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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剑瞪了柳援朝一眼,怒问道:“老子是这种人吗?只有畜生才这么干,你以为老子是日本鬼子?”
柳援朝冷笑道:“我看未必,我看你看着她们洗澡的时候,眼睛全是红的,气出不过来,万一……,到时候,我们都要受组织处分。”
郭拙诚说道:“没有好办法,又舍不得用刀砍了她们,那你就照我的办法做。”
张剑垂头丧气地说道:“好吧。……,哼,我就不信这些女人这么坚强,真的会如我们中国的革命先烈那样誓死不屈?”
郭拙诚安排孙兴国等人带人负责接应陈鹏或者叶俊辉他们,防止万一有大批越军过来,或引开或消灭。
陈鹏和他的几个手下商量还一会,最后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无奈之下只好向郭拙诚求救。
郭拙诚说道:“你们穿着越军的衣服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说她们违反纪律,要处罚她们,命令她们马上上来穿衣不就行了?”
陈鹏吃惊地问道:“这样也行?我……我……我以为……”接着,他问道,“我大声喊她们的上来,那不就有声音了吗?不怕远处的人听到?”
郭拙诚笑骂道:“愚蠢!你以为要先将她们包围起来,然后用枪对准她们?给你们留出了五百米的安全距离,只要不是大喊,不让她们动枪,不就没事?”
事情进展还算顺利,叶俊辉带领的三个小组很快顺着公路的三个方向巡查,因为是战争时期,加上周围成建制的越军基本都已经消灭或逃跑,路上的行人几乎没有。只有一家去看病的农民要回家,被特战队员用手刀砍晕扔进了草丛,非到晚上才能醒过来不可。
特战队员也是人,不是魔鬼,并不是遇到越南人就杀。
而陈鹏他们的行动更顺利,按照郭拙诚的计策,他们列队走到湖边,战士们眼红耳赤地看风景,陈鹏则趾高气扬地命令那些光溜溜的小妞马上上岸穿衣接受处罚。
与陈鹏等人预计的不同,这些女孩并没有如中国女人那样敏感,她们看到英俊的特战队队友后,不但没有躲、没有叫,反而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一个个摆出最优美的姿态,挺胸摆腿,让特战队队员目不暇给的同时更是尴尬不已,特别是下面的小弟不听指挥地往上翘时,更让那些女孩得意不已,越发走近特战队队员,有的甚至还伸出手,抓着战士们的胳膊,娇娇滴滴地说游泳久了,脚有点软站不稳,借他们的身体靠一靠。
看着微微颤颤近在咫尺的圆润,看着平滑的小腹,看着两腿之间凄凄的芳草,……,战士们真有点把持不住,羞涩得只想找一条地缝钻下去,但又不想真的消失:谁傻啊,有便宜可看,不看白不看。
陈鹏也是初哥,心里早已经燃起熊熊大火,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不断提醒自己不要看,不要分神,大声吆喝着要她们马上穿衣。
她们嘻嘻哈哈地穿好了衣服,动作更加放肆,有的女人甚至都偎进了几个长得高大、帅气的特战队队员的怀里。
她们万万没有想到陈鹏喊一声带走的时候,特战队员都一个个举起手掌,迅速地将化掌为刀,砍在她们的脖颈处,一个个软倒下来。
直到这个时候,特战队员们才恢复正常,一边扶着她们一边给自己擦汗,然后扛着这些晕过去的女人飞奔。
等待女人们幽幽醒转,才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嘴里也塞满了杂草。她们一个个吃惊地看着面前的战友,眼神分明在愤怒地责问:“你们干什么?”
随着陈鹏他们撤退回来的孙兴国此时站在郭拙诚身边当起了副审官,他看了一眼坐在大石头上的郭拙诚说,用越语对越女兵说道:“小妞们,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你们已经被我们俘虏了。”
女人又是惊讶又是恐惧,一个个扭动着身子,有人还试图站起来,双眼圆瞪,嘴里唔唔地叫着,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样子。被捆着的四肢徒劳地挣扎着。
郭拙诚转头对柳援朝说道:“小柳,你长这么大还没摸过女人的脸吧?”
柳援朝不知是计,以为郭拙诚怀疑他的纯洁,连忙说道:“没有,我绝对没有摸过。”
郭拙诚说道:“那今天就让你摸一个够。去,给那些挣扎的家伙每人甩两个耳光!”
“啊——”柳援朝脱口说道,“为什么是我,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我不打!”
郭拙诚说道:“因为我是你的上级!这是命令!这关系到我们这次行动的成败,关系到我们特战队的命运!”
柳援朝狐疑地问道:“真的?”
郭拙诚懒得回答,又下令道:“快点!”
柳援朝鼓起劲,心里一边骂着郭拙诚阴险,一边走向女俘虏,对着一个睁着愤怒眼睛,身体不断扭动的女人狠狠地甩了两个巴掌,一边骂道:“你们这些破女人,给老子老实点!”
一连甩了五个女人的嘴巴,那些女人才稍微安静了些,但她们一齐瞪着柳援朝,然后再瞪着郭拙诚,似乎要把他们刻在心里,心里发誓将来一定找他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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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0章把她们扔掉
第三一0章把她们扔掉
郭拙诚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怎么样?甩耳光的滋味好受吧?首先你们要明白现在中越两国正在打仗,我们已经不是以前那种支持你们打击美国佬的好兄弟了,而是一心想要消灭你们的中国人,不可能对你们有什么客气可讲。
现在呢,我有一些事要问你们,如果你们老实回答了,那么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到时候我们撤退,你们也平平安安地回家。如果你们不回答,我们也不会对你们想太多,更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也就是把你们杀了而已。反正战场上死的人多,不在乎多死几个人而已。”
等她们消化了这些话一会,郭拙诚又说道:“其实,我们问的问题很简单,并不涉及你们国家多少秘密。就是问一下附近周围有没有什么军营,有多少士兵♀里有没有厂矿企业,叫什么名字,它们离这里多远。还有就是你们今天在干什么?就这些吧,对,就这么简单,保证不问其他过于敏感的问题。
你们谁先来?点一下头就行,我们对第一个回答的女兵有奖励。”
郭拙诚的这番话说完,自然没有一个女兵点头,她们一个个对郭拙诚怒目而视。就如中国电影中老百姓面对狐假虎威的日本兵翻译。
见此情况,郭拙诚也不急,一脸轻松地说道:“我知道你们受你们的组织教育多年,肯定什么都不愿意说。你们怕别人骂你们是越奸,是叛徒,多丢人,是不?你们肯定是消既不说话,又能得到我们的谅解,放你们回去。
我明白告诉你们,这种好事你们想都不要想。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心理应该是成熟的,不要像小孩子一样喜欢幻想,以为我们会看在你们是女人的份上网开一面。
如果不是战争,你们中间的某些女人也许早做了新娘子,早生孩子当妈妈了,早和丈夫、孩子过着温馨的生活。就是这该死的战争害了你们,让你们很可能与这种平静而安逸的生活无缘。我们呢?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我们花这么多精力把你们抓来,怎么可能傻乎乎地放你们离开呢?”
郭拙诚自问自答道:“怎么办呢?很简单,我一个个问,你们一个个自己拿主意做决定,愿意回答的,你们可能就能生存下来,将来找喜欢的男人嫁了,养一堆孩子,过你喜欢的日子。不愿意回答的,那就下一辈子吧。……,你!先回答我,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吗?”
他顺手指了他面前的一个女兵。
被指的这个女人很坚决地摇了一下头,恨恨地盯着郭拙诚。
郭拙诚轻松地笑了一下,对旁边两个战士道:“把她给我扔下去!”这话是用中文说的。
这个女人还没有害怕,倒是两个特战队队员的脸变了,一个颤抖着问道:“队长?真的扔啊?会摔成肉饼的。”
郭拙诚怒道:“她们自己都不怕,你怕什么?”
两个战士战战兢兢地抬起这个脸色开始发白的女人就走,然后走到不远处的悬崖边,同时喊着号子:“一!二!三!扔!”
被塞住了嘴巴和被捆住了四肢的女人如扔麻袋般扔了下去,良久才传来噗通一声响,声音里面似乎还夹杂着重物坠水的响声。
刚才还算镇定的女人们一下子激动了,眼里喷着怒火,一个个恨不得把郭拙诚生吞活剥。但也明显可以看出,里面有女人害怕了,目光游离,不敢与同伴的目光相遇。
郭拙诚又用越南语说道:“其实,扔下去也不一定会死。你们熟悉这里的地形,应该知道这悬崖下是一条小沟,里面有潺潺的溪水,如果运气好,或许不被扔在石头上而是落在溪水里。虽然溪水很浅,我们男人摔下去必死无疑,但你们是女人,身子轻,或许摔不死。
只要你有本事挣脱捆绑,能在死亡之前从水里跑出来,你就有可能不死。既不需要违心地说出秘密,又能活命,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现在轮到谁呢?就你吧。”
郭拙诚又随手指了一个女的。
女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脑袋不摇也不点,只有目光无神地看着郭拙诚。
郭拙诚问道:“你愿意说吗?”
女子依然不动。
郭拙诚笑道:“好!我佩服你!那你就去死吧。来人,把她扔下去!”
两个战士刚抬起她,她的脑袋就连点了几下,一个战士连忙说道:“报告,她愿意说,我看见她点头了。”
郭拙诚微笑道:“晚了。大家都是军人,都得讲信用不是?说过的话怎么能轻易改呢?扔掉!”
那个女子可怜而绝望地看着郭拙诚,目光里全是乞求,但无法发声,无法动弹的她还是被两个战士喊着一二三扔了。
这次,未等郭拙诚发问,女子堆中间一个女子瞪着郭拙诚连连点了点头,郭拙诚却故意不看她,指着另一个女子问道:“你呢?”
这个女人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心虚而胆怯地看了旁边的同伴一眼,刚转过头,正要点头,郭拙诚却说道:“她还在犹豫,扔了!”
旁边的孙兴国不得不委婉地说道:“队长,这个女子愿意说啊,为什么也扔了?”
郭拙诚如恶魔似地说道:“能够活下去对她们有好处,对她们的家庭、特别是对她们父母有好处,对她们将来的孩子有好处,可你看她们一个个恶狠狠的样子,一个个像吃了大亏似的。一点也不体贴我老人家的一片好心,既然犹豫,既然心里还是不愿意,干脆成全她们,让她们早点解脱算了。扔!”
那个女子眼泪双流,挣扎着不让战士抬她,脑袋点得如小鸡啄米,但还是无法阻挡住两个战士将她抬走,并把她扔到悬崖下。
不说那些女人对郭拙诚又恨又怕,就是特战队里也有战士对郭拙诚的凶残表示不满,但他们只从脸色上有显示,并没有谁出言阻拦。
这时,中间那个连连点头的女子又在点头,动作的频率和幅度都很大,想不引起别人注意都不行。
郭拙诚的目光总算落在她身上,问道:“你愿意说?真的愿意,不是无奈而为?”
那个女子心里将郭拙诚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但脑袋依然点着,眼睛也眨巴眨巴的,但眼睛里并没有乞求的眼泪,也没有惊慌之色。
郭拙诚命令陈春芳站在她身后,说道:“拿一把匕首顶着她的腰,只要她高声大叫,你就给我捅。”
陈春芳大声道:“是!”
扯掉她嘴里塞的杂草,她咳嗽干呕了好一会,用说道:“这里没有军营,也没有驻扎部队,你问了也是白问。除了一个矿区和三里外的一个村子,没有其他单位。”
郭拙诚问道:“你们是这个矿里的警卫?为什么用女人?”
女子说道:“我们才从外地调过来,原来这里的武装民兵都调到平登市防守去了。”
郭拙诚点了点头,问道:“这个矿的矿长是不是叫潘国富?”
女子犹豫了一秒,说道:“是的。”
郭拙诚心里一阵狂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这个矿大不大,有多少工人?”
女子说道:“很大,有很多工人。具体数目不详,上级没有告诉我们,我们也没有去打听。”
郭拙诚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具体情况。”
女子却说道:“我要单独和你们为首的人谈。”不但中国士兵一愣,就是那些女人也是不解地看着这个女人。
郭拙诚说道:“我就是为首的。为什么要单独和我谈?”
女子盯着郭拙诚看了好一会,说道:“那我和你单独谈。你敢吗?”
郭拙诚笑道:“有什么不敢的,这些人大部分是我的徒弟,无论是打斗还是比枪法,我在这里都是第一。好吧,我给你机会∵!”
说着,他走到女子的身边,几下扯开捆着她手脚的布带‘子活动了几下手脚,爬起来跟着郭拙诚就走。
向前走了十几米,拐过一道斜坡后,郭拙诚首先在一块石头坐下,说道:“她们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