不同的。男人总想在女人面前保守一些秘密,一些只属于自己的秘密。可女人不一样,她总想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诉自己最亲密的男子,然后和他一起保守这个秘密。因为,她们瘦弱的肩膀,总是扛不起太多负担。
即便是坚强如白兰香者,也不能免俗。稍有不同的,只是她和普通女人的出发点不一样罢了。
“阿笛,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的。只是你一直没问,而我……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幽幽的声音,轻轻离开白香兰的红唇,带着几分飘渺之气,游离在秦笛耳朵周围。
“香姐,你说,我听。不用顾忌什么,我并不在意你的过去。我只是……不想那个人,还停留在你的心里!”
贴心的话语,温暖了白兰香略微有些冰凉的内心。她微咬下唇,眉角间的些许愁思瞬间褪尽,换上淡淡的春情,狠狠飞了秦笛一眼,道:“你这冤家!怎么这么霸道,得到人家的人,难道还不够么?何况……何况你还占有了人家的女儿……”
白兰香这事在嗔怒么?哪里是嗔怒,是撒娇还差不多!白兰香这是在怪秦笛贪心么?哪里是在怪他贪心,分明就是有些享受这略带禁忌之爱!
秦笛无疑是最懂白兰香的,他嘿嘿一笑,踢掉鞋子,伸出脚趾,撩上她的脚心。
裸露在外,没有放进绒毛拖鞋的粉嫩脚丫一对,立刻就被那不怀好意的家伙占了便宜。脚趾缠着脚趾也就罢了,可恨那混球显然不以此为满足,在她那玉足上占尽了便宜之后,居然又调转矛头,攀向了她的膝盖。
“阿笛……”
美人的声调,已经变了。从平缓的抒情歌曲,向高昂的民族歌曲转变。若是在不加以控制,恐怕就要变成淫靡的宫廷歌曲了!
伸手捉住秦笛那只调皮捣蛋的脚掌,白兰香狠狠白了秦笛一眼,道:“你……你到底还要不要听人家说?”
“好啦,好啦!我不捣乱就是!”秦笛悻悻的收回了脚掌,愤愤不平的盘膝坐好。
白兰香掩嘴轻轻一笑,从床沿上站起,莲步轻移,走到秦笛身边,扶着他的肩膀,微微蹲坐下去,竟是*在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温香软玉抱满怀,最爽之处,便是那无尽绵软之物,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那两瓣上天赐下的恩物,真真是再美好不过!
“嘶!”
秦笛长长吸了口气,正襟危坐,竟是装起了正人君子。倒不是他面对自家美人还要矫情,实在是眼前这气氛,实在是不合适吖!
正说着要谈谈美人的伤心往事,自己身上还要昂然屹立,这岂不是……岂不是太过禽兽了么?这等煞风景兼具惹恼美人之事,实实在在是要不得之极!秦笛自然不好做那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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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 香姐原来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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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香的心头,没来由的一甜,然后身子一阵磨蹭,竟是和那物什贴的更紧,直到感觉自己的沟壑被那团物什纳入沟渠,不会乱动之后,这才轻吐香气,状似满足的*在秦笛的怀里。
这一番厮摩,着实要了秦笛老命。他己经竭尽全力在控制自己,可怎奈白兰香不但不予配合,反倒乘机捣乱。其结果,自然是那庞然大物不但没有进入冬眠期,反倒生龙活虎的顶入她的臀沟!
就在秦笛几欲狼化,决定暂时放弃交流的当儿,偏偏白兰香又无比乖巧的缩进他的怀里,轻蹙峨眉,微微叹了一口气:“唉!”
苍天啊,大地啊!过度充血,可是会死人的吖!可不管秦笛如何的悲愤.却只能悄悄收拾一下心中的的淫思,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白兰香讲述的内容上面去。
“俞可修原本是我父亲的学生,还是他最最得意的学生。”
陈述一件每每思及,总是下意识回避的往事,白兰香惊讶的发观,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黯然神伤。她忍不住望了一眼秦笛,是呵!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虽然还不到一年,可给自己的感觉,仿佛已经成了自己一生的依*似的!
想到这里,白兰香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说不完、道不尽地幸福。全都包含在这抹笑容之中。
“阿笛,原本我以为提到这个名字,我会很难受。可我没想刭,现在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想,这是因为你在我身边的缘故!”白兰香一字一句,缓慢却很坚定的,告诉了秦笛自己现在的感觉。
无言的幸福塞满了秦笛心窝,原来,只是听到爱人说上这么一句发自肺腑的心语,便可以这么近距离的触摸幸福、感受幸福!
“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秦笛紧紧环住白兰香的腰身,轻轻的,却很坚决的立下一个誓言。白兰香面上掠过一抹红霞,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秦笛暂时也没有继续谈及俞可修地意思。这一刻的宁静,对于两个人来说,是那样的温馨,又是那样的难得。自然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王八蛋,破坏这份感觉。
窗外,有一片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穿过玻璃。划过窗帘,轻轻的洒在两人的身上,像是怕惊醒这对沉浸在柔情蜜意中的情侣似的。
沐浴在阳光之中。暖暖地感觉,益发让人觉得慵懒。白兰香忍不住轻轻嘤咛了—声,略微不雅的伸了一个懒腰,却不料这个动作,让她益发全面的撩拨地秦笛的神经。
试问一声,女人身上那个部位最是柔软?毫无疑问。这个答案只能是臀部!也许,有人会觉得胸部摸起来更加的有手感,手感固然重要,可更多的时候,肢体的接触,是下半身更应该享受的待遇。
此时此刻,秦笛非常全面地体会了一把白兰香的柔软。那不是最好,却最是撩人的柔软。让他恨不得就此融化在那两团柔软之中。微微动上一下,稍稍动上一下,悄悄挪动一下,在狠狠耸动一下……
如果这个时候,白兰香不是白兰香。而是一个陌生人,加多一点那种只爱陌生人的异样心理刺激,可能秦笛此时会忍不住有喷发的欲望也说不定。
好在坐在自己身上的,是香姐而不是别人。秦笛胡思乱想了一下,终于还是下大决心,花大毅力,轻轻托着白兰香的香臀,让她稍稍离开自己的坚硬,若不然,他不敢保证今天地话题还能够继续下去。
感觉到身下的异样,白兰香忍不住回头,妩媚的横了秦笛一眼,娇滴滴的道了—声:“坏蛋,干嘛摸人家那里!”
哦,天呐!你这不是引人犯罪么!秦笛几乎按捺不住狂化的欲望,要把白兰香就地正法。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现在还不是时候,把那些话说完,才可以做这等美事,要不然,心里存着一些疙瘩,总是一种遗憾!
好生自我安慰了一番,秦笛这才勉强克制住欲望,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噙住白兰香的芳唇,恣意吮吸了好久,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
一番激吻之后,秦笛倒是气息悠长外加气定神闲,白兰香可就惨了些,小脸胀得通红不说,还大力喘息了好一阵,这才勉强恢复过来。
不敢再去挑逗拳笛,白兰香只得背对着他,轻声埋怨了他两句,便赶紧回到正题:“父亲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旧时代的烙印很重。说好听点,那叫诗书传家,颇有古人之风。若是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因循守旧,封建思想极重!”
虽然秦笛不太明白白兰香为什么忽然把话题转到她父亲的身上,但他依然静静的听着,这个时候,白兰香无疑更需要一个听众。
白兰香微微叹了口气,道:“父亲没有儿子,对我虽然极是喜爱,却总让我感觉少了些什么。当时我还小,始终不太明白为什么。直到有天他带学生回家,我才隐约有些明白。”
“想来,父亲一直是想要个儿子的。可惜,母亲走的早,没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这便让他不自觉的,早早动起了为我物色一个好丈夫的念头。”
话己至此,秦笛多少己经明白,香姐的老子白梦龙帮她选择的夫婿,极有可能就是俞可修。
果然。
白兰香接下来地说法,证实了他的猜测。
“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可夫婿是史学大家,经年研究历代帝王家史,在看人的时候,不自觉的便带上了几分心机在里面。现在想来,父亲当时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做法,并没有当真动用什么心机,可我每每回想,还是忍不住为此感激父亲!”
兴许是因为接下来就要触及到一些比较深入、敏感的话趣。白兰香的面颊不自觉的染上了红霞。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俞可修的时候,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地。当时他年轻、英俊、博学而又富有朝气,可以说,他当时具备了我少女时代白马王子的一切特征……”说出许多夸讲俞可修的言辞,白兰香始终面色不改,一直是淡淡的模样。
既没有缅怀往事的沉醉感,也没有追悔不及的懊丧感,淡淡的,只是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一个仿佛和自己半点关系也没有的事实。
正是这种淡淡然,仿佛与己无关的态度,让秦笛进一步地证实。俞可修在香姐的心里,早就已经成了一片随时可以消散的云烟。若不是没有机会向自己敞开心扉,陈述这一往事,或许他早就彻底消失在香姐地心田也说不定。
“他在我父亲面前,始终是一副优秀学生的模样,从不以父亲的门生自居。又总是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讨我父亲的欢心。所以,我父亲对他甚至比对我还要好。为此,我还和父亲闹过别扭,现在想来,还真是幼稚的可笑。”
嘴上说着可笑,白兰香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相反,反倒多了一丝愁思。
秦笛适时握上了她地小手。他知道,香姐之所以会如此,一定是想起了无人照顾的老父亲。
“如果有时间,我们不妨去看看他老人家!”
听到秦笛这句话,白兰香不自觉的身子一震。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一回头,差点没撞上秦笛的鼻子。
“阿笛……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听出白兰香的声音里,居然有几分颤抖地激动,秦笛不自觉的一阵汗颜:我对香姐的关心,还真是不够啊!
“当然是真的!岳父都喜欢些什么?”
“岳父?!”惊喜?不信?种种莫名的情绪堆积在一起,白兰香险些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