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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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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缺心中想,他又干了什么事情?

邓海东入帐就要左右退下,坐了宋缺对面,唉声叹气的道:“二叔,实在不是我口是心非,是形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宋缺大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我不在年内去提亲,老魏就要来打虎牢关,不曾见过有这样的人,逼着人娶他女儿,我怎么去见婉言和秀宁她们。”那厮掩面悲伤至极。

宋缺听的,一口鲜血要喷出了,扯了他问:“你说什么?你给我说个清楚。”

“说来话长啊。”邓海东又叹了口气,才对了他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苦笑着看着宋缺,又努力辩解:“实在是他逼迫的,二叔你说如何办才好?”

这厮无耻到这样地步,居然问老夫如何办?宋缺咬牙切齿,小儿欲置某于火炉也!于是没好气的道:“还能如何,你和婉言商议了就可,这是你们夫妻事。”

邓海东顿时急了:“此乃国事。”

“先家后国,所谓家国,不能齐家如何治天下?”宋缺不带一丝烟火气,淡淡的道。

邓海东这就萎缩了:“二叔。”

“主公或去找族公商议也可,此乃邓家事。”宋缺直推的一干二净,心中却开始算计,老魏说的是真是假,明年若真征伐安西去,老魏突然翻脸如何?

好歹夺了他女儿来,老魏就两个女儿,料定不会是玩虚的,平日看那老魏人品也不是个独夫心肠,想到心定了露出些微笑,如此的话,江东无忧,岂不是有生之年可见河山一统,超越旧唐气象?

邓海东看他有些笑意,以为有了希望,探头探脑的问:“二叔,其实你去也行的。”

宋缺听了,却又严肃下来,把头摇的不行,连连道:“不可,宋氏为外戚,最忌干涉主公内事,这决然不可。”然后建议他赶紧去关中找族公,召集法师那样的方外人也可。

至于和尚怎能问姻缘,他却不管了,又说,此乃国事,自己不过是将,见识比不上法师,还是问问他比较合适,夸那法师德高望重等等,邓海东第一次见二叔滑头至此,气结之下拂袖而去。

宋缺才不怕他,冷笑三声而已,吩咐拔营,子弟们看主公风风火火又向前去,也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情,宋缺却在为他开始造势,传了出去,原来主公要把口是心非之名坐实在了,马上就要娶镇帅女儿了。

子弟们听了哄堂大笑,怪不得主公这样的忧心忡忡,此次回去定要脱皮一层!又听说,老魏嫁妆就是支援关中的钱粮,子弟们更狂笑,私下都说,我家主公最少能卖六十万石之巨。

消息传到最后,已经变成了,主公献身江东,换取关中子民口粮等等,这群军内的混账,一向肆无忌惮,再说这也不算污蔑主公,于主公勇名不亏,于是大家开始集体创作……

可怜邓海东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他正急向着关中去,终于在五日后抵达平岗处,离家还有半日路,进去了休息,想想,他甚是头疼,婉言岂是不懂事的人?

他倒不是在担心家里不安,那只是大家笑谈而已,他却想的是,到底派谁去?宋缺不肯,甚至说了外戚这样的冒失话,也是在透露自家会守本分,如今主从已有别。

那么只有自己族公,和法师了,难道沈帅?

他眼中转转,赶紧吩咐:“即刻派人去请沈帅至洪城。”从洪城之侧的漳水放船,直过襄阳入赤水可沿河去江东,至于老魏说年前不来就发兵攻打,那是气话,老头子定是心里憋屈而已,如今天下三分的两位人主联姻,如何能在军前定亲?

他在思虑,后路宋缺加急行军,也在思索。

正如宋缺之前所说,家事国事,关中如今,无论人望无论军力,还是将相之才都稳压了两方一头,而今再有这番变故的话,天下一统就在朝夕之间。

前唐不远,旧臣犹在,乱世分崩之际至今,几多战事不晓得去了多少儿郎,民心都祈求着早日安定。

现在安西处,因为李家两子内讧,又有薛礼出走,实力正是最弱时分。

而关中军马虽然疲倦,但都是百战精锐,关中几年来参与了天下诸多关键战事,都为主力,且场场大胜,斗志正在巅峰,宋缺不曾算老,法师还在。

而后,勇烈以下,明黄虎牙,羽林鹰狼,祖荣,尉迟白起振川,薛礼李广张辽,乐进徐晃典韦许褚赵山河等,又在当打之年,一旦无后顾之忧,虎狼倾出,天下还有何人能挡得住这群将校联手?

便这样的军马来出虎牢的话,就算魏虎臣亲在军前,也无法抵挡,山东半壁转眼将不复为江东所有。

所以,其实宋缺心中渐渐已经不忧,只暗中叹息高力士李延昭陨落之早,不然两公看到猢狲今日…转念又想,高公也罢,若是李延昭看到今日气象,想到一声叹而已。

这时,他已经快至平岗,却得到消息前面那厮居然还不曾走,宋缺啼笑皆非,说他惧内至此怎么可能,这猢狲不知道又在盘算什么吧?

于是也驻扎军马休整休整,邓海东听到后路宋缺居然休整,肺也炸了一咬牙,硬着头皮向着洪城去了,总要面对,总不能纵横天下却不得归家吧?

反正信使已经把消息传了回去,估计今日到洪城,家内没有炊烟没有笑脸,冷水冷面伺候,咬咬牙就是!想到恨了,觉得自己又不算好色,是为河山才这样牺牲色相的,因此渐渐居然有了不平,这厮就这样自我激励着,终于气势汹汹向着洪城杀去。

晓得他性子的,知道这厮色厉内荏而已,不晓得的,当忤逆子要犯上了。

结果,到了洪城却看到阖城蜂拥而出,彩带彩旗,鼓乐震天,黄土垫道,以族公为首,婉言平阳等,随即颜真卿杨国忠等,甚至宋天宋明远也至,军民无数都在恭侯着他。

猴爷眉开眼笑的站在那里,隐隐觉得前面有杀气,猴爷于是得意洋洋回头:“我家猢狲不晓得杀了多少外贼,如今杀气还不曾消减一分,哈哈哈,不亏勇烈儿郎。”

婉言和长乐暗中一笑,婉言低声道:“贼秃定是心虚。”长乐点头,低声道:“口是心非是他。”说出口忽然觉得不对,自己也是其中一分,羞的顿时不行。

膝前的女儿却看到了,粉妆玉琢的小女儿叫道:“母亲脸红了呢。”宗棠已经有些少公气度,虽然疼爱妹妹还是要维护长辈尊严的,于是板着小脸老气横秋的道:“噤声。”

长乐正在羞涩,女儿却被兄长喝斥的伤心了,顿时垂泪委屈的抱住婉言找她做主,两只小猫就在后面冷笑,小儿假摸样十足那贼秃,这次拐了江东女,又不晓得多几个陪嫁丫鬟,看他折腾的那些江东骚蹄子平平仄仄的叫去!

这时候,邓海东已经近前,看到这样场面,连忙下马来给族公先请安,猴爷大概是高兴疯了,口无遮拦就在夸他:“好,好,海东儿一战灭外寇,还夺了美人归。”

“恭贺夫君一扫虏廷,扬威塞外。”

猴爷立即闭口,侧身干笑几嗓子,道:“婉言她们等你辛苦,也看看你儿女。”邓海东苦笑着看着婉言和眼中有深意的平阳,走过去先抱住了儿女,女儿畏惧要躲,这厮手快上去就抓住了:“哪里去?”

“抓女儿家真是利索。”小昭低声道,小貂猛点头。

婉言扑哧一笑,走到他身边,按着仪程,以大妇身份帮他拂了征尘,不过手脚略微重了一些,打的铠甲作响,邓海东忍着,哄了女儿几句,又拍了拍儿,便去颜真卿他们处。

可惜躲不过文臣一群里,宋明远如刀的眼,那外围的军民这么热火朝天出来,更多就是等这么一连串的戏,虽然不见刀枪不见血,可是杀气腾腾君侯胆怯,实在有趣。

有憋不住的已经在窃笑,渐渐笑声响成一片,好歹有礼仪在其中,唱起颂词,万民又再同祝了一番,掩盖了尴尬,邓海东才得以入城。

魏虎臣所商议之事不是至亲之人不能告知,一直等了散后,邓海东要颜真卿杨国忠,要宋天父子和猴爷留下,这才告知了全部真相。

而告知之前,宋缺居然前后脚也抵达洪城了。

邓海东又能如何?只能厚着脸皮当宋缺的面再说一次,不过这次婉言的亲父亲兄在,长乐的亲舅在面前,他要收敛了许多,但人人听后,就如宋缺当时,无不目瞪口呆。

“已经派人去请沈帅,陪同族公一起前往江东下聘,为大业计,年内必须完婚,才有江东嫁妆,至于索取多少,颜公请和国舅商谈,这次国舅也去才妥当。”

知晓了其中的隐秘,哪个敢耽误?宋明远甚至激动远超他人,当年暗许婉言和这厮勾搭,上蹿下跳帮了多少忙,怎么想到今日能有这般气候,还能稳稳当当压了镇帅女儿国朝公主一头!天下舅爷做到本城主这个份上,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便是边上的国忠公也要黯然失色的。

因此书生得意洋洋,沾沾自喜,邓海东看的发笑,去问他法师那边还回头了,宋明远连连点头:“几日内就到。”随即建议干脆请法师一起去江东才好。

“好。”

这番计划,族公已经不太插嘴,听着就听着,为了儿孙,反正他要自己如何就如何好了,颜真卿却开始问邓海东随后计划,冯百川已经几次信至,秘密和他商议来年准备。

所以他得知明年征伐计划,还在他人之前。

宋缺倒想起来了,扯了这厮就问:“你说的那六分把握,就是这六分?”众人顿时转头看向邓海东,邓海东听这么问,张口结舌,最终恼怒:“你们日后自知,绝非这等事,我如何能算得到人家女儿头上?”

宋缺觉得也是,可是不是这样的事,他怎么来的六分把握?心中疑惑不已,这厮却推脱自己厮杀疲倦,要他们自己商议,今日且回后面休息。

将军马安置,将粮草配给,和奖励等等全丢了颜真卿他们面前,自己谁喊了也不回头,一路窜回了久违的后院,院内妻妾儿女正围着院内两桌石桌坐着,酒菜早已经备好,看他来,都起身露出了笑脸。

“下了泻药的?”邓海东疑神疑鬼的看着,不信她们温柔如水。

秀宁气急,怕这厮胡言乱语教坏了儿女,要人将儿女送到前面去玩,回头来,却看到这厮站了那里,呼延在后面体贴的帮他卸甲,两只私下发了千般恶毒的小猫把自己的丫鬟挤了边上,也在那里媚笑着帮忙。

她气急反笑:“一家都是口是心非。”婉言也扑哧一笑,对了邓海东道:“娶一女而得后路无忧,我家夫君又不曾吃亏,何乐而不为呢?况且流言多年,耽误了镇帅女儿青春,夫君也当好好补偿人家一番才是。”

邓海东侧头看看她,婉言终于不和他调笑,认真的问:“夫君,明年征战安西必须安定后路,江东女当娶,妾身等岂是不识大体的蠢妇,只是可怜女儿家,若是来年再战江东,她要何去何从?不比我们姐妹幸福。”

说完,幽幽的一叹。

邓海东听的无言,老魏那边是成是败现在还难把握,战了安西之后,关中安西一统实力倍增之后,一切都在自己手中才是真的。

因此,婉言此句感慨他听了也觉得心酸,若是当时自己输给了杜家,一切光荣将再和自己无缘,以后国朝祸乱了,婉言在那风雨飘摇的末代帝都又会有什么遭遇?她会被她那势力的大伯嫁给何人,左帅面临国家两全之际,会不会做出无奈的选择。

还有秀宁,比之婉言更为无助许多,若无自己,安西兵出函谷,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至于现在青灯作伴的杨妃,怕也难有这样的安逸心境。

想着,心中有点添堵,他本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不过身在她们之间,难免有些触动,于是伸出手来抚摸了下婉言的秀发,拍拍她的背,婉言却换了颜,对他明媚的一笑:“这一桌都是我们整出来的,你尝尝。”

“好。”

当年初见时候,风乍起,秋叶满地,白石之侧槐树之下她笑的也是这样的动人,今日今时,同样的季节,同样的人儿,依旧还在自己身边,而如今的自己已经不是当年,坐拥雄兵为天下所望。

可是还是此刻最为温馨啊。

邓海东拉过了宋婉言的手:“辜负你们良多。”却是心中有着歉意,自从得手之后忙于征伐,不曾常把她和她们放在心头,军帐内高卧时,偶想起也随即被疲倦而冲入无梦的夜去。

听他说这样的话,看着他的眼,宋婉言险些落泪,娇嗔着抽回了手,低声骂道:“贼秃。”赶紧拉过站在一边发怔的秀宁:“莫冷落了她,回头让我不得安生。”

园内因此才有了笑声,秀宁为**为人母,却越发的娇憨,是本心从来无争才能保有这样的纯净吧,当年受尽父皇宠爱的帝都明花,落于勇烈家后,绽放的更为夺目。

拉着她们坐着身侧,所谓齐人之福不过如此,何况面前还有小猫装疯卖傻的嬉闹,喝醉在喊今夜一起飞,也要个孩儿玩玩之类,当晚诸人大醉一场。

到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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