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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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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军马已经疲倦了。”

“闭上你的鸟嘴。”宋明历勃然大怒,一拳把布尔尼砸下马去,跌进尘埃里脖子都歪了,他反手握了慕容城的手一扭,恶狠狠的道:“你问爷,爷问谁?他是爷的主公,臣子能管主公吗?”慕容城疼的面色发白,身后那些子弟已经被这厮气的,忍无可忍纷纷作色。

宋明历身后子弟也立即拔刀。宋明历却继续在吼:“但爷是他的结拜兄长,还是他的舅爷,他能不问爷?”把慕容城推了出去,也不看那些鲜卑亲卫一眼,站了马背上眺望更远处,十里为人立时,目力穷极之极限,这厮看了几眼,跳下马正要喊杀,实施大计时,心中一动。

再次跃了起来去看。

边上慕容城看这厮疯疯癫癫的,就在恨得咬牙,不是打不过他,一定早就去翻脸了!

就在这个时候,宋明历忽然大叫起来:“主公来了,那里,那里!主公来了!”看他神态不是作伪,听了主公两个字,关中军也发自内心的狂呼雀跃,反着冲了过去,柔然在进,就这个时候他们猛发力拦着头拍了上去,那气势如虹仿佛一遏。

所谓一而鼓再而遏。

何况柔然孤军末路,这三万从平卢而来,本算不得柔然最精锐,沿途而来也倒了多少人数实际不过贰万余,他们能支持到现在不过是舍命的勇气,但世间谁不畏死?此刻再看关中军摸样,再听关中军的喊叫,人人惊的回头去看,阵脚更乱,但他们地势低处去看,看不到。

慕容城在马上却也不曾看到动静,只有关中军狂呼,慕容城被身边的中原恶棍已经欺骗够了,想起那周时传下的典故,曹孟行军望梅止渴一事,以为狡诈的宋明历行的此计,面色铁青的低声骂道:“成了才好,若是被看破了,士气定跌,柔然最后灭了,你也拖了我鲜卑陪死?”

更恨他几分,咬牙切齿,唇都快滴血了。

就这时,南边东西两处,烟尘忽起,渐渐的清晰可见,慕容城大惊,一跃而上马背去看,这心中再恨,也是盼望那人来的,而他站了马背上去看,有旗已经出了地平线,烟尘翻滚着,两边拉出来的骑兵线渐渐的充斥了他的视野,那平整的天地尽头,镶上了兵甲的寒光,勇烈至!

“君侯到了,君侯到了。”慕容城撕心裂肺的大喊起来,一脚滑落马背,倒了身边亲卫怀里,忙挣扎起来爬上战马,耳边听到那厮在叫:“全军!杀尽柔然寇,今日定要血染胭脂山,让从此北马不敢望中原!”一点面子不曾给鲜卑等族。

这厮此刻的嗓子已经沙哑,战马如龙一样冲了出去,那马蹄声动,敲响了柔然的终章时刻。

外面,马蹄声更响,闷雷滚过天际已近耳畔,关中勇烈的骑旗渐渐醒目,名震天下的骠骑领斗气催发的瞬间,铺天盖地的军马举起了刀枪,齐声大喊:“勇烈,勇烈,勇烈!”

“杀贼!”邓海东怒吼道,一枪狠狠刺出,那千人阵上的斗气突然闪耀,而后如浪潮向前翻滚,最终从他大枪中向着天空而去,青芒破空,三军欢呼,柔然丧胆,最后的勇气就此灰飞烟灭,看的到那有马的柔然子纷纷向着左右逃窜,向着胭脂山以北,沿着山围逃窜。

而那边,军内呼啸声不断,那勇烈身后的大片军马内立即拉出了一拨拨的骑队向前,大多面目白皙,目深鼻挺,看旗号是当年仆固怀恩帐下回骑,这群当时的狼,现在被勇烈驯服之后多年,终于又再回草原来,还不是撒泼一样的乱砍乱杀?无人可挡是必然的,无人逃的了是真。

邓海东也不管他们,埋头杀入来不及逃的柔然军内,乱马践踏而过,身后子弟大喝:“放下刀枪,放下刀枪。”柔然子至此时,哪里肯?要玩命却不是对手只能逃窜,邓海东驰骋至半途停下,四面子弟驱赶柔然子向着胭脂山前去,其他军马去压制,那宋明历透了阵,好不容易气喘吁吁的到了邓海东面前,离的有些远,看看邓海东脸色,再拉马后退些。

“你没事情就好。李广呢?”

“主公。”

邓海东对了李广一笑,再瞪了宋明历一眼,周围谁敢来看他们两个的事情,全闪开了,宋明历凑过来笑了笑,也没脸在他面前说那些借口了,直截了当:“好险啦。”邓海东啼笑皆非:“明厉你这厮好意思说?这次也怪某军令不明,但下次万万不可如此。”

“是。”宋明历拱手,还是低声道:“海东,谢了。”他自然晓得一路来的辛苦。

“一世就几个兄弟。”

说完这句话,邓海东转身吩咐道:“将这些柔然子全部赶到胭脂山上,说要血染就要血染。”胭脂山上土成褐色而得名,秋日草枯,阳光下更添了几分的红,这柔然乱军嚎哭奔逃而上,但山上却没甚遮挡,薄土包的巨岩为山,有草而树木稀少。

因此清晰可见,半个时辰后柔然军多少已经挤在了山上去,下面大军合围。

这个时候的胭脂山上,大约万余不到的柔然残军,有厮杀时侥幸留了性命的一群俘虏,大概遇到了亲近族人,那嚎哭声更尖锐,山上看着下面四面八方的大军包围着,骑兵驰骋的烟雾笼罩下,十里之内都是刀光剑影…柔然子悲中从来,是到了今日再无一丝生路。

那山下,旗下,那明光将。

多少多少年前,也有中原名将至此,将草原子重重围困,当年事今日景。

邓海东身边簇拥的将领们心中也感慨万千,若是盛世时,今日此战将为武夫一生的巅峰,从此可放马南山去了,可是乱世之际,此战之后还有多久才是太平世?人人看向了匹马突出阵线之前的勇烈,他仰头在看着山上,西照下的柔然子悲泣哀鸣。

亡汝胭脂山,使汝妇女无颜色,亡汝胭脂山,使汝六畜不番息………

风里传来他的话,在诸将之侧的慕容城心中不寒而栗,恰此时邓海东回头对了他一笑,招手要他过去,慕容城胆战心惊向前,畏惧的在他之侧下马,匍匐在地,那边的李陵看着这一幕,心中一叹,武功使得草原俊杰敬畏至此,才配的上武功两字,这是大丈夫横绝天下,威加海内的气概,谓之英雄,名副其实也!

慕容城匍匐在地,那人低头看着他的后脑勺,忽然一句:“大好的头颅一颗。”慕容城顿时浑身僵硬,听到那人狰狞一笑,耳边风声,魂不附体之际大枪插着颊刺入坚土内,迸的碎泥溅了他头脸上,打在眼皮落泪,但慕容城也不敢擦拭。

那枪头没土不提,枪杆虎吞都已经进了半尺,只不过他随手一刺。

“看好了今日柔然的下场,记得胭脂山的过往事,这草原,某把它送你了,起来吧。”

枪拔出割破了他的皮肤,一脸的鲜血,慕容城不觉得疼,呆呆的扬起头来看着背阳的那人,仿佛遮挡了他的天空,看不清楚面目但那双眼如火在其中燃烧一样,光影衬托其态如神。

“遍告草原各族,十五日内各领至雁门关外聚集。”

“是。”

邓海东回了身去,枪缓缓抬起,指着山头上,然后用力一招:“屠!”三军轰然响应,拔刀声不绝于耳,纷纷留下马桩,步行向前结阵,然后向着山上而去,柔然子哭号声更大,纷纷更向上去,徒劳抓着兵器,找着石块要挣扎,山下已经放起了火来,箭矢射去,黑压压的大军慢慢的漫上了山麓。

胭脂的红,火的红,最后为黑潮笼罩,而后却更艳,当月升起,漫天星光被遮掩时,山上已经没了什么声息,关中军早退下,此时随军带的火油等尽数丢了上去,整座山都被点燃,成了大漠草原上,一族坠落时发出的最后的余晖,直到天色亮起,山彻底的焦黑了一片。

狼骑还在追逐着,深入大漠去,快马弯刀锋利的箭破空。

大军就在胭脂山南等着他们回来,鲜卑召集了附近的部落族群,索取了牛羊女人送来,并如奴婢一样服侍着中原军马,中军处有草原现在能找到最好的酒,最美的姑娘,最丰盛的佳肴,但,那厮却不满足,暴戾的命令亲兵抽打那些小族的子弟。催促慕容城再去搜刮四方。

如此暴行,或者会为中原文人称其不仁,却为草原子更加敬畏,战战兢兢不敢怠慢一丝,勇烈之名已经传遍了方圆数百里的草原,还向着更远处传去,同时还有他的命令,鲜卑信使都穿着关中军服,过部落时长驱直入无人敢拦,传下命令就向着下一站去,四面八方消息疯狂流传。

柔然军官渡先败,王陨,而后胭脂山处,族灭,曾经的霸主就此烟消云散!

江东,建邺城内,魏虎臣的车驾正在出行,石头城外江东精锐左右营则人人肃立等待。

魏虎臣老骥伏枥,志在天下,天佑后仿旧唐禁军建立左右营,左是青龙,骁将凌统领,士皆持戟,阖营五千人;右是白虎,骁将丁奉领,士皆持藤牌佩宽剑,阖营同样是五千人,如今他吞山东半壁,踞赤水半截,因此更奋发,欲招丹阳徐州壮勇,以两营为基扩成两军,并就此一洗曾经江东门阀盘结,军内不清的过去。

今日动身,就是北上去看新纳河山去,并想东临碣石,以全心愿。

出城后领军向北去渡口,对岸早有接应,水军戒备护卫,老魏于船头眺望茫茫水天间,身后几个仆役站着,他忽然问:“那厮现在打到胭脂山了吗?”不等人答,老魏低声道:“少年人好名,关中长辈多,这厮又有些惧内,看似凶悍,其实是个耳根有些软心有些软的人,可不要养虎为患,定要赶尽杀绝才行!”

“主公倒是知那厮…”

话还没说完,魏虎臣勃然大怒,回头就重重的一记耳光抽了过去,口中喝斥道:“你区区一奴,也配称勇烈为那厮?给老夫滚下江去!”亲卫上去提了就走,扑通一下丢下江,老魏取弓把他射了个透心凉,一腔邪火还是难去,再去北望江山,突然的长叹起来:“封狼居胥啊,封狼居胥!”

丢了弓在甲板,回头坐下皱着一张老脸,心中恼怒又说不得。

原来他是得知魏延领军至今不曾北上,确实不曾传令于他,但那又如何,岂不闻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此子少决断!

第十卷第二节回程

第二节回程

只看主公突然而来的雷霆,凌统和丁奉相视,却都摸不着头脑。

他们不是傻子,晓得主公和关中的那位确实惺惺相惜,但怎至于因近侍一句阿谀而愤怒至此?再看主公此刻的摸样,分明有心事却似乎无人可说。说起来这两位都是江东新锐的将领,骁勇忠诚果敢,但他们毕竟还只是将,怎么能懂身为天下三分有其一的主公的心事?

到了大船过濡须口登陆时,魏虎臣已经恢复了常态,下了船来接过马缰翻身而上,指着北方对了凌统丁奉笑道:“当时也曾攻占逍遥津,直到今日才多少日子?山东半壁已至囊中。”

“是主公英明。”

“是三军努力。”魏虎臣扬起鞭来:“你们说某有生之年,可能见到旗插河北地?”凌统丁奉拱手:“能。”雷霆似的齐声回诺中,魏虎臣马鞭落下,胯下的名马的卢一声长嘶向前跃出,风内传来魏虎臣的一声清喝:“壮哉,我江东子弟多才俊,断不会输了关中那厮,走!”

凌统丁奉为主公所赞,热血沸腾,一起跟上,身后军马随行,江东魏家的镇将旗,终于飘扬在了赤水以北的天地之间,后向西北转,那边是虎牢。

而此时,关中军正在开拔回头的路上,又是一日过去,夕阳下,铁甲滚滚而过饮马大河边的山坡,那高坡上无旗招展,但几人矗立,是邓海东,身边宋明历,薛礼,尉迟惇,白起,张辽等关中将校。

正对了天地尽头胭脂山方向。

时,有月如盘在东南方向,对了西边渐沉的红日,隐见漫天星辰嵌在天光半掩的苍穹之上,风萧瑟草枯黄,满目是塞外大漠长河的苍凉壮丽,邓海东就这样默默的看着,身边兄弟部署都同为这美景撼动,一时无声。

良久之后,直到了红日已经落下,军马已经在三里外扎营夜宿了,邓海东才回过头,对了宋明历等人道:“夏时北上至今,不知不觉将近三月,秋至冬近,能做的已经做了,我们也该回家了。”

宋明历点点头,一群人随着他下山去,邓海东走着,对了薛礼道:“仁贵。”

“在。”

“此战你出力甚多,辛苦了。”

薛礼只是右手擂了下胸膛,低头后一笑而已,当年一见勇烈时甚为心折,后来南下却是不得不,但是为他毫不防范的所重用,再到今时灭了外族时,薛礼早已经死心塌地,所谓世间千年必有雄主,面对这样的人主,薛礼又岂会再改其志?

就在这时尉迟惇在边上叹了口气:“七哥,只是觉得不甘心,我们灭了柔然,却因为他们牵制,不能占据河北。”白起插嘴:“还伤亡了这么多兄弟。”

“但是总有些事情要有人去做啊。”邓海东停下脚步回看他们:“什么叫不甘心?何况又有什么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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