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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道蓝色也是晶莹剔透的,已经再也找不到一点红色。
若是这样的话,还是稳妥起见吧,不是说周而复始,既然蓝火再现,那么就先取了蓝火走赤柱,然后带回明台看看,不行的话,算爷倒霉,只能再走一次蓝火赤柱,然后从尾关冲出去。然后最后走一次青火,趁热打铁两次合一,让赤柱之路更为宽敞坚固吧!
这就是邓海东足六个时辰没有动弹的原因所在,但不为人知。
他只是盘膝坐在那里,没有人知道,他开始的想法和现在的欢喜,因为他走对了,现在蓝火已经回归了明台处,回头时候晶莹剔透的蓝色里夹杂了一片一片的红色,在逐渐变色,最后融合成幽蓝,那是赤柱之中的低阶残留被带回的现象吧,邓海东直接把自己的赤柱比成了通风管道,把明台的一生功业根本比成了清污拖把……
若是猴爷能知能懂,打不过他也要叫上几句的。
只是这看似简单的一来一回就已经耗费了五个时辰,其实走蓝火的时候,疼痛不是第一次的时候那么难忍了,邓海东开始想错了,之前的疼痛并非因为本体斗火的原因,更多的是他的赤柱没有开通过,结果生平第一次上去就玩打通关,不疼的要命才怪呢。
不过这货却把这种事情比成了床底之间,少女初次总会疼痛难忍,通了就痛,但再通就不痛了嘛,然后求着通用力通…冥冥之中似乎勇烈先公在暴跳如雷,因为武尉邓祖庙内供奉的头块招牌前的烛火在无风乱舞。
明台之火初过赤柱,去其中积年污浊毒素,打通关隘,此刻斗气过体不过如小溪之力。
既然打通关隘排除了大部分积年堵塞和毒素,那么后面的蓝火走来回,就是去烧尽红火不能尽之杂质,并以蓝火为衬架开坦途,旋而取代低阶斗火,此刻斗气过体当可发江河之力。
到了青火如此循环,于是赤柱之关大成,意念到处斗气迅猛如海潮!是为大成!
一旦想通了其中关键,便是青火燃烧更为猛烈,疼痛也再次加剧,邓海东还是忍着,这同样关系到他一生功业所在,赤柱不通就如大路车流堵塞,如何能呼啸的起来?于是此刻他更为用心的,逐步的控制着另外一道晶莹剔透的青色火焰向下,冲入赤柱。
逐次逐阶的慢慢改变着内衬的火色,烧去蓝火也未曾能清的杂质。
内观时,神色附加在了和自己心神相通的斗火上,就如同斗火成为了眼睛,邓海东能看到赤柱内蓝幽幽的一片,其中脊柱骨骸关节,筋骨血肉的模样,蓝光之下如同水晶闪耀,液体流过冲刷骨骸岸堤,拍出澎湃之声震耳欲聋,这声音比之上次蓝火过体时更为震撼!
明明痛苦难忍,可是邓海东全神贯注之下,却满心喜悦,从对斗气一无所知,然后先被现在越来越乖巧的小娘皮欺骗,到自己坑蒙全族的族老,最终踏入斗气武者的境界,并逐步提高,恍惚之间不过眨眼,已经今非昔比,而此刻正在奠定远超前人的基础,走前人未曾走的路,见到了如此风光,有更好的未来。
邓海东又岂能不喜?
第三卷第十五节青火真灵
于是猴爷等人看着他坐在那里,似笑非笑满脸诡异,无不骇然,身子都绷紧了,就担心他万一走火,那如何的了?
青火渐渐的走到了尾关处,看到那路的尽头无尽的黑暗,外边有邪气冲刷,据说斗者散功时都是邪气入体侵蚀而亡,而这层蓝色的光幕就是防护吧。邓海东操纵青火在内围拉过,然后缓缓的推向前方,蓝色的光幕在颤抖着,转眼崩溃……
猴爷更惊,海东儿如何身下冒出一缕青烟?莫非自己看错了?
再揉揉眼睛,邓海东已经面色正常,赤柱处微微起伏着,好像在回转向上了,邓世平琢磨着今日看到的不同,他心中纳闷好奇,但再急切也只能等邓海东醒来,于是他只能在那里仔细的数着,二十六阶倒转回旋,是何等的漫长?
青火终于回到了明台内,带着斑驳蓝色,冲到了那团自动分裂成两缕的蓝火边,随即,蓝色火焰和青色火焰融合之后,再次变成了两缕盘旋的青色,不过这次和之前不一样的是,两股火焰已经成为一体,是从下面那处联系了赤柱青光大道的焰基处而来的。
再不是原先只在明台之内,上不能连天下不能连地,斗气成灵时,不过星星点点四方而来,现在却是源源不断的火点投入大道,红点泯灭,而后却是青色光芒联系其上,最终成为了青色的焰基,在此盘旋。
而两缕同根青火的底部和内部还有些蓝色,仔细观察,那青芒正在慢慢的向内而去,专一内观一缕青火时它足有合抱粗细,蓝色就仿佛碗口粗细,用心凝神才能发现它在逐步的缩小。
邓海东至此也彻底的放心了,自己摸索出的烈虎诀真意没有偏差,的确就该如此,这才是斗气成灵的真意,这样下去迟早就会是下一步,明台藏英气,天地合而一,然后才能雄魄遂如荼!这样的青光大路的加速供给才能抵消了明台火焰的逐步自减,从而有了真正的积余,量变导致质变!
之前的一切都不过是自以为是,若是不走这一步,自己玩忽大意,总有一日发现斗气最终逐渐在减弱,境界退步时,那就晚了!难怪邓家之前武尉境后,进入武校是那么难,整个一族其实就是祖祖辈辈拿着葵花宝典当易筋经练的倒霉家族啊!
然后这厮就腾的一下跳了起来,毫无先兆,惊倒了一地人,看着周围眼神,邓海东叉腰大笑仰天对月中气十足,声传数里的长啸起来,惹的庄园内的护院犬们跟着狂叫,远处狼山上的野狼也呼应起来,一时间人喊马嘶的,庄园内到处星星点点的火光亮起,听到有巡夜子弟喝斥,很快又熄灭了。
不知道多少男女被这一片喧哗惊的快感全无,甚至就此遗憾一生,反正房中私事外人不得知道。
猴爷已经围着邓海东在团团转,白痴也能看出邓海东现在的神态远远超过之前,邓海东笑着道:“其余我全说对了,不过蓝火境还要走一遭,再走青火。赤柱于是就此可发四海之力!”
说完运气斗气,青光大盛,双臂双腿闪动,如同一只巨鸟一样扑了出去,狠狠的一腿扫过,两根铁衣桩轰然断裂,又是一拳砸出,竟然一拳打透了合抱的铁衣桩,一曲肘,肌肉贲起看到青光一炸,砰的一声铁桩拦腰而碎,坍塌了一地,他回头看看。
所有的长字辈子弟们已经被他威猛姿态震慑的说不出话来,便是族公壮年时候,也不过勉强能一气打断两根铁桩,那还有运气蓄势,哪里有他这样举重若轻随心所欲的?邓世平喜欢的要跳,一边的二叔公已经拍着椅子骂了起来:“还不让海东儿去就药汤?”
说的对!老二说的对,邓世平连忙招呼着,把邓海东拉进了草庐,邓海东赤条条的坐了桶内,闭起眼睛,族公放火族老加料,他在那里回忆自己的感悟,正式整理了之后,从头细说,小旺财嘴里嚼着提神的苦艾草根,玩命的在那里笔走龙蛇,进行记录。
周边人大气也不敢喘,就这样静静听着,只有猴爷时不时的和几个族老互相挤挤眼睛,满脸欢喜,他们老了,再走一回恐怕也不行了,上品药草精贵有些是钱都难买的材质,只要儿孙们好,他们就开心了,二叔公乐呵呵着,只是努力不笑出声来,浑浊老眼内有泪花闪动。
真六窍,真赤柱,真双翼炼!到火如荼时,又会是何等模样?现在海东儿就算不通晓那些令人惊艳的武技绝招,靠着蛮力也能打死武兵,打败武尉了,便是遇到下等武校,打起来也未必就落下多少,一旦加上他那些神授的绝技的话,说不定还能战而胜之!
说着说着,邓海东却已经在药汤内睡去了,今日这连续两次走赤柱,他其实也紧张万分,而近八个时辰的努力,便是坐着不动也要肌肉酸痛,何况还要操纵明台本源,丝毫不得松懈?听着他轻轻的鼾声,族公轻轻摆摆手,长字辈的子弟们都立即退下。
走之前,人人看着睡的香甜的邓海东心中钦佩不已。
而三叔公则趴在桶边,手就一直放在桶内,生怕猴爷火烧的太大了,把海东儿烫了……
当天色亮起,甲等子弟们已经出操,现在就算无人监管,他们也会尽心尽力,重复那之前可笑的训练,这几日下来,酸痛过去后他们已经感觉到了自己饭量大增精神十足,平三安排人打造的器械也已经做好,按着邓海东之间教授给他的路子,平三兼职着教导着。
邓海东在中午时才睁开了眼睛,回顾一屋族老们,和眼巴巴看着自己激动莫名的小旺财,他咧嘴一笑,对着二叔公四叔公道:“今日我再巩固一番,明日这个时分,我顺便给你们明台建基。”
“不可,不可!”两个老头连忙摆手,岂能让他浪费本源?一丝一毫是关乎一生啊!
邓海东站了起来,小旺财给他抹着身体搓毛扯蛋服务的细致入微,他站在那里认认真真的道:“我赤柱已成大道,源源不断的青火注入明台,一些气本不算什么。”看到老头们还在拒绝,心里明明感动万分,在尽孝心反哺的光头偏偏做出一番忤逆子的模样,干脆的吼道:“全闭嘴!”
看到一群老头全闭嘴了,邓海东直截了当的道:“拿回骠骑将牌的时候,你们一个也不能少!”说完光溜溜的向外走去,免得自己微红的眼眶被他们看到,岂不毁了一世英名?而听着他这一句,他身后的族老们面面相觑之后,邓世平抹着眼泪笑骂道:“这孙子!依他,什么也依他,我们一个也不少的看着那天!”
“好,一个也不少。”二叔公笑着说道,外边光线刺眼,他的视线忽然有些模糊不清了,只看到那光头光身的混账小子,在草坪上扭来扭去的做着古怪姿态,口中还在骗着旺财,说这是什么什么将门绝技呼啦圈,可怜的重孙辈在那里慌忙跟着努力学习起来……
第三卷第十六节百代传承
“旺财。”
“哎,海东叔。”
“背后都叫我傻叔吧,给爷带句话,谁再叫我傻叔我就割了他们的小鸡鸡。”
“哦。”
光头嘿嘿一笑,伸出手摸摸他的脑袋:“炎武是个好名字,旺财,这两年你跟着傻叔,我草!跟着我锻炼身体,早些长了个子,到了十五岁我帮你点明台走赤柱,只要你吃的苦,我保证你成为一代高手,好吗?”
“好,海东叔,我一定和你好好学。”小旺财激动的转过来,跪在地上给他磕头:“海东叔,旺财不怕苦,旺财也要做高手,杀了杜家那些贼子,帮您保护婉言小姐。”
“……她要什么保护,那么彪悍。”邓海东摸着脑袋,看向了远处洪城的方向,心想那傻妞现在在干吗呢,小旺财走到他身边仰起头问道:“海东叔,你今天进城去看婉言小姐吗,带我去好吗?”
“好好,对了,她有两个小丫鬟,一模一样的,给你做老婆怎样?”
旺财吃了一惊,他连忙拒绝道:“这怎么行,小姐的丫鬟都是跟着小姐嫁人的,她们将来是你的小老婆啊。”
邓海东险些一屁股坐了地上,额头全是黑线,旺财却神色认真的看着他,没有嘲笑的意思,大家都知道傻叔过去脑子有问题,不知道这些没什么,会练斗气能杀人放火就是条好汉嘛!
“那个,今天不去了,给我拿衣服,我还要修炼呢。”
黑着脸的邓海东站在那里,赶紧去拿衣服的旺财心中自责不已,自己一定伤了傻叔的自尊心了,可是不拒绝的话那怎么行呢,等傻叔知道了肯定会更气的,心中惶恐于是进门摔了个大马趴,爬起来咬着牙告诉自己要坚强,然后拿着衣服风风火火的回来给光头。
屋内的一群族老正老眼犯困,刚刚迷糊了点,被他一吓,开口要骂,但是还是忍住了。
邓海东已经穿好了衣服,在草坪上开始了训练,身形瘦小的旺财跟在一边,老老实实的学着,小拳脚打的也有模有样,一大一小的身影如风,邓海东在说:“我只教你养身固体技,万事万物讲究根基,如我邓家烈虎诀,根基不稳的话再有天赋也是白搭,而根基稳了,就是天赋不佳,只要刻苦,也一样能出人头地!”
“是,傻叔。”
邓海东咬牙切齿:“鸡鸡拿来!”旺财小脸煞白,捂着裤裆连连后退:“不要啊。”那厮却已经自己笑翻了当场,邓世平看着他们骂道:“两个猢狲。”
当又一天来临时,邓海东就迫不及待的将两点清火注入了二叔公和四叔公的眉心明台,斗气真正成灵的青火一入明台就在欢快的流转着,两位叔公散尽功业但根基还在的老朽身躯,感觉到了一丝仿佛久违的活力,无需他人多说,两个人已经按着多年前修炼烈虎诀时的奠基初步开始了修炼。
干完了这件事情后,他向着庄园外走去,那训练外场上,甲等子们已经长跑回来,正在进行着多日以来机械重复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