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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谢谢各位贵客前来,也谢谢金琳的孝心。”
金老爷子今天赚足了面子,看到这么庞大的寿桃蛋糕,自然是开心的合不拢嘴。
金琳带着笑容缓缓的挪到了段柔的身边,“小柔待会我给你切一块。”
她才不是这么好心。她是想送段柔扑向蛋糕。
金老爷子举起了蛋糕刀,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准备下刀。
金琳的笑容开始诡异,段柔面色平静,死死的挽着杭泽,既然金琳这么在乎杭泽。
段柔倒是想看看如果是杭泽把蛋糕弄砸了,她还不会不在乎杭泽。
金琳的腿伸了过来,段柔反其道而行,退了一步,杭泽却是准备上前为金老爷子鼓掌。
所以可想而知结果,就在杭泽摔倒的时候,段柔松开了杭泽的手。
金琳似乎不满,用手推了段柔,段柔的裙子长,几乎是要扑向杭泽。
却有人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拉了回来。
可想而知闹笑话的是谁。杭泽虽然没有狼狈的摔倒在蛋糕上,但是手撞了蛋糕的车子,蛋糕轰然倒下。
寿桃蛋糕一下子变成了烂桃子。
段柔抬头看到搂着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慕西言。
“你很聪明,不过别人可不想你好过。”
慕西言小声的说着,大长腿伸了出去,站在段柔身边的金琳看到杭泽摔倒,想也不想的冲了出去。
结果被慕西言绊倒,就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金琳难堪的捂着背后。
段柔听到声音实在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笑了。”慕西言凑近她。
段柔才觉得现在的样子很奇怪,赶紧推开他,说了声谢谢。
然后身为一个妻子,她扶起了杭泽,“去洗手间冲一下。”
至于金琳,段柔自动忽略。就连杭泽都不忍看她一眼。
金琳起身跑了出去。
段柔扶着杭泽,看了看金惜,这是她的机会。
“谢谢金琳娱乐了大家,看来大家都被吓到了,这不过是为了给我爷爷的惊喜,正所谓碎碎平安。”
地上的烂寿桃,金惜只能想到这些,胡编乱造,现在最主要的是给金老爷子台阶下。
“所以我为爷爷准备了更特别的。”
金惜扶着金老爷子走在前面,众宾客移步金家大门外。
金家是独栋的山顶别墅,门外就是常年绿色的草地。
金惜从自己的车里拿出自己准备的东西。
嘭——烟花冲上了天空。
虽然没有金琳的十层寿桃蛋糕,但是巨大的寿字照亮了整个天空。
“孙女祝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众人鼓掌,直夸金老爷子有个孝顺的孙女,金老爷子也很快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你说你这丫头真是有心了,在外面也受苦了。赶紧回来,多陪陪爷爷。”
金老爷子开口,已经说明了一切,金琳注定坐不稳金家大小姐的位置。
换了衣裳的金琳在门外等到了杭泽,来不及解释,杭泽不看她就离开。
金琳拉住他,“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杭泽甩开金琳,“这就是你的手段?你看到了?我这样你很开心?”
面对杭泽的质问,金琳双眼都是泪水,她真的太在乎杭泽了。
“还有你以后离段柔远一点!”
杭泽说完,不理会金琳的伤心泪水,离开了。
金琳握紧双手看着他的背影,段柔?为什么是段柔?
寿宴上,杭泽喝了不少,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他来者不拒,最后喝醉了。
金琳则一直怨恨的看着段柔,段柔心里很清楚,离间杭泽和金琳这一招是正确的。
宴会结束,各自离开。
唯一留下的就是身为金家的大小姐,金惜。
佣人见风使舵,“大小姐,这房间还是你以前喜欢的样子。”
看到金惜得宠,立即改口喊了金惜大小姐,以前可是对着金琳喊大小姐。
金惜让佣人离开,自己关上了房门,今天的一切就像是历险记,让她有前所未有的快感。
尤其是看到金琳狼狈的样子,看来当初她找段柔的确没错。
房门被人敲响,金惜深吸一口气,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金萧。
“什么事?”金惜很不想看到金萧。
金萧却抬手为金惜鼓掌,“你今天这翻身仗不错,毕竟我们是亲兄妹,何必这么见外?”
亲兄妹?当初金琳为难她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只是冷淡的看着,维护自己的利益。
她被赶出金家的时候,金萧也不过是冷漠的看着她,让她以后别丢金家的脸。
所以现在谈兄妹感情?他们之间有这样东西吗?
“你认识顾氏的人?”
今天顾晚代表不是别人,正是顾氏的人。
顾氏?金惜迟疑了一下,很快就表现的很自然,“那又如何?”
“身为金家的人,就应该为金家创造利益,爷爷让你明天来金氏大楼。”
金萧的话让金惜清醒,金氏大楼?作为重男轻女的金家,就算是之前得宠的金琳也无法进入金氏。
所以金老爷子让金惜进金氏大楼,这绝对是对她的肯定。
“别高兴的太早。这不过是个开始。”
金萧看着金惜,喜悦的神色已经展露无遗,不明白这样的金惜怎么可能打败使劲手段的金琳。
金惜收起喜悦,挑眉,帅气的撩了一下自己的短发,“你怕了?”
金惜的挑衅对金萧并没有太多的干扰。
金惜迫不及待想将好消息告诉段柔,但是没想到段柔却告诉她,最近千万不要联系,这样很容易让人怀疑。
杭泽醉死,段柔根本就扶不动杭泽,这个时候慕西言帮了她,甚至将杭泽一直扶到了新房的房间。
慕西言看了看房间,“客房?”
从生活的种种迹象看,杭泽睡得是客房,而且在这里睡了很久。
段柔解释,“我睡眠浅,一点声动就会醒,所以泽有时候忙就会睡在客房。”
说完,段柔觉得自己的话很多余。
而且慕西言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他根本就不相信什么解释。
“不请我喝杯水?”
慕西言主动开口,段柔只能留他在楼下,请他喝水。
“沈彬你见过了?”
慕西言突然开口将话题转移到了沈彬的身上。
段柔很疑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看来你还不了解杭泽的为人,如果不想金家的人成为四家族的人,我希望段小姐能伸出援手。”
慕西言一口气喝完了所有的水,放下杯子,然后离开了。
他最后的话没有点破,显然是顾及她和杭泽的关系。
段柔显得有些混乱,呆坐在沙发上很久才回神。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估计大家都休息了,剩下的事情还是明天再说吧。
隔天杭泽因为宿醉一直没有睡醒,段柔很早就离开了房子。
来到办公室,看着手里沈彬的名片。关键还是沈彬这个人。
“娟姐,你帮我查一下沈彬。”
娟姐点头,然后有些兴奋,“顾先生约你了,今天晚上MOON七点。”
段柔原本混乱的心终于安定了不少,顾先生愿意见她说明她之前的提议他已经接受了。
“那我整理一下资料。”
准备奋战的段柔,却被娟姐阻止了。
“你看你还是不了解约你晚餐的原因,如果你带着一堆资料去吃晚饭是不是太没情调了?”
娟姐的话提醒了段柔,但是和顾先生吃饭需要情调?
“顾先生是老手,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如果找你谈公事什么时候都行,没必要选择一个有情调的地方还是晚餐。”
娟姐很了解男人,所以一语道破,顾先生对段柔有意思。
虽然这个意思包含了太多的可能性,但是也是一个机会。
段柔恶寒,怎么说着说着感觉不对劲了?
“你放心吧,看他那个样子不像是占便宜的人。我想他是对你一个女人扛起段氏有兴趣。”
男人要了解女人有很多方式,女人了解也是如此,所以娟姐觉得顾千里所谓的兴趣是段柔和段氏。
听娟姐这么说她就放心了。
傍晚,顾千里的车在楼下等段柔,段柔也是故作镇定的上了车。
而此时在楼上的顾晚注视着一切,嘴角的坏笑依旧。
看来有人要坐不住了。
MOON是一件法式餐厅,对于纯法式的东西,段柔其实并不习惯,所以吃得很少。
“段小姐,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你怎么反倒沉默了。”
顾千里对段柔兴趣不减,当初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冲到他的面前谈条件,伶牙俐齿。
现在段柔沉默淑女,反倒是让顾千里有些不习惯。
“顾先生,之前多有得罪,见笑了。”
段柔其实是故意不去谈公事。也不去谈之前的事,就等顾千里自己开口。
“我很想知道段小姐是怎么知道我的航班?我想我的名字是不会出现在乘客名单上的,而且我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
顾千里一直很疑惑,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是怎么办到的。
“首先是报纸,我们查看了当地的报纸,上面有关于顾先生剪彩仪式的时间,所以我们排除了早上的航班,至于为什么我可以肯定您的航班信息,那就要谢谢顾先生的助理。”
顾千里身后的助理立即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出卖顾千里。
“顾先生的助理有一个小习惯,买大量的手工巧克力,但是他却是一个不喜欢甜食的人,那就只有一种肯定是为顾先生买的。”
报纸上一些细节出卖了顾先生的助理,比如包里露出边角的巧克力包装袋。
还有顾先生的一些生活习惯。
“一个男人喜欢这么甜腻的食物,除了爱好就可能是另外一种可能。”
低血糖。
所以顾先生的饮食习惯才会这么规律。
“五点的飞机只能吃机餐,我想顾先生如此讲究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做,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想,为了万无一失……”
“为了万无一失,所以你乘坐了当天最早的飞机来机场堵我?”
顾千里说完笑了,并没有生气。
当天段柔就乘坐了早上最早的飞机去找了顾千里,在登机前终于等到了他。
为了和顾千里说上话,她费了很多口舌,最后才有短短五分钟时间说明自己的来意。
为了保住和顾氏的合作,段柔自愿让出段氏的一部分收益。
不过希望顾千里当做没见过她,陪她演完这出戏。
“你这丫头倒是有趣,不过让你猜到了,金家的人的确一直在顾氏寻找突破口。”
所以顾千里才会约见段柔,因为他觉得段柔很聪明,能想到这么多不容易。
“我想不仅仅是金家,应该还有杭氏的人,顾先生是为了顾及我夫家才不说出来的。”
既然段柔猜到了,顾千里点了点头,想听听段柔的见解。
“我段氏有人在泄密,我想这不仅仅对段氏不利,也对我们多年的合作不利,所以我希望在保证合作的情况下,顾先生能帮助我揪出内鬼。”
顾千里看着段柔眼中的坚定,举杯,“合作愉快。”
段柔舒了一口气,“合作愉快。”
和顾千里用餐很愉快,他是一个风趣的男人,没有父辈那种很深的尊卑概念,相反的他的很多见解都很开明。
“你知道今天段柔见了谁?”
顾晚拿着电话,双腿挂在办公桌上,停顿之后,准备听电话那头人的反应。
结果他失望了,“看来你猜到了。”
真是无聊。难道真的没什么是他意料不到的吗?
“还有事?”电话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顾晚很识趣的挂了电话。
他似乎还是有些生气,看来有趣了。
用过晚餐的段柔送走了顾千里没有回去,她想找一个人分享自己的开心。
所以她来到了墨染的家里,穿着粉嫩的拖鞋,看到他背对着她站在阳台上。
拉开阳台的玻璃门,一阵烟味传了过来,他竟然会抽烟?
“你有心事?”
她从来没有看到他抽烟,说明他根本就不经常抽烟,如果没有什么事发生他不会抽烟的。
风灌进他的衬衣,连头发都吹乱了,这也是他第一次不戴眼睛看着她,身体半靠着扶栏吐出烟云。
这样子的他有些陌生,又有些莫名的吸引人。
他沉默的吸完了手里的烟,“没事。”
声音压得很低,这不像是没事的人。
“你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他和段柔保持着距离,虽然语气又恢复成了往常的样子。
“今天小白兔完成了一件大事,所以跑来跟你报喜。”
段柔上前靠近他,这次他没有拒绝,任由她靠着。
“看来你见的人很有趣?”
“有趣是有趣。”
她觉得他身子好像有些僵硬。
“一般父辈的人都是威严严厉的人,难得见到一个父辈的人说话比较开明。”
段柔继续说下去,和顾千里这样的人说话的确不吃力,也需要那么多束缚人的条条框框。
“父辈?”不错的形容。
“不然呢?和我爸爸差不多的年纪,不是长辈父辈,那是什么?”
不对劲,他这吃惊的语气似乎很反常。
而段柔的肚子也叫了起来,她不喜欢法餐,所以这个时候饿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