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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柳飘飘就挂断了电话,一脸玩味地望着萧冰焰,嘿嘿坏笑道:“小子,燕姐姐马上就来了,到时候怎么解释,就看你的了!本姑娘现在很累,需要休息一下。”
说完,柳飘飘便爬上了上铺,然而在爬上去的瞬间,萧冰焰的眼睛依然隐隐约约的看到她那香艳的裙下风光,以及那双光润无比的美腿。
此景虽然一闪而过,但却使萧冰焰的鼻孔再次窜出血来,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堪,萧冰焰再次抓起了洁白的床单擦了擦鼻血。
“麻烦了!麻烦了!这丫头这么说,不知道欧阳燕会怎么想?要是欧阳燕真的认为我爬上了这丫头的床,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萧冰焰现在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会有这样一个结果,自己早就应该在对方进房的时候就表明自己身份的。
可现在,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不过,好在,这丫头似乎对刚刚那点误会不怎么在意,一付想要看好戏的样子。从现在的局面上来看,只要能够向欧阳燕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么问题就会太严重了。
想到这里,萧冰焰便想着如何向欧阳燕解释,想来想去,便只想到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但是,如果说出事情的真相的话,欧阳燕一定会问自己为何不首先表明身份的!
自己怎么回答?难道说对方脱衣服脱的太快了,自己看的入迷了,才忘记了表明身份?
这么说的话,欧阳燕只怕会直接给自己两耳光的。
好不容易与欧阳燕建立起来的这么一点点的暧昧关系,很有可能就被这事给搅黄了。
你妹啊!这大脑筋的丫头怎么就跑到这里来呢了?
萧冰焰心头乱麻一团,柳飘飘的心头也没有平静。
虽然刚刚她表现的对刚刚发生的一切的不在乎,但是毕竟那一切都发生了。
柳飘飘的家教极严,从小到大柳飘飘都没有与男孩牵过手,更不用说刚刚那种亲密的接触了。
一想到自己小手握住对方下身时,那东西所表现出来的气势与火热,柳飘飘就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甚至于那幽谷的所在竟然非常不堪的流出了一丝诱人的汁液来。
这一点生理上的变华使得柳飘飘脸红的更如同滴血一般。
就在上下铺的两人各抱心思的时候,欧阳燕正驱车赶来。
此时的欧阳燕心中也是百味杂陈,一方面,她不相信萧冰焰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另一方面,柳飘飘却言之凿凿。
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些事了。
如果是以前,她道是可以以解决问题的姿态去面对两人之间出现的这种问题。可是现在,她却无法再保持心中的理性了。
经过昨夜的事情以及今日的新闻会,她对那个死皮赖脸的家伙心里也产生了一丝的情愫。尽管这一丝的情愫谈不上什么情爱,但却使她无法对这件事情保持绝对的理性了。
黑色的大众斯柯达轿车如同黑夜中的幽灵一般,穿行于被雨水笼罩的街道。
半个小时之后,欧阳燕出现在了萧冰焰的面前。
此时的萧冰焰已经穿好了衣服,而柳飘飘则抱膀站在窗前。
一见欧阳燕进来,柳飘飘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扑到了欧阳燕的怀里呜咽道:“燕姐姐,他……他……他是一个坏蛋……,他趁黑爬上我的床,然后把我给……呜呜呜……燕姐姐,你可要给飘飘做主啊!”
听到柳飘飘的控拆,萧冰焰大张着嘴巴,一脸的不敢相信。
这是赤裸裸的诬陷!
“燕儿,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闻言,欧阳燕一边轻轻地拍着怀中的柳飘飘,一边柳眉倒竖,冷眼望着萧冰焰道:“误会?有女孩会拿这种误会来开玩笑的吗?”
萧冰焰见欧阳燕那一脸的寒冰,不由地头大如斗:“天地良心,我连这床都没有离开过,怎么可能爬到她的床上去?又怎么可能把她怎么样嘛!”
闻言,欧阳燕一怔,那双凛冽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萧冰焰,见萧冰焰一脸的坦然,不由地有些怀疑柳飘飘刚刚话的真假。
就欧阳燕所了解,萧冰焰这人虽然有些死皮赖脸的,但总得来说也算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人。应该不至于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再加上柳飘飘可是警校里面的格斗擒拿冠军,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十个壮汉都近不了她的身。
就算萧冰焰有些怪异的法子,但是经过新闻会事件之后,他连走路都需要人扶,怎么可能将柳飘飘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欧阳燕心头的怒火熄灭了不少,沉沉地望了萧冰焰一眼,然后低声对不停呜咽的柳飘飘道:“飘飘,你别哭了,告诉燕姐事情发生的真实情况,如果真的是这家伙对不起你,燕姐绝对不会饶了他的。”
柳飘飘抬起小脸,泪眼朦胧地望着欧阳燕,泣诉道:“燕姐,他在说谎,我本来以为那里睡着的是你,便没有在意。等快睡着的时候,就发现有人抱我。可我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都动不了。
然后……然后……然后……他就把我给抱到他睡的地方……再然后……呜呜……燕姐姐,你可要为飘飘做主啊……”
柳飘飘哭的如此伤心,欧阳燕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了。尤其是柳飘飘说她自己不能动,这让欧阳燕想起萧冰焰的那神奇的银针。
萧冰焰见欧阳燕的情绪似乎平缓下来,悬着的心刚要放下,便看到欧阳燕脸色再次变的难看起来,心道要坏,连忙解释道:“燕儿,我真的没有做什么。今夜打雷,是她说害怕,自己跑到我的床上的,而且很快她就发现我是男人。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
第四十章美女的报复(二)
两人各执一词,这使得欧阳燕不知道相信谁了。
可是,当欧阳燕的眼睛看到洁白床单上那点点的血红时,一切都明白了。
一时间,欧阳燕怔住了,她望着萧冰焰的眸子中也满含了失望。
“原来我看错了他!”
欧阳燕心中没由来的一痛,这种隐痛就如同有一把刀在慢慢地割她的心一般,疼的撕心裂肺却又无法哭喊出声。
萧冰焰解释完之后,本以为欧阳燕会再问那个大脑筋的丫头,可是却没有想到,欧阳燕那原本冰寒的脸庞上却满是失望。
待萧冰焰发现床单上那点点的血红时,不由地暗道了一声:“糟了!”
“燕儿,你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听你继续骗我吗?”
“我没有骗你啊!”
“没有骗我?那床单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流的……”
萧冰焰连忙解释道:“燕儿,这血是我的鼻血。”
“胡说八道……”
欧阳燕根本不相信萧冰焰的解释。
萧冰焰见此,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燕儿,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想,一个美丽的女人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我火气冲,流出鼻血也是正常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与她绝对没有怎么样……你一定要相信我!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拿着这血去检验,看这血是我的血,还是这个女人的血……”
欧阳燕见萧冰焰说的如此郑重,也不由地怀疑起来。萧冰焰的话也合情理。再者,如果他真的做过什么的话,也绝对不敢说要拿着血去做检验。
想到这里,欧阳燕望向柳飘飘,此时的柳飘飘已经停止了哭泣,正盯着萧冰焰看。见萧冰焰急切地解释,不由地感觉到好笑,那双月牙眼掠过了一丝笑意。
这让欧阳燕开始怀疑起柳飘飘来。
“飘飘,别闹了!告诉燕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飘飘见欧阳燕的眼神变的清明,一脸的严肃,知道自己诬陷人的把戏被揭穿了,咯咯一笑,搂住欧阳燕的手臂撒娇道:“燕姐姐,这家伙偷看了我的身子,我怎么的也要惩罚他一下吧!”
柳飘飘的这种情态终于让欧阳燕放下心来,望向脸色依然苍白的萧冰焰,心头掠过了一丝的心疼。
那边站着的萧冰焰见柳飘飘没有提在床上的那档子事,同时自己又沉冤得雪,心中高兴,见欧阳燕温柔地望向自己,正待说些受委屈的话,却听到欧阳燕冷哼了一声道:“哼!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别以为现在就没事了!
飘飘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你不首先表明自己的身份?飘飘脱衣服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能闭上眼睛不看?还有,你鼻孔窜血为什么用我的床单擦鼻血?再者,你为什么脱光了衣服睡觉?”
一连串的问题让萧冰焰无言以对,只能尴尬地笑着站在那里。
此时,外面雷声越来越大,雨也越下越大。
经过这一阵折腾,柳飘飘的肚子首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燕姐,咱们弄点宵夜吃吧!”
欧阳燕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谈下去,便点了点头,动手做东西吃。
吃完东西,欧阳燕也没有回去,便与柳飘飘一起睡在了上铺。萧冰焰自己睡在下铺。
躺在床上一会之后,萧冰焰便沉沉地睡去了。而上铺的欧阳燕与柳飘飘却没能睡着,两人就这么窃窃私语一直到天亮。
天亮之后,雨停了,萧冰焰被欧阳燕送回了孙鼎的研究院。这一路上,无论萧冰焰如何的插科打浑,欧阳燕都不理会他。
在将萧冰焰送到住处之后,欧阳燕便一句话不说的开车走了。
萧冰焰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转身回到自己的住处。在路过传达室的时候,萧冰焰拿了一份早报,发现上面大篇幅的报道着昨天新闻会的情况。
不过,报道的重点并不是记者收钱诬陷,也不是赵永年等飙车党与某媒体勾结颠倒是非的事情。而是萧冰焰这位中原集团的千金的准老公船踏两只船的事情。
下面的社论更是精彩,看的萧冰焰都有种想要吐了的感觉,社论的题目是《论公务员与民争利》
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千字,就是从萧冰焰脚踏两只船的事情说到公务员竟然与普通百姓争夺男朋友。这是赤裸裸的与民争利。
然而再以此引申到整个国家,整个社会的问题。
萧冰焰真的愤怒了,可愤怒又能如何?向社会澄清此事的事实?开玩笑,昨天新闻会现场那些所谓记者的混帐表现已经让萧冰焰清楚的明白一件事,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一个职业可以无耻到如此堂而皇之的地步的话,那就是记者了。
随手将早报扔进垃圾筒里,萧冰焰盘膝坐在了床上。
昨夜的休息,使得他恢复了一些元神。虽然恢复的还很少,但是却也足以让他能够打坐恢复了。
早报的报道最多使萧冰焰生气,但是却对中原集团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乔氏别墅的宴会,事实上是中原集团与同为华夏民营企业排行榜排名第五的星宇集团宣布联姻的宴会。
一旦这种联姻传播出去,两大集团的实力会一跃成为华夏排名第二的强大集团。这对两家集团的股票能起到非常大的拉升作用。
可是,这一切却因为萧冰焰的出现给搞黄了。
此事对星宇集团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对中原集团的影响可就大了。
中原集团这些年来一直致力于药物的研发与生产,大量的财力都投到了这个上面。可是,研究院的爆炸,却使得中原集团这些年来的投资几乎全都赴之流水。
虽然中原集团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崩溃,但是中原集团的股票在今日开盘的时候便迅速下跌。
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内,中原集团的股票就从每股三十六块五,掉到了每股二十八块三,下降的速度异常的惊人。
虽然,后来乔渊强势介入,狂扫中原集团的股票,使得下跌的势头有所缓解。但是,乔渊的财力毕竟有限,在今日收盘时,中原集团的股票已经跌到了每股二十七块。
当天晚上,乔渊便紧急召集中原集团的股东商讨对策。
这时中原集团的大股东却没有表现的与中原集团同舟共济,这些人有些拒绝拿出钱投进来。有些干脆表示,自己的股票也准备出手了。
一夜的会议基本上没有商讨出一个什么有用的结果,第二天股市一开盘,中原集团股票价格就从每股二十七块跌至每股二十五块,而且下跌的势头没有缓解的意思。
无奈的乔渊只得将自己所有的家产都拿出来,收购股票市场上那些抛售的股票。然而,乔渊的财力根本就是沧海一粟。
短短三天的时间内,中原集团的市值便缩水了百分之七十五。如果不是乔渊倾尽所有,中原集团只怕已经崩溃了。
这三天来,乔楠一直守在乔渊的身边。看着年富力强的乔渊在短短三天的时间内,头上已然长出了无数的白发,乔楠的心中很是愧疚。
她怪自己没能够体会父亲的难处,如果那次晚宴,她能够听父亲的话,与星宇集团董事长的儿子订婚,那么,中原集团也不至于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想到这里,乔楠心中便悔恨不已,两天前,中原集团股票急速下滑的时候,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