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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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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田成嗣的功夫比自己弱不上太多,一合斩将是什么武功?

于是吓的连连打马,说起来,这仆固怀恩是突厥铁勒部的后裔,性子也独,这个时候还问什么手下。

觉得马力吃紧这就打落身边护卫,于马背上换马,想想不放心,还又打落两个,拽了马来疾驰不停,看他这么一出手,他身边护卫纷纷寒心四散,知道后面只会追他,再不护主,而后面那厮看到他出手这样无义,更是不齿这逃窜之人,于是破口大骂:“这该死的突厥种啊!”

听到这一句,武校领内他十弟白起明台顿时沸腾了,邓海东连忙回头解释:“不是骂你。”上下狂笑,仆固怀恩就听到后面笑声,心中更惊惧,对方居然这样轻松,自己可能逃的了性命?

疾驰,疾驰,逃。。。。。

旷野之中,突厥种居然越来越快,邓海东恼怒了,看到炸雷不停电光闪耀,看着越来越近大地一样,这厮舍不得功劳但又惧怕天打雷劈,急了就握住最后的一把天刀,做最后的努力,鼓舞了斗气用力挥出,大吼道:“死吧!”刀脱手划破长空呼啸着向着仆固怀恩背后斩去。

而刀脱手不过半瞬似的,就正看到眼前一亮,这厮顿时就…

第七卷第二十五节人生长恨水长东

第二十五节人生长恨水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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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刻!

是仆固怀恩武将神思笼罩感知着,于是立即回头举枪,便是此刻,炸雷一声银蛇乱舞劈下,沿着仆固怀恩举起格挡的大枪而下,天地之威谁也不能抵抗一分,打的仆固怀恩连带三匹奔马,在全军注视下尸骨全无!

险些招劈的邓海东一身冷汗,正在拼命拉马,那边右帅看到这一幕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那满场唐军凡是看到这一幕的也全呆了,脱力后才缓过神来的宋缺惊的一把将儿子推去,才站起来又腿软下,这就和同样瞠目结舌的儿子滚成一团,此刻谁会笑他?

多少吐蕃骑愣了半响,论钎岭忽然尖叫一声,滚落雨水泥泞之中:“神威天将军!”

“是神威天将军神威!”

身在同样心神剧颤的武校领,和结义虎狼一群之中,那厮苦笑着两手空空,看向左右。再看漫山遍野,已经不知道匍匐了多少蛮族,乃至败了的回骑,来不及逃的,还有力气逃的,被抓的,都跪了地上,就是唐军也有不少为此而拜倒在地,恰是雷雨渐收时,虹现长空,只有闷雷滚动在苍穹深邃处。

“我…”邓海东欲辩无言,就连结义兄弟里除了明历和他最亲的明黄虎牙,眼中也是陌生的敬畏,他叹了口气:“这……”急躁之下打马回头,气势汹汹冲过坐在地上的堂堂右帅,看到一拨回骑匍匐在地,跳下马,上去就揪住了其中一个一拳砸去,又是一拳。

打的那厮口鼻流血眼看不行了,回骑没个敢动的,连饶命也不敢叫,他又去抓另外一个这才吼出了声来:“给爷聚集军马,随爷去救天子,若敢不从!”

谁敢不从他,谁敢?

这厮于是就铁青了脸坐在一堆乱石上,身后也不敢竖旗,怕雷雨再来自己也招了劈。面前的回骑纷纷上去,磕头拜了之后,上马立即去四处传令:“神威天将军令我部聚集,随他去救天子。”“神威天将军令我部聚集,随他去救天子。”“神威天将军令我部聚集,随他去救天子。”

。。。。。。。。。。

左右帅没个去管的,各部唐军任由那些回军提刀上马,向着他而去,转眼围了水泄不通,就他一人高坐石上,面前异族臣服,忽然吐蕃蛮火了,论钎岭发怒,是我等先跟随将军的,于是吐蕃蛮鼓噪而来,拳打脚踢推开回军,论钎岭到了他面前拜问:“将军难道忘记我辈跟随三千里,忠心不改?”

“胡说八道什么,回骑散入你们,由你们统领便是。”

又道:“刚刚厮杀乃是敌我,士兵跟随主将也是无可奈何。此时合军就不可再欺辱了他们。”吐蕃蛮欢欣舞蹈,回军领命,叩谢不杀之恩,邓海东悻悻的站起来,走过的地方人如浪分开,他牵马,早有吐蕃上去跪下为马踏,气的他一脚踹开骂道:“都是同袍兄弟,不做奴婢姿态。”

翻身上马直奔左帅那边,到了面前就单膝跪下:“二叔,实在是天要杀他。”

“晓得,我晓得。”

看宋缺也…邓海东险些昏过去,站起来去反扶了宋缺:“二叔,真是天要杀他。”宋缺惶恐:“我晓得,我晓得。”这厮终于急了:“是天打雷劈,不是我的功劳。”

“我晓得,我晓得。”

“二叔莫非以为我能沟了天雷地火不成,若有这本事为何不早用,只是巧合借机震慑蛮族才是,二叔你怎么能信?”

宋缺这才有些放松了:“当真?”邓海东真要绝在当场了,喊道:“不当真,无需领军厮杀了,这就让我做法,马上电闪雷鸣劈死长安乱党,保证不杀错了一个。”周边陷阵一营,是家族子弟,知道这厮傻过,知道他现在了得,但一起生活二十年。要说开始的确震撼,但他这么一说,还信他能召唤闪电,自己也要笑了。

于是哄笑起来,宋缺浑身无力,终于坐下,只靠了那里叹了口气:“老了,老了。”看看他,又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一笑,道:“好好。”还有话没说,看到右帅失魂落魄的向着这里而来,他低声道:“知道你孝顺二叔,先救二叔也不问右帅,还不赶紧去。”

邓海东一惊,是了是了,这就站起来过去,右帅看他来了,又见他拜自己,面色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邓海东苦笑着拱手:“右帅还是去问左帅吧,末将已经说了。”干脆转身,李延昭看他走了。反而如释重负,上前就要左右退下,和宋缺问话。

等稍微信了一些,他也才安了心,抬头却看到那厮在远处,孤身一人又站在无数蛮军里,喝斥他们如喝斥仆役一样,蛮子没个不领命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不多久走出一列军校,乖乖的向着这里来。给他们磕头请罪来了,看到邓海东依旧记得尊卑长上,李延昭心中之前的震惊虽然还未去,但心中怎能不高兴?

于是和左帅一起分拨军务,驱使蛮子,接了那猢狲现在的威风,毫不客气毫无顾忌,蛮子上下领命,这就去搜集食物,去后路催发粮草军需等,羽林玄甲和勇烈军马,尽在本地休整等待,反正有蛮子为他们准备,多少唐军放心的呼呼大睡,有神威天将军在此,不信那些回军还敢放个肆!

邓海东等着他们安排好了,才又过来,这个时候左右帅面前回军已经交代,居然还是仆固怀恩之前的几个亲卫,本说的好好的,看到他走来,赶紧住嘴回头敬畏恐惧的看着他,邓海东恶狠狠的回看他:“继续,看我做甚子?”头陀哪里还敢不满,连连点头:“就是,看甚子,继续说。”

明历扑哧一笑,狗肉头陀才不在意,吾弟威武!

荣王为首,那长安将门宋家和镇北候家牵头,也多有门第从杨阀之后就担忧天子为梁王铺路,清洗他们门第,于是勾结,荣王并许安禄山龙武大将军职,兼范阳节度职,在柔然入侵时拦截左帅后路…可能安禄山也联络柔然拓跋雄行事。

但仆固怀恩却是荣王用来等待安禄山和右帅两败俱伤,柔然灭羽林时的最后一道手段。

许仆固怀恩代替边令诚为河东节度职。要他得机杀死安禄山,并吞成德军马救右帅,再败柔然!不料勇烈军马北上,荣王虽然难知前线详情,但不放心变数,于是在叛变之日就疾速报他,要他便宜行事,不多久又抓到内卫拷问得知详情,这就又发令要他埋伏等待,灭了左右帅等,便是大功,之前许诺不变。

所以才有今日事,荣王亲信已没乱军之中。

而河内节度边令诚已被仆固怀恩软禁,等待得胜就会扣一个暗通柔然的罪名,斩了再上表长安。

“年初天子放逐高仙芝去平卢西,旧新罗处,以内宦边令诚暂代其职,仆固怀恩为辅…”左帅说到这里闭了嘴,右帅摇摇头:“左帅此时还和我顾虑什么,这是天子操之过急啊。”他看看左帅憔悴,苦涩一笑继续道:“若灭杨阀的时候动静小一些。”

是天子欲全一生功业,为子孙铺路还是其次!

可这话就是李延昭也不敢说,但宋缺心中怎么不知,从朔方处还得知,说现在多少军马正在围困,天子就在龙首南山,或许现在已经不在!左帅勉强要起身,却浑身是伤,此时一松懈后就彻底松懈,根本就没有精气神,越发觉得苍老,过去仿若四十许,一月不到已经如六十老叟一样。

宋明历在一边看的心酸,又无能为力,就听宋缺在说:“仆固怀恩武功了得,是当时名将,老夫吃他的亏也不丢人,只是难以再援救君王。”说到这里他看着邓海东:“海东儿,羽林且先交给你,你又得异族之心。”

“是。”邓海东知道不是客气的时候,明历也绝对不会计较的。

右帅也在点头,他对的是田成嗣,又是宗室,对方虽然造反但不是造的国朝的反,将来毕竟还是李唐天下,所以对他是困为主,他站了起来,心中忧愁这就要去救天子,邓海东这厮却眼睛一转:“仆固怀恩部是荣王的人?”一句话说的李延昭又坐下了:“妙。”

此策能用上,所有人全看向的邓海东,邓海东肃然道:“刚刚已经散了些军马去催促粮草,消息已经走漏,但末将这就去吩咐,来得及。”当即又要那边仆固怀恩一群亲卫过来,他道:“听本将安排,保你们将功赎罪,保全家人还保全自身。”

“愿为将军效死。”

“本将随朔方军一起,就去长安,你们快马加鞭先到长安,告知那荣王,就说仆固怀恩已灭羽林擒拿左右帅,灭了我军,随即我领军马突进。”

“是。”

邓海东起身,看着右帅拱手:“大帅,其他步兵乃至吐蕃军马就劳烦您了。”李延昭笑着摆摆手:“速去。”又把自己头盔拿下,递给了他:“要他们交给荣王。”那边宋缺也如此,邓海东连连点头:“是了,末将都忘了,哈哈。”

赶紧去和身边兄弟们要身上零碎,嬉笑一团,下面回军接令后纷纷起身,后面宋缺忽然叫住了邓海东:“海东儿,你虽然勇猛,但陈玄礼功夫也是不凡,若是。”看看右帅,宋缺也不管了,咬牙道:“若是有什么不测,万万先忍耐着。”

“正是,留待有用之身,何况平阳和婉言还需你照顾。”

听到这种话,这厮顿时娇羞满面,尉迟惇在一边眼中冒火,七哥虚伪!宋缺也笑骂道:“还扭捏什么!右帅扛着,老夫也拦不住你,不过话说前面,国朝公主已经有了,那镇帅女儿你若再惹,别怪我们联手,不信收拾不了你这猢狲。”

上下狂笑,看来都知道当时某人花前月下的哄骗。邓海东可怜兮兮的看着左帅:“二叔,当时我是真心对婉言说的,谁晓得后来却被逼…”李延昭大怒:“混账!”

邓海东不敢惹家里长辈,这就低头垂首:“那末将先去。”赶紧走人,身后一群兄弟立即跟了上来,武校领也动。

宋缺忽然又剧烈咳嗽,李延昭担心,却听到他在说:“我是这厮二叔,右帅却是。。咳,咳。”李延昭一愣之后哭笑不得:“左帅真是算的清楚!”周围亲卫纷纷窃笑,李延昭扶着宋缺:“老帅啊,你可要保重身体,先养好伤吧。”

“本帅只不过年长你一些!”“其实延昭心中也一直当左帅是大兄一样,顾忌天子,这才不敢深交。”

左帅拍拍李延昭的手,会心一笑,其实两人过去心知肚明,不曾说破而已,如此情分岂在表面,他问李延昭:“你说那猢狲将来会到什么地步?”李延昭淡淡一笑:“管他到什么地步,也是你我晚辈。”然后看看宋缺,赶紧加一句:“不过我可不认他,和平阳都隔了…”宋缺咳嗽,咳嗽…

而那边号角已经响起,再听这号角声,左右两帅和全军上下都安静了下来。

朔方大旗又飘拂在了沙场之上,这苍凉而悠远号角声在天地之间回荡,那一夜就是这样的声音,带走了多少败柔然救国难的英雄儿郎,而厮杀之后,却成了友军,一起去救天下。

可怜那些兄弟,死的可值得,值得,还是不值得?

人人有些茫然,朔方骑前,有人在那里大吼:“走!”于是回骑动,浩浩荡荡掩过了他的身影,那骁勇善战,已经名震八荒的武校领和那一帮虎狼,这就向着长安而去,过弘农,出河内,进京兆,挽狂澜!

“我家婉言儿好眼光。”

右帅一笑:“左帅也好福气,羽林鹰狼不差他。”宋缺摇摇头:“自家儿子自家知道。”说完闭起了眼睛养神去了,周边子弟们轻手轻脚的护卫着他,帮他搭起了帐篷,那回骑渐渐没入地平线下,而夜色终于又一次降临,在澜沧北岸,在赤水关前,孟起部已弃兵甲于地。

面前有一群老头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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