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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拙诚一愣,随即摇头道:“不行◎一搞砸了,我负责不起,还拖累了你夏师长。”
夏海涛奇怪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提的是哪两个条件?”
郭拙诚说道:“其中一个无非是要我加入军籍♀个我暂不做考虑。”
夏海涛似乎知道他会这么说,就说道:“不错,你不入军籍我们怎么可能让你当军官?我们折衷一下,你先带一个班,如果你的班干翻了我的一个排,我就大胆让你带一个连,让你当连长。怎么样?”
郭拙诚笑道:“这么大的优惠?夏师长,你真放心将一百多号战士交给我?”
夏海涛点头道:“柳援朝这小子可是眼睛望天的人物,现在连他都对你心服口服,说明你小子还是很不错的。我相信让你带一个连没问题。
在部队只要有人服你,你的威信就来了。有五个人服你,你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当班长,有十个人服你,你就敢当排长,有三十个人服你,当连长一点问题都没有。
再说,你脑瓜聪明,年纪又小,学什么学不会,只要后面有我支持,一个连长肯定能干得下来?在军队想赢得战士的信任,能够让他们服你,只要你比他们强就行。对于这点,我相信你”
郭拙诚想了想,说道:“如果你能答应我随时退伍,我就干。”
夏海涛摇头道:“不可能随时退伍。军队有军队的纪律,就算我是师长,我也不能破坏军纪。但我可以做主将你特招入伍,即使你年龄相差几岁。”
郭拙诚冷笑道:“看起来好大一份人情,其实不值一文。现在特招入伍的人,年纪可以小到五六岁。就算你手下正常参军的士兵,也有才十五岁就入伍的。你这师长让我特招入伍,似乎显示不出你有什么权力吧?”
夏海涛气得眼睛一鼓,说道:“我说了要显示我的权力吗?本来我就没有权力。我的权力都是人民给的,是上级组织给的,我从来不敢乱用。……,十五岁入伍?我承认有的士兵是十五岁入伍,可是他们不可能一加入部队就担任班长,更不可能带领一个连。”
郭拙诚理直气壮地说道:“可他们也不会如我这般有本事,也不可能像我一样为部队做出如此大的贡献。”
夏海涛不怒反笑:“小子,你倒是不谦虚。你怎么不说你自吹自擂的本事无人能及?”
郭拙诚说道:“我这是毛遂自荐,我是向组织反映我的内心想法,我是勇挑重担。……,对了,夏师长,我可以提醒你一下,上次我们试验那套系统的时候,柳军长可是亲自说了,只要我到部队,就可以享受连级干部待遇。”
夏海涛苦笑道:“我说你这小官迷,享受连级干部待遇可不等于就能担任军事主官。很多技术官员虽然享受团级干部待遇,但他一个兵都指挥不了。”
郭拙诚道:“问题是你要求我带一个班干翻一个排才行,总得破格一点吧?”
夏师长也说道:“问题是你自己先提出带一个排可以干翻一个连。我只不过的你耽误我一个排的训练,所以首先只能给你一个班,随你折腾而已。”
郭拙诚咬牙道:“先试三个月,如果我自己满意再加入,而且将来这个连的训练你们不许插手……”
夏海涛道:“三个月之后如果我看不到效果,我要你好看。”
“哈哈……”
“哈哈……”
两个家伙说话时都采用了激将法,也都达到了各自的目的,自然都很开心。
笑完之后,两人开始了正式的讨价还价。
郭拙诚开价道:“弹药管够≈枪、步枪、机枪、火箭筒等步兵设备我都要。将来无线电通信设备至少配备到班,战士们的……”
夏海涛连忙打断他的话,还价道:“武器弹药只能按正车练三倍的量供给。无线电设备没有一个班哪里需要无线电?至少等我认为需要的时候再配备。”
“伙食费是正晨兵的十倍。”郭拙诚又开价。
夏海涛说道:“不行,必须同甘共苦,官兵都必须一致,更何况同一个师的士兵。”
郭拙诚反击道:“空军、海军、陆军的伙食费就不一样。我们是师里的特战队,必须特殊对待。”
夏海涛笑道:“连名字都想好了?特战队。”他咬牙答应道,“行,就看在特战队这个名字上,我答应你们的伙食费是标准伙食费的三倍弹药按需补给。”
……
出乎郭拙诚的意料,夏海涛并没有把他派到警卫连三排一班担任班长,甚至连警卫连都没有让他去,而是安排一个军官用车将他和柳援朝一起送到了远离师部的一所军营里。
与其说是军营,不如说是一个马厩,除了门楼上那个红色五角星和斜靠在门楼旁一个站岗的士兵手里拿着步枪,实在看不出这个破破烂烂的院落竟然是军人的住所。
在郭拙诚两世的记忆中,军营就算再简陋也是干净的、整齐的,可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凌乱的、肮脏的。
当他们三人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军人都或蹲或坐地围在地上,听一个魁梧汉子在说着什么。那个魁梧汉子一边说一边拿着一根棍子在地上画着图形。
看到他们三人进来,几个不专心的士兵斜睨地看了他们一眼,最后都把目光盯在郭拙诚身上,对那个送他们来的军官直接无视。
他们之所以注意郭拙诚,估计还是因为他的年龄太小,一看就是一个孩子,使他们产生了一丝好奇。
魁梧汉子旁边的士兵捅了他一下,示意来人了。
第一八0章开始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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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一章上任后的第一把火
第一八一章上任后的第一把火
魁梧汉子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带队的军官轻蔑地问道:“又来了?我说你们消停不消停?每次拍电影就找我们,每次都是当群众演员,连正面图像都没有一个♀次让我演,必须让我演日本鬼子军官,必须有一个正面镜头。否则,我不干”
说着,他站起来,大声说道:“呦西呦西地干活,杀给给——,花姑娘的干活,哈哈……”
众人随着他一齐哄笑起来。
带队的军官同样轻蔑地说道:“就你这样子你也有资格演鬼子军官?哼”
魁梧汉子大怒,噌地一声站起来,瞪着一双袍,吼道:“草,老子凭什么不能演鬼子军官?”
带队的军官又哼了一声,说道:“你先把身体锯短一截再说。你说,哪有你这么高的日本鬼子?”
几个士兵都笑了起来。
魁梧汉子一阵沮丧,嘴里嘀嘀咕咕地说道:“那我就演伪军军官,拿着一瓶酒边走边喝,……”
说着,他模仿着电影里某些反派的动作,解开军装一摇一晃地走着:“你们,马上给老子抓一只鸡了,老子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柳援朝厌恶地将脑袋转向另一边,心里将夏海涛狂骂了上百遍:这家伙肯定是把他们扔到这些没人要、没人理的兵痞堆中,存心看他们笑话的,一定没安好心
郭拙诚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群兵痞,打量着他们的身材,估测他们的体力。他那目光就如高超的木匠打量一根全是疙瘩的木头,心里思考着它们能打造什么家具似的。
带队的军官冷笑道:“就你这纪律,就是当伪军军官也当不了。导演要你走东边,你偏走西边,导演要你逃跑,你偏冲锋,让你演还不是浪费胶卷?……,行了,行了,老子今天是给你们送领导来的。看清了,这两位就是你们今后的正副班长,今后你们的训练和生活就由他们管理。
首长说了,你们的一切都交给他们说了算,他们如何管你们、怎么管你们,上级不插手。如果三个月之后参加演习的时候,你们没有好的表现,你们包括他们两个都复员回家,那时候你们就解脱了,都是没人管的老百姓。”
听起来,这个军官的话似乎说得很重,但郭拙诚也从中听出这个军官与这些人的关系不错,并没有真心嫌弃他们的意思。
这些兵痞听了也就听了,没有人质疑,只是看向郭拙诚、柳援朝的目光里全是轻蔑之色,有一个瘦高个还冷笑了几声,阴阳怪气地问道:“他们两个到底是犯了错误发配过来的,还是因为是高官的子弟来镀金的?”
带队的军官没有理他,只是将柳援朝、郭拙诚的名字简单说了一下,安排司机将他们俩的行李放到营房的一间房子后,就急匆匆地坐车走了。看他那样子,明显有让郭拙诚他们两个自生自灭的意思。刚才介绍的时候,他甚至连谁是正班长,谁是副班长都没有交待清楚。
柳援朝看着吉普车消失在卷起的尘土中,小声对郭拙诚说道:“小子,失望了吧?你到底跟夏叔叔说什么?他怎么把我们发配到这种刺头窝里?草,要赶我们走就明言啊,用得着这么阴吗?……,不可能不可能是夏叔叔的主意,肯定是你这个家伙激怒他了,对不对?”
郭拙诚瞪了他一眼,说道:“说话这么啰嗦,我还真没想到你有当街道大**潜质。”
柳援朝大怒,但脚提起来却不敢踢。
郭拙诚心里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夏海涛显然还是不相信郭拙诚有什么特别的本事,不敢将最优秀也是最重要的警卫连士兵交给他一个娃娃来带,虽然只有一个班‖样,他也不敢奢望郭拙诚真的会舍得扔下副教授的身份来军营当大头兵。
在夏海涛看来,郭拙诚还是想玩一玩,只是想把暑假过得更充实更刺激。既然他想玩,就让到这群刺头兵里来玩,这样不更刺激吗?
当然,夏海涛也有考验郭拙诚的心思在里面:如果郭拙诚真的能将这群刺头带成好兵,那么带其他兵更不是问题。那他就捡到宝了,将来再好好压榨压榨不迟。
“你们两个小白脸在嘀咕啥?”就在这时,两人背后响起了一阵幸灾乐祸的问话,“我说,你们两个小子是不是偷看了首长的家属洗澡,所以发配来了?女人的**漂亮不?首长的家属骚不骚?哈哈……”
身后立即响起一片狂笑声,这笑声很大很猥琐:“可能是偷看了女兵洗澡,哈哈……”
郭拙诚转过身,怒视着他们,说道:“垃圾你看你们孬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更不像当兵的,除了造粪,除了傻笑,还能干什么?”
众人包括柳援朝都愕然地看着突然发飙的郭拙诚,不知道他是吃错了药还是脑袋少一根弦,竟然敢得罪这么多人,而且说出的话又这么阴毒。
那个魁梧汉子大怒,吼道:“小崽子,你说啥?有种你再说一遍”
郭拙诚不以为然地说道:“别说再说一遍,就是再说一百遍再说一千遍,你也不过是垃圾是废物哼,难道不是吗?”。
魁梧士兵气得额头上青筋直冒,他指着郭拙诚的鼻子大声道:“小子,你胆子很肥啊。老子不是看你年纪小,揍你的话会让人觉得老子以大欺小,否则,我揍死你啊——”
魁梧士兵话音未落,郭拙诚已经飞身而上,一个飞腿,脚狠狠地拍打在对方脑袋上,那家伙大叫一声滚倒在地。
魁梧士兵虽然立刻翻身坐起,但他捂着脸死死地盯着郭拙诚,久久不敢相信。
其他人更是吃惊地看着这个孩子,心里不知道想什么,一时间整个场地都安静一片。
郭拙诚好整以暇地整理一下衣服,说道:“说你们是垃圾,你们还不服。……,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说的以大欺小,现在呢?你不会说我以小欺大吧?不会就此哭鼻子吧?哼我还真替你的,眼泪都鼻涕都流出来了,到底是痛得受不了还是因为感到受委屈想哭?乖,乖哦,你可千万不要哭出来,真哭的话就太尴尬了哦……”
说这话的时候,郭拙诚很怜悯很“关爱”地看着地上的魁梧士兵。
魁梧士兵用袖子将眼睛猛地一擦,从地上一跃而起,嚎道:“小子,你别狂,老子是因为没有小心着了你的道……,啊——”
他的话音未落,郭拙诚的腿又快速扫去,立足未稳的魁梧士兵被郭拙诚的腿一扫,又趴在地上:沮丧的他真是欲哭无泪啊。被一个小孩两次偷袭得逞,叫他情以何堪?
郭拙诚双手拍了拍,说道:“你们一起上吧,免得你们说我们两个当正副班子的欺负人。……,请问你们是先养足精神再打,还是现在就开战?”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这个小孩在说胡话:虽然他偷袭两次得手,但也不说明他真正能打得过大块头啊。人家是一招失手,不好意思再扑上去,赢了一个小孩未必能长脸,如果再输了可是把面子丢到姥姥家了。
他们这么多人冲上去,不说一个小孩,就是一头老虎也能把它撕成碎片。要知道刺头兵不是那么好当的,更不是人人有资格多的,如果不能干翻几个人,你还真都没资格当刺头:随便一个士兵过来欺负你,你能刺头得了?
别人连理睬都不会理睬你,只会给你下命令或扔警告道:“给老子老实点”
那个本来站在门楼边值班的士兵此