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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海东激动的搓手,看四个丫鬟还跪着,于是问:“想气坏你们小姐?还不去。”一声吼,四个丫鬟才赶紧起身,那边小昭最娇憨,没出屋就已经偷笑起来,俏脸绯红。宋琬言深觉的在平阳面前丢人,气的险些昏过去,继续拍打床榻:“再气我,我不许他去!”
小昭和小貂慌忙急走,转眼室内空了,邓海东干笑着坐了床榻边上,去和婉言说要常常走动之类,平阳推他:“身上脏死了,快去洗漱去。”然后又拽着他:“总是婉言的人帮你洗漱,今天要让我丫鬟帮你。”
“你就是记得那晚,他先和我的!”
平阳心思被戳破,为之羞怒:“没有嘛!”宋琬言冷笑:“早吩咐过了,不许她们和你的人抢,免得你又当我偏心。”邓海东听的头大,赶紧起身走人,宋琬言看他背影,再看看平阳,发现对面平阳眼中也有着点失落,终于同仇敌忾,尤其婉言在抱怨:“他都快五个月没和我睡一起了。”
邓海东此时已经到了后面,新安置的妾房内,一排三间,两卧一厅,连了前面的主楼,中间还有一处花园。
不敢再让平阳委屈,这厮走的时候盘算良久,想想还是转身先进了袭人和惜春的房,如今是妾也有丫鬟伺候,看到他来都欣喜的恭喜,两女就并肩坐了那里,羞的都无力起身拜他似的,直到了邓海东在面前,才蚊子似的哼着:“拜见君候。”
“不回长安了?”
这厮得意洋洋,赶也赶不走的!坐了下去,丫鬟们早退下,他看到东西两个房间,一门居然关着…果然两女为他洗漱时,羞红了脸表示,要学两位殿下,服侍的君候开心,女儿家此时最是娇媚,柔声腻语,任君采拮前,无论私下看了多少房内经,偷窥了多少次勇烈一起飞战,还是紧张期待。
最为从容是君候,任由她们洗弄再三,终于忍不住反手先把袭人拖到怀抱,又拉过已经顺势倒来的惜春,丢了床榻上去,日才到正午时分,然后日到午后了…窜到那边,看到两只小猫正泪眼朦胧的趴在那里吃饭,这厮一把就扶住了门,倒吸一口凉气,还有两个!
上去先猫口夺食,可怜这厮昨夜至晨,不进饮食先厮杀了两个回合,早就腹内空空了,哪里还有形象?
看他那副样子,两只小猫心疼的这就抱怨,说袭人和惜春没见过男人嘛,把君候累的这样!然后温柔款款的赶紧给他添食,加酒,当时悄悄对视一眼,然后微红了脸点头,原来两人商议,既然她们在先,怕君候累了,于是茶水酒液内就加了些助兴的,今日必定要联手拿出模拟了多少次的手段来。
让君候从此难忘孪生子的好处!
于是不多久,邓海东觉得淡淡的,很淡的疼,胀……前楼上平阳回头告知婉言:“他去你家的那边了,都忘了先给他些吃的,现在才吃。”似乎还有些心疼,宋琬言最不满平阳的本性的柔弱,她叹了口气:“你难道不知道,就算给他准备了,他才不忙着吃食呢!”
“门关上了。”
“你下来呀,被下人看到我们在看,要笑话我们的。”宋琬言急的喊道,又说:“天下都知道,说他惧内,贼秃可恶,在外边日夜沾花惹草的,还能落下一个好名声,谁晓得我们姐妹常常被他欺负。”
“就是,江东那个老魏,还说什么怕女儿入了胭脂虎口。”
宋琬言大怒:“如何不送来?谁是胭脂虎?早晚要夫君打过赤水去取来!”平阳看她凸了肚子威风凛凛的摸样,忍不住扑哧一笑:“去取,去取,取了就给你!”眼波流转,看着婉言娇笑,婉言顿时激动了,又拍榻:“你坐过来说话。”
“不去!”
后面那厮此刻却被两只小猫扯了衣服,正在揉捏之中,两双红唇就在他身上游走着,两张俏脸容颜是那么的相似,都星眸迷离,吐气如兰的,小手只是温柔的推捏着,从头到脚,邓海东舒服的享受着,忽然吃惊的半坐起来,原来两个丫头对面跪坐,开始互相解开单薄的罗衫,卸下垂饰零碎。
然后妖娆的一起对了他,妩媚的一笑,扑…
府内人等皆知今日君候在赎罪,惹了两位夫人的房内人,居然让她们守了一夜空房,消息私下流传,门前今日执勤的炎武得知,板着脸道:“君候昨夜和法师说武功,才忘了女色,这是英雄好汉!”
许褚等敢说不是?
于是成都人等皆知,君候苦练武技居然忘了娶妾的事,百姓等当即赞叹,君候年纪轻轻有如此成就,不是侥幸,正是点滴之处显现其不凡!不多久传到襄阳,沈振川哑然失笑:“说的是我那勇烈七弟?”再过不久,传到了长安,宋明历阴森森的一笑,定是自家那封信过去,逼的那厮吃了苦头才这样做作!
他藏不住心思就和尉迟白起卖弄,最后为李希平得知,李希平骂他:“哪里有这样做舅的?”冯百川骂他:“小心我的内卫,查了你的行踪,禀告左帅去!”宋明历气的浑身发抖:“我就不是你们兄弟?”当晚就去公孙楼借酒消愁,愁的不行似的。
PS:下月万万不能这么更新了,压力太大,还请各位海涵。
第八卷第二十七节两镇
第二十七节两镇
PS:第一更
其实在这厮得子的消息到了长安时。已经是盛夏的季节,成都之处火炉一般的天气。
今夏犹少了雨水,亏了宋明远督促,各处开遍了河渠,挖了多少的水井,勉强才保了种植不至于尽废,关中却是雷雨不断,赤水澜沧蔓延,便是赤水关都淹了半截去,水势一直到了平岗处才尽,洪城边漳水自然澎湃,淹了铸造也没了左庄。
此时洪城人丁大不如前,李希言累的焦头烂额不提。
川中如此,骄阳照耀的山川都有些龟裂一般,藏地也是一个光景,邓海东看这天气摸样,听法师说要祈祷求雨,他也不去阻拦,自己则在琢磨思索,果然法师没有修炼成正果,求了三天也不见半滴雨水下来。搞的法师却倒下了。
邓海东只能又忙前忙后,去亲自服侍他,老和尚拉着他的手:“惭愧啊…”邓海东苦笑:“法师你还当你自己是菩萨金身在人间?老天不下雨有什么办法,你养好身体是真。”
法师焦躁:“惭愧,大食那年也是干旱,吾师戒贤祈祷却成,大雨磅礴……”然后和猢狲讲,自己要在剑南开佛院,要去藏地传播佛经等等,邓海东知道法师是烧糊涂了,满口答应满口答应,然后拨了几个小厮来照顾他,自己又去忙碌,却发疯一样的抓紧整顿军务。
宋明远不解,这大热天的还劳兵马,不是嫌累的慌?
邓海东不理他,只要求准备防暑药品,然后继续操练军马,同时联络冯百川所属的内卫,要他们也别装模作样的看着自己了,大家谁和谁啊?有点力气全部使到安西去,正是法师清醒了,听到宋明远抱怨,他叹道:“猢狲是大智慧。”
安西如今割据一方,雍正之后,双方几乎破脸,而如今安西也是大旱。到了今冬,安西要怎么度过?
宋明远这才恍然,只恨他不和自己说,法师劝道:“万般重担压在他肩膀上,又是炎热天气,他难道就不怕自己判断失误,惹了军心不定?”宋明远才明白,忽然苦笑:“我剑南如今兵强马壮,可是万事待兴,临了一场大旱,安西若来!”
是心疼自己的政略,才有些起色,一旦再起兵事,积蓄消耗计划大乱。
法师倒是看得开:“你舍不得,他就舍得?若是安西动,他只会拉出去打。”宋明远跺脚:“婉言这个月就要生产,这般热天,看她脸上都有了些斑痕,正伤心的哭呢,唉!”
忽然,乌云遮蔽天空。整个山城,乃至剑南都轰动了,人人仰望,是关中一带的云被吹来,顷刻就遮盖了天幕,居然伸手不见五指一样,空气闷的人压抑,婉言呕吐了几口,勉强起身,站在窗口仰望,隐约见到天空之中金蛇乱窜。
平阳紧张的抱着她:“你躺下,躺下。”丫鬟们也拉着婉言,婉言犹然觉得难受,在那里伸手蹬腿,骂就是贼秃作孽,害的她如今毁容**等等,平阳只好继续哄着,正说话,窗外狂风大作,咔的一声,一道闪电劈开,从北至南,耀的四壁雪白。
人人只紧紧捂住了耳朵,当真一声巨雷响起,大雨倾盆!
天居然转眼就凉了。
邓海东正在城外军帐内坐在,旺财撅起屁股在拿东西压帐角,他在看着地图,和剑南如今新旧兵力布置,炸雷之后。大雨一下,空气为之一清,邓海东赶紧出帐,就看那雷在南北滚动,电光一道道劈在各处山头,枯木有的被燃起,又被大雨和高处狂风吹灭,白烟阵阵。
他只觉得心中压抑尽去,来得及,来得及,只要不是走到绝路,安西今年未必敢动真章,而再过一年,剑南关中稳定,安西只能束手待毙!
不知不觉,他才发现,自己因天时而能想到天下战局,原来自己早已经不是那只会冲阵的兵王!
突然远处有快马疾驰:“君候,君候!”疾在马道上向着这里而来,远处有些士兵居然在欢呼,邓海东心头一跳,是府内执守的许褚,冲了过来跳下马就跪在雨水里。对了他喊:“恭喜君候,长乐殿下刚刚为君候添一虎子!”
“什么?”邓海东狂喜,一把揪住了他:“当真?”
许褚被他拎了手里,苦笑的道:“满城都已经在恭迎少公出世了,君候还不快去?”邓海东翻身就上马,这就向着城内疾驰而去,一入城,果然连路都给他清空了,多少人避在周围,看到他就在喊;“恭贺君候,喜添少公。”
声声传去。最后全城都在高喊,而城外军马那么多条嗓子,更是欢欣的汹涌。
天空依旧电闪雷鸣,雨水倾泻,邓海东策马疾驰直入府内,门口卫士看到整齐的跪下:“恭贺君候!”后半截喜添少公喊出时,战马已经直接冲入了二进,这厮猴急似的不等马停,一起身跃过马头,大概那马也吓了一大跳,就看到主人跃过去不见了,从没进过这里,它觉得新鲜,于是四处开始溜达,看到树下海棠大喜,上去就扯。
邓海东已经撞入了后面。
丫鬟仆妇络绎不绝,而内房前的厅堂处,族公族老,法师,宋明远早挤了这里,看到他来都起身,宋明远先扑上来:“海东,海东,我有外甥了,母子平安。”邓海东大笑,又看到猴爷扑上来,这厮已经得知母子平安,心思定了,于是先闪,口中喊:“以为小叔出世,族公已经激动过了呢。”
邓世平笑骂:“猢狲!”
“恭喜君候了。”法师是个持重的人,邓海东听的头大,拱手:“法师还是叫我猢狲为好。”法师欢喜,拍了拍他:“去看看婉言。记得快报去高公等处。”随即觉得算了,对了宋明远:“明远儿,还是你办理吧,这厮脑子现在不清楚。”
宋明远重重点头:“这厮一向脑子不清楚。”在那里揉臂。原来刚刚被邓海东拍重了,于是又起了点恨意。
后面已经是鸡飞狗跳,多少仆妇在那里劝:“君候,此刻不能进。”邓海东焦躁,听到自己儿子洪亮的哭声,难道还见不得?小昭出来埋怨:“君候,男人不可这个时候进的。”
“爷看婉言也不行?”邓海东发作,这就推开周围,揪住小昭的耳朵扯了一下,走了进去,后面仆妇急的跺脚:“君候是阵上厮杀的,避讳。”
“爷千军万马杀过,从不避讳。”
一阵风就卷过了屏风,婉言已经包了头躺在那里,眼神正喜悦的看着他,看他进来笑的甜蜜,也甚是骄傲,自己生了一个儿子了,之前百般痛楚尽忘了脑后,得意的轻声道:“也是个小贼秃。”仆妇已经把少公抱着,邓海东看那摸样,满脸菊花似的,却欢喜的要伸手,一屋子人全尖叫起来不许。
这厮恼怒:“本帅难道还会害了自己儿子?让爷看他传香火那玩意的品相!”不知道羞了多少丫鬟,平阳在一边忍不住的笑,去帮着婉言拭汗,回头抱怨:“婉言不能大笑,你再这样就出去。”
邓海东这才收声,过去了但不厚此薄彼,拉着平阳坐了腿上,然后拉着婉言的手:“你好好休养,等你能动身了,爷就带你去林子里打熊虎去。”
“你不许骗我。”“从娶你之后,骗你什么的?”“你娶了平阳。”
仆妇丫鬟都窃笑,邓海东狼狈,平阳娇嗔:“今天让着你!”然后推邓海东:“婉言累了,你让她休息,去看你儿子去。”婉言也微微的点头:“你去。”邓海东心满意足,又叮嘱一定要好好休息,婉言又是甜蜜又是烦躁,终于抱怨:“你再叮嘱,人家睡不着了。”
平阳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她胸口饱满,悄悄道:“躺着也这么大?”婉言羞的不行:“老娘,老娘好了有你受的!”平阳甜甜一笑,去帮她盖上被子,侧头看着这一幕的邓海东,看到两人之间水**融一样,不由恼怒:“有人服侍你家小夫君,给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