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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八节悍
看到羽林压住了阵脚了,邓海东心中一动,轰的一脚踢翻了一个武尉,横出一刀,磕开了心慌意乱的宋正凯的攻击,就招呼了一声直接向后退去,而就刚刚这段短暂的厮杀,他带着长天长青两位便完全压制住了那名武校。至于其余的邓家武尉动起手后,居然就打的对方的人马死伤遍地!
后面还有儿郎们的冷箭压制着,对方哪里能突破这片关口?
而在刚刚的厮杀时,只有到了并肩作战,面对同样的对手后,宋门的子弟们才发现邓家精锐的真正不凡,他们面对的敌人并非弱手,他们打上去往往要纠缠几招,可邓家的武尉上去,一刀就是一刀,一腿就是一腿,只要上去了只要他们出手了,对方不退就伤!
可就在邓海东他们后退的时候,有杀红了眼的对手呐喊着还在追杀,宋门的一位上武兵因为趁势进攻时太突前了,眼看要被对方追上,那宋正凯看的空挡已经侧身出刀了,看看宋门子弟就要惨死。正在退的邓海东不由发出了一声厉吼,脚下发力突然腾空而起,高举了雁翎就对了宋正凯扑去。
以为他退去的宋正凯浑身汗毛炸起,斗气乱舞,连忙转手来招架,邓海东一刀劈下,火红的斗气嵌入那片银光瞬间割裂开来,刃口崩开砸出一片火星,打的他臂膀一沉,他连忙再上了一手要去挡,可就在两把钢刀相交的时候,邓海东却忽然一脚踹出,燃着双翼炼的一腿狠狠踢到了他的胸口,看到宋明历吓的心慌意乱的宋正凯被打的浑身的斗气乱颤,脚下站不住向后退去,手里的钢刀上却随即传来了一股绞力,是邓海东转了手腕,用力一拉居然拉开了他的上防御,顺势又是一个回撩!
看到这一幕,宋明厉再喝一声:“好!”声音还没落,失去了先机的宋正凯已经被一刀劈中了肩头,没有铠甲防护的他身上彪出了一股鲜血,而那邓海东正杀的心头狂野,还管什么后退,还在乎什么现在他已经突入了其中,手里雁翎就再次斩下。
看着对方咬着牙还又挡住,勃然大怒的邓海东性子彻底发作了,再不管不顾只是暴吼连连,单臂就这样狠狠的向前,只取他的中路重劈而下,砍的宋正凯根本来不及做其他动作,只有连连格挡,就看到宋正凯那将门武校身上的斗气仿佛在层层灭散一般,越来越黯。
而看到总教习如此,身边的邓家武尉们热血澎湃,也一起涌入,直接把他身边的人杀的散了开去。,于是全场就看到那文山甲的邓家虎子一刀接着一刀,以他为首,杀的对方连连后退,就如同破浪而进。
“杀,杀,杀!”
邓海东嘶吼着,手里雁翎和对方的钢刀相撞,发出连窜的,密集的金声一片,不知不觉,居然已经杀透了对方的阵势,堂而皇之的就这样把宋正凯这堂堂的将门武校杀的退了十数步远!
而周边人人避让,已经被他的气势压的魂飞魄散,就算羽林不曾来,那些邓家武尉不曾威压他们,他们恐怕也不敢有一些寻衅的意思,只是呆呆的看着,浑身斗气沸腾状若疯虎的邓海东一刀重似一刀,一往无前!
“死吧!”又是一声断喝。
哐的一声,宋正凯只觉得手里的钢刀一轻,手腕不由自主的向着外边荡去,胸口一凉!在鹰狼羽林上下看来,是邓家虎子居然连连劈砍,直接斩断了对方的兵刃,雁翎顺势劈下,还险些给对方破膛。
胆气尽丧的宋正凯兵刃一断,面临死境之时终于红了眼睛,直接丢了半截钢刀砸来,随即并起了手指,臂膀伸的笔直的,就要来戳邓海东的咽喉,此刻他武校斗气仿佛已经全部凝聚在了右手一般,暗银闪耀璀璨!
远处的宋明厉看的心头一惊,但就这个时候,邓海东忽然侧身偏头,在闪过那把断刀的同时,左腿已经高高抽出,根本就不在意对方的进攻,浑身斗气更盛,青色巨斧威猛的伐出,一个高鞭打的正是敌人的左侧空挡!
腿长而臂短,所以看上去反而是邓海东这一腿后发先至!
正出手的宋正凯就感到左侧的炙热滚烫和风雷之声刺耳,而自己面前的对手却身体偏侧,巧妙的顺势已经躲开了自己准备垂死一击的中线,玩命却只能轻伤敌人,叫他如何还能继续打下去,才鼓起的勇气烟消云散,心慌意乱之下他只能匆匆的抬左手去挡,右臂又回收防御。可他刚刚才把斗气几乎全部倾注了右手,这左臂又怎么可能挡得住对方那汇聚四海之力,上品青焰双翼的一击?
咔嚓一声,他疼的已经不由自主的弯腰抱住了自己的臂膀。
本担忧着的宋明厉看到随即的一幕后,猛的从马上站了起来,惊呼道:“封侯!”因为转瞬之间,他看到邓海东的刀便再挑起,侧腕反撩向对方低侧的头颅,逼的对方后仰之际,忽然一个箭步向前,刀交左手,一振臂那锋利雁翎就笔直的扎向了对方的咽喉,刀光如匹,一闪而没,锋尖已经从那宋正凯的后颈透出!
贼秃那凌厉一手,仿佛用的镇帅李继业的家传绝技,取名封侯,实为封喉,本是大枪术!
此刻,宋正凯右手握住了雁翎却再无一丝力气,浑身上下斗气全无,他眼凸框裂恐惧的看着对面杀气腾腾的悍将,仿佛要在垂死之前,记住那个人的摸样。红羽铁盔下,邓海东面色冷厉,神情平静的看着他,只是轻轻的一转手腕,对方斗大的头颅就冲天而起。
脖腔内冒出一股鲜血,他不闪不避,再一刀劈下,直接把对方无头尸身劈成了两片,这辣手使出就算是宋明厉也看的咋舌。
等他再看。
那邓家虎子却已经持了刀回了身去看着身后,沉声喝道:“赤水杨门的给老子滚出来,丢了家伙,跪了路左!”人群惊惶,邓海东皱起了眉:“数三,不从者尽数格杀!”
“是,一!二!”邓长天按着刀,左臂举起。
在数到三之前,左侧已经有人跪下喊道:“我是杨门的,我是杨门的!”一人带动,很快的一群杨门的全部跑了出来,跪在了那里,有武尉邓家子弟已经去压着了。但中间还留下半数以上的站着,邓海东狞笑着道:“杜家的猪狗滚到右边跪下!”
这下无须数了,直接就跑出了一群,跪在那里心惊胆战的看着这个杀神,邓海东满意的点点头走了过去,宋明厉还在想这厮会干吗,他却已经抡起手里雁翎就杀!
第四卷第九节文山校
十数名杜家的子弟,也有武尉手,可是着胆气已经没了,丢了武器也没有想到说他还上来就杀,有人甚至做好了被打几下的准备,还克制着千万不能运斗气,这下倒霉催的,遇到这疯子,十来个没有斗气的肉身,怎么吃得消他的快刀?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中间站着的宋门长房子弟们,失魂落魄的看着,看到这魔神浑身血腥味,按着雁翎向着他们走来,他们吓得喊叫了一声,向着两边就跑,邓海东却不管他们,走到了被几名长字辈的子弟们看着的一群赤水杨门的人马,他走到他们面前,以刀驻地开口道:“你,出来!”
被指着的那人吓的面色惨白,连连挥手,却被长海一脚踹了出来,邓海东踏着他的头,一刀捅了他的腿上,一转,那厮凄惨的叫了一声直接昏了。
邓海东大笑起来,转手带刀又将那货折磨醒然后道:“任你阴谋诡计,回去带个信给你们家的老杂鱼,就说我武尉邓说的,从此他家敢来洪城百里一步,老子见一个杀一个!”跪在一群杨门子弟都惊怕的连连点头,地上的那人却惊惧疼痛的已经不似人样。
宋明厉看的握紧了手里的刀,只在想,这才是好男儿,又想他下一步会如何?那边炸雷一样的喊出了一句:“全部砍了!”他一发话,邓家儿郎没一个犹豫的,心中快慰至极,痛快的把手里钢刀舞动,杨门的子弟们本以为或许饶了自己,可这一瞬,便是人头落地!
还有几个要挣扎的,又哪里挡的住邓家的虎狼,就在那里哭喊求饶着,却被两个对了一个,全部按了那里,直接就砍了脑袋,邓海东这才算杀够了本,他回头对了羽林这边喊道:“长天,快马去洪城取了马车请了医生来,给这厮治理一番,进城时看看那老狗还在,就速来报我,然后让他把这群家伙送去赤水。”
听到总教习吩咐,邓长天忙一拱手,又回头对了宋明厉道:“明厉校,长天先去,今日足谢盛情。”
宋明厉颔首,看看身边的自家子弟们,看向那武尉邓家的虎子,都是一脸佩服的神色,邓海东却已经大步走来了,宋明厉坐在马上看着他,两人终于真正对眼的时候,宋明厉本板着的脸露出了一丝微笑,喝道:“好汉子!兄弟们随我见过,这就是邓家虎子!”一举雁翎,横过胸前。
身边上千的羽林,前前后后,如浪翻滚,齐声喝道:“壮!”
看着路那头,羽林白羽之前,总教习头顶红翎飘动,那堂堂的天刀宋缺的长子,国朝禁左羽林军的鹰狼校,和上下儿郎居然都对总教习如此尊崇,只把武尉邓家的儿郎们看的热泪几乎夺目而出!邓长青痴痴的看着前面的一幕,对着身边的长远道:“若是老父能亲眼见到此景,该多好。”
“大哥,这等场面来日恐怕更多吧。”长远笑着道,仿佛不屑一顾,可是语声还是有些发颤。
宋明厉已经翻身下马,迎了上去,远远的不知道和那憨货说着什么,长青长远忽然看到宋明厉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那厮却在那里没心没肺的大笑,最终那片羽林也狂笑起来,长青和长远相顾无言,赶紧也走了过去,心里忽然泛起忧愁,想着千万不能让那畜生丢了家里脸面,于是脚步匆匆。
沿途路过宋门长房的一群人,孤零零的不过十数个,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们看也不看一眼就这样走过,走近了听到前面的邓海东正在说:“也不必等长天了,留几个人就是,明厉兄干脆再帮我邓家一把如何,现在就摸去了杜家庄园来个反屠才过瘾,我再请你一顿花酒。”
邓长青听到花酒两个字,差点没跳起来,这才明白,这厮居然是去用花酒引诱人家羽林帮他杀人?可就看到那也穿了一身文山甲的宋明厉居然在笑:“好,依你,两顿花酒!”身后羽林又是阵大笑,是羽林上下还答应了?!
这匪夷所思的事情让他头昏眼花腿一软,心中转而又去担忧,这洪城哪里来上千的陪酒女娘?难道还连夜去调吗,可我堂堂武尉邓家做出这样的事情还不被人笑死,他正无助着,却看到邓海东已经回头了:“这是我家长青和长远两位。这位是明远和婉言的二堂兄宋明厉,是好汉,不是他们那什么狗屁大堂兄。”
宋明厉哈哈一笑:“莫拿我和那厮比。”
“对,对,这不好比的。”
和他们见了礼之后,邓海东看既然说定了,他也不知道人家这官衔和在朝廷的地位,反正看的顺眼于是越发的开心,只在那里怂恿着:“走吧,走吧,今晚还要拼酒。”宋明厉连连点头,邓长青兄弟看人家鹰狼校当真是和这畜生对眼了,根本也不计较什么。
心中却是欢喜之余有些苦笑,现在急着去灭杜家,就为了晚上喝酒?我武尉邓一族在你这傻小子醒来之前,前几百年莫非是白过了不成?又觉得这么去想是对祖先不孝,赶紧站了那里反省。邓海东看这两个人神思飘忽,深觉丢人,于是吼了起来:“傻了吗?还不赶紧调拨子弟,立即向杜家开去!”
喊得两兄弟一抖,连忙转身就走,宋明厉却在那边纳闷了:“海东兄,长字辈可是你叔辈?”邓海东一愣,随即说道:“叔辈又如何,沙场上只分敌我,令行禁止,不问这些虚礼。”宋明厉听的赞不绝口,说这果然是骠骑遗风,将门传承,的确该如此等等。
长青和长远兄弟听了之后,两个人气的在心中破口大骂,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吞了血泪去做事,觉得自己离了那忤逆子远些也好。
远处,子弟在那里搜集人头,在那里打扫战场,宋明厉抬起头看看那群宋家长房子弟,冷笑了一声吩咐道:“全拿下。”身后铁甲涌出,包了上去一个个按住了捆了起来,就这个时候,宋明厉忽然一挥手,长青和长远猛回头,就看到又是一片人头滚滚,随即那没心没肺的两具文山甲就在那里放声大笑,一派豪气冲天,他们算明白了,这两人一见如故不是没道理的。
邓海东在那里赞:“干的痛快,你今日不杀他们,我还看不起你。”宋明厉在那里笑着道:“若论杀人我恐怕也不输了海东兄。”
“这样才好,不然谁和你拼酒。来日真有那天,我们再一起去拼命!”
两人说着又是阵大笑,邓海东接过了一个羽林让来的战马,他翻身上了马,看到远处自己的子弟们已经轰轰烈烈的向着远处跑去,宋明厉看看,更是惊叹:“细鳞在身,海东兄如何训练出这样的强兵的?”
“每日穿重沙衣奔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