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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要说死者为大的中原,就算在学风开放的烂陀罗院中,这一方面也才开始研究不久,之前争议颇多。
去问他,邓海东诧异:“既然说是舍弃臭皮囊,为何还如此纠结,武者连自身结构也不了解,还谈什么修炼内外,何况了解人体也利于给活人治病,此乃功德不是异端!”
“正是!吾师就是如此说的,将军的确不凡,难怪三藏师弟这样看重。”
两人于是又聊,邓海东渐渐再把话转回对方土系斗气之上,于是没日没夜说的满帐的酒坛……
这个时候的成都节度府内,宋缺和宋天兄弟正在互相安慰,宋缺说三弟你也该找个暖被的了,宋天说是啊,然后说二哥现在也没什么心事了。白日操劳晚上有个人服侍也是好的,两人互相下台之后,这就开始商议彼此娶妾的事情。
一半是因为他们心动,一半却是怕那厮回来再娶,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两人于是又说,宋天说娶妾而已无需大办,宋缺颔首三弟说的在理,我们这样年岁还披红行礼,闹的多大动静,传出去只会为人所笑,于是两人这就起身。把话去透给高公,请高公去和娘娘说一下,速办速办为妙。
冯百川得知了,去和公孙娘笑:“不是二叔三叔急切,实在是怕猢狲回头闹的惊天动地,没脸面下台。”
公孙娘也笑的花枝乱颤,正好宋琬言和平阳来看她,在自己家地盘上,只在客厅见客她也不怕她们,于是款款走出坐下,就借口说事然后把宋琬言好好取笑了一通,算是出了上次那被蹂躏的气。
于是,等了邓海东给论钎岭母亲拜寿完,一路行走半个月后从藏地回来,家里已经多了两个长辈。
这厮得知了先呼天抢地,岳父和二叔娶妾是大事,如何能不让我尽孝心?然后就去闯宅要拜,宋缺和宋天被他烦的不行,只好硬着头皮重新再摆酒一次,当晚被这厮灌醉,百般撩拨宋天终于说出心声:“早知道你这小儿不安好心,要取笑老夫,不然岂能委屈了她?”
原来最近在房内被爱妾有些埋怨,于是酒后失态表白来着。
惹的高公大笑,而那厮也得意洋洋,又开始关心明历明远婚事,宋缺骂道:“节度一方尽关心这些,不曾见你劳心劳力,老夫鞍前马后的,哪里还是你长辈,被骗了川中来是做牛马的?”
“还不是关心明历明远?”这厮装作愤怒起身,回了自家房内就对两妇抱怨:“他们只顾自家快活,不问儿子幸福,可怜本节度忙于军务民事,还要操心这些。”把两女气的都不肯理他,可他最近却是憋的慌了,怎么也不肯放她们走。一起推倒塌上,拿出养精蓄锐的积累,显摆够了男儿雄风。
一直折腾到了下半夜,才神清气爽的一手一个搂着睡去。
丫鬟们也不敢说,偏偏春日倦眠,三人一直到正午不起,而娘娘来看女儿们了,三人就被堵了抓到现行,宋琬言和平阳羞的埋怨:“都是你!”邓海东才不管,抓了粉臂玉腿又来厮杀,乱拱了一气之后,在床上吃了午饭,到了下午依旧不起,闭门谢客。
两女连衣服都被他扯坏了,怎么跑的了?
也给勾动了心底压抑好久的渴望,于是在下午开始反被动为主动,和他纠缠个不清,终于让这厮亲口说了不要才罢休。
但再醒来,身边已经无人,是邓海东换了嘴脸,穿上紫袍步入正堂,去召见各部官吏开始了解川蜀状况了。
然后正式宣布,颜真卿管户宋明远李希言辅之,宋天管吏,再有陈子昂和尉迟家的尉迟信辅之(尉迟惇之父),请高公冯百川管内卫监督各处。
军部则自管,但先请宋缺代领,宋明历李希平副之,头陀领僧兵,邓长青尉迟惇白起等领赤骑和陷阵大营,并令尉迟白起掌管成都守备。
城主府亲卫张辽领袖,许褚赵山河副手,其中俱是各武门直系儿郎在此历练,定下赏核,优异者外派领军。
又定工部,由被他卷来的皇家铸造司总管百里奚领。
再定商部,自己也亲领而杨国忠副。
天晓得他什么时候想的如此明白的,而那杨国忠知道他带自己入川,不过是看娘娘和平阳面子,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让自己掌管这样一个富得流油的部门,意外的在堂上都说不出话来。
邓海东看看他:“那你正,本帅副之。”才把杨国忠吓的赶紧致谢。
“川蜀之中名将云集,现在又和吐蕃结盟,暂时不会再有大乱,当是休养生息为先,军马不扩精炼为主,我有规划,其余事务你们自处便是。”
然后开始丢下不晓得什么时候写好的监督机制意见,吩咐冯百川好好参谋,以此为本拿出切实意见,将过去内卫改为督查部,又分明暗,公然说明是防外,暗是防内,人心本贪,废除言官新立举报制度,详规于表。
冯百川看了看,连连说剑南的官吏不好当。
既有下民举报,又有吏部考核,再有暗卫走访,若是作恶无处遁形。
颜真卿劝水至清则无鱼,邓海东冷笑:“老夫子,只看若是为恶会如何下场,不曾见若是廉能,必定飞黄腾达吗?可知道一亭失职十户遭殃,一城失职十万遭殃,若等恶人天报则晚矣!”
再道:“重金俸禄,足够各官丰衣足食,拿人钱财便要好好做事,不然,本帅不信天下贤者已尽在掌中。”
说完看着颜真卿,颜真卿低头拱手:“大人英明。”心中更喜,原来主家放眼天下贤者,他不是李林甫,对了玄宗号称天下英才已尽,如今剑南分明是一派新锐气象,颜真卿这般人物岂会没有自信,生怕后辈抢走自己位置?
就算他有些想法,看那暗卫制度也晓得节度警告不是玩笑,堂上哪怕是他长辈也都肃然,却又听他语重心长的说:“武夫当国的年头,军马当强,但民政一样重要,谁都知晓兵马不动粮草先行,颜公用心。”
听到这一句,颜真卿避席一躬到地:“下官唯有鞠躬尽瘁,定不负虎帅重托。”
“另,川蜀要开民智,愚民岂能撑起强邦?颜公要令各处设立学院,户部吏部牵头联合操办此事,招各处读书人,先由各城出资建校,再由学费反哺授业之人,即得利且传业,又能教化子民读书识字,晓得道理。具体详情规划在此。”
说完递给宋天和颜真卿各自一份,两人本是书生,听到他这样的安排再看手内,明白的规划重重,惊喜的都失态了,对了邓海东道:“此乃千秋万业的功德,若能做成!”
邓海东一笑:“若能做成?是必须做成,让两公名垂青史,被后代奉为先贤则是该的,才已不仅仅是剑南基业!”
“是。”
要他们起来后,邓海东对了宋缺道:“马军难养,尤其川蜀之中,本帅已和吐蕃商定,放牧军马边境,既然回骑眷属尽归心而来,朔方军两部目前足够驰骋,休养生息之年马军不扩,步兵练精,而民团更是重中之重,藏兵于民,是为来日若有战事,随时可从民间拉出百万大军,让伤退老兵负责此事,严加督促,同时也让勇士解甲之后不离刀兵,不觉寂寞,所以缺公还要多多费心。”
“好一个藏兵于民,不然勇士寂寞,定不负节度重托。”
“只靠农桑,看天吃饭,往往温饱而已,若要富邦还需扶持行商,商富则税丰,钱动才生钱,商事规划建议在此,杨国忠,你要多接触各地官吏商贾了解种种,参合实情拿出你的手段来,剑南钱途就在你手!”
杨国忠浑身发抖,一步抢上:“下官领命,下官领命!”
“家事国事天下事!”邓海东叹了口气,又起身走到了拘谨的百里奚面前:“本帅挟持了你来,搬空了长安名匠,沿途担惊受怕多时,却是不得已而为之。”
“大帅言重了,入川以来已知道此是乐土。”
百里奚发自内心的笑道,刚刚邓海东一连串的安排种种,也真正折服了他,不曾见也不曾听说天下还有何人,能如他在这样年纪,文事武功都这样出类拔萃,眼光长远,值得跟随,何况平日款待甚厚,他部下里一拨正是长安那群苦力,早已经说了多少将军往昔,也见他对工匠和颜悦色,洪城那帮工头更把他奉为天人一样,百里奚早已死心塌地。
邓海东也在笑,拍拍他的肩膀:“军国利器尽在你手,过去的天下,分武士农商工,曾有腐儒手无缚鸡之力,胸无安邦之策,食着农人血汗用着工制精器,整日却只会夸夸其谈目无余子,一拳打去才晓得些人事!”
堂上全在笑,邓海东回头对了宋天颜真卿:“两公切莫找这样的读书人,误人子弟的本事,不然我晓得了去定抓了那厮一拳打去。”堂上哄堂大笑,笑声中,邓海东对了百里奚道:“天下各行其实缺一不可,哪有行业卑贱之分?告诉那些工匠,好好努力也可光宗耀祖。”
说完递上又一卷,百里奚打开一看,如军爵划分大概,虽然不详细但是他能明白,他猛抬头:“如此,工匠等怎会不尽心努力。”
邓海东点点头,回头坐下,却看到堂下现在人人看着他,他诧异了:“公事谈完还要如何?”一拍脑袋,哦了一声,于是拿起边上的镇纸,重重一拍大吼散堂!然后问明远:“可是这样的?”
高公笑的岔气,左帅骂道:“猢狲!”
杨国忠颜真卿虽然不敢放肆,也憋红了脸,宋明远已经叫了起来:“你哪里来的这些想法?为何不曾听你卖弄过?”邓海东冷冷一笑:“还不是怕伤了你自尊?”顿时气的宋明远眼前发黑,宋天则问:“何时写的,就看你一卷一卷拿出。”
那厮却惆怅起来,然后一叹:“昨夜星辰昨夜风,为国辛劳在中宵。”当真是他昨夜不服,结果又败下榻后,泪奔了书房去写出来的,却没人信他,他又解释不清,恨的不行,这就不留人中饭了,拿出上官架子撒泼赶走众人,自己回去准备修炼去。
奔到后面,却看到猴爷正在那里拧,他看的眼熟,俺们邓家怎有这样的武技?他只传给了冯百川的,于是这厮压着好奇就走到猴爷面前,猴爷却浑然无事似的看着他,一边拧着一边淡然的道:“活动活动身子。”
“。。。。。咿,倒是觉得有种韵味。”
邓世平眼中微微一慌,于是闪躲收了架势,随口敷衍道:“什么韵味。”越是如此邓海东越发好奇了,于是干脆道:“不是百川教你的吧?”
第八卷第十六节成德有孤忠
第十六节成德有孤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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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么一句。猴爷顿时大窘,当真是那日他找百川下棋,看到百川如此之后,再听百川吹嘘其中奥妙,于是心痒难耐的学了,可怜老头子真不晓得这还是自己猢狲传的,于是痛骂冯百川欺骗了他,绝口不承认自己要和冯百川学是因为要壮阳。
邓海东作色:“二叔和岳父都娶的,我家族公为何寂寞?”忍着腹疼板着脸这就去给猴爷准备张罗,邓世平在后面阻拦的甚是无力,最后追不上矫健侄孙的脚步也就随他去了。
那厮不曾能作弄了左帅和宋天够本,于是亢奋,大呼小叫跑了进去,丫鬟们也拦不住,里面杨妃和两个女儿正在说着悄悄话,忽然见到他就这样闯入,吓得杨妃花容失色捂住了心口,边上两个女儿也是,随即三人柳眉倒竖瞪着他,邓海东慌了手脚:“这,这个。不晓得娘娘在此,重来。”
赶紧出去,在外一本正经的喊小猫:“快去通报,我回来了。”丫鬟们笑的前俯后仰,杨妃在里面嗔道:“这猢狲。”然后也笑:“却是有趣。”要他进来,柔声问他在快活什么,邓海东赶紧抓住机会统一阵线,这就对了娘娘说自己家猴爷太寂寞了,做儿孙的要孝顺云云。
不想却勾动了杨妃的心思,看到杨妃脸色他才恍然,赶紧又改口,其实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之类的,可怜他总不能劝还有个太后名义的杨妃改嫁吧,谁敢要?但杨妃已经恼怒,起身走了,他连忙去跟着赔礼,惶恐不安:“在下岂敢戏弄娘娘,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说起。”
说完又拱手:“娘娘万万别和我这个粗人一般见识。”
“便是计较也晚了。”杨妃哼了一声,难得还耍了些小脾气,等她走了邓海东躺在那里,也不理会平阳对他埋怨责怪,眼中乱闪,婉言看的诡异问他:“你在想什么。”邓海东叹了口气:“愁我家猴爷的事。”却哪里是愁,分明兴奋。
两女看的无语,纷纷说他,如今掌管一方,却还这样随性。这是杨妃要她们劝的,邓海东听的不服,翻身起来喊:“你们去问问高公左帅,再和我说这样的话,难得我不晓得正事第一?”然后嘟嚷,反正看你们也看腻了,把两女气的不行,纷纷走了不再理他。
两只小猫却看到了机会,磨磨蹭蹭的给他倒水添茶,煞有其事的在那里安慰,结果那厮却随手乱舞:“出去出去,才多大呢,对你们实在没兴趣。”气走了她们,就跑了书房去,拿起昨日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