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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
“千具细鳞,兵刃弓箭等等,那货要的文山我也给他弄了三件。就是战马还要些日子。”
长青听的连连拱手,但有些不明白,这些怎么需要宋明历亲自押运过来?难道只要和那忤逆子搭上关系的武校,无论敌我现在都不值钱了吗?宋明历已经挥手示意手下退出,随即命令他们绕路而下去洪城,长远忙在那里安排着人手去接了。
宋明历进了帐内摘下了毡帽,吐了一口冷气,才笑眯眯的道:“那厮今天吃了药的?”看来居然知道海东儿今日的事情了。说的长青骄傲不是,笑也不是,只是嘿嘿了两声,毕竟人家是堂堂禁军精锐,如何能随随便便的,可是算起来他宋明历和海东儿结交,自己却是叔辈,一时间长青在那里反而有些拘束无话。
好在长远走了进来就喊:“明历,明历,多谢多谢了,这居然还有上百弓弩,哎呀这可是太好了,正和我兄长商议着,等海东儿出关这几日就去灭了杨门呢…”
听到弓弩,再想到宋明历亲来,行踪诡异,长青心中一咯噔,他不是长远的火爆粗疏,连忙看向了宋明历,宋明历只是淡淡的一笑,站了起来道:“我也去洪城了,叫那厮醒了就去找我,我今儿住城主府。”长青也只能唯唯应诺,长远也觉得有些不对了,愣楞的看着他。
宋明历拍拍他的肩膀:“这次南下,杨门也许没有发现,关照子弟们不可外传。”说完扬长而去。
留下兄弟两个想的深了,脸色全变了,到底这是怎么了?他宋明历这么多车马前来,从北方而下动静可是数里可闻的,怎么就杨门没发现呢?长青再去想,这羽林来的时候没有打旗,他不由沉思起来。
而不多久后,宋明远也匆匆的爬了起来,就在卧室内见了明历堂兄。
“刚刚北上,父帅听了说邓家的雄姿,心中喜悦,随即就应了那厮的要求拨了一批器械,然后要我即刻带了精锐回程。”
“可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赤水杨门是谁家的分支?”
宋明远手里杯子险些落地,他面无人色的看着宋明历:“今上这是?”宋明历摇摇头:“莫问我,父帅令了岳泽帮我遮掩,而要我藏了守备营内就是,其余的却不能和你说了。我军南下的时候,绕了风神口,动身时候打的调防的旗号,到了附近又是抹黑抵达,且沿途有看到的已经押解随军了,无人知晓。”
“我说下午才发生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呢。”宋明远笑了笑,但神色还是有些紧张。
宋明历已经起身了:“沿途赶的困了,我先睡了,那厮来的话你要他先候着,反正听他来了婉言就出来了,他也不无聊!”说完虎虎的走了出去,揪着宋泽找地方去了,只留下宋明远发愣,他找邓海东干嘛?宋明远不知道自己堂兄带了多少器械南下的,又听了明历口风内露出了一份杀气,他心想,这两个煞星凑合一起了,最近怕是热闹大了。
只是二叔一向谨慎的人,怎么这次要公然出面呢?
可任他多么聪明,不过这些只字片言,怎么想的出其中全部的缘由,宋泽回头禀告说明历少爷睡下了,还拉了两个丫鬟去为他松松筋骨……顿时把宋明远气的咬牙切齿的骂道:“他当我这地方是青楼吗?上次羽林招妓的事情还没和他算!”可是他这个书生遇到那两个悍匪里无论哪个,也只能捏着鼻子认载,不然又能如何?
到快天亮的时候,邓海东终于炼化了全部的异种斗气,从开始的碧色,现在明台又成为了青色如故,但邓海东能感觉到其中多了些什么,只是他现在还不能理解,当他睁开眼走出了帐外后,猴爷迎了上来就埋怨:“以后若要修理切记告诉族公一声,今儿下午的事情可把族公这把老骨头急坏了。”
猴爷是真关心自己的人,邓海东连忙点头,又去好心的为几个叔爷缓了下他的怒火,当听到宋明历来的神秘,邓海东摸着下巴心里也疑惑起来,婉言是一片真心,明远是耿直书生而明历那厮是能同生死的好汉,可是现在大家都在年轻时候,所谓权势也不过如此。
邓家现在还幼,可别卷了什么大事里面去。
猴爷也有些这样的担忧,但承了宋明历的一份情,也有些敬畏天刀的地位,他也只是在邓海东面前提醒着:“千万可别说什么豪言壮语,热血一上头拖着家族进了什么无底大洞。”
邓海东这时候却想通了,他笑着道:“真有事情,现在是逃不离了,族公,还是让我先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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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二十九节是天意
猴爷又拉住他问一夜修炼的事情,邓海东怎么敢和他说自己吞了赤金诀的异种斗气,只是随口胡说道:“只是打了之后有些气血翻腾,于是压一压,巩固下明台。”
然后就跑了赤骑那边,就算胳膊上的伤口还在,也忍着疼欣喜的看着那来自禁军的上品文山。
长青长远兄弟两个眼热的看着,面前三具被他们撑起来的文山,一色的沉黑色,还附了三件锦绣的猩红战袍,那文山甲的式样已经接近了明光上甲,全盔护颊至颈,顶上一朵反嵌的暗银牡丹,枪尾戳了一片赤金红翎,前面延出虎沿的正面有青玉一枚,仿佛能聚集灵气护卫明台。
麒麟吞肩威严正气,怒目圆睁,延出两道带了肘尖的护臂和钢铁护手。
身上的两挂甲如背心,一侧肋下有钢扣,扣上之后防遮完善,而前后各安有烈火纹章一样的两面护心镜,下面是垫了战围上的无数甲片形成的战裙,再下则是能包了膝的带刺铠靴。
上下各部整合如一,近乎全身铠一般,内衬着不知名的细绒。
他试探了下估计这铠上下不过二十斤,但看了就知道是一等文山,抵御力远远不是自己之前那副所能比的。兴奋之下他套了两只护臂,双拳如风舞动了几下,胳膊上包裹出沁的血迹也不在意,满意的点头:“这好比贴身为我做的,正合适。”
然后对了长青长远道:“一人一副,我就要这幅虎头盔的了。”两兄弟听了这句话跳了起来,也不再装什么矜持了,生怕这厮反悔,抱着了铠甲就跑了,把邓海东弄的目瞪口呆了半天,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叫旺财给自己擦甲保养,他自己换了药,带了几个护卫上马,向着城内而去。
看他走了,两个兄弟又悄悄的回头把战袍拿走,还厚着脸皮威吓侄孙旺财,不可多嘴,旺财心中气愤,觉得他们欺负傻叔厚道,功夫不行穿什么文山?于是豁出肝胆气喘吁吁的跑回去告了黑状,猴爷听了重孙加油添醋之后勃然大怒,提了一根军棍满军营的去找两个逆子要为心爱的海东儿主持公道不提。
而邓海东已经窜入了洪城,沿途百姓们连连问好,妇孺老叟,无不夸赞他昨日威风,看着精壮英武的兵马使虽然臂膀包扎着,可是谈笑自若,当真是了得的好汉,不是碍于宋婉言的身份崇高,不知道多少少女就会扑了上来献身才好,这厮就这样得意洋洋,不知羞耻的一路沿途,接着百姓们发自内心送给他的水果零嘴,晃荡到了城主府。
正出府办事的宋泽远远看到他的模样,啼笑皆非的看着他,邓海东笑嘻嘻的喊着泽叔早啊,然后塞了他一个长的歪了的苹果,进了城主府,宋泽低头去看那苹果,正要下口却发现长的好像个臀,老头咬牙摔了地上砸成两瓣,气哼哼的走了。
邓海东这时候已经冲入了宋明远的书房:“明远,明远,明历那厮呢,还欠我良马没给,我和你说,马不到我不付款,你可别帮他…”
宋明远瞪着他:“你才是这厮!我管你们的事情?”
邓海东嘿嘿一笑仿佛不经意一般的转了话题又问道:“他来的这么神秘有事情吧?”
“是…”宋明远才要开口,心思一动发现邓海东进来就咋呼,分明就是为了套自己的话,气的骂道:“出去出去,自己找他去问,我才不问你们武夫厮杀的事情,有辱斯文。”
邓海东却扑上来缠着他不放。口里乱许愿说为他找多少好女子之类,门口小厮和护卫都在憋笑,宋明远急的浑身冒汗却挣脱不了,正纠缠着门口人影闪动,宋琬言正带了丫鬟来送早餐给哥哥,吃惊的看着那可恶的家伙居然抱着自己的哥哥,看上去欲行不轨的摸样,她惊的捂住了嘴。
“放开!你这混人,明儿我就把小妹许了人。”
“婉言才不会听你的。”恶棍就那样自信十足的继续扯他,口风却变的哀怨起来:“明远兄,你我一见倾心……”觉得不对头,他转了脸看到宋琬言正瞪着他,身后两只小猫笑的险些洒了手里的托盘,他有些难堪的连忙放开了宋明远,又去整理自己的衣服,而被折腾的有气无力的宋明远看到撑腰的来了,还不赶紧诉苦?
于是俊俏书生就颤着手,抖着嗓子,扶着书桌脸色通红的指着邓海东,对了自己小妹喊道:“这厮,这厮,无耻,这厮无耻!”然后重重一拍书桌,坐了下去,发誓再不和这粗人啰嗦半句!
宋琬言看的哥哥心疼,想去骂那人,但看着邓海东胳膊上闹的伤口又有些透血,慌的忙吩咐人去喊医倌来之后,心已经软了,于是就不疼不痒的埋怨他几句,纯粹偏袒敷衍自己哥哥的,可她这样让宋明远听的更气:“不吃了。”把筷子丢了。看到哥哥发脾气了,宋琬言又赶紧去哄,兄妹两个和一个贼秃闹的鸡飞狗跳,两只小猫在里面叽叽喳喳时,宋明历终于到了。
一进门,就被火头上的宋明远劈头盖脸的喝斥了起来,宋明远瞪着眼睛逐客道:“出去出去,全给我走。”
宋明历看看不对头,只能忍了和灰溜溜的罪魁祸首一起出去了,宋琬言又在那里继续劝哥哥不要和那混人计较,十句安慰还有两句居然是偏袒那人的,宋明远刚刚都把那两个人喝走了,他还顾及什么?于是雄风大振把自己妹妹也赶走了,宋泽正好回头,听到又是那厮作怪,顿时勾起旧恨,于是就陪着少爷在书房慢慢数落起来这恶贯满盈的人的罪行。
两个人在这边碎碎叨叨的,几乎说出眼泪,那边的邓海东却和宋明历又打起来了……
起因无他,无非是某人拉拉扯扯之中,就是死咬着马不到不给款,结果听到宋明历说不要他钱,于是邓海东无情的拔脚就要走,宋明历要找他有事呢,见他这样哪里能不明白,这厮分明是得了便宜卖乖,知道自己要找他于是拿了架子。
火大了之后宋明历上去就打,邓海东一边遮挡一边装娇柔,口里喊着什么自己负伤了之类的,却抽冷子给了他一记重手,打的宋明历趴了那里喘息了半天,跳起来就和他玩命了,于是两条大汉就这样翻滚着路上到到草丛,压倒了一片海棠不够,还打折了两颗乔木。
惊天动地的打斗,却没人敢拉,只有赶紧去报告小姐。
雪雨正紧,宋琬言才被哥哥赶出来,正赌气回了自己房,听到这句话后惊的又立即跑了过去,可却看到那两个人正坐在偏院内的屋内桌上,一本正经的在商议事情,若不是外边那些凌乱的狼籍,和他们背后的污泥,根本看不出这两个人刚刚干了什么,报信的小厮吓得脸都白了,只是和小姐辩解:“我看到的,好多人看到的。”
比旺财还小的孩子急的都要哭了。
无奈的宋琬言安慰了他几句后走了过去,心虚的两个人就当没看到她,坐了那里一本正经的在说着关中旧事,宋明历好像说书人一般在那里谈,开元十年陛下偶遇关中校门家的女儿杨秀儿,一见惊为天人于是纳入宫中。。。鸡犬升天,于是杨门不过五六年间就成为一方豪门等等。
如今人称杨阀,所谓阀可是镇帅家才可当的,朝中将门不敢造次,但不是杨门受尽了吹捧也就习惯了这种尊称,陛下甚至有时候也戏言此事,不以为然,按着宋明历的分析,陛下分明是恨了那安西江东两处,于是才任由世间说一校门为阀,出口恶气。
宋琬言听着这些,也缓了心款款坐下了,眼神扫过,面前桌上一份赤水地形,她心里一愣,莫非?
第四卷第三十节欲断赤水卷平岗
此时的杨门却已经发了真狠。
眼看武尉邓家屡次的杀戮,杨镇远再不作出些什么来,他这族公位置也就别想安稳了,今日天刚刚亮起,他就已经安排了人即刻前往长安,派出的还是自己的亲弟杨镇山,直接去长安西水门杨阀门第,找上层告武尉邓的跋扈,自然是颠倒黑白,先下手为强。
随即就开始暗中召集自己门第的好手,在外的也赶紧回来,一旦等雨雪停了,就要杀向南方。
因为比起灭了武尉邓家的惩罚来说,灭族的危险才是真的压力,眼看武尉邓家这势头,再不遏制下去,曾经的杜门就是杨门未来的下场!杨镇远这个决断也没有人反对,家族若不在了,再争权也是假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但这些日子一是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