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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几个人就没有一个领会自己的意思,无忧横下一条心,豁出去了,她抬起头来,大声地吼道。
“姑娘,爷是不是不能人道啊?”
不能人道?这几个字听到耳朵里,暖儿只觉得头有些轰鸣鸣地,这哪里跟哪里啊?无忧怎么会想到这里?暖儿的脸也有些红了,好热热。
无病、无灾的嘴吃惊的微微地张着,脸变成了桃子似的。
见几人这副样子看着自己,无忧倒恢复了平日里大喇喇的样子:“不是不能人道?为什么一整个夜里放着姑娘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不理,竟然在那里看折子。而且,”说到这里,无忧神秘地又降低了音量,“爷不是这么多年都没有子嗣吗?你们想想,这不是很奇怪的事吗?就说一般的有点儿余钱的人家,若是到了这个年龄还没有子嗣,不是都会纳好些妾,一个不行,多几个总有成功的吧!更不用说像爷这种皇子了,林多少个女人没有?
可这府里,竟然才这几个女人,而且,竟然还没有待妾通房,这不是很奇怪吗?而且,你们想想,这王妃不想让莆苏姑玛进府,这我们可以理解,女人,谁愿意自己的男人多一个人来分享的?可爷不是很奇怪吗?听说那莆苏姑玛可是莆丹酋长的女儿,在草原尊贵得跟咱们这边的公主也差不离儿,而且貌美如花,像这样的一个女人,哪个男人会拒绝?爷看起来对王妃也不像是很深情的样子,那为什么拒绝?我想来想去,除了这个原因,实在想不出别的来了。”
这,给无忧这么一说,暖儿、无病、无灾几个不也觉得似乎有那么点道理,难道,爷真的是有那什么毛病,才不能让那莆苏姑玛嫁进来?所以才同意王妃大费周章的安排了这么一出?
无忧看着几人若有所思的神情,不觉得意洋洋,难得一回,自个儿也做了回诸葛,看她们几个以后还敢不敢老是说自个儿没脑子了?
“给爷请安,爷吉祥。”无愁的声音嘹亮地在院子里响起,随后,脚步起越来越近。
允琏,竟然这个时候回来了。
九莜公子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二百一十四章 给爷讲故事
暖儿几个人一阵兵荒马乱。怎么刚说起这人,人就回来了?
这,果然背后说人是非是不对的,几人俱有些心虚。
暖儿赶紧跳下了椅子,无灾、无病两个帮她理了理凌乱的裙子,几人刚到门旁站好,允琏就大跨步地进门了。
“给爷请安。”几人的身子又矮了一截。
“嗯。”允琏点了点头,径自往书桌前一坐,而跟在后头的小禄子也照样搬了高高一堆的折子过来了,显然事情又不少。看来今儿个自己又要磨墨了,暖儿有些哀怨,这昨儿个磨了一夜,这手腕这会儿还有些酸呢。没有想到当一个皇子原来这么忙啊,比他们一般人都要辛苦地多呢。
小禄子将手上的东西全放好了,便识相地准备退出去了。爷对这个田良人可不一般,原本下了早朝,爷又给五爷拉着,去瞧他新发明的什么东西。六爷也跟去了,几个爷久别重逢,还说要来个秉烛夜谈什么的,以前回京时,爷可从不会拒绝的,今儿个竟然回来了。恐怕是惦记着早上答应了这田良人早点回来吧。别人瞧不出来,哪瞒得过他小禄子?
见那几个丫头竟然还留在屋子里,没有离开,小禄子不由暗自摇头。像她们这样子不懂得体察上意的丫头,若是在宫里,不晓得死了几次了。
这田良人的几个丫头也太不机灵了些,这样怎么行?看来他得好好给这几个丫头上课,这主子受宠了,她们这些当丫头也可以威风八面,在府里横着走都没有问题;可这若是主子不好了,这当下人也当得没啥意思,处处被人踩一脚。
就像他小禄子,不就跟了个好主子吗?走到哪里都威风。
这几个丫头,他得好好调教调教一下才行。
“你们几个,跟我下去吧!”
小禄子板着个脸,自以为还是很有威严的,这可是他跟着爷学的。可实际上,在无病几人的眼里,就像个小孩子装大人似的,滑稽的很,不过,她们也只是在心里笑笑罢了,这得罪了爷身边的人,不是给姑娘添堵吗?这小禄子公公的重要性,她们还是很晓得的,得好好与他打好关系才是。
无病、无灾眼神交汇间,已是对彼此的想法尽皆知晓,于是顺从得跟着小禄子出去了。
而无忧虽然有些忧心姑娘,可,两个姐姐都出去了,她也只有跟着出去了。而且,这爷一进来,这屋子里就冷风阵阵的,呆在这屋子里实在是有些难受,还是出去的好。无忧心里暗自为姑娘祈祷了一下,就离开了。这姑娘,不是无忧没有义气,实在是这帮无可帮啊。
今儿个卸了妆,暖儿只是淡淡地拉了蛾眉,基本上是素面朝天的。允琏看着这样的暖儿,觉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原来,她不上妆时是这个样子的,看起来,竟似乎比她上妆时还要舒服一些,只是,她究竟多大啊?想到此时,允琏便自然而然地问出口。
“十三岁了。”暖儿泡了一杯茶递给了允琏。
昨儿个夜里瞧着还好,今儿个实在看着怎么也不像及笄了的样子,不过,还好,不算乖巧。
允琏思忖着,手里不自觉地就接过了茶,抿了一口,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会是茉莉花茶?这府里的人都晓得他一向只喝铁观音的。昨儿个夜里,不是泡的铁观音吗?怎么今儿个换了?
他哪晓得,昨儿个那茶叶却是由府里准备的,而暖儿却是素来爱喝花茶,因此,今儿个无病几个自然就将那铁观音收了起来,换上了暖儿爱喝的花茶。至于允琏爱喝什么?似乎主仆几人目前都还没有这个认知要去讨好讨好这个新主子。
“茉莉花茶,味道不错吧!甘甜中带着点茉莉花的清香。”暖儿却是没有瞧见他的神色,只献宝似的道,因为这茉莉花茶可是她自个儿收集了今年的茉莉花亲后制成,自然是颇为得意的,而许多我喝了也的确是个个称道的。
瞧见暖儿也给自个儿倒了一杯,捧起茶杯,嗅闻嗅香气,又轻轻地抿了一口,一脸享受的样子。允琏突然发觉这茉莉花茶的口感似乎也没有以前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虽然还是觉得铁观音比较好,算了,她刚来,大概也不清楚自个儿的习性,这茉莉花茶就茉莉花茶吧。
“铁观音比较好。”
不过,允琏还是申明了自己的观点。
原来他喜欢喝铁观音啊,听了允琏的话,暖儿有点儿为难了。
“爷,我这里没有铁观音呢!好像无病收起来了。爷要喝吗?要不,我去问无病拿吧。”说完,就准备转身出去。只是,暖儿心里却有些小小的失望,这花茶雪慧姐姐都说不错呢!若是爷也能喜欢就好了。
不过,虽是如此,暖儿还是准备去寻点铁观音来,这各人有各人的喜好,喝自己不喜欢的茶可难受得紧,像自个儿,就挺受不了这铁观音的味道。从同此心,暖儿倒也不想勉强别人喝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见暖儿准备出门要去给自己换,允琏又叫住了她:“算了,给爷磨墨吧!”
暖儿应了一声,点了点头,就驾轻就熟的的又开始了她的工作。心里却胡思乱想开了,无忧刚才说的似乎真的有些道理,难道这件事是真的?所以,爷才每日带了这许多东西回来,装作十分忙碌的样子?唉,看来是真的,要不然一个皇子再忙能忙成这样?
爷真可怜。暖儿瞧向允琏的目光带些着同情。
嗯,自个儿一定要装作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才好,这种不光彩的事,他肯定也是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吧!其实,暖儿真想安慰安慰他,这不能人道也没有什么的。不管别人怎么想,自己是绝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瞧不起爷的。
允琏瞧完了一本折子,伸了个懒腰,今儿个随便瞧瞧也就是了,却不必像昨儿个那般了。
他抬起头来,却看见暖儿正看着自己,只是这眼神似乎有些奇怪,允琏也说不出来,但怎么有点像有些富人瞧着乞丐的眼光?允琏再一看,却又瞧不见了,他摇了摇头,大概眼花了吧。
暖儿却暗暗责怪自己,刚才实在是太不小心了,这越是有病的人,越是希望别人将他们当作正常人看待,自己怎么能这样呢?以后一定要注意才行。
“爷,要传晚膳吗?”
心中怜惜之下,暖儿待允琏更加殷勤,这样一个男人,本就是天之骄子,但却不幸有这样的毛病,肯定压力很大吧,也难怪老是冷冰冰的样子。
在这样的误会中,以至于发生了以下的惨剧。
话说,也到了就寝时间了,今儿个却是不需要这么忙了,而且,允琏瞧暖儿越是顺眼,当下,也有意来那个做些什么运动。
当下,便唤了下人进来侍候两个,待梳洗毕,躺在床上时,允琏是颇有点那个什么遐思的,只是……
“爷,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这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给自己讲过什么故事?允琏不由地动了些好奇之念,便点了点头。
这故事讲得怎么样允琏并不清楚,只是在那柔柔的叙述中,他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地,而且还难得的睡了个安稳觉。要知道,一向他的睡眠都是不怎么好的,尤其是换了个地方,没有想到,在这里竟是睡得前所未有的好。
允琏原本也以为这只是偶尔一次罢了,谁晓得接下来的日子,在睡前,暖儿都非常热切地又要给他讲故事。瞧见暖儿那渴望的神情,似乎真的很喜欢给人讲故事似的,允琏每回到了嘴边要拒绝的话又咽了下去。
行,大不了先听她讲完再那个什么也是可以的啊,允琏下了这样的决定之后,真的非常努力地想听完的,可是,每回还是照旧没听几句便睡过去了,比太医开得什么药都灵。
这样连续好几天都是如此,允琏的心里却有些郁闷起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老是这样?允琏对自个儿的意志力极为不满意,他就不信邪了,难道他就没有办法好好听完一个故事?为对一向自律甚严的他来说,是容许发生的事。
于是,再接下来的日子,倒不是暖儿嚷着要给允琏讲故事,反而是允琏每回追着暖儿讲。搞得暖儿也有些苦不堪言,每回允琏不在的时候,暖儿便埋头苦读,这故事,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有的。
不过,随着允琏连续十来天在暖儿这里留宿,只除了十五的时候去了王妃那里一次,这京城上下,关于四皇子殿下极度宠爱新纳的田良人的风言风语已经传遍了京城,酒楼里的说书先生,更是从田良人的身世出发,编出了一段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若是暖儿听到了,只怕是目瞪口呆,为什么这些事她这个当事人却一点儿也不晓得呢?
而有的人,也终于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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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进宫
“姑娘,田良人已经被宫里派来的人接去了。”
绫兰掀了帘子进来禀告道,她和缨兰、绸兰、绢兰几个都是田梦岚娘家派过来的,因此若是没有人在时,便沿用着家里的称呼,称呼田梦岚为姑娘,也显得比府里的人更亲切些。
田梦岚则正由新提上来的罗兰为她梳妆,只是,看着梳好的头发,她左瞧右瞧,却是有些不太满意。
“那田良人身边那个梳头的丫头叫什么来的?”
罗兰听田梦岚这么一说,面色便灰了下来,心中忐忑,好不容易缨兰姐姐出去了自己才有这个机会升上了一等,可不要再被撵下去才好。
原本自己这梳头的手艺在府里也算是一等一的了,没有几个能及得上的,但偏偏田良人身边却有个唤无忧的丫头,那手艺自己却硬是没有法子比。
每回田良人前来请安时,那发髻虽说也都是些规规矩矩,不见特别出奇,可随手插上的或钗子或纱花或其它,在上面那么轻轻巧巧似有意似无意的那么一点缀,便将其余的人的手艺都比了下去。听说,最近其它几位恭人那里的梳头丫头都换了好几个了。
“回姑娘,好像叫什么无忧的。姑娘若是喜欢她的手艺,向那田良人要过来便是,难道田良人还敢不肯?”
绫兰面露不忿之色,这新来的良人,已经霸住了爷十来日来,这皇子府里的女人,哪个不恨,哪个不怨的,原本爷就不太爱到这后院来,这下子,更是叫这些女人没了指望了。
田梦岚对着面前的镜子,双手轻扶着梳好的朝天髻,这是京城命妇里时下最为流行的发式,最为繁复庄重,再适合她的身份不过了,她左右瞧着,看可有不妥之处。
而罗兰则赶紧执起了一面菱花镜,在她的后头照着,让她瞧瞧后面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田梦岚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是绝对不容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