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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邓海东除了白日领五百人在正午修炼之外,每夜还会和武校领中武尉苦练,试图早拔几个武校出来,至于旺财和拓跋山开阶之事,邓海东五行才成,所以他们还要等上几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些日子里,漳水对岸铸造司也在紧锣密鼓准备,可怜宋天惹不起女儿幽怨眼神,最终干脆带了宋琬言来回,出城则在军营外路过。回头也来路过,白日忙着对岸事情,丢下女儿在此回头带走,反正他也不担心,在光天化日绝不过夜就行。
于是宋琬言就带着丫鬟在军营内,每天托着下巴,看着那群子弟们操练,邓海东领袖群豪的彪悍之气越发让她痴迷深陷,偶尔想到不久后就成他的室内人,便在那里花痴幻想,房内会如何布置等等。想到深了,想到婚后一些羞人的事情,便自己在那里扭捏。
猴爷嘛,最近需要调养,所以没事情就和婉言丫头唠嗑,不经意之间他看到丫头眉宇之间明媚艳色,老头突然想起那日自己所见,随即就愁的不行,于是常常悄悄瞥一瞥宋琬言的腹部,再安排自己的兄弟没事情拿着糖果哄两只小猫,委婉套话。
可聪慧无比的两只小猫很快就听出了他们本意,大惊之下回房就去试探宋琬言,宋琬言还以为她们说的是那天事情,想起帐内贼秃对自己百般捏弄后的滋味,没等她们支吾完当场就羞的捂住了脸,两只小猫顿时都伤心的不得了,原来镇守已经和小姐那样了,那为何还不用我们姐妹?
再看身边小姐身材玲珑妖娆,这对还没长开的活宝就此心急如焚,加上日日受那边雄烈男儿气概感染,大概促发了激素加速分泌,几天一过倒出落的越来越水灵。
但闲暇时,邓海东依旧没心没肺的无视搔首弄姿的她们,还想尽办法,要把这两个丫头支使出去,可怎么也不能得逞。料定必定是宋家父子的手段,这厮郁郁之下也只能先缓一缓下手的心思,却不知道其实两只小猫和他赌气呢。
熬了又几天后,憋不住的邓海东算算梁王抵达的日子近了,再不想受这样的活罪,吩咐一声,便拉了五百武校领组的新赤骑,动身前往南乡。
等他一走,第三日,长安信使就至,随同而来是户部侍郎归修宏和工部监童贯,宋明远和他们谈了之后才得知。那份奏折上去后,陛下盛怒,随即将那几个恶毒官吏斩了,并惩工部主事一年俸禄,干脆让高将军派了宫内监童贯前来。
问到镇守,宋明远说已经去南乡了,归修宏笑说当日在梁王府见了一面,虎子非凡人,宋明远站在舅爷的立场上为他谦虚几句,可童贯却面色有些古怪,宋明远除了在邓海东面前,是个藏得住心思的人,当晚设宴款待,准备寻机悄悄去问归修宏详细。
不过他也不是很担心,因为高将军派来的人必定是自家的,就算不是,难道还敢反水?可惜一直没有时机,一直到了第二日中,他和归修宏童贯一起出城,前往对岸工地,童贯是宫内监,对于工事相当有经验,他到了这里一看规模不由失色,问是谁的手段?
得知居然是邓海东的手段他愣了半响,看到宋天父子得意洋洋的嘴脸,他看向归修宏,咳了两声,苦笑道:“怪不得虎子能戳穿那般伎俩。”看宋天父子还是得意洋洋,他想起昨日在城主府内见了宋家小姐的娇媚,不由一叹,谁能料想到这般事情,只望不会好事成了坏事才是。
也就在此时,邓海东正领了军马,和聚集的十六武尉门的子弟,肃立在安置好的大营内,远处旗帜招展,梁王一至,看这里的营盘布置,车辆军需,大喜之下,翻身下马扶起了邓海东,连连赞好,邓海东身后各族子弟再次躬身:“拜见荆州路节度使大人。”
梁王对他们却没这般客气了,摆摆手示意起来,勉励了几句,大军入营按扎,在主帐内坐下后,梁王当众笑着道:“明光要领已经给你带来,却是本王当时疏忽了,还害得你和左帅,哈哈。”邓海东恼怒,哪个大嘴巴和他说的,难道是宫里那个无聊天子,又如何提这种事情?铁青了脸郁闷起来。
下面坐的武门子弟,看这厮还给梁王脸色看,又惊的倒了一地,而梁王怎么会和他计较,看他样子依旧笑嘻嘻的,问:“最近军马练的如何?听说武校领考核时,一枪勇烈芒就打的内卫认输。”邓海东听他这么说连忙摆手:“那是内卫兄弟们抬举而已。”
“怕得罪了高将军?你大兄现在领内卫副统领,你担心什么,那群撮鸟整日趾高气昂的,就该有个人教训教训他们。”
然后当众继续和他闲聊,邓海东其实明白,梁王不仅仅在拉拢自己,更帮自己在武门前竖威,那些武门看自己和梁王这般熟络,以后定会更加敬畏,果然,那些武门看向邓海东眼神更为热切三分,谁也不糊涂,梁王能镇守荆州要路,必定是天子有了些想法。
武夫当国的年头,手中无军的皇子难道能做皇储?那荣王联络长安将门,以为得宠不过是一场笑话!
然而,梁王若成储君,来日坐了天子位,勇烈门前程还要说吗,再说邓海东和那群子弟结义,现在一呼百应关系人脉可谓关中第一强横,只要能保持下去,不出十年别说梁王和他关系,便是荣王再得宠,也要来和他缓缓关系再说。
所谓坐断赤水雄踞一方,一言一行可动关中,这才是真豪杰真将种!
可邓海东也没想到,等表面戏演完了,那些武门们敬酒后退下,梁王居然拉了他独自饮酒起来,比起之前的做作,这是真的放下身段的拉拢了,邓海东也有些感动,对了梁王道:“梁王放心,海东一定要搬回骠骑将府的。”这厮说话就是这样,反而投了梁王脾气。
这种言辞也比虚假慷慨要更让人信,梁王大笑起来:“本王绝不赖账。”说完君臣一笑,梁王举起杯子:“汤武喜相逢,若是当年身不遇。”
“老了英雄!”
“你也读过前周史?”梁王吃惊他居然能接上来,本来还准备和他解释一下自己何意的,邓海东却回的妙,一脸苦涩的道:“梁王岂不知,我家那城主老爷和他父亲,在身边呆久了就是农夫也晓得一些典故吧。”梁王哑然,不过随即他放了杯。
神色认真起来,看着邓海东道:“提到此事,你前些日子是不是去了一份信给冯统领?”
“殿下还真是我什么丑事也知道啊。”邓海东悻悻的道,梁王无奈的摇摇头:“你这厮和哥舒瀚有的比。”话锋一转又归了正题:“你可知道为何陛下不曾…”
“难道陛下不允?”邓海东一惊,梁王慌忙摆手:“不是不是。”叹了口气却和他先扯起来,原来前些日子,柔然王庭向着长安求亲,要娶陛下最宠的平阳公主李秀宁。
“和亲?”邓海东勃然大怒:“杀不尽的柔然寇,真当安西江东不臣,就可欺我中原无人?”
“正是!”梁王也怒,他看着邓海东道:“平阳儿是我十二妹,虽然是杨妃之女,但如母的绝色容貌,且外柔内刚,便是国舅待罪杨阀被洗时,陛下对她宠爱也不减一分,长安谁不知道平阳公主的品貌无双?”
“……”邓海东听听不对了,梁王在做啥呢?
果然不对头,梁王又叹了口气,邓海东心中狂跳,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无礼的咳嗽了一声,就对梁王准备说自己头昏眼花,想要告退,可惜没来得及,梁王已经再举起了杯,殿下举杯你难道不喝?他无可奈何的应付,梁王看他摸样不由暗骂,这厮如何这般精明?
但还是要硬着头皮向下说道:“他柔然若不是看到安西江东两镇,加上范阳节度小战屡败,如何敢开这样的口,说到这里,你可能还不知道,那柔然王子拓跋锋,当日就在使臣队中,在殿堂上偶然见了平阳容貌,便动了贼心。”
邓海东听了梁王说的,仔细想想,大概记得了那个年轻人摸样,一撇嘴:“猪狗之辈。”
“呵呵。”梁王听他公然不屑外族,心中解气,觉得此子气概果然了得,但越是如此越是头疼,他看着邓海东终于说道了正题:“结果,陛下开始不允,柔然使便再拜恳请,不知道这消息谁告诉了平阳儿,平阳儿气恼之下,居然闯了明光内阁中。”
“……”
“喝斥柔然使者无礼,要他们绝了念想,然后说在元宵宴上被我关中英雄拿了力士,丢尽了颜面,还有何资格前来…咳,我家平阳儿然后说,只愿嫁父皇座前的豪杰将种。”
当啷,邓海东失手把杯子滑落,狼狈之下连忙打哈哈道:“是了是了,平阳公主岂能嫁给那些鼠辈,当然要嫁陛下忠良臣子,长安俊杰不少,但我看明历当得上豪杰将种!”
“当时内阁内外无声,平阳儿去后,柔然使羞恼退走,都没辞阙,陛下也顾不得计较,慌忙传令人人不得外传此事,可转眼,你那结拜二兄不知,居然去把你的信给了父皇。”
邓海东再无退路,看着刚刚仿佛自说自话的梁王,他杵了那里,梁王冷笑起来:“国朝公主,镇帅女儿,将门绝色,你这厮好福气!在大明宫上出什么风头?恩?”邓海东被骂的回不了嘴,心中没有一丝欣喜,却急了,终于问道:“那怎么办?”
“不知!”
“平阳公主当真,当真看上在下?”
“关中豪杰将种还有何人?”梁王气的拍案对了邓海东吼道:“江东或是谣言,或是不臣计策,你领十六门雄踞荆州路,这或可解释也可拒绝,可这边怎么办?陛下封的住朝内的嘴,难道封的住柔然信使的嘴?”
“他,他们有什么脸面说?”邓海东勉强辩解道,自己也知道这是无力的辩解,就算柔然子不说,这事毕竟为外人知晓,便是天家颜面,若是平阳不能和自己,那个的话……梁王看他样子,也知道这不能怪他,他在大明宫上的手段气概,当时宫内自己的姐妹们哪个不说上好久?
又或许平阳儿继了她母妃的绝色,听了说虎子和宋琬言之事,总是不服人赞宋琬言烈性红颜,越发关注,结果反而陷了进来吧,谁晓得女儿家到底什么心思,会为什么原因会在何时就动了心?
管她如何,现在说了说了,还怎么下台?可这又如何处理才好?梁王叹气,又丢了一个消息给邓海东,邓海东顿时真的慌了,杨国忠三弟病故,此刻平阳居然求了陛下,过洪城前往川蜀地去拜祭三舅去了,邓海东张口结舌:“陛下如何能这样?”
“放肆!”梁王咬牙切齿,邓海东愣愣的看着他,满眼悲愤,他明白了,梁王和天子这是把烂摊子交给他来处理,免得得罪了左帅也得罪了高将军,反正在他们看来平阳公主看上自己也是自己的福分,甚至还觉得亏了?他才不怕梁王和他这个时候虚张声势,分明是梁王恼羞成怒了。
第七卷第五节会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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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海东看他摸样。又冷冷的道:“别告诉末将,末将还要护送平阳殿下去川蜀。”
正是!
这厮无奈之下,狂灌一气后转头告辞,领了人马就要回头。而梁王看他居然这般的姿态,仿佛自己小妹看上他就要了他的命了,也气的不行,所以那些武门看他喝的满脸通红的,出来就走,梁王并不出帐,而再看看他脸色诡异,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追上去问,邓海东才记得吩咐他们各自回头,随即头也不回就走。
路上长远心中忐忑,问他情况,邓海东也不想瞒着族内子弟,于是说了这种艳福。
赤骑营立马大乱,摔了几个下马,邓海东拉住了马,垂头丧气的问:“怎么办?”子弟们哭笑不得,更多的却是欣喜。娶吧!全娶了才好!邓海东大怒:“好,娶了吧,长远你是长辈,那你就去和婉言先说说,那丫头伤心起来你去哄她回转了,然后我就娶!”
长远呐呐难言,突然想起来了:“不好,平阳殿下已经去洪城,别现在和婉言遇上了!”上下全紧张了,洪城热闹大了吧?烟尘滚滚,人人发力,玩了命的向回赶去,路上邓海东就在骂宋家父子:“全他娘的假正经,矜持什么嘛,早些娶了没这么多烦心事,爷回头就把他女儿肚子弄大了!”
可是他们再赶,也要的几日才能回头,发狂跑了一阵后邓海东也泄气了,这厮倒不是做作,心中开始也有着一些得意,但更多的却是烦躁,国朝公主居然看上自己,人说皇室有些胡儿血脉,向来大胆奔放,果然如此,可这平阳先别提她的品性到底如何,就说她的身份。
邓家来这样一个女子。难道猴爷他们还要给她天天请安?难道自己去哪房还要顾忌着她?
生平最怕拘束的这厮,身在此世叫实在没办法,反正大部分时间天高皇帝远也罢了,搬了一个回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皇室女儿再奔放也是皇室的,惹的不快给了族内脸色,自己是收拾还是不收拾?于是一路上邓海东就在想着这些,恼火万分,最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