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浑身斗气冒出如火,邓海东长啸一声浑身青芒,跃马向前一枪笔直的捅了过去,对方正挥舞斩马刀直戳,却不如枪长,急忙闪避邓海东鼓起双翼炼震腕横抽了出去,他急忙竖起斩马刀挡。轰的一下被邓海东砸的在马上摇晃,邓海东收了手,任由他紧张的看着自己,然后圈马回头,突然,那年轻人面色剧变:“走!”
一拨人疯了一样向着邓海东这边杀来,而更多一拨则立即回头,冲过了赵山河身前,手里刀枪乱舞,逼的赵家子闪躲,他们护了那年轻人夺路而逃,邓海东大怒,不再留手,大枪乱砸乱挑,身边尉迟虎吼着也是长矛夹鞭劈头盖脸,虽然两个人杀的惨烈,身后子弟也随即上前,打的对方转眼死伤倒下。
可是还是被缠住了,看着那边人跑的飞快,白起闪过一把刀,长天一枪帮他把对手挑死,他大喊起来:“那些人是江东的,是江东魏家的。”
“正是爷!”对面的人嘶吼着向前,邓海东一枪捅死了他之后,冲向前单臂揪住了一个按着马前,身后几声嘶吼,杀尽了这群缠兵,而那边的那群人已经跑的远了,急匆匆而来相会的各路匪首们觉得面色无光,纷纷在后面追着,也不靠近就用箭射,邓海东已经来到了赵山河面前。
那年轻人长得很俊秀,此刻眉心一道伤痕露血,邓海东问:“可曾伤了明台?”赵南海也扑上来问,他摇摇头惭愧的拱手道:“多谢虎子相救,兄弟仰慕已久,本来是要前来迎接的。”
随即告知过程。他来时,和对方狭路相逢,对方眼神不善双方就斗了嘴,结果对方说动手就动手…其中有武校手,就是被邓海东一枪打的圈马回头的那人,连杀了自家多少好手…邓海东听出来了,这厮也是个惹事的,十有八九是他先惹的事情,但这话已经不必说了。
因为看得出他脸上悔恨,邓海东拍拍他的肩膀道:“算了,好好收敛了族内人等。”他还要再安慰几句,长天已经跑来:“海东,那边发现尸体。”满地的尸身有什么好奇怪的?邓海东看着他,那边的几个落草寇已经赶来,对他道:“大人,发现了一具尸体,好像是军队的。”
什么?邓海东一愣,赶紧去看,是天渐起暖,日中天时,路边岗上那冻土化了,才露出了这穿着官兵服饰,棉甲衣,身上几处刀痕的身躯,身边的刘虎说:“看模样是官军信使。”邓海东皱起眉头下令,立即把自己擒的那人拷问!白起亲自动手,这货祖上有些突厥血脉,心狠了得,抽出了靴刀就去割手指,剁腿骨,搞得人人侧目,但随即人人色变!
是江东派出他们,在这里四散,准备截杀襄阳信使!那年轻人居然是他们魏家的后起之秀魏延,而江东人派出族内俊杰好手冒险入境,截杀信使是为何?襄阳乱后防御大减,江东军马莫非现在欲图荆州?
邓海东驻马山坡上,看向了四周人等,想再盘问了几句,那厮却已经死透了,尉迟惇怒的责骂白起:“混账东西,手不能轻点?”邓海东拉住了他:“这人也算硬汉,白起不使手段问不出来的。”然后在那里看着四周地形沉思,心里有些不安。
他沉思,周围人人收声,上下千数人马都安静,唯独二月春风如刀,骏马偶尔嘶鸣。
“刘虎,草头三等,你们立即召集周遭人马,沿途放风,就说江东魏延欲寇襄阳,已经被击退。”邓海东说着,看看周围眼神,他洒然一笑:“当我好名?需知,若是报忧,以讹传讹,往往夸大,声不出百里就会惹的人心惶惶,坏了局面。”
“是。”众人拜服。
“另,暗中召集人等立即聚集附近,封堵沿路大小路径,遇到危难放火烧林,四面八方来援,但牢记驱赶为主。”“是。”
“赵山河,敢随我厮杀吗?”“敢!”
“好,尔等随我前往襄阳,再派人回族调集子弟,能请四周同门更好,但切莫声张!”“是。”
邓海东又道:“长天派人速回头,星夜回洪城调人,遇哥舒则悄悄禀报要他即刻南下,刻不容缓。”
“是。”
第六卷第十七节救荆州
第十七节救荆州
PS:已下旬,四十五度仰望月票榜。但无论结果如何,感谢这些天支持我的书友们,谢谢。
“此去襄阳,怕有凶险,江东子如何能过襄阳这等长驱直入?”发号施令已毕的邓海东看着四周,看着尉迟惇和白起,他沉着脸说出了自己最后一个要求:“到时候,若哥舒还未曾到,暂代守将行为有异,你们亮出身份,随我夺军。”
“是。”
见他们没有丝毫犹豫,邓海东还是挑明了要说透,他说道:“尉迟,白起,若我判断有误,误伤忠良可是大罪。”
“那就同生共死!”尉迟惇和白起笑道,赵山河在一边默默的看着,邓海东招手要他过来,然后对了人马鼓舞:“今日我等聚义三岔口,是为救荆州,虽然局势危急。但哥舒瀚军马转眼会至,各路豪杰也将云集,而忠良我辈同心协力,定能杀退那些逆臣,为天子守关中门户不失!”
说到此处,邓海东狠狠的一勒缰绳,骏马人立而起,他拔天刀指着苍穹大喝道:“若富贵,不相忘!”
“愿为大人效死!”
岗下人马领命纷纷而去,邓海东带了留下的主力五百人,随即跃马襄阳东去!
各路豪杰四散消息,转眼襄阳一带尽知虎子一枪退魏延之事,八方传诵。
房龄一带武尉门第得了报,各族公则相聚,因襄阳杨门曾经跋扈一方,周遭正无武校门第,如今眼看这等机会,谁不争先?于是各庄守着传来的命令,悄悄把精锐尽出,云集赵家…沿途山水之中无数落草之辈响应号召,于是处处寻找江东子,说要拿逃跑的魏延头颅去做投名状。
襄阳一带草莽最近几日来如此大的动静,遮盖了武门的聚集,也让狼狈躲避的魏延一日三惊,昼伏夜出消息断绝,好不容易来到赤水之侧,夺了渡船南去。虽然他只要一想到那些偶尔听的传言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就恨得咬牙切齿,但也吃惊于关中如何出了这样的人物,一声令下居然能号令四方?他更担心的是,会不会被关中发现自家的计划,要赶紧回报。
可怜江东信使犹未返,南岸哪知骠骑事,魏延这边仓皇而下。
邓海东则已经驻马襄阳城外不远处,而在他提前的招呼下,大队人马早已经弃甲埋好,分批装成不认识,进了城住入四门附近。尉迟惇则和白起赵山河单独随他,在外还等了一天,晚上近前看到军营安静城内祥和,城门军松懈更为担忧。
第二日,城内人雇了几辆马车而来。
说,发现城内百姓根本不晓得外边什么事情,还在尽说杨门旧事,但现在主事的是之前的偏将胡不安,主将从逆当日被左帅斩了,而羽林留下宋家校官宋野前几日得了病。一直闭门不出…胡将军烦的不行,不知道请了多少医倌在府第内,说一日不看好就不让他们出来,就是城主颜真卿也整日陪着。
“怎办?”尉迟惇问。
城主,主将都在偏将府邸,医倌不得出,偏将不问事是假,恐怕此刻早已经在城外军营了吧?邓海东想着忽然脸色一变:“便是今夜,定要夺了军权。”尉迟惇和赵山河不解,邓海东急促的道:“先速速进城,江东人于三岔口这必经之地封杀信使斗赵家,也许不只是为拿襄阳,更图北上埋伏灭了哥舒瀚的人马!这里搞不好就要关闭四门。”
众人听的有理,连忙跟随,由赵山河装成病人,他们为仆役,藏了他们的明光天刀等,才进城不到半天,正在等待天黑的他们,就听到外边号角声响动,军马入了城,百姓纷纷慌乱喊叫,白起窜出去后回头,看着邓海东道:“当真如此。”
“如何夺?”“杨门刚灭,岂有全军皆叛的道理?穿甲持刀,直取贼首!”
“是。”
随即各人吃饭,到这个时候,尉迟惇等更为佩服,邓海东入城之前吩咐的。若是火起,各处人马就杀起来,不然这个时候不让人出门行走,如何传递消息?而看着邓海东在那里吃饭,神情淡然,尉迟惇赵山河等心中的紧张也去了几分,心想和他在一起,能逢这样的事,不枉为乱世男儿!
当夜,对岸下游,赤壁处灯火通明,魏延狼狈而入,禀报大帅事情,也就在此刻,襄阳城内四处火起,惊惶的军民就看到火光中一杆铜鞭,一把弯刀,几具细鳞甲拥着一员披明光手持无锋雁翎的悍将,口中高喊:“奉天子令,持左帅天刀,骠骑虎子镇襄阳!”
“尉迟少侯在此!尔等想死?”
更有人四面八方喊道:“胡不安从逆欲投江东,困羽林校及城守,只诛首恶!”
“哥舒瀚大军已至!”
镇守府内。
“如何?某说的。逆贼岂能得逞!”被绑在壁上的城主颜真卿,放声喊了起来,四十多的文弱书生一身鲜血皮开肉绽,却威风凛凛,长啸震的火光颤,而和他对面,于壁上的羽林校宋野更是狂笑不已:“胡不安,你能在我家虎少手里走过三招,爷就跟你姓!”
胡不安脸色苍白,听着外边动静纷乱,咬牙道:“虚张声势。不过区区百人而已,哥舒瀚南下交接又哪里来的大军?”狠狠一鞭子抽来,然后大步向外走去,脸上被抽出一条血痕的宋野更笑个不停:“别走啊,和爷聊聊天气,爷观天象,明儿有大风,过赤水要翻船的,哈哈哈!”
看他仓皇,室内笑声不断,府外则已经翻天。
这襄阳南岸就是江东,两边虽然名为君臣,实为敌手。
但另有安西牵制,三分局面让彼此互相顾忌,动作一向不大,所以本地驻军是以防御为主,新城驻扎的水师大营才是战力,陆地军马不过辅助,才三营六千人。
而前些时候灭杨阀后,城池守卫城外军马都已经经历了一番清洗,换了些军官,于是今天突然乱起,顿时人心惶惶,此处人等也知道骠骑虎子是谁,看着火光熊熊之中那明光戎装,一时都说不出话来了。
邓海东夺了一枪大步向前,一路走来,尉迟惇白起手中兵刃已经尽是鲜血,些许的外围杂鱼还需要他动手?从放火烧了客栈,惹的其他人马呼应后,他们已经步过了三个路口,这个时候敌人也已经出了精锐,直接扑向这里,邓海东和他们杀的前面一拨刚刚退后。
人群里却有一道乌光闪出,邓海东大喝一声,撞开了尉迟惇,一枪刺去。崩飞了这支冷箭,对面人群更乱,邓海东只看着人群里那个皮甲持弩在退的男人,他冲过来,浑身青芒露出,身边尉迟惇和白起也跟了上来,那人抬手又是一箭。
尉迟惇大喊小心,邓海东左手雁翎如电一样拍出,看到那人还要扣下弩机,他冷冷一笑,周围人就看到他整个人一步向前,霹雳似的吼道:“死吧!”手里的枪呜的一声,急速的划空而去,过了数十步的距离,生生刺进了对方的胸膛。
“鼠辈作乱,跟从者死!”
挥舞了天刀在手,消除了弓弩冷箭的威胁,邓海东笼罩开了自己的神思范围,全力催动了明台,斗焰爆涨向前发力杀去,因为他看到了镇守府就在前方,身边尉迟白起,长天等都齐声喊杀,蜂拥向前,而厮杀向前的邓海东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他一回头看到自己家子弟的明台之火居然被君火引导,于是整个队列的斗火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锋矢状。
其芒直指前方路。
邓海东只感觉着那些子弟的明台澎湃,战心如一,四面斗气急速汇聚,火焰越烈,而身边白起的水气在火海中却依旧茁壮!莫非五行?来不及多想,压下心思向前杀去。
沿途的军马,看到这一幕,看他就是武将手,身边带的是卷平岗的武校领!上有天子令,持左帅赠刀,如此虎狼又有大义,还拿什么来阻拦他前往镇守府?也正如邓海东所说,岂有一城一军的人马皆叛的道理?于是纷纷的躲避,谁肯上来玩命?
这刚刚被清洗过的军马的无助让叛逆的骨干立即无所遁形,所以踏步前进的一群人看着那些呼喝鼓舞的军官就杀!
胡不安听着外边的动静,提了铁棍带了亲卫冲出了府的时候,站在门阶上就看到城内处处火烧,气的牙咬:“他们如何能进来的?那魏家的人手呢?”外边退回来的亲卫禀报说,被对面杀了两个,其余的在各处纠缠,再听这个亲卫说对方穿的是明光!胡不安愣住了:“他难道是武将手?”
亲卫哪里答的出来?“调集弓弩,调集弓弩!”胡不安大喊,眼看那边喧哗更近了,而后方无声无息,分明是军马现在疑心起来,开始旁观!不杀死这群人,转眼就会失尽军心,无论如何也要灭了他们,只是这么大的动静水师可会知晓?
想到这些,本安排妥当的胡不安更为愤怒,到手的富贵就这样飞了?再退也晚了,他身边骨干也是这么想的,立即开始调集人手,开始在他的指挥下对了下面传令调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